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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君逆命而行 作者:姜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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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重生 强强 年下 恩怨情仇

  司城箜一声大喝,直接打断了两人,一股强大的杀气迎面而来,无印将白芷抱起,护在怀里。
  “额……”白芷头疼,他躲在无印的内力之中,轻声:“无印啊,我很疼,若再打下去,我恐怕就要死了,所以,我们,逃吧。”
  “不能死。”低沉的话语,似带着隐忍。不知道是在命令白芷,还是安慰白芷。
  白芷淡笑,他颤抖的手翻进衣领,然后缓缓掏出一根红绳,和一块儿白玉。
  白芷将玉佩摊开给那人看,“小时候,你告诉我,这玉佩是保佑平安的宝贝,我有它,所以,死不了。”
  手臂一紧,无印将白芷的头按在怀里,强大的暗黑之气围绕在两人身边,卷起层层灰土。
  “父亲。”
  司城箜未动,看着两人,“你还知道我是你父亲?”
  “无印,要他。”低沉的声音没有起伏,不是祈求,也没有退让,这只是告知。
  “孽障!”司城箜大喝,“你们是亲兄弟!”
  感觉到怀里的人儿一抖,有一只手微弱的拽着他的前襟,无印低头,手臂抱的更紧,然后他再看向司城箜,“何妨?”
  深邃的眸瞬间眯起,司城箜单手背在身后,怒气一点点聚集,可这气到极点,反倒让他大笑。
  “哈,哈哈哈……”
  司城箜笑,笑声惊动了偌大司城谷,引的无数假山摇晃。
  许久,笑声才停,司城箜理了理满头银发,眼中多了凛然之气,“我若,不同意呢?”
  黑眸一瞬不瞬,薄唇开合,“恕无印不孝。”
  杀气四溢,充满了司城谷前院,司城箜和司城无印相对而立,只隔两丈之远。
  一场毁天灭地之斗,随时爆发。
  “唔……”白芷推了推无印,将头从那人怀里探出,然后他侧头,轻声:“司城谷主是你输了,输了你就应该遵守约定。”
  “最后一掌被无印挡过,何来我输之说。”
  “我是说受你五掌,但是你没有打到,这与你废我武功有何差别?所以,既然谷主已经挥出五掌,而我也没有死,就是你输了。”
  “……”
  “我想,堂堂司城谷谷主定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你以为你们走出司城谷,就能苟活吗?”
  大眼看向无印,却回答着司城箜的话,“能不能活下去,自是我们的祸福。”
  白芷顿了顿,看向司城箜继续道:“子巫仙人曾告诉白芷,谷主是孤星降世,命中不该有子,而现在,谷主是否要顺这天命,与我们拼个你死我活,也算给山下的武林中人留一线希望呢?”
  无印的武功如今并不在司城箜之下,这逆练心诀让无印险些丧命却为他开启了更强大的内力,倘若现在司城箜与无印拼个你死我活,没有胜算不说,两败俱伤之时,势必也会给司城谷带来又一场劫难。
  而白芷想得到的事情,他司城箜怎么会想不到?
  要么杀了无印和白芷两人,让司城谷再陷劫难;
  要么放两人走,还司城谷安宁。
  所以,白芷丢给司城箜的是一道选择题。
  司城箜站在原地,风吹不动他的一丝一发,一双深邃的眸子瞬也不瞬的看着白芷。
  许久,他长袖一甩,竟,决然离去。
  看着走近前厅的背影,白芷一口气才缓缓呼出,额上的汗骤然滑下。
  无印抱着白芷单膝跪地,黑眸看着司城谷前厅正门,不执一语。
  许久之后再起身,无印抱起白芷,朝司城谷大门走去。
  “无印。”白芷揪着无印的前襟,他低唤,“你知道为何他会放过我们吗?”
  黑眸看向怀里的人,脚步不停也不急。
  白芷将头靠在无印的胸膛,他说:“因为,他是你的父亲。”
  所以,白芷只是找了一个借口,让司城箜迫不得已来选择,而这赌局,从一开始,白芷就是赢得那一方。
  无印抱着白芷走出了司城谷,但是还有一大堆武林中人在山下等待。
  这些人,都是来讨伐无印的。
  但是,当真的见到本人的时候,当看到司城无印周身散发的暗黑之气的时候,那些人仅仅是拔刀呆站在原地而已,无印步子稳健,从人群让出的一条窄道中抱着白芷堂堂走出,竟无一人阻拦。
  “冷血无印!”
  申徒燎就站在人群之中,他低声的唤,却没有换来任何回应,只剩下离他越来越远的决然身影。
  他站在原地,只任凭心头发紧,他看到,那人的眼里并没有他申徒燎半分的影子。
  至始至终。
  ——————
  与此同时的司城谷密室。
  “谷主,是属下放少主出来,也是属下让白芷进谷,一切都是属下一人所为,请谷主赐死。”
  麟跪在地上,低着头,声音没有一丝畏惧。
  司城箜站在一片墙壁之前,背对着地上的人,他缓缓转身,看向麟,“你还真是忠心。”
  “属下背叛谷主之意,请谷主赐死!”
  “好啊。”司城箜点点头,猛然隔空一掌挥向麟。
  “唔!”
  一道身影冲出,正面承受了这全力一掌,竟是徽!
  麟还跪在地上,直到徽倒在他的面前,他才回神。
  司城箜见此只冷笑一声,似嘲笑一般,但不知是在嘲笑他人,还是自己,最后终是挥挥衣袖,低沉道:“滚出去。”
  麟一怔,看着竟放过他们的谷主,终是扶起徽退了出去,一出密室的房门,徽一口血溢出嘴角。
  麟皱眉,“为何救我?”
  “……”徽看向麟,面无表情的脸上似乎出现了一点隐忍,他扯动嘴角道:“……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密室之中,一袭紫衣无风自动,司城箜面向墙壁而立,四周的庞然之气缓缓而升,深邃的眸子看着墙上的刻字,那是二十七年前,子巫仙人留下的。
  ……
  孤星欲折天;  命起雷鸣,迷途灵魂得生,避之;
  愆三年,帝无星降世,绝武苟活;
  逆行,武林,必血雨腥风。
  ……
  他司城箜风华一世,从未信过什么天命,而偏偏就犯了孤星,注定了有此一劫。
  他自问,他做错了吗?
  不,他没错。
  他是司城箜,是这天下武林的第一人,他不曾否定自己,也不会否认自己。
  错与对,更从不是旁人说了算。
  怎道,一丝浅痛划过早就没有任何感觉的心头,让他英眉一蹙,只留一抹暗光覆于深眸。?
 
☆、【随君天涯】完结
 
?  一个月后,北方小镇。
  “咿咿呀呀~”
  姑娘哼着戏腔在河边洗衣裳,刘海已经有些汗湿了,可这小手搓的欢快。
  ‘啪!’
  “呀啊啊啊!”
  原本哼着的小曲一下变了调,竟成了惊吓之声,姑娘被吓得坐到地上,瞪大双眼看着自己正洗的衣衫上蹦着的一条活鱼。
  那鱼很大,张着嘴噼里啪啦在衣衫上翻滚。
  “哈哈哈……”
  旁边传来了一人的大笑声,姑娘看向来人,嗔怒:“梁缘!”
  梁缘还在笑,捂着肚子笑。
  姑娘怒着小脸,跺着脚跑到梁缘身边,“你干嘛老跟我过不去!”
  “诶?”梁缘伸出手表示不赞同,“我可没这意思。”
  “你没这意思你干嘛用鱼吓我!”
  “那都要怪你胆子小,我是好心把鱼送你。”梁缘撇撇嘴,“谁知道这好心却没好报……”
  “你!”姑娘跺脚,撅着小嘴儿,每次吵架都是她吃败仗,可她偏偏又说不过梁缘,最后只能双眼一瞪,“谁稀罕你的鱼!”
  姑娘跑回河边,用木棍将鱼给挑进了河里,继续洗她的衣裳。
  梁缘眼看着花银子买来的鱼被无情的扔了,他气,“你这丑女,不要也就算了,干嘛给放了?”
  “丑女?”姑娘木棍一甩,站起来就吼,“你眼睛是瞎的吗?我哪里丑了?”
  “哼,哪里都丑,这里,这里,这里……”梁缘说着,手指还上下比划,比划到姑娘胸前的时候突然就停了,因为他看到姑娘双眼一下就红了。
  “呜……梁缘你这王八蛋!”姑娘呜咽两声,将洗到一半儿的衣裳装进盆子里,抱着就跑了。
  “你,我……”梁缘一着急,看着跑走的姑娘一时竟没了话语,亏他还是这十里八地有名儿的三寸不烂之舌,这舌啊都快被自己咬断了。
  这姑娘叫杏儿,是跟着戏班子后来这小镇的,其实就是梁缘他故意的,人家杏儿天生一张小脸儿谁见了不说好看?就他梁缘非说她丑,这不,从河边回来之后,杏儿就气鼓鼓的一张小脸儿问干娘,“干娘,我很丑吗?”
  “诶呀你看你这孩子,竟是胡说,到底是谁惹着你了?”
  “还不是那个梁缘!”
  “梁缘?不能啊,那小伙子可有心着呢,上次我去集市差点被人骗了,还是他帮我说的话,这不,刚才还给我送来几条鱼。”干娘说完,指了指一旁的水桶。
  姑娘一气,“干娘,你被他骗了!”
  看着离开的孩子,妇人纳闷:“诶你看你这丫头,今儿这是怎么了?”
  ‘叩叩!’
  听到敲门声,妇人甩了甩手上的水,应声去开门,这一开门就看到一高一矮、一黑衣一白衣两个男子,那黑衣男子穿着披风,连戴着帽兜,身后背一柄长剑,露出的双眸有种睥睨天下的气势,而那白衣男子清秀文雅,一双大眼说不上的干净。
  “两位是?”
  白衣男子淡笑作揖,“夫人,在下有事前来拜访。”
  “快请进。”妇人见来人文质彬彬又客气,赶紧往里请,“这院子脏乱,请到前厅落座。”
  “好。”白衣男子应声随妇人到了前厅,“听闻夫人这戏班子是从南方过来的?”
  妇人为两人倒茶,“是啊,前年才到这小镇的。”
  “夫人准备在此久居吗?”
  “这……若没什么大事,应该就不会走了。”
  白衣男子站起身,从黑衣男子手中拿过一个小箱子,恭敬的递到妇人手中,他淡道:“夫人,我此次前来,是来提亲的。”
  “提亲?”妇人本打算接过箱子的,可一听来人这么说,手又收了回去。
  “为令媛,杏儿。”
  妇人一听这话,上下打量起白衣男子,这男子清秀,白面大眼,怎么看都不是轻浮之徒,断不会拿这种事情当玩笑,但是她并未听杏儿提起过这样一位男子。
  “你与我家杏儿是什么时候相识的?公子又是哪家的?”
  白芷顿了顿,“哦,不是,我是替药铺梁家来提亲,我师弟梁缘与令媛情投意合,且双方已到了适婚年纪,所以才前来叨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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