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争命 作者:络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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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日子,秦光再过几日就要铸好了,而萧楚行在送剑被拒绝之后的十天后生病去世。这之后秦光就消失不见了,而两年后却是握在了宫案仇手中,用那把剑一把杀死了自己……原幸年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上一世被一剑穿胸的痛苦仿佛又回来,他甚至觉得听到了剑刃割破皮肤刺进血肉的声音。
“我还是不能理解那种人的思维方式……”一想到因为送剑不成反倒送了命结果还害的自己也丢了命,原幸年就牙齿咬紧。
虽然他知道这之间根本没逻辑……
“都跟你说了人家根本不屑秦光,在说你觉得萧楚行会是那种被拒绝了就伤心欲绝然后病死的人吗?”纸人扔了个白眼。
“你的意思是萧师叔是被害死的?!”原幸年睁大了眼睛,“他可是元婴修士,辛岩域总共也没几个元婴吧?”
“那也不代表他不会死啊……”
“……也是,化神都会陨落,诶主要是毕竟这辛岩域也没几个人可以打败师叔,听你这么说有点惊讶。”原幸年挠挠头,在他看来化神以上都是遥不可及,元婴已经算是非常强悍了。
“如果能阻止萧楚行陨落,会有意外惊喜哟~”纸人突然语调轻松起来,神神秘秘说道。
“送我秦光吗?!”原幸年马上回道。
“……做梦。”
原幸年瘪嘴,兴奋的表情一瞬间失落起来,“不过还是得找到谁想害师叔。”
毕竟是萧壹谦的叔叔,萧壹谦又是邵倚帘的爱人(萧壹谦:胡说什么!),邵倚帘多次帮助了他,他理所当然得出手。再说萧楚行帮他做了□□,而且如果能够得到一个元婴修士的支持,说不定他后面几命能够安然度过!
第42章 秦光剑(三)
因为上一世是宫案仇拿到了秦光剑,所以写书者也特地提了两句。萧楚行是朝国最为出名的铸剑师,普普通通一把飞剑都值个几百块上品灵石,所以他最后那把耗费心力用玄冥铁所铸的秦光剑一完成就引来许多人的窥探。不过萧楚行可是元婴修士,这在朝国可是屈指可数,所以也没人真敢向他出手。况且他身后还有一个天门宗。朝国除了巾女宗的宗主之外也就天门宗有三个元婴修士,这萧楚行就是其中之一,所以原幸年实在好奇是谁想要对萧楚行动手。
宗主,元婴后期,原幸年对他没多接触,不过感觉不至于为了这把秦光剑而杀人灭口吧,毕竟他一门之主,一把秦光还不至于残害同门。木空青,原幸年的师父,虽然他外表冷冰不屑于和人打交道,但要说会是他,原幸年也不会相信的。再者也许是高手之间的惺惺相惜吧,萧楚行也算是木空青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了。原幸年不由感叹高人结交的也是高人啊,瞧瞧朝国四个修士就有三个都在同一宗门,就是那巾女宗的宗主跟他们也偶有往来,讨好一个无往不利啊。可以说萧楚行不论身份还是实力绝对没有人可以轻而易举的杀害他,那么排除比他实力更为强劲的可能那就是是萧楚行熟悉信任的人下的手。
“写书者也没提……他友人连个名字都不知道,除了萧壹谦,可他们关系看来也不是很好。”纸人听完原幸年的分析,也是苦恼的回答道。
原幸年正在翻开周通那本秘闻录,他发现关于萧楚行的介绍都寥寥无几,哪里像宗主连他入门之前跟哪个女子好上了都有写到。这上面除了君政有主角光环没有介绍之外,木空青想来这样的人是不可能泄露他的身世背景,那么萧楚行又是为什么呢。看来他有必要去询问周通一番。
“萧师叔还是很关心师兄的,他就是嘴贱……应该不至于吧?”原幸年也不确定,再者他看书里也没多提他们之间的关系。
邵倚帘也说过不要在萧壹谦面前提萧师叔,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重生的那本书基本都是围绕着君政展开故事,天门宗里的细枝末节根枝横生基本是能不提就不提。因而对他来说根本没办法猜测到底谁有嫌疑。
“你多注意一下好了,万一真的是他我们也好防范。”
“唔……要是君师兄的话说不定现在就知道到底是谁了吧。”原幸年挫败的躺在床上,目光掠过关紧的窗户,心念一动手中就窜出细小的藤条缠在了窗户上面然后轻微一用力,窗户吱呀一声就开了。“等明天问问好了。”
“问?问谁?主角?”
“周师兄吧,毕竟可是他撰写的那本书,想来问他应该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纸人目光瞥过还紧紧缠着窗户的枝条,撇撇嘴,“你最近和主角太近了吧?小心真的要喜欢上他哦~”
原幸年手抖了一下,枝条快速的缩回了手里,他埋怨的看了眼纸人,幽幽说道:“不要吓我,其他五个人的身世背景我可比不上……绝对会被欺压的。”
“我看主角现在很信任你啊,要是可能……”纸人弯弯嘴角,目光显出一丝精明,“你就先下手为强,杜绝其他五个人接近的可能。”
“……之前不是你还不让我和他接触太近吗?怎么突然改主意了?”原幸年疑惑。
纸人沉默了片刻,默默鄙视了一眼,以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你想想你要是和主角好上了,天材地宝各种秘境奇遇接踵而来,还担心什么三难五命,说不定早早就元婴化神了是吧?”
“那也要君师兄看得上我啊。”
原幸年倒是不抱什么期望,他最大的梦想还是希望安然度过三难五命然后和父母悠然生活。在他看来强大是为了度过劫难而不是在修真界大放异彩成为传奇。在说有主角在,他怎么可能会压得过他。所以他如今更在意的是如何不让那秦光剑落在宫案仇手里,以及打败宫案仇。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于修士而言更是一眨眼的事情。他们要逆天改命,争命也就是首当其冲,因而他们更需要争分夺秒,修炼和抢夺财宝前去秘境对他们来说是必须的,只有争斗才能让修为更进一步。原幸年虽然知道这些都是必须的,但其实他骨子里还是喜欢幽静恬淡的生活,没有多大抱负,如若不是因为知道自己的命运说不定现在他就和父母平静的生活,哪有闲情理会这些。
“放心吧,好歹上一世君政对你印象还是不错的,你看你上一世那样都能吸引他的注意,这一世你更是可以的。”纸人拍了拍原幸年的手背,安慰道。
“……”原幸年觉得他怎么更加担心起来……不对,他怎么就赞同了纸人这个古怪的建议呢。
“好啦,我们先查出是谁想要害萧楚行,至于其他的事再说吧。”纸人打了个哈欠,摆了摆手就钻进了原幸年给他做的小窝里面睡觉去了。
原幸年苦笑,钻进冰冷的被窝中却怎么也睡不着,干脆透过打开的窗户盯着天上的星星。星辰耀眼,也不知多久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好像做了个香艳的梦,梦中他缠住一个人的身体,那人背对着他,宽阔健壮的后背裸/露在他眼前,他只记得自己搂住他的腰,啃着他的后颈。那人身体太温暖让他犹如蛇束缚住猎物一样不肯放手,甚至无意识的蹭了蹭他的脸。看着面对他笑的原幸年惨叫一声猛地坐了起来,天色还朦朦胧的,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浑浑噩噩的看向了自己的下面……他竟然梦到了君师兄,难道是纸人说的话让他产生了肖想?
实在是太可怕了……看清楚那张脸的时候,哪里还是美梦,根本就变成了噩梦。原幸年想象着梦里君政的身体,又是浑身颤抖了一下。他不会真的对君师兄有什么非分之想了吧……
碾转反侧,怎么都睡不安稳,原幸年哪里还敢乱想什么,抱着自己的被子强迫自己不去想东想西。也许是真的太困了,亮堂堂的天色之中他陷入了深眠,这次他倒没有在做什么绮丽的梦,只觉得自己陷入一片黑色当中沉沉浮浮。身体冷的可怕,他不断哈气却依旧觉得好冷好冷。就在他觉得自己会被冻死的时候,有什么东西温暖住了他,耳边还有谁在说话的声音。
“……戊戌,别闹……”
有一双手要抢走他的温暖,原幸年吓得紧紧抱住那一团如火焰一般的东西。
“这是怎么,都出汗了……戊戌,出来……”
耳边依旧不断在传来声音,低沉的柔软的让他忍不住松开了手,可紧接着他又觉得好冷好冷,猛地一把抓住了那双手顺势抱住了什么。
君政无奈的看着原幸年明明紧闭着眼睛却怎么也不肯松开手,拍了拍戊戌的脑袋让它一边玩去,他干脆脱了鞋子挤进了那窄小的床。而又重新获得温暖的原幸年心满意足的窝进了君政怀里,更甚是将一条腿挤进了君政腿间,两手死死抱住了他的腰身。君政根本就动弹不得,只好轻轻拍了拍原幸年的后背。戊戌好奇的看着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个人也想照着做,却被君政一个眼神退缩的往后挤了挤身体,委委屈屈的看着原幸年安稳的睡颜。
那个怀抱实在是太温暖了,原幸年根本不愿意醒来,他闻到抱着他的那个人颈间清淡的香气,忍不住蹭了蹭那人的胸膛。
君政感觉原幸年抱得更紧了,胸膛上则是传来轻柔的摩擦。原幸年比他低的体温汲取着他的温暖,他也不由的闭上眼睛,听着怀里人轻缓的呼吸声陷入了睡眠当中。
终于睡饱了的原幸年慢慢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就是君政的脸,死命眨了几下眼睛,他还以为自己又在做梦。一时之间倒是安静的看着君政的脸,睡眠当中的君政坚毅的线条柔和了许多,饱满的嘴唇微微张开着,看起来让人有想要蹂/躏的*。原幸年缓缓伸出手,然后在戊戌迈着小短腿扑向他的时候瞬间清醒过来。
他不是在做梦啊!
“……戊戌,你好重。”胸膛被重重一击,原幸年虚弱的说道。
“呜呜呜,粑粑我也要跟你一起睡!刚才麻麻又瞪我!”戊戌撒娇着蹭向原幸年的胸膛,可怜兮兮的控诉君政的恶行。
原幸年尴尬的顺了顺戊戌的毛发,心虚的看向君政,对方依旧在睡眠当中,他也不由放下心来。
“乖,你小声点,你……麻麻在睡觉。”原幸年压低了声音,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粑粑,那我们也睡吧!”顺利挤进两个人中间,戊戌小短手抓住了原幸年的衣裳,闭上了眼睛。
原幸年一时之间不知所措,重新躺下来的他偷偷看向君政,他现在根本毫无睡意,而且刚才以为是在做梦才看的那么肆无忌惮,现在发现原来是现实,他哪里敢做什么,老老实实的收拢了手脚。只不过依旧会忍不住偷看一眼君政。说起来如果没有上一世的事情,原幸年觉得自己真的会真心实意的喜欢上君政,毕竟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吸引人。
只是一想到要和其他五个人分享他……他就觉得内心郁结,没办法接受,就算再爱也没办法,何况他现在只是好感而已。
第43章 秦光剑(四)
结果一天就这么浪费了,原幸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明明没有睡意最后又睡着了。等到他终于觉得不能再这样睡下去的时候,窗外已经是天色昏黄,晚霞遮住了一片天空,暖的醉人。他身边戊戌已经转了身抱住了君政的腰,此刻还在呼呼大睡,而君政似乎从很早就醒过来了,只不过只是坐着依靠着墙再看一本书。他倒是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感觉,注意到原幸年醒来也是微微一笑,顺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而已。
总觉得那手实在是太温柔,原幸年差点又陶醉在那样的触摸当中睡过去了。
“师兄……”原幸年同样坐了起来,挠了挠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总觉得他们进展神速了是怎么回事……错觉,一定是错觉,他们什么事都没做啊!
“醒了?肚子饿吗?”君政自然地问道,顺便将手中的书放在了桌子上,将戊戌的小短手扒开之后他掀起被子穿上了鞋。
君政这么一说,原幸年想起来他一整天没吃东西倒是有些饿了,羞怯的笑了笑紧跟着也穿了鞋整理好道袍。君政瞥了眼依旧在睡觉的戊戌,替原幸年整理好凌乱的发丝就率先走了出去。原幸年在后面摸了摸自己怀里的纸人,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跑进去的。不过这样他倒是不用担心君政看到纸人询问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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