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落草为寇 作者:何甘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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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小子看着呆头呆脑的,实在不是我心中所愿呐!”
“儿女姻缘,咱们看个大概就是了,你要真论起来又有多少是两厢情愿和和美美的呢?菀儿对华阳也有意,并不是凑做怨偶,你就不要再阻拦他们了!”
“可恨呐!陛下也是在咱们府上看着长大的,怎么就没看上菀丫头呢!以陛下龙章凤姿,又品性高洁,这才是门好姻缘哪!”沈夫人扼腕。
沈文一笑,说:“以往我倒是有这样的念头,现在倒是时易世变不可高攀了!”
“好好的小白菜就这样被猪拱了啊!”沈夫人仰头长叹。
小白菜沈菀正来请安,一下子就被衣裙绊倒在门槛上了……
宋华阳也不是不心焦,病急乱投医,风风火火的就寻到了沈谦这里来。又是献殷勤又是发毒誓的,就差没有把五脏六腑掏出来给沈谦看看是不是红的了。
“你在我这儿嚎没用啊!”沈谦用佛经敲了敲手掌心。
“那你说我上哪儿嚎有用?”看着沈谦脸色一垮,宋华阳收起嬉皮笑脸的样子,郑重其事道,“菀儿是我毕生所爱,聘她为宋家妇我是势在必行的!”
“所以?”沈谦挑眉。
“所以恳求你帮帮我啊!”宋华阳脸色一变,谄媚的凑到沈谦的面前,“劳烦您下山为我在令尊令堂面前美言几句,或是在陛下面前提一提赐个婚也行。菀儿心系于我,我又非她不娶,如此良缘,实在是天作之合呀!”
“有这么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吗?”
贺戚骆骆骆大步从门外他进来,沈谦歪头一看迎了上去。
“快把这无赖给我拖出去,看着就心烦!”沈谦与贺戚骆骆骆并肩而立,指着宋华阳一脸嫌弃的说道。
宋华阳赶紧给贺戚骆骆骆见礼,跪在地上一脸苦相,指着沈谦愤愤的说道:“狐假虎威!”
沈谦眼睛一眯,宋华阳气势顿时蔫了下来,他不怕挨骂,就怕大哥耳根子软让他求亲路上多重艰难。
“你这是在曲线救国?”贺戚骆骆骆问。
宋华阳点头,说:“求错了人,肠子都悔青了!”
贺戚骆骆骆看了一眼沈谦,说:“他也好歹算个将军,你就这么不待见他?”
“卑躬屈膝,一点都没男儿气概!”沈谦瞥了他一眼。
宋华阳挺直身子,贺戚骆骆骆说:“见好就收吧,你难为他是小,可把菀儿的岁数拖大了才是大!”
沈谦怎么会想不到这一头,并非是真的吧愿意宋华阳当他妹夫,不过是想着轻易求娶到的不珍惜,想着难为难为他,以后也能想着今日不易对菀儿好些罢了。
“你早就同意啦?”宋华阳一脸惊喜的表情。
沈谦嫌弃的躲过他凑上来,放狠话,说:“你要是敢让菀儿受委屈,你可知道我的手段的!”
“知道知道,明白得很!”宋华阳高兴得一蹦三尺高,恨不得蹦上墙头到外面翻几个跟头去。
“太傻了,太傻了!”沈谦满脸嫌弃,一张脸臭得可以拒人千里之外了。
贺戚骆骆骆揽着沈谦,悄悄的在他耳边说道:“连着臭小子都抱得美人归了,我什么时候才能名正言顺呢?”
沈谦:“……”
“沈侯爷什么时候给朕一个名分呢?”贺戚骆骆骆亲吻沈谦的脖颈,丝毫不在意一旁喜气洋洋癫狂的宋华阳。
沈谦早就袭了他爹的爵位,现在是名副其实的侯爷,不过他并不在意。倒是对贺戚骆骆骆的话有些惊诧,难不成他要公之于众?
“你……省着点来啊!”
贺戚骆骆骆:“……”
第66章 终章
天下安定,百废待兴,作为新皇自然是日理万机昼夜伏案,文臣武将位列各班各司其职,作为御用的老班底,宋家更是因为迎娶沈家闺女一事忙得脚沾地,几乎全府仆人一切都是小跑步进行。
贺戚骆骆力邀沈谦下山未果后,也只得留下心腹在山上照顾他,自己匆匆忙忙的回宫议事。
而现在,沈谦却是不请自来。
贺戚骆骆骆将朱笔搁于案头,脊背挺直,看着穿着青色长衫的人走进来。
“陛下,奴才先行告退。”小太监将人领进来之后,识相的弯腰退出殿中。
沈谦笑着看了一眼小太监,回过头对着贺戚骆骆骆笑得意味不明,“看来,陛真是调教有方呐!”
“不取笑我几番,你心里难受得很罢!”贺戚骆骆站骆起来朝沈谦走去,执起的手往上座迈去。
沈谦笑着收回手,“这怕是不合规矩罢!”
贺戚骆骆骆拉着他的手,说:“即使这天下由你来做主,我又何尝有半句怨言呢?”
沈谦心里欢喜,但面上却是非常稳沉,轻哼了一声,从善如流的和他坐到了榻上去。
“你今日怎会来?可是想通了?”贺戚骆骆骆嘴角含笑,丰神俊朗,有几番迷倒众生的意思。
沈谦半靠在后垫上,说:“我再不来,你天天带人扰乱佛门清净,可是罪过了!”
“哦,原来如此.......”贺戚骆骆骆作出略懂的模样。
沈谦挑眉盯着他,两人对视半刻才各自收回目光。
“打算接下来如何?”沈谦发问。
贺戚骆自然知道他所谓何事,“自然是立你为中宫,昭告天下!岳母岳父那边,是跪是求我必会让们答应!”
沈谦就知道他贼心不死,不然也不会下山来了。
“立后一事就不必再说了,我是不会答应的,你也休要再另他寻路!至于我父母那边,自然是我的责任,哭也好求也罢,必会摆平才好!”沈谦昂起头颅,“沈家满门清贵,你作为一国之君,逼迫是你仗势欺人,求人又有辱皇室尊严,这样不好!”
贺戚骆皱眉,握着沈谦的手说:“堂堂一国之君,躲在你的背后算是怎么回事?你不相信我的诚意还是不信任我的手段?”
沈谦瞪了他一眼,“我这是为了谁?新朝伊始就不要名声了吗?宠幸男人,你还要不要服众了?”
贺戚骆辨白:“从你我反叛开始,军中有谁又不知道你我一体?”
“那是在军中!如今天下才定,文臣御史一根笔杆子就要了你的半条命,治大国如烹小鲜,你一意孤行又会有什么好处呢?你我情意已定,必是不离不弃,你又何苦为了一个区区名分要和这满朝文武作对?要和天下人口舌相争?”沈谦娓娓道来,想起和贺戚骆的前世今生,亏欠他的甚多?要名分又如何?难道没有名分贺戚骆就不会爱他不会为他生为他死吗?
沈谦倾向前去抱住贺戚骆的双肩,轻轻地说道:“没有名分捆绑,你是否淡忘我舍弃我呢?”
“当然不会!”贺戚骆有些激动的说。
“那就是了,你我之间不会有任何改变,于情于理,你都应该听我的才好。”
贺戚骆喉咙堵塞,他或许数次怀疑过沈谦对他是否有情或者有多少情,原因无他,他是一个再善良不过的人了,他很怕自己用情捆绑,让他不得不从。但沈谦又是再理智不过的人了,若非“情”字,这一自己又何德何能担得起他的诸多馈赠呢?
“谦儿.......你担心我失去这天下民心,可我最担心的是失去你的心啊......以为我是在给你一个名分吗?我是在给自己一个名分啊!”贺戚骆揽他入怀,低沉浑厚的声音像是从寺庙的钟声中沁出来的,沈谦听着莫名的安心。
“你不要妄自菲薄,除了你,这世上再无一人能得我心了!”
兜兜转转,他们还是在一起了,前世今生早已分不清何时心动?也许在朝夕相处中他的心早已偏向了这沉默的男人,只是命运让他看清了这一切。
贺戚骆微微一笑,眼角的皱纹告诉他,他为了这一句话仿佛等待了几生几世!
沈谦推开他坐直,指了指案上的奏折,“接着批折子吧,我在这儿看着你!”
贺戚骆笑:“一直?”
沈谦随手拿起了一本书看,翻过几页,见他还一直盯着自己看,无奈的放下书:“一直!”
承化元年,新帝登基,国号“魏”,史称“魏元帝”。魏元帝在位四十五年,是魏朝历史上的开国皇帝也是在位时间最长的一位皇帝。他在位期间,体恤民情,励精图治,削平藩王巩固皇权,划定西北国界并与友邦维系长达半世纪的贸易友好,使魏朝经济蒸蒸日上,为日后魏氏子孙平定天下打下了夯实的基础。魏元帝重农河治,兴修水利,下令禁止圈地蠲免田赋,他曾六次视察黄河、淮河工程,在治理河域方面取得了前无古人的成就。而与魏元帝这些值得津津乐道的文治武功相比,更令他在历史上被瞩目的这是位具有强势政治手腕和铁血军人风骨的皇帝,居然一生都没有立后。而伴随着大家对他情史上的猜测,则是他在退位后携名噪一时的才子权臣路南下最后隐匿行踪而去。
有人说沈谦便是他的情人,是大魏朝名副其实的皇后,也有人说沈谦生功勋彪炳绝不会是媚惑君主的佞臣,众说纷纭,莫衷一是。而不可否认的是,两位都在魏朝的开国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痕迹,后人敬畏之余到不敢乱言冒犯。
而被这后世猜测的两位主人公,他们所求的不过是一个盛世江山,希望他们的子孙后代站在他们的肩膀上去治下一片海晏河清,四方来朝!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到现在终于完结,期间停更许久确实抱歉!今年夏天是我过的最难过的一个夏天了,因为突然检查出来的病而费钱费力,不但要定时检查治疗,治疗花样的繁多也确实让我害怕。本来心一横想着弃文算了,但每次都舍不得,上来看看又不敢下笔,从十月份又开始准备考试,上一周考完后现在总算有点空闲的时间,毕竟是自己抓破头皮才写出的文,实在不愿放弃!就算关大说的,作者开始下笔可能是源于一时激情,但坚持下去就是一种责任,我既然发表了文就要承担写完的责任,来来回回看《知否》也确实给了我写下去的信心,不管仅此一事,我总算是要总结经验了,下次开文我一定承诺写完三分之二再发上来,也免得大家蹲坑难受,我也是蹲在坑底数年的人,很明白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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