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是个男儿身 作者:猫鱼饭
Tags:重生 穿越时空 异世大陆
豹子气急了,咆哮着挥舞着四爪。
“喂,是你说要试探下他的,这会儿怎么对我动起手来?”
“叫你试探没叫你吻他!”
他很挫败,他打不过凌虓,更不可能是这个青飒的对手,如果是他动手试探,估计没两招就会败下阵来,根本就达不到目的。虽然不甘心,也只能凌虓去试探了,却让他占了子熙的便宜。他怎么能不恼。
凌虓嘴角一挑,像是挑衅般的说道:“味道不错呢~”还应景的舔了下嘴角。墨澈看着顿时火起,他后悔凌虓合作了。奈何四肢太短根本伤不到他分毫。一人一豹在那大眼瞪小眼,四周高压激烈的打着火花,这个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第 41 章(二更)
一月之前,凌虓知道墨澈和子熙定了同心之约,让他气不打一处来。银月前脚走,他后脚就跟墨澈杠上了,让他把同心之约取消。墨澈哪肯,一人一豹就在房间里撕开了。闹了半天都不肯退让妥协,最后双方竟然达成协定,他们得先把子熙找回来。在此期间,只公平竞争,不得对子熙做出出格的事。
然后,凌虓就向南王请愿,要跟着一起去攻打东敖。行军二十余日后,银月回来找到了凌虓的军帐,给他们带来了一条好消息,也许能把沐子熙元灵找回来。
因为他们不知道,沐子熙的元灵现在还在不在他体内,只能试探性的观察,才会出现之前的那一幕。
凌虓胳膊夹住豹子往自己的军帐走去,大氅遮住身体,看不出什么异样。等人回到军帐之内,豹子从他的胳膊里跳了出来,他转身对着军帐入布了个结界。这样隔绝了外面的人听见他们的对话,他们却可以听见外面的声音。
银月一直都在帐内等着他们俩,凌虓脱了大氅,坐在银月旁边,嘴角止不住的往上弯。
“看你这样子,不用说我就知道了。”
“哦~?有这么明显么?”凌虓忍不住自己摸了摸脸。豹子对他嗤之以鼻,黑着脸到边上化回人形,迅速穿好衣裤也坐到了桌子旁。
方桌不大,长宽60厘米,三人各坐一方,把桌子都挤得满满的。桌上放着一卷发黄的羊皮卷轴,有些残破。银月在他们俩出去的时候,一直都在研究这个卷轴。此时,银月坐在中间,凌虓和墨澈各坐对面,都挤着脑袋去看。
“你们看这里,”银月小心的指着一处,生怕用力卷轴碎掉。“我刚刚看了一下。虽然有些地方破损,但是大概意思还是明白了。”
说到这个卷轴,原本是属于誊南的,阴差阳错的却落到了银月和墨澈的师父手里。这得往前推20年。
当时誊南老南王受不住老祭司的鼓动,也召唤了一次异世神女,召唤神女每次过来的坐标都是随机的,那次过来的是一个民国的女子,运气那么好正好掉到了瑟北王的寝殿后面。
女子那时是个刚刚进入女子大学的学生,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又懵懂又害怕。后来被瑟北王救了,很长一段时间后,瑟北王对这女子心生情愫,讨好的决定带她到山下逛庙会,这一下去,就
被守候在那的誊南祭司找着机会了。
本身找神女这种差事是不会让祭司去的,第一祭司没那个体力,第二缺乏经验。而且老南王召来的神女祭司占卜后说是落在了瑟北王城之内,老南王就不愿意去烦这事了,让祭司自己去想办法,要不然就不用去找了。老祭司哪会放弃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就带上自己的徒弟和一些相关卷轴,两人直奔瑟北去了。
当时给瑟北王做护卫的就是银月和墨澈的师父。俩祭司鬼鬼祟祟的跟在他们不远处,可惜点背,被一伙强盗盯上了,把他们随身带的东西全部抖漏出来,抢了看似值钱的东西。老祭司虽然不会武但是他会毒啊,趁这伙人不备,放了毒出来把人都毒死了。肿着一张脸赶紧把掉在地上的东西捡起来。
还没等捡几样,有人路过的看见满地的尸体尖叫出声,就引来了瑟北王一行人。祭司师徒慌慌张张的拔腿就跑,祭司徒弟放在袋子里的卷轴也掉了几个出来,看着人追过来了,也不敢去捡,跟着老祭司一路狂奔。
掉出来那两卷卷轴,一个是首册一个是锁灵册。首册主要是讲述异世神女整件事的一个概括,锁灵册就是定下契约锁定异灵的锁灵咒。
瑟北王当时也看了这两个卷轴,但是他舍不得把他心仪的女子变成他夺取天下的傀儡。他让自己的护卫把这两个卷轴销毁,免得别有用心之人另有企图。后来,瑟北王的护卫归野山林,这事也就渐渐淡忘了。
不过银月这次赶回瑟北一方面是向瑟北王禀报誊南有可能会与东敖开战,还有就是找到师傅,问问沐子熙目前的状况能不能补救。本来这事早忘得一干二净,师父翻箱倒柜查资料又看见了这两个卷轴。师徒二人当即开始研究了起来,最后,银月带着卷轴回誊南找墨澈,在路上就听说南王御驾亲征要攻打东敖,还有神女跟在左右。
银月估摸着,墨澈和凌虓应该会混在里面,他们俩谁都不放心让沐子熙的身体到处跑。
☆、第 42 章(一更)
相对坐着的两人都伸手去拉卷轴,却没想着对面的人也伸手,两人较着劲谁也不愿放手。互相瞪着眼谁看谁都瞧不上。眼神中飞刀数百个回合。
“放手!”凌虓眯着眼,半撑在桌上,强势的抓着羊皮卷轴往自己这边拽。
“凭什么?!”墨澈不干了,狠瞪着凌虓呲着牙。
两人僵持不下,军帐里渐渐开始刮起了小旋风。眼看着两人又要开始吱吱放电,银月在中间笑道:“你们谁放手?”
“他!”
“他!”
“哦~?”银月仍是微笑着,但是脸色明显没之前好看,青筋在他的额头跳跃。相互看对方不顺眼的人不会注意到这点。银月手指不知道从哪捻出几根金针,直接就扎进两人拽着卷轴的手上。
“啊!!!”两声惨叫,抢糖吃的俩小孩被银月扎的鬼叫。一边拔着金针,一边看着银月。
“等下撕坏了谁都别看了。”银月笑得冷冷的看向两人,“还抢么?”
两人都知道银月的脾气,揉着被扎的手坐了下来,不说话了。银月看二人老实了,再次接着刚才的话说:
“异世之召为器,
境界之轮注灵,
元灵散之,寐之。
异灵入器而不安,
灵入器必锁之,
异灵锁固不泄,
元灵自会散去。
灵入器未锁之,
异灵逼迫必散。
器之锁灵颊无印,
未锁而印出。”
异世召唤来的是一个容器,由境界之轮召唤来的异灵入注。身体里原本的元灵会消失或者自己沉睡。强加进容器的异灵不安定,如果异灵进驻到容器中,必须使用锁灵咒,下了锁灵咒,加进去的异灵就能稳定的在身体里,时间长了原主的元灵就自己会慢慢消失。没有下锁灵咒如果原主的元灵只是沉睡的话,很可能会被原主的元灵逼出容器。下了锁灵咒脸上的灵印就会消失,没有下锁灵咒的就会出现灵印。
“沐子熙脸颊上的图腾花纹应该就是灵印,祭祀应该没有给他下锁灵咒。”
他们不知道,这次事件其实主要部分都是南王完成的,他信不过祭司,就像祭司信不过南王一样。祭司想趁机把神女占为己有,却不想把自己给害死了。不过祭祀过程中最重要的一部锁灵,祭司是烂在肚子里了,除了卷轴上有记载,任谁都不知道。这一点祭司也没想到,当初掉在瑟北那卷轴二十年后依然存在着。
“那么就是说,子熙的身体没被下锁灵咒,有机会能恢复原样?”墨澈眼睛锃亮锃亮的,掩饰不住的雀跃。
银月手指捏着眉心,继续翻看着卷轴道:“这上面没有确切的说,只是说没下锁灵咒身体的原主会在一定的时间醒来,不知道什么时间能醒来,也没说让醒过来的方法。”这毕竟是一个怎么去完成异世神女的卷轴,不是怎么去破解的卷轴。即便如此,看到这些消息还是让人振奋的,也就是还有救回来的可能。
凌虓曲膝一只手臂搁在膝盖上,手握成拳杵着脸颊,另一只手在桌子上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着。好看的眉眼紧锁,垂眸低语道:“那怎么救?用什么办法?”
这句话直接戳中了凌虓对面的人。是啊,知道能救,但是怎么救?什么办法救?谁也不知道。这让刚刚还欢欣鼓舞的人突然跌到了低谷。
在座的三人顿时陷入了沉默。
“凌虓。”突然帐外传来一个男声。这声音让在坐的三人瞬间提足了180分的精神。敢直言不讳叫王爷名字的人,在誊南只有一个。
三人顿时愣住没想到南王会来找凌虓。要是被发现誊南堂堂一个王爷正跟别国的人在自家军营里商讨如何搞垮自己兄长的统一大计,这叫个什么事?不会被当做奸细才怪呢,这玩笑开大了。
凌虓在自己军帐里转了一圈,没有可以躲的地方,干脆自己扒拉衣裤到床榻上盖着被子躺着。眼神示意银月和墨澈变身躲在被窝里。墨澈在凌虓钻被窝的同时就咻的钻进去了,连带着自己的衣裤一起叼了进去。
银月蹙着眉,盯着凌虓的被褥,根本不想往里钻。凌虓双手合十拼命拜托,他好歹是个王爷被判个通敌卖国他就冤死了。银月无奈,南王已在帐外,他也没地方可躲,只见银光闪过,已躲进被褥里了。凌虓伸手打了个响指,解除了结界。
“啊,王兄,我正睡着......”凌虓装作迷糊声应道。往桌上一瞥,羊皮卷轴还摆放在上面,手指往回一收,羊皮卷轴就被他抓在手里,塞进被褥里了。
☆、第 43 章(二更)
银月蹙着眉,盯着凌虓的被褥,根本不想往里钻。凌虓双手合十拼命拜托,他好歹是个王爷被判个通敌卖国他就冤死了。银月无奈,南王已在帐外,他也没地方可躲,只见银光闪过,已躲进被褥里了。凌虓伸手打了个响指,解除了结界。
“啊,王兄,我正睡着......”凌虓装作迷糊声应道。往桌上一瞥,羊皮卷轴还摆放在上面,手指往回一收,羊皮卷轴就被他抓在手里,塞进被褥里了。
南王掀帘进帐,看见凌虓半坐在床边,正穿着衣服。
凌虓报赧的笑笑,一边不紧不慢的套着衣服,一边说:“臣弟没想到王兄这会子会来,你看我这衣冠不整的。”
南王在他帐内扫了一圈,最后落在凌虓身上道:“无碍。”自己便坐到榻上等着,也不说话。
凌虓穿着衣服琢磨着南王到他帐内来的目的,眼神飘到自己的被子,只希望那二人别动才好。待他穿戴整齐,抱拳给南王行了礼。
“王兄来找臣弟有何事?”
“你怎么白日里就睡下了?”南王微微蹙眉,虽然对这个同胞兄弟不怎么在意,但是尽然请愿跟随出征至少也得做个样子,军营里也是整天吊儿郎当的,似跟着出游一般。底下的兵丁不敢造次,上面的几个将领却颇有微词,几次进言要求请平王爷回去。
“也许这两天吹了风,有点风寒了,咳咳。”凌虓手握成拳放嘴边脸不红气不喘的干咳了几声。
南王知道凌虓的体质,不可能吹了点风就风寒了,这要装好歹也装得像点。看着凌虓不敬业得演出,南王也懒得点破。
“你之前是不是见了青飒。”南王黝黑的眸子看向他,凌虓不知道南王有什么打算,也不打算隐瞒他见着青飒的事,既然南王这么问了,肯定也知道了些。
“是的,之前从议事的帐子里出来后碰见了。”
南王盯着他半晌才悠悠的说道:“他叫青飒,不是你以为的那个人。不管你以前多么喜欢他,现在那个人不一样了。”
“臣弟明白。”凌虓眼帘低垂,双手紧紧攥了下,身体绷得有点僵硬。兄弟俩都没说话各有各的心思,帐内短暂的安静了一会。蓦然凌虓猛地抬头用从来没有过的认真表情对南王说道:“臣弟自认不是什么良臣将才,王兄执政天下,臣弟也乐得做个逍遥王爷。臣弟这一生没什么在乎的东西,但是子熙,臣弟心里就只有在乎这么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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