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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君逆命而行 作者:姜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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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重生 强强 年下 恩怨情仇

  白芷摇了摇头,“我自己来。”
  白芷说完,将毛笔递给南楼,可没等他飞起,就感觉一道寒意从背后袭来,白芷来不及转过身,在那道寒意碰触到他的同时他已经将手中的许愿牌挡在了身后。
  下一刻,身后就传来了一女子的惊叫声,惹得众人纷纷回头。
  南楼虽用长箫将女子打倒在地,但是女子手中的匕首还是插入了白芷的许愿牌之中。
  好在这个许愿牌,白芷躲过了这一刀,若不是这女子手慢,这人海茫茫,他白芷真没有自信能安全无恙。
  看着地上陌生的遮面女子,白芷疑惑,“姑娘与我可有什么深仇大恨?”
  除了司城箜,还有人恨他入骨吗?而司城箜断不会派一个柔弱女子来杀他吧?
  女子侧躺在地上,南楼情急之下也没手下留情,所以这姑娘此时已经爬不起来了,一看便知是寻常人,并不会武,所以白芷才没感到女子的杀气。
  “我就是要杀了你!”女子歇斯底里,像疯了一样,“你以为你穿了白衣,南楼就会倾心于你吗?别妄想了,你也不过是个替身而已!”
  白芷被女子骂的直糊涂,不过,不用想,定是南楼欠下的风流债,让白芷成了替罪鬼。
  “何人?”南楼正色。
  “南楼公子真是健忘,短短数月而已,难道我不穿白衣就不认识我了吗?”女子咬牙,脸上戴着面具,看不到脸。
  “……”南楼皱了皱眉,似乎在想,声音确实有些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来是什么人。
  “世人都道你濮阳南楼是风流成性的君子,我看不过是个无情的骗子,若不是我也有今日,真怕是要继续被你耍的团团转。”女子嘶吼,引来众人围观,“可偏偏沉醉这骗局之中的女子数不胜数。”
  女子说着,突然指向白芷,“你,莫要觉得自己在南楼心中是特殊的,脱了白衣你也不过是个路人!”
  话落,女子猛地站起来,冲向白芷,上去就要抢许愿牌上的匕首。
  南楼执着长箫一下点在女子的后背,直接让女子定在了原地,然后他缓缓走到女子面前,取下女子的面具。
  “啊啊啊啊!”女子叫喊,破音了也无济于事。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因为那女子的脸奇丑,像似被乱剑毁了容貌。
  “问竹?”南楼依然认出了她。
  一行泪潸然落下,所有的疯狂都因男子的一句轻唤消退了,女子绝望道:“你,竟还能认出我?”
  “为何伤他?”
  “……”问竹苦笑,南楼没有问她是被何人所伤,却只问她为何要伤那白衣人。
  南楼将面具戴回问竹的脸上,然后靠近她低沉道:“没有第二次。”
  说完,南楼解开了问竹的穴道。
  问竹恢复自由,可颤抖的身子都是因为南楼的认真,面具下,她咬着唇,看着面前无情的男子,最后还是转身走了,走了几步又回头看向白芷,“你觉得我很可笑是吗?可早晚有一天,你也会跟我一样。”
  这像似看透一切的话语久久回响在白芷耳边,而她的出现在人们看来似乎只是幻觉,没多时,人群就将她遗忘了,照样各忙各的,照样虔诚许愿。
  白芷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许愿牌,还插着匕首,将他的愿望一分两节。
  这似乎就是老天对他的回答了。
  【安得后半生】
  这五个字,看来是白芷痴心妄想了。?
 
☆、【落花无意】下
 
?  玉青在树上找了很久,甚至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但他依然没有找到主子的那个许愿牌,他最后只好放弃,抱着一堆许愿牌开始写,挂前挂后的忙得不亦乐乎。
  濮阳山庄除夕夜晚宴的时候白芷没吃太多,大家正欢的时候他一个人悄悄出去了,他无法融入其中,不是他扫兴,而是看着跳舞助兴的舞者,总会想到那个时候的自己,那个在晚宴上企图迷惑司城箜,妄想杀害司城箜的自己。
  那是他的第一次,无印的火热和绝望他都还记得。
  白芷一个人走在外面,仙境般的山庄在湖上自美,将他一个人的孤寂照的通亮。
  直到走到湖上的长廊,他就停住了脚步,然后他看着无波的湖面,淡道:
  “你出来,大家会不高兴的。”
  身后的人靠近,脚步很轻,白芷只觉得肩上一沉,一个披风将他裹了起来。
  身子瞬间暖和了,白芷皱了皱眉,他转过身,看向南楼,说出了一直压在心底的话:
  “她只是喜欢你,有什么错吗?为何会遭到如此残忍的事?”
  大眼里都是不平,白芷甚至都能感受得到当时那女子撕心裂肺的痛,那般丑面并不是最绝望,绝望的是露在了心上人面前。
  “你怜她?”
  “常人都会为之可怜吧?你风流你多情都无所谓,为何偏偏留给人希望呢?这岂不是更……”
  “更什么?”
  白芷突然停了,因为此时他才想起那女子的话,他大眼瞪大,看着南楼,低声道:“他说,别以为我穿了白衣就在你心中是特殊的,与白衣有什么关系?难道……”
  浅眸微眯,南楼唇角挂笑,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至极心脏。
  “难道你对白衣情有独钟,所以才对我百般照顾?”白芷说着,还扯了扯披风里面的白衣。
  笑意瞬间没了,心脏的发紧也一下消失了,南楼突然被白芷严肃的语气逗笑,笑的特别大声。
  白芷眼角都抽了,他看着笑到弯身的人,突然觉得自己好傻。
  “你要笑到什么时候?”
  “呵呵……”南楼起身,浅眸里笑出水光,他宠溺的抚了抚白芷的头,“我一直以为你很聪明。”
  白芷拍掉那只手,不高兴,“我本来就不笨。”
  南楼突然没了笑意,他看着白芷,唇瓣开合,“倘若,我也像她一样,你会不会怜我?”
  “不可能。”白芷不屑,“南楼公子向来都是玩弄别人,哪有别人让你……”
  话语戛然而止,不是白芷自己停的,而是有东西堵上了他的唇。
  大眼一怔,脸颊被温热的手扶着,鼻翼间都是南楼身上特有的香气,而他的眼前,就是南楼放大了数倍的俊眸。
  湿热的舌在他震惊的时候滑入他的嘴里……
  “唔!”
  白芷猛地推开南楼,唇瓣上还残留着南楼的湿热,他皱眉,“你……”
  南楼严肃着表情,再次抓过白芷吻上他,有力的双臂不再给人儿一点挣脱的机会,火热的舌在人儿的口中流连,全是难耐。
  直到一丝尖锐的疼痛从舌尖传来,南楼才放开怀里的人儿,依依不舍。
  白芷挣扎开,身上的披风也掉落在地,他急喘道:“你……”
  “是,我倾心于你。”
  “你……”
  “是,我非你不可。”
  “你疯了吗?我们都是男子!”白芷火涨,还是第一次被人打断了好几次。
  “无印不也是男子吗?”
  “……”白芷一怔,一双大眼里都是无法置信,南楼碰到了他最想忘记的点,所以他越过南楼,只想逃避。
  一只手却抓住白芷的胳膊,耳边传来南楼的温雅之声:
  “一直留在我身边,这是我的交换条件。”
  白芷背对着南楼,他不知道南楼现在是什么表情,可他现在脑子很乱,他无法回答,也没有回答的权利,是他曾对南楼许下的这个誓言,所以他只挣开了南楼的手,往房间跑去。
  夜风有些凉了,被甩开的手还停在半空,好久,直到掌心的温度没了,它才被主人收起。
  南楼捡起地上被人儿落下的披风,一阵痛席卷心窝。
  是他,着急了。
  ——————
  那之后,南楼的态度并没有变,白芷虽然也没躲着他,但是无意的眼神交汇都会让白芷觉得尴尬,他或许真的很笨,他从未想过南楼竟然对他有那种情愫,在他白芷心里,南楼是一个博爱的人,当然这个博爱绝对包含贬义,可他的耳朵没有问题,南楼那晚的说的话他都记得很清楚。
  白芷没有拒绝的权利,因为南楼并没有要求他做什么,就是告诉他陪在身边,这对白芷来说并不是难事,就当有个哥哥而已,可是,他不敢保证下次南楼再如此对他,他会不会生气。
  白芷心里很清楚,他对南楼没有超越朋友的感情,除了感激就是感激,和对无印的感觉没有一点相似,所以,他并不准备回应南楼。
  绝不暧昧,这是白芷的优点,也是缺点。
  可当他准备像拒绝凡乐儿一样拒绝南楼的时候,南楼再也没有提过这个话题,甚至一如往常的对待白芷,再没有超越朋友的举动。
  大年一过,白芷就提出回老家一趟,他本打算自己回去的,可南楼还是随行了,一路上南楼依然很有风度,每每晚上都等白芷熄灯之后才回房睡觉,这样不过分也不疏离的悉心,让白芷心里有些内疚,但他找不到什么理由拒绝。
  回老家这一趟,白芷只想去看看爹娘而已,倒是这次回去见到了村长,村长老了很多,见到白芷的时候悲喜交加,他以为白芷早就死了。白芷知道爹爹生前与村长来往密切,在爹娘死去的时候对白芷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当年是白芷自己一心想报仇才离开的村长家。
  村长说,白郎中夫妇去世这么多年了,白芷依然知道回来探望,着实是上天对白氏的垂怜。
  就像白芷想的一样,村长能语重心长的说出这句话,就表示村长知道当年的一切。所以在白芷说出已经知道自己是捡来的时候,村长只是惊讶和悲伤,并没有否认。
  村长说,白芷的确是被白郎中捡回来的,就在一个破庙里。
  村长说,白氏夫妇一直没有孩子。
  那天还是他和白郎中一起去别的村子参加寿宴,回来的时候走近路经过一间破庙,只一打眼白郎中就看到了一个孩子被放在破庙里,那孩子长得白净,甚是好看,可惜他们一直等到天黑了也不见人来领,称奇的是,那孩子一直没吃东西,既不哭也不闹,被白郎中抱着,睡的那叫一个香。
  两人后来还在包着孩子的外衣里找到一只银钗,村长说当时他就觉得那孩子很不祥,明明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被人给扔了呢?但是白郎中依然将那孩子带了回去,并且将一切事情告诉了白夫人,还恳求村长帮着保密。
  白夫人怕被别人知道孩子是捡的,长大之后被人欺负,她整整一年都没有出过屋子,就为了假装孩子是她自己生的。
  村长还说,这是老天注定好了的,白芷就该被白郎中捡到,白郎中夫妇一生行善,这是老天给他们的善报。
  白芷没说什么,他只觉得善有善报都是扯的,若不是捡到他,爹娘根本不会死的那么早。
  明明一切都是铁一般的事实,他还是心存侥幸听着村长讲诉,结果还不是一样,他就是红月当年生下的孩子,时间地点都对得上,只是,赫连说,当年他看到的孩子是濒死的,为何村长会说孩子是好好的呢?
  这都不重要了,不管怎样,这一趟来的,算是彻底打消了白芷仅存的希望,他甚至觉得,存在这种侥幸的自己,可笑至极。
  ——————
  春去夏近,濮阳山庄更胜仙境,可有人偏偏不为之所动了。
  白芷变的懒了,他这半年没有练过一点武功,甚至都没有出过南楼的那间庭院,外面的一切都成了摆设,司城谷的人是否还在寻他,他一点都不想知道,而人们的喜怒哀乐恩怨情仇再也进不了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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