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是个男儿身 作者:猫鱼饭
Tags:重生 穿越时空 异世大陆
沐子熙局促的看着他惴惴不安的问道:“这衣服确定是男人穿的么?我怎么觉得……不太像?”银月在边上围着沐子熙转了好几圈,转头对着墨澈揶揄道:“澈~怎样,是不是比画上还美啊?”
墨澈一脸黑,剜了银月一眼。鄙夷的看着沐子熙,“穿成个女人样干嘛?难看!给他套男人穿的衣服。衣服飘来飘去的像个什么东西。穿成这样还怎么走路!快点换回来!!”
你大爷的!又不是我要穿成这样的!刚对你好感值增加几个点,,现在说出来的话怎么跟吃了只苍蝇一样难受。
再次换好男装的沐子熙,忙着对付一夜之间长出来的长发。以前短发的时候没觉得怎样,现在要打理长发,突然佩服起了那些女生,这真的是个技术活。
“秋季过的快,现在走的话说不定能赶在大雪来之前进山。”墨澈正跟银月商量回去的事。
银月看着一旁忙活的沐子熙,暗忖道:“也好,你药也快吃完了,顺便让师父给你看看你体内的怪相。你收拾收拾,我去牵马来。”
风过,银月从窗户闪身而出。
墨澈看着一身青色利落男装的沐子熙,比女装看着更精神,而一头乱糟糟的长发怎么看怎么别扭,他正哭丧着脸为这蓬头发都想撞墙了。
正发懵时,感觉有双手在拨弄他的头发,转头诧异的看见墨澈正费力的伸长胳膊帮他束发。像是突然被人抓包似的的尴尬,本不想过来帮他束发的,鬼使神差的脚就自己动了起来。
“看什么看,笨的跟猪一样,你那猪蹄子一辈子都绑不好。站那么高怎么帮你绑?坐地上!”墨澈恶狠狠的奚落,恼羞成怒只能拔高声阶来掩饰自己窘境。
额……沐子熙也不反驳,顺从的滑到地上盘腿坐着。因为刚转头时意外捕捉到墨澈脸上的一抹羞赧,原来他这么容易害羞的啊。
沐子熙坐在前面吃吃的闷笑,心情突然变得很好。后面束发的墨澈手指穿过他的发丝,光滑微凉的触感,让他久久不愿放下,磨磨蹭蹭了半天,才把头发绑好。
收拾好细软,把包袱扔给沐子熙背着。上下瞟了他好几眼,一副嫌弃的模样又不得不带着。老子带你走要感恩戴德的眼神。沐子熙失笑,这副少年老成的样子真不适合他这样子,感觉这就是个老妖怪。
下了楼,墨澈到柜台结账,他跟在后面东张西望。因为昨天来的时候天快黑了 ,加上又闹肚子,根本没有注意到周围环境,今天下来才看得清楚。
客栈有两层,二楼是客房,一楼是个七八十平米的大厅,放着十几张桌子。现在不到饭点,零零星星的坐着几桌人。靠着客栈的右面入口的地方,砌着一方长台,台上放着些酒坛子。在柜台后面的墙上,挂着很多小牌子,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些字,不过他不认识。
“……你别说~那女的真的是美的像花一样。”一个男人正坐在柜台旁边那桌说的眉飞色舞,沐子熙恰好背站在这桌边上。原来男人的世界里怎么都离不开女人的话题,不管是在哪。沐子熙无奈的笑笑。
“后来呢~”同桌人忙问。
“再美也没用啊,直接手起刀落一下就被咔嚓掉了”。说话间还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扔了一颗花生米入嘴。“怪只怪她自己鬼迷心窍,仗着自己几分姿色,说自己是异世神女。咱们大巫又不是吃素的,一眼就看穿她了。”
“欸,王哥,你说那真的异世神女是个什么模样啊?我看了画像,画的可真美啊,要是每天都能抱着神女睡觉别提多美了。”同桌那男的说着话一脸的猥琐。
“你说你,花馆里的姐儿,你都应付不过来,还妄想扒神女啊?如果真的神女出现了……”叫王哥的男人倾身往前把声音压的很低,恐吓这花痴的男人,“ 你说这话那可是要杀头的。”花痴男吓得一哆嗦,紧张的左右张望有没有人听见他大不敬的话。
“……那如果神女真的出现了,是不是会做咱们王的女人啊?”王哥抓起一把花生米就扔过去。“王不睡她怎么把她变成王的女人啊?”花痴男谄笑着。
沐子熙听到这里,嘴角不住的抽搐,你们真的想太多了。他太想对着这俩人咆哮,你们口中的异世神女就在你们眼前,而且是个如假包换的男人!!
不过,现在大街小巷都在谈论异世神女,甚至还有人去冒充。传说中的神女真的是无所不能么?如果真的是他,至少他没什么特长或者超能力。
墨澈结完账,转头看了看身后心神不宁的人,转身出了客栈,沐子熙则默默的跟在后面。昨天送他回房的店小二,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门,不禁吁了一口气,还好他没真的把人扔地上。
☆、第 8 章
台阶下,银月已经牵了2匹马等在门口,笑脸迎着出来的二人。马缰递给了墨澈,只见他脚踩镫子,翻身上马,动作干净利落。沐子熙愕然,这是要去哪?骑马?他不会骑马啊!!
沐子熙站在跟他差不多高的马旁边,找不到落脚的地方,怎么上去?眼前这匹枣红马像是鄙视他一般,对着他一顿喷气,蹬着蹄子不耐烦。沐子熙黑线,感觉这匹枣红马在奚落他。
银月轻抚着枣红马,这马倒是挺受用,头歪着挺享受的。一勒缰,一道好看的弧线划过,人已经稳稳的坐在了马背上。伸手抓住沐子熙的手腕,轻轻一提,没等他发出声就已经坐在马背上了,还没坐稳,银月一夹马腹,枣红马嘶叫一声飞奔而出,差点把他摔了下来。墨澈随后骑着他的黑马一路出了城门。
沐子熙没骑过马,这第一次的新奇体验让他高兴的没边。骏马四蹄狂奔,一路的沙尘扬起,突然想起一个老梗。曾经每个暑假必放的大型清宫剧被各种恶搞,让他不由的想要狂笑。
“哈哈哈~~~!!!”
趴着银月的肩膀,笑到抽筋。如果在地球村这么疯笑不被邻居投诉也怕是会被当成神经病了。
沐子熙以为在这里没人把他当成神经病么?墨澈在后面直冒黑线。他怀疑这个异世神女是不是个次品。
两匹马一路向北,穿过荒原和树林,在一条浅溪边停下休息。马儿喝水吃草,墨澈补给灌水,银月站在树冠上注意着四周的动向。
“噁~~”沐子熙已经没有了刚骑马的精神和兴奋了,他现在趴在溪边的一颗大石头上干呕,整个人蔫蔫的。马背上太颠,颠的胃打结。现在屁股又痛又痒,大腿两侧被磨得火辣辣的疼,比晕车还难受。什么蓝天白云草地,见鬼去吧。
他抬眼看着眼前这个强悍的古代人,佩服他们的屁股竟然不怕这么颠。或许他们的屁股上都已经长着两块老茧。沐子熙无意的把眼光移到墨澈的屁股上。墨澈背脊一阵发凉,左右张望。
银月从树冠上跳下来,优雅的坐在离沐子熙不远的石头上,拿着水囊仰头饮了一口水,把水囊递给他,他只是无力的摇摇头。喝了只怕也会吐出来。
“从这里到下个村落估计还要走上3天,”银月仰头看了看天,“大概再走上2个时辰,可以到小松林岗,快走吧,等到了那边再休息。”
只见沐子熙四肢牢牢扒在石头上,不想再上马。他很想念可以坐车的世界。
银月俯下身用一贯亲切和蔼的语气对他说,“你不走的话我们就不管你咯,这附近有荒原狼,还有些蛮人,荒原狼我就不解释了你应该懂得,至于蛮人,”银月轻轻一笑,“他们很喜欢你这种细皮嫩肉的~”他手指轻刮了下沐子熙的脸颊。自己则跨上枣红马往前踱步。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回头又对他说:“哦,对了,蛮人他们女人很少的~”然后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沐子熙不觉菊花一紧......
这意思就是要么屁股受罪要么菊花受罪么......?现目前看就只能先委屈下屁股了,哭。他突然发现,平时笑眯眯的银月更恐怖。一种原始的直觉,身体里几百兆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远离银月。银月绝对是比墨澈更危险的存在,银月其实是个天然黑?!瞬间,之前堆砌在他心目中光芒万丈宛如神祗的形象,正在分崩离析。
银月看着脸色发白的沐子熙轻笑,手一扬鞭,飘逸的绝尘而去。
墨澈看着沐子熙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再看已经跑的看不见人影扬起一路的尘土。这是把他扔给我了么?
沐子熙好不容易爬上墨澈的马背,那种狼狈还好没有第三个人看见。他发誓,在这里至少要学会骑马。
墨澈拉着缰绳,沐子熙坐在他身后双手紧紧箍住他的腰。这个时候他也不在乎什么丢不丢脸了,只要不掉下马就行。墨澈轻扬马鞭,马儿不快不慢的往前跑着,没有刚出城一路狂奔的急速,这个速度还算好。
其实这个墨澈心肠还算好除了嘴巴缺德性格别扭。 “墨澈,”沐子熙唤他的名字,半天没有等到下文。好奇的正要问话,沐子熙又接着说,“你也是某个地方的王么?”
“......”
“你也是想要神女帮你一统天下的么?我可能不是你口中的神女,我什么都不会,而且我也不是女的。在我那边的世界,我就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
沐子熙的眼神飘的很远,他想回去,想家人想同学想学校,他突然就这么消失,他无法想象他的父母会被打击成什么样。而在这个世界里,他一个人根本生存不下来,以前看穿越人人都活的各种自在惬意。他才来到这边就被当牲口卖,还差点贞洁不保,如果没有跑掉他会是什么下场,他根本不敢想。
“墨澈,我们这是去哪?”
“......瑟北。”
“墨澈,你是瑟北的王么?”
“......不是。”
“墨澈,你有女人了么?”
此话一出,墨澈差点被惊的滚下来。也不知道他脑子里想些什么,想一出是一出的。突然觉得脑袋一沉,沐子熙把下巴搁在了墨澈的头顶上,看着他头顶上的两个旋,无聊的吹着。
看着已经渐渐暗下来了的天际,远处隐约有荒原狼的叫声,他现在真气还没恢复,如果真碰见荒原狼会很麻烦,墨澈加快了速度。沐子熙也不计较屁股疼不疼了,搂住墨澈的手又紧了一圈,身体紧紧的贴在他背后。
在天快黑尽的时候,看见了银月在小松林岗点起的篝火,墨澈放慢了速度,知道身后的人估计屁股也快颠成了八瓣。
“瑟北寒冷,南方还没怎么降温,瑟北已经飘雪了,我们必须要赶到大雪之前回去。”墨澈陈述一个事实。沐子熙知道这一路的颠簸肯定是无法避免的。
“墨澈......”
“嗯?”
“我想吐......”
“ !! ”
誊南.都城.玄庆
是夜,城南处一宅邸,青砖黑瓦,老旧的院门。院内不大有房4间,任谁看见都以为是一个百姓的小院。谁也不知道,小院里的机关暗道,直通到皇城里一王爷府邸。
王府内一四层阁楼在西苑中央,依湖而建,视野极佳。西苑亭台均已掌灯,却没见一个侍卫站岗巡逻。阁楼名叫观雨楼,楼内灯光昏暗,不及庭院里的来的亮堂。
二楼靠窗边有一长榻,一男子长发未束随意披散在胸前,宽松的袍子只是松松的一扎,露出袍内紧实的胸肌和好看的线条。人就这么半躺着,单手杵着脸颊,冷笑看着下面跪着的人。
“跑了?”邪魅男子嘴角微翘,如狼一般嗜血的眼眸射出寒光。
邪魅男子乃是这王府的主人,誊南王的弟弟,平王爷――凌虓。
“属下无能!”跪在下面的男子始终不敢抬头,他知道没有完成任务,就是失败,哪怕有一千一万个理由。榻上男子不说话,眯着眼似假寐似思索。
“你是无能,那还留你何用?”地上男子身子轻颤而后又定住心神。
声音略有颤抖,死忠的请罪,“任凭主上发落!”
凌虓慢踱到了窗边,看着庭院里萧瑟的秋景,又眼眺远方道:“......你确定他们走时是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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