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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争命 作者:络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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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重生 年下

  “师兄?”原幸年喊了声,没得到回应。
  原幸年的声音刚落,原本只是在缓缓流动的水猛然波涛汹涌,差点席卷的他站不起来。而紧接着的却是簌簌从房梁落下来的星光,穿过了原幸年,穿过了桌子,融入了水底。
  原幸年看着围绕着自己的星光,忍不住说了声,“好美。”
  “喜欢吗?”
  一个人影出现在房梁上,带着没有掩饰的笑意。原幸年抬起头来,果然是君政。他右手催生出粗壮的藤蔓缠上梁柱,轻巧利落的也坐在了房梁上。
  原幸年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点头道:“喜欢!师兄这是阵吗?”
  莲宵探出头来,满是震撼,“主人一定能成为最厉害的阵法师。”她刚才看到这个阵法,仿佛又回到了过去的时光,心里止不住的酸涩。
  “嗯,幻象。”君政随意的一挥手,那些流溢着的星光就不见了,他一手揽着原幸年的腰下了房梁。
  客房又恢复了平波无奇的模样,原幸年咂咂舌,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阵法。随即又想起初次进入天门宗,陆茯苓玩的一个小小的鬼打墙阵法,忍不住在房间里找突破点。
  “找阵点?”君政问。
  “嗯。没有吗?”原幸年边转头寻找边问道。
  君政摇了摇手中握着的两枚辛岩,这两枚辛岩和鸡蛋差不多大,上面刻有奇怪的符号。原幸年接过来,好奇的看了两眼。一般来说,辛岩域的阵法多倚靠辛岩来完成,不过也有用其他事物的。比如他之前遭遇的红花阵就是靠花来的。
  “你下个对手是用阵的修士。”君政看着低下头玩耍着两块辛岩的原幸年,淡淡说道。
  “咦?小册子上不是说他会的是**吗?”
  君政忍不住弯起嘴角笑,”这你也信?“
  原幸年窘迫的笑了下,他还真的信了,毕竟他看其他的情报都很可靠,没必要单独在这个作假吧。但很快他又反应过来,毕竟他也会有所隐瞒,难道别人就不会这么做吗?君政看他了然的样子,于是说下一轮对战开始前再和他练习一下。原幸年自然同意,他觉得从师兄那里学到了很多,因而自然是愿意吸取更多的保命技巧。
  夜色慢慢在天空铺散开来,浓重墨彩的晚霞也变成了深沉的黑色。
  原幸年原本还想在和师兄对打一场,结果纸人一直在他耳边吵着要吃饭,他也有些精力疲乏,于是和君政提议休息。他从妙灵之境出来,撑了把竹伞出去。竟然下雨了,淅淅沥沥的雨声似乎把其他声音都掩盖起来,周围只剩下雨声落地,还有人的脚步声。纸人还在嘟囔着好饿,催促着原幸年快点,他却停了下来。
  “怎么了?阿年你是不是故意的啊。”纸人哀怨。
  原幸年一根食指贴在嘴上示意安静,一双清亮的瞳孔也慢慢的看向了沉浸在夜色中的周边。他可以肯定他没有听错,除了他的脚步声还有另一个人的,很轻可是他听到了,还有微弱的呼吸的声音。原幸年左手快速的捏了个法诀,随即转过了身体。当那人身影从雨色中显现出来,饶是原幸年也有些惊愕。
  “孤鬼前辈?”
  原幸年怎么也聊不到孤鬼会出现在炼心宗,他上次说要去拜访老友,难道是炼心宗的修士吗?
  孤鬼一双眼平静的看着他,他没有撑伞,可是雨水根本靠不近他的身。他站在那里,就像是劈开夜色的一柄剑,锋利而且无情。原幸年不由的心惊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的就祭出了纸伞,纸伞在他头顶上飞快的旋转,躁的这雨声都缓弱了几分。
  就在他们对视的时候,有个匆匆跑过来的人影喊了孤鬼一声。又在看到原幸年的时候,愣了下很快又漫不经心的笑起来。
  “原兄也认识孤鬼前辈?”来人是费桦多,他的发被雨水打湿,自己却是毫不在意。
  原幸年扯扯嘴角,敷衍的应了声,就道:“原来是炼心宗的客人。前辈,我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孤鬼沉默了半晌,才低低“嗯”了声。
  原幸年虽然好奇孤鬼怎么会认识费桦多,不过他们也不过是萍水相逢,也不好询问。他将纸伞收了起来,又往食堂走去。
  纸人嘀咕:“奇怪了。剧情难道又被掰回去了?”然而他也不确定孤鬼的出现是不是意味着那件事的发生,可从之前发生的种种来看,有可能又真的变回了原小说的剧情。
  原幸年到了食堂,领了五份食盒后就打算回去。反常的,纸人拿到了自己的食物反而没有兴高采烈,而是似乎在纠结一件事。
  “怎么了。”
  纸人还是没办法放心,低声道:“阿年你知道炼心宗放他们镇宗之宝的地方吧。”
  “自然。”
  他们到炼心宗的第二天,曾有李荃带他们在外面参观过,听说只有现任的宗主才有资格进去。而那里不但放着镇宗之宝——金辉软甲,还有的也就是这次赏剑大会的奖励——赤情剑。
  原幸年刚想问纸人为何提这个,下一秒听到它的话就愣住了。
  “我们去那里。”
  “去那里干嘛?你难道突然对金辉软甲感兴趣?”
  金辉软甲传闻可以抵挡飞升时的天劫,是一件上古法宝,由炼心宗的宗主代代守护。
  纸人似乎不愿多说,“你去就知道了。不要让别人发现。”
  原幸年撇撇嘴,不说那里有金丹修士看护着,而且放着镇宗之宝的密室怎么可能没有机关之类的。他想要平安进去看到那件法宝,原幸年觉得纸人一定在为难他,可看它神色严肃,还隐隐有些紧张,他就认命的往密室走去了。幸而他还记得怎么过去。因为下雨,所以路上几乎都没什么修士,原幸年也特意选择了一些偏远的道路绕过去。金丹长老就守护在密室门前,此刻正在闭目养神。
  “我们过不去的。”原幸年远远看着,压低了声音对纸人说。
  他现在正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因为周围都是树木丛生,他们这里又是昏暗的角落,所以不仔细看没人会注意到原幸年在那里。他还特意将自己气息收敛起来,要不然肯定会被金丹长老发现的。纸人只让他安静的等,至于等到什么时候它自己都不知道。原幸年觉得他好庆幸现在是冬夜,没有蚊子。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就在纸人也怀疑它是不是太过担心的时候,原本盘腿而坐的金丹修士低喝了一声。
  “什么人!”
  原幸年连忙看过去,一个女子的身影出现在他视线里。只是她背对着他,低声在和金丹修士说什么。没过多久,金丹长老打开了密室的门,女子走了进去。
  “跟上去!”纸人急急说道。
  原幸年为难,他不可能不动声色的绕过金丹修士溜进密室。眼看着密室就要缓缓关闭,纸人无奈的叹了口气。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有三个身着黑色劲装蒙着面的男人朝金丹修士攻击过去。
  “快趁这个时候进去!”纸人提声道。
  那三个蒙面男人显然并不想杀气金丹修士,也许是因为密室里的机关还需要靠他来解除的缘故。原幸年用藤蔓越过围墙,快速的瞥了眼对打在一起的四人,在最后时刻终于进去了密室。
  原幸年进入密室就是一条长长的通道,左右两面点燃着蜡烛,照的灯火通明。
  纸人道:“转动你右手边的第二个蜡烛。”
  原幸年依言转动了那根才刚开始燃烧的蜡烛,只听喀嗤一声,他脚底下的土地就分开了。原幸年连忙催生出两根藤蔓缠住了旁边的柱子,随即站到了右手边的空隙处。
  “耶,反应速度还挺快的。”纸人笑了下。
  原幸年瞪了它一眼,“你故意的啊,以后不给你吃了!”
  纸人顿时失去了小计谋得逞的愉悦感,可怜兮兮的认错:“好嘛!你去转第五根蜡烛,保证一路畅通无阻送你进密室!”
  原幸年沿着窄路往第五根柱子走过去,幸而这路还能够让他下的了脚,他走到第五根柱子前,正要转动的时候,纸人喊住了他。
  “差点忘了,你要顺时针转三次,逆时针转八次。”
  原幸年撇撇嘴,开始转动蜡烛,依言都转完了之后,那原本黑漆漆的地下慢慢出现了阶梯,一直延伸到更下面的地方。原幸年顺手将那根蜡烛拿了起来,随即往地下的密室走下去。
  “你把人家机关拿走了,是想让我们落在这密室里吗?”纸人来不及阻止,幽幽的说道。
  原幸年“啊”了一声,刚想说那我还回去就看到地板已经合了起来。
  “……”原幸年无语,“那怎么办?”
  纸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反正还有个人进来,我们先去找她呗。安心啦,你离开这么久,君政可能会担心的。说不定就能找到这里了。”
  说不定……
  原幸年抽了抽嘴角,不过也没其他的办法,只好说着阶梯往下走。走了大概两刻钟,他们终于到头了,面前就是密室的入口。原幸年推开门,顿时箭雨就朝他射了过来。他连忙祭出纸伞,才堪堪躲过这些可怕的箭矢。
  原幸年:“不是说没有危险了吗?”
  纸人无辜的回答:“对啊,到密室门前确实没危险啊。”
  原幸年:“……”
  他深呼了口气,也没敢将纸伞收回去,做足了心理准备之后才往密室踏进了一步。随后,他看向一览无余的密室,心里不安的皱起了眉。按道理来说,他应该在这里和那个女修狭路相逢才对,可现在这间密室里只有中间摆在石柱上的一个盒子。
  那个女修呢。
  原幸年并没有继续,而是往后退出了密室。
  “里面没陷阱了。你怎么不进去?”纸人看原幸年不进倒退,顿时疑惑道。
  原幸年压低声音,“那个女修不见了。”
  “说不定有其他出口呢。”纸人没有多想。
  原幸年却觉得他进入密室的整个过程都顺利的诡异,巧合太多,他不会轻易冒险。他打算从原路返回,转过身时却听到了极轻的脚步声,还有一个熟悉的声音。
  “和他们说的一样,原公子并不是冲动之人呢。”
  原幸年苦笑一声,边转过身边道:“是吗,他们都是谁呢,费韵。”
  费韵声音里带着笑意,“你看起来并不惊讶。”
  “你不是故意引我进来的吗?”原幸年反问道。
  “我们本来是想今天动手的。”
  费韵叹息着的话音刚落,原幸年就感觉到地面一阵晃动,随后听到她接下来的话,“只是没想到费沢那个老头那么狡猾,密室里面根本没有金辉软甲。”他努力保持着平衡,操控着纸伞转动起来。廊道上方已经开始掉落碎石,这个地方很有可能要塌了。
  “那三个黑衣人是不是你的同伙?”原幸年周身围绕着雨帘中,挡住了外界的侵扰。
  费韵本来打算走回密室,听到原幸年的提问一顿,随即像是想通了什么的大笑出声,只是那声音怎么听怎么悲哀。
  “他根本不信任我,他就是为了让我死。我为了他做了那么多……”她低低说道。
  “也不及他利益半分。”
  密室中有人踱步出来,残忍的述说出一个费韵不想知道的真相。费桦多瞥了眼原幸年,嘴角噙着笑意,“真是多谢原兄告知,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有人想要镇宗之宝呢。”
  原幸年勾了勾嘴角以示接受了费桦多不诚心的道谢。
  “你……你怎么知道另一个入口?”费韵不可置信的说道。
  费桦多无奈的耸肩,“在我突破凝脉的时候,我老爹就说要把宗主之位给我,他去游山玩水了。多么不负责任的人。”
  费韵瞪大眼睛,“已经决定好了的……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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