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直男宋青在30岁生日当天猝死,死因不明。
本来以为完全没活够的自己就得这么翘辫子了,结果上天给了他一次重生的机会。
他的新身份也叫宋青,一个叛逆喜画浓妆天生爱男人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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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前世谈过几场恋爱,从中学到了一个道理:时机未到,勿越雷池。
这个叫席城的人,是宋青安稳的生活中为数不多的意外。
少年时向往剑花煮酒,快意恩仇。
席城。
这个名字如掉进草原的流火,以不可预见的速度蔓延开来,终于成了一种符号。
爱情来得这么突然,如窗柩上的藤蔓,缠绵婉转,无论过去多少个四季,依旧鲜明锃亮。
我想一直与你牵手,诚然白头,亲爱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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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风温吞,副CP若干。
1V1,微现实向重生文,温柔攻X乐观受。
内容标签:强强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宋青,席城 ┃ 配角:陈渊发小,深井冰,双重病患 ┃ 其它:重生,宠
☆、我叫宋青
昨天是宋青30岁生日,只请了平时玩得比较好的朋友聚了一聚。
一群人在一品长安直闹到零晨三点才散。
临走时宋青还有几分清醒,找来服务员买了单,然后又找车送了陈东他们回家,等都料理完了,宋青才想起自己的车还停在一品长安的地下车库里,正准备回身去开车,想想自己喝了酒还是不要开车了,遂打算在路边拦辆出租车,结果刚走出几步,便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宿醉是非常痛苦的。
宋青在床上呓语了一声,眼睛还未睁开,酒精在身体里沉寂了一夜带来的难受劲已经先一步钻了出来,他抱着头在床上滚了两圈,只觉得整个脑袋都要炸开了,他平时很少喝酒,只是昨晚高兴所以才多喝了两杯,不过陈东和刘洋他们应该比他更惨,宋青记得昨晚他把他们送上车的时候,陈东还趴在车窗上瞅他,傻了吧唧的笑:“宋儿,怎么你头上有光啊?”
宋青当时笑骂了一句,然后让司机开车。
想到昨晚陈东那傻样儿宋青不由一笑,心想陈东八成是喝多了,老眼昏花。
宋青嘴角边上的笑容还没褪下去,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铃声大作,吓得他立马翻身坐起来,下意识地去捞手机,连看也没看便划动接听了,电话那头有点吵,一个男人的声音急吼吼地传了出来:“宋青!你他妈的昨晚到底干了什么!害得席恬现在要死要活的!你快点给我到云峰大厦来!席恬他要跳楼!”
宋青握着手机,抬手揉了揉还未完全张开的眼睛,驾轻就熟的道:“哥们,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什么席恬,他根本就不认识好嘛,而且这种电话宋青一年到头来能接到好多个,原因是他的手机号码十分吉祥,稍不注意别人就会按错,所以宋青对此非常能够理解,并且包容。
电话那端静了两秒,“你是不是叫宋青?”
宋青愣了一下,“是啊。”
“我□□X!你他妈的是宋青就赶紧给我到云峰大厦来!”
宋青把手机放远一点,觉得再这么吼下去,他的耳膜就得破了,那边的人还在说:“我跟你说宋青,要是席恬今儿真跳下去了你就是千古罪人!席家的人不会放过你,你们家的人一样不会放过你!”
宋青刚开始还有些漫不经心的,觉得这么一大清早就有人跳楼虽然让人感慨但的确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当他听到“你们家的人”这几个字的时候,理所当然的怔了一下,根本原因是,他们家除了他就再没有别人了。
宋青无比艰难的睁开眼睛,边对电话那边解释道:“你真的搞错了,我是叫宋青,但是我肯定不是你找的那个……”宋青两个字还未说出口,便自发自觉的消失在了宋青的喉间。
他不太确定自己昨晚是不是真的回了家,但是眼前这充满哥特式风格的卧室绝对不是他的,也不是他认识的任何一个朋友的。
眼前的一切让宋青觉得有点莫名其妙,无奈电话那头的人还在说话:“宋青,你快点过来!就当我求你了!席恬说马上要见你不然他就真的跳下去了!”宋青被说得烦了,直接把手机撂在床上,然后翻身下了地。这间卧室面积不小,但是因为整个房间里被各种光碟耳机手提电脑还有一些电子产品占满了,显得特别凌乱,连个下脚的地儿都没有。
宋青光着脚在满地的“垃圾”中穿行,他其实只是想走到门边,拉开门看看外面是个什么样子,说不定能碰见这屋子的主人,毕竟人家昨晚好心的收留了自己,若不道谢显得太没礼貌。
房间靠墙边的地方立着一块两米高的穿衣镜,镜面十分光滑,若凑得近了,连自己脸上的毛细孔都能看得见。
此刻宋青像座雕像维持着固定的那个姿势站在镜子前面,脸上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来才好,是该狂笑还是该惊恐,这是个问题。
记得陈东常常对那些与他擦肩而过穿得特别奇怪的留着奇怪发型的少男少女总是特别不能理解,扒着头发问他们:为什么他们喜欢这种风格啊?
可惜没人能够回答他,因为他们这群三十好几的从小规规矩矩长大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大老爷们跟陈东一样根本无法理解这样的行为。
若用一句话来概括,不过一句生不逢时!
镜子里映着一张陌生的面孔,脸上画着诡异的烟熏妆,两只眼睛黑得像熊猫,左侧鼻孔上还穿着一只银色的鼻环,在浓妆的遮掩下,根本看不出这张脸到底该是个什么样子,然而现在宋青在意的并不是这张脸是什么样的,他只是震惊、好奇,又有点难以置信,心想莫非现在已经开发出了一种能把人照成别人样子的镜子了?还是陈东他们的恶作剧?
去年刘洋过生日的时候,他们趁他喝醉了往他被窝里放了个美女,结果第二天早上刘洋无比沉痛的跟他们说他的贞洁没有了,惹得一群人大笑不止,之后这一年里,还常常有人拿这个开涮。
想到这里,他微微咧开唇,刚想笑一笑,这笑立刻就僵住了。
因为镜子里那个烟熏少年也咧开了嘴。
宋青心里一空,然后心跳就像打鼓一样“嘭嘭”跳起来,他毫不怀疑如果再跳得快一点,那颗拳头大的小东西就得从自己的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宋青这里还直勾勾的盯着镜子看,床上的手机又响了。
他转过头去,看见黑色被子上那个同色的一闪一闪发着光的手机,突然有点恐慌,被忽略太久的压抑感随着激进的手机铃声猛然向他扑了过来,宋青感觉脑门儿上冒起了一层细汗,然后他只觉全身一紧,手指头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若说恶作剧,最多就是在他的脸上画个浓得不能再浓的烟熏妆,然而身材却是无法改变的,但是镜子里的这副身躯削瘦,骨架纤细,站直的时候两条锁骨像鱼尾似的,皮肤也是罕见的白皙,像久不见阳光的那种不健康的白,这跟宋青自己小麦色的肌肤有着本质上的区别,而且宋青的身材虽然不胖,但也绝不会像镜子里面的人那样,瘦得连皮肤下的血管都看得见。
手机一直响,让宋青错以为这个房间变成了一个黑洞,铃声消失后还有余声在回荡,那声音一开始很小,然后渐渐变大,直荡到了他的心坎上。
若他还是个二十来岁刚刚大学毕业一双脚才跨进社会这个大染缸的宋青,估计现在早已抓着头发满屋子乱跑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了,然而他不是,所以他只是站在原地,表情有些呆愣,脑子里一时想不起太多东西,就想知道别人过完生日第二天是怎么醒来的,应该是在自己的房间吧?照镜子的时候里面映的应该还是自己的脸吧?
不知过了多久,宋青从怔忡中回过神来,走过去接起手机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双腿也在微微发抖。
手机屏幕上陈渊两个字大刺刺的摆着,一下子刺红了宋青的双眼,刚一接通,那头传来刚刚那个人的声音,“你丫的到了没有!”宋青一手握着手机,另一只手抬起来去揉自己的眉心,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这是梦这是梦这是梦,然而另一个声音插话进来说:这是现实。
这该死的现实!
然后他说:“他跳了没有?”
陈渊在那边沉默两秒,沉声道:“宋青,你以为我一大早不睡觉跑来跟你开玩笑呢吧?我告诉你,席恬现在就站在云峰大厦的天台上,一只脚已经跨了出去,云峰大厦有七十多层难道你不知道吗?他这么一跳下去不光他这辈子完了,你这辈子也不会好过!”
宋青觉得脑仁儿开始剧烈的胀痛起来,就像失眠的夜晚,明明眼皮已经重得不行,然而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两边太阳穴之间似乎有东西正在互相拉扯,那种心烦意乱像有千万只蚂蚁一齐钻进了心窝里,搅得人万分难受,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来:“我现在过来。”
等宋青拉开房门,迎接他的是一整间奢华却空寂的大房子,他没来得及参观,便匆匆的下了楼拉开玄关处的大门,正准备走出去,才发现自己脚上还穿着室内拖,遂拉开旁边的鞋柜,在里面找了双自己能穿的,这才出了门。这一带应该是别墅区,放眼望去,四周都是独门独院的刘洋楼,洋楼之间的间隔很大,空出来的地方全都做了绿化,宋青站在马路中央,一时间找不到东南西北,他本来方向感就不强,活了三十年基本没怎么出过远门。
宋青在别墅区里兜兜转转了大概十来分钟,才摸到小区的大门。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想写个轻快活泼的小受都没能成功,这次我觉得我可以,哈哈。
之前一直在存稿,不过写了很多个版本都不太满意,最后选了个写得最远的发,不过我写文一向没什么逻辑可讲,如果文里有BUG什么的,请大家相信我已经尽力了,智商不高的人真的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段子o(╯□╰)o
感觉好久都没有发文了,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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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写的时候心情是比较轻松的,如果看文的妹纸觉得文章幼稚用词浮夸也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我自己也觉得很幼稚= =,不过还是希望大家能喜欢吧。
虽然有点晚了,不过还是祝国庆快乐!!
☆、时光如炬
宋青在别墅区里兜兜转转了大概十来分钟,才摸到小区的大门。
大门外面是车不马龙的柏油路,各种汽车公交车从上面浩浩荡荡的跑过,宋青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报了地址,车子便朝云峰大厦飞奔而去,宋青将整个身子倚在出租车并不柔软的座椅里,长长地舒了口气。
见司机总是有意无意的看后视镜,宋青抬起头,一眼便看见镜子里那张媲美鬼怪的脸。
直恨自己刚才出门前为什么不先洗一把脸。
不过现在要折回去洗了脸再出来显然不太现实,宋青只得硬着头皮把脸转向窗外,不去看司机脸上古怪的表情,现在应该是初秋时节,空气里虽然还弥漫着炎热的余韵,柏油路两旁栽种着的树木已经有好些落叶在往下掉了,枯黄枯黄的,远远望去有点像鱼干,偶尔从车窗外面经过的人们岁数大的已经开始穿上长袖了,宋青回过头来,心里还是觉得慌。
因为这一路走来,他没有看到任何一处稍微熟悉的景致,甚至连这个城市的路边花坛都跟他生长的那个地方不一样,汽车控制台上显示的日期是2015年8月30号,他是6月14生的,从小到大过的一直都是阴历的生日,他记得昨天是7月29号,所以,现在的时间离他最后的记忆往后推了一个月,于是他只是睡了一觉,就一个月过去了。
宋青觉得头又开始疼。
摸出手机往“自己”的手机拨过去,等了几秒钟,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拨……The number is……”宋青不死心,复又拨过去,等待他的依旧是同样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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