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论把狂犬掰弯的正确姿势 作者:坑得节操遍地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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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轩,家境一般、成绩优秀、长相上乘,在女生之中颇有人气,表面温和,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待人宽厚,唯独,除了左烨。
☆、025
左烨性格向来寡淡,不轻易去争取什么,但却被高轩无意识中视作眼中钉,敌视的对象。
“你啊,去死就好了。”
“竟然会喜欢那种女人,就这么想要吗?”
“可惜,那是本大爷的东西。”
不幸因误会产生,即使想解释,也被无视,逐渐的,他开始学会闷声不响地忍耐着身上的疼痛,放弃了斗争。
“烨,没想到,又见到你了呢。”
“殊伽.....呢.....”
“啊哈?你是说那个跟你在一起的男人?谁管他啊。”
“不过我好高兴啊,如果没有他,我估计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
“烨,这几年,你躲到哪去了呢......”
边说着男人的眼眸微眯,脸上满是戏谑,不由分说赏了左烨一巴掌,抓起其发丝,伸出舌尖舔舐着那薄唇,撬开牙关直挺而入。
“唔.....”
饶不了你.....这个混蛋.....
左烨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下意识攥紧拳头,可能是高轩对自己太过自信亦或者对左烨之前负五渣的战斗力深有体会,因而没有对其进行任何束缚,恰好合了左烨的意,一拳将其打翻即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脱,前边完成了任务奖励的战斗力和速度都有所提升,但就在他以为自己终于可以逃脱某恶魔爪牙之际,现实却是异常残酷。
“啊啊,变了呢。”
菜刀深深嵌入反锁的门上,距离左烨不到几厘米,讶异扭过头瞥了高轩一眼,暗地里不禁咬牙,强行从随身空间抽出黑色崭新枪支,对准面露微笑的恶魔。
“但,这不肯屈/服于我身下的性格依然没有改变,这就好。”
扣动扳机,子弹射出,直直擦着男人的肩,但那人却是丝毫不顾虑,趁着左烨因后座力之大而险些丢弃枪支时,迅疾一把夺过,反转狠狠敲击其头部,一次不晕敲两次,直至昏厥枪上沾染到血迹才罢休。
居高临下睨视着瘫倒在地上的左烨,微笑此时倒也转换为面无表情,隐隐透着狰狞,径直走到一旁翻箱倒柜,找了根粗长的绳子将手脚通通绑住后扔在床上便掏出钥匙开了房门,然而门外之人却令他瞳孔猛地一缩。
“借我的人,这时候也该还回来了。”
“他是你的伴侣?”
“是的。”
“呵,胆子真大。”
语毕,随即眼神便晦暗起来,语气生冷道。
“滚。”
“不自量力的人类。”
殊伽一个闪身伫立于床边,将左烨抱起,目光移至门边满脸不敢置信的男人,垂下眼睑,下一刻,高轩捂着肚子五官因疼痛而扭曲跪在地上,一双靴子踢向他的左脑,头部顿时剧烈疼痛起来,脸色惨白得很,但盯着左烨的黑眸依然执着。
“喜欢人,也不是这么个喜欢法。”
“他,是我的。”
☆、026
村落之中,一鬼祟人影靠近熄了灯的柴屋,小心翼翼撬开锁,蹑手蹑脚走入,见屋主人夫妇睡得正熟,内心偷着乐,企图翻箱倒柜,然而被关在笼里的两只猴子却是猛地被惊醒,借着月光见着人影,很是恐惧,禁不住便大声嘶叫起来,言语间还发出像是婴儿般地嚎啕大哭。
这一嘶叫,家家户户都点了灯走出屋门一探究竟,盗贼心知遭殃,咬了咬牙,此时屋主人夫妇倒也醒了,见状,拿着扫帚便要往他身上打去,那盗贼身手也是敏捷,利落想要冲出房门,然而本应关在笼子里的猴子却是自行打开笼门并往他身上抓出了伤痕,盗贼不由得吃痛,怒气涌上心头,一拳正要打上其脑袋,却突然间止住,身体战栗发抖,而后像是得了失心疯般直直瘫坐在地不敢言语,这时村民们也进了门,将那盗贼团团围住,有眼色的人赶忙跑到警局报了警,不一会儿警察便挥舞着棒棍前来盘问那盗贼,但那盗贼也是匪夷所思,浑浑噩噩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眼睛死死盯着那乖巧试图削弱自己存在感的两只猴子,感到困惑的警察上前端详猴子的面容,发现越看愈发像是人,可这猴皮却是实实在在披在身上,询问屋主人夫妇一开始都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后来经过威吓才老实道出缘由,着实将警察和村民们吓了一跳。
改革开放那阵平民百姓普遍都吃不上饭,耍猴的遍地皆是,人们看了也不觉新鲜,然而这屋主人倒也靠这行业为生,因而日子愈发难过,无奈之下只好将剥了的猴皮用祖传秘药涂贴在家里孩子身上,谁料这猴皮一贴竟是再也撕不下来,孩子也会停止成长,永远都是如同猴子般的体型,随着孩子智力一天天增长,耍戏自然比普通猴子有趣多,看得人新奇不已,赚钱赚了个满盆,日子长了,屋主人夫妇时不时也就不拿俩猴子当自家孩子看待,不乖到处跑便捉了关在笼子里,而那盗贼,怕是近距离端详看出了人样深知恐怖以致癫疯,警察听得后背发凉,深吸一口气,喝令将盗贼与两猴/皮人带回警局,与同组交好之友左烨谈论了一番,决定二人私下寻找这解除秘药的方法,就算是为可悲的孩子好,也是为了不让这些猴皮人沦为素有舌尖上中国之称的粤东生吃猴/脑恐怖佳肴。
那警察名为柳睦,因抗美援朝时得了功勋,退伍后村里警局看他马高人大,又生了一副俊朗相,让他混了个小警察当当,素日里那些个畸/形怪伽之事都交予他处理,不仅扩大了视野且长了见识,还结交了左烨为友,这左烨也是有点来头,据说是京城权势家族的公子哥,人性格冷淡在家族中颇不受宠,这不,刚成年就被家族贬到这山野村落当个小警察,实则却是历练,这身份地位摆在那里,警局上下没人敢得罪,巴结奉承的见多了遇上柳睦这么个看他冷淡说话不理直接上拳头的糙汉子显然稀罕极了,暗暗恋慕上了这没什么眼色的男人,但隔壁村有个妹子名叫/春花人长得甚美,这厮见了便动心,整天吵着要到人家那儿提亲,着实让左烨郁卒不已。
☆、027
那春花虽人长得美,但自打幼时便被家人塞入一花瓶中,抑制住了身体的发育,独留面容于花瓶之外,实打实的瓶中女,这又是一桩亲人为赚钱而残害孩子的惨案,那时候封建思想还未完全除去,重男轻女依然贯彻,据说只要买上几斤麻药送到那春花家,便可娶春花为妻。
春花那家子皆为瘾君子,有麻药乐呵自然是幸事,然而娶个媳妇回家当花瓶不能生孩子,这亏本买卖是个人都不干,不过遇上了柳睦这么个愣头青,春花也是芳心暗许,奈何家人见着了柳睦宛如见着了钱袋,企图各种剥削人家的老本,还好有左烨这根硬钉子守着才不敢太过放肆,这亲事也就一直拖着,左烨虽可怜那女子,但也是真心喜欢柳睦,自然不会轻易放手,私下找了京城家族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线人,利用自己的资产赎了春花并命医士将花瓶给拆了,结果却是令人乍舌,那春花家人很是残忍,尽管幼时婴儿身体瘦小,但好歹有手有脚,手脚占了花瓶地方身体塞不下去怎么办?一个字,砍,将那苦命婴儿手脚尽数砍去,待到伤口痊愈之时便塞入花瓶之中供人玩乐,观赏者一次必当要付出八角钱才可一睹芳容。
如今春花被赎走的消息不胫而走,身在警局,柳睦很快便听闻此消息,茶饭不思,左烨见状倒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幸好还有猴皮人在,这档事不办也被办完,两人相约一并寻找民间那些个古怪药方,终是寻得一名老神医,虽略有些疯癫但好歹也是曾治疗过狗皮人的好手,将俩猴皮人带予其看了看,神神叨叨诉说些听不懂的语言,最后交了钱让他看着办,那类似神棍子一般的人物点头伸出三根手指,意为三天后再来探访,左烨应下后命令线人把守在其屋前,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便前来禀报。
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缉毒组那边又抓了几个瘾君子贩卖大烟,当着村民的面刨个坑将大烟销毁,说是销毁然而警局上层却是偷偷拿了一些去,具体做什么不得而知,只是在法律条文尚不明确的时代贪污那遍地都是,能被领导人抓到的更是寥寥无几,偷个大烟时务者倒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很快三天时间过去,再到神棍那边去时俩猴皮已被剥下,原本的猴皮人露出了真实面貌,啧,长得不算可爱,贼溜溜的小眼睛颇有些不怀好意的意味,那神医捋了捋发白的胡子,摇了摇头道。
“他们被人喂了哑药,这辈子恐怕是说不出话来,还有,在这三天,我发现他们有小偷小摸的习惯,怕是从小习得掩人耳目的把戏,在围观人群中时不时窃取财物所致,总而言之,最好托予些私塾教养,按照现在的年龄生长发育还不是什么大问题。”
柳睦沉吟许久觉得其说之有理,好心找了村里一私塾先生将二人教养知识,只是那对父母听闻如此却径直寻上门来,见着了自家孩子都忍不住痛哭,着实让人感叹‘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028
七十年代那阵还在闹文/革,这时候同性恋普遍都是比较隐蔽的,因为倘若被抓到必当要被群众观拉到僻静山沟枪毙,但唯有权势家族方能独善其身,更何况,左家还是站在毛/主/席那一派的。
左家次子是个同性恋此事鲜为人知,然而家族内部却是气得胡子直吹,喝令将左烨带回家族之中,立即寻找婚配对象。
这事做得隐蔽,只通知了警局上层,因而左烨离开之际柳睦倒也丝毫不知情,待到察觉间为时已晚,左烨将在半个月后与京城某家淑女结婚,这一消息传入柳睦耳中心颇有些酸涩,不知名的情感溢了开来,脑海中忽产生些许想法,而后又被否决。
1972年,春。
左家与白家喜结连理,此时林/彪反/革/命集团已被推翻,文/革好不容易消停了些许,但颠倒黑白的思想却是还未结束,京城平民百姓家婚礼都是要有巫师之类的神棍子在场,念念叨叨些他人听不懂的话语,最后指尖微动,算出这夫妻究竟是否能不能结婚,要能,就放过一场结了,要不能,场子直接给你砸了个稀巴烂,据说这是为了对付同性恋才想出的招,然而神棍子再神也是人,到了左烨婚礼上收了点白家偷偷塞的钱,满嘴好话噼里啪啦响,闻于此,左烨反倒皱紧眉头,颇为烦躁。
婚礼顺顺利利举行完毕,穿来的左烨以正常思想感觉定当是要入洞房的,但懂事的下人却是详详细细告诉他现在还不能,那什么入洞房啊?还得等新娘子同意了才行。
原来,这会儿流行先婚后爱,要结婚必须门当户对看重家世,往往双方颜值比例都是不成调的,不过到了左烨这,新娘子与其颜值旗鼓相当,说起来人帅穿什么也就帅了,瞅着镜子里身着绿军服的自己,左烨着实很不道德地自恋了一下,外面大伙还在忙着分发喜糖或者给俩碗鸡蛋面,完全没有婚宴这玩意,寒酸到不行,新娘子悠然的背诵古诗词之声若有若无传入耳中,循着声推开窗朝房外望去,噢,原来是所谓的试炼。
门悄无声息地开了,柳睦一眼望见窗边的左烨,下意识咬了咬牙,绕到其身后猛地出手,将其打包扛走,从大院后门到这儿一路上他就没见着人,心想这左家也是怪异,刚刚深入房间一探究,才知道,原来下人都去前院看新娘子被刁难去了,倒是给了他下手的好机会。
直到柳睦带着左烨估摸着走了三小时后,新娘子的苦难好不容易结束,正要回到房间休息时,忽然听闻新郎莫名消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左烨这新郎一离开,白家随即便成了京城笑柄,笑话他家女儿嫁到左家当媳妇结果徒有虚名还得守活寡,先前参加婚礼的人则到处宣扬新郎新娘没合唱《东方红》,不合规矩的婚礼终将衰败,然而左家却是信誓旦旦宣告会厚待白家女儿,殊不知这话传到政治界上层,啼笑皆非。
☆、028
柳睦和左烨逃到了郊外。
荒山僻壤,天又黑,伸手不见五指,那时京城还没引入电灯,从远处望去,一片火光罢了。
柳睦估摸着左烨肚子大概有些饿了,从事先准备好的包袱里拿出了干粮递给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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