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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攻略小皇子 作者:酥苏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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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快穿 穿越时空

  “是,是。”魏明德麻利地取出钥匙,将三人一齐放出,牢房外已在暗处藏了马车,只待三人一出现,便接了上去。魏明德在车下拱手送别:“教主一路保重,属下在这善后便是。”
  “辛劳左使了,他日回到总坛,定再行谢礼。”
  马车穿过密林和高山,终在幽谷里的一处庄园外停下。庄园门口站着四五个手执长矛的壮丁,见得马车疾驰而来,长矛交叉拦下,却见得拨开的帐后显出林潜的脸,马上多了几分恭敬,低垂下头站立两边,任车子驰骋而过。庄园里地域辽阔,马车连过了三道门,才在正厅前停下,早有人拿了垫脚的木凳过来,候在车外。
  唐雨灵这才被萧皓扶着下车,便见得车边人头攒动,分在两侧,跪伏在地,口中大呼:“恭迎教主!”
  嗯,似乎也不输给皇子的气派嘛。
  白天,萧皓是属于天羽教众的,正殿之上,挥斥方遒;夜晚,萧皓是属于她的,青纱帐里,窃窃私语。
  “你想当皇后吗?”萧皓在耳边轻轻问她。
  “随你。”
  “随我?”
  唐雨灵柔柔的声音传来:“你要想当皇帝呢,我就要当你的皇后。你要想当教主呢,我就做教主夫人咯。不过你只能有我一个,可不能再有别人。”
  “好,好,我一辈子就对你好。”他的手拂过她的背,头也凑得更近些,“过几天我要出趟远门,你在这里等我好吗?”
  出远门?又不带我?唐雨灵隐隐有些不安,故意激他:“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万一被欺负了怎么办?”
  “林潜会留下来照顾你的。”
  什么啦,就这家伙才最应该防着的吧?唐雨灵嘟着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我相信你,也相信他。”萧皓这么结束了对话。
  一觉醒来已不见了他的踪影,偌大的庄园突然变得生疏许多,日日三餐无忧,还可听听小曲看看戏,但总觉得生活里缺少了什么东西。
  她惴惴不安地数着日子,每次他离开,总让她提心吊胆。身为皇子的他虽有着荣耀的家世,却又常会把自己置于险境,想到这个,她反倒宁愿他只是个普通人,守在家里陪着他,就这么过一辈子,也挺好的。
  林潜虽老在她面前转着,除非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否则他便真像贴身侍卫一般时刻不离左右,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只是无论如何,他都不是萧皓,不是。
  秋天的红叶落了一地,然而她在庄园里依旧只有林潜一个熟人。
  “他去干什么了呢?怎么还不回来?”唐雨灵又问起这个问题来。
  林潜的回答总是那样:“教主之事,属下不敢妄加揣测。”
  到了叶子几乎落尽的时候,唐雨灵听得院子里有好些嘈杂声。
  是他要回来了吗?唐雨灵放下手中的书本,起身出去查看情况。
  林潜急匆匆地夺门而入,神色间有些慌张,唐雨灵一看他这架势,暗叫了声不好,更要往外走,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被林潜拦住,拽着往后山上逃去:“总坛暴露,官兵围剿,我们快走。”
  “那,萧皓呢?”唐雨灵的心悬了起来。
  林潜没有答她,只是死命出逃。
  在山路上拐了两个弯,萧皓出现在他们眼前。
  与他在一起的还有一队官兵。
  “教主……你?”林潜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拔出剑来:“你出卖我们?”
  唐雨灵才不管什么出卖不出卖的,见着萧皓安然无恙,便是最大的欢喜。兴奋地冲他招了招手,却不料林潜的剑已然横到了她的脖子上。
  “别过来,再过来我便杀了她!”
  握剑的手抖得厉害,但箍住她的那只手臂很是有力,唐雨灵挣脱不开,也不敢挣脱。
  萧皓忽地跪了下来:“臣,萧皓,恭迎殿下回宫。”
  后面的官兵也纷纷放下武器,跪倒在地,一齐附和。
  唐雨灵一脸茫然。
  待得绿叶再挂上梢头时,一切都好了。
  萧皓依旧是这庄园的主人,不过称呼上变成了侯爷。
  原来当年伏皇后儿子与人弄混的事确实不假,只是他们都不知道那时老太监失了手,倒是伏皇后自个儿换了孩子,换成了萧皓。她要防着他的夫君——她知道皇帝萧启瑞早有盘算,万不可让皇后诞下龙子,否则只怕她那手握重权的父亲便要弑帝篡位,将这嗷嗷待哺的小子送上龙位。
  凑巧那日国丈在灭赵的战争里殉国,萧皓侥幸免受皇帝的杀戮,只是伏皇后再也找不回送走的儿子,只好咬牙切齿地帮别人养了二十几年的孩子。
  她只记得那孩子的手臂上有一枚小小的梅花状的胎记,而萧皓发现,林潜身上也有。
  其实林潜,才是真正的太子。
  皇后有了新的孩子,琢磨着如何用一种不失颜面的方法废长立幼。而此时天羽教的人也盯上了萧皓,硬是将他当成少主,不惜策划戌子之变,就为将他逼到绝境,好令其倒向天羽教这边。
  天羽教暗线广布,只待“正主”一到,便可悉数引爆,将整个齐国炸得粉碎。
  我萧皓,不过是某个农家的孩子,本便是要替太子死的人吧。可如今,我却即将反客为主,让你的齐国宫廷一个不留。
  只是,做了皇帝,又怎么样呢?
  不过是从母后的傀儡,变作天羽教耆老们的傀儡罢了。而当我的孩子出生之时,谁又能保证,他们不会像外公一样,逼得父皇非要杀子以自保呢?
  兴许是我蛰伏了太久,已然再无问鼎天下的野心。
  我只想在这庄园里陪着你,看着这些树叶落下又长起,看着我们的孩子慢慢够得着将它们摘下。
  他从来只说前半部分,后半部分却是藏在心里。
  以致于唐雨灵老是问他:“放着好好的皇子干嘛不要啊你?笨。”
  她却是开心得意得很,不待他回答便抱起他的手,又欢快地唱起歌来。
  萧皓赶紧吻住她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唐雨灵:为什么我一唱歌他就会扑上来吻我呢?这是某种设定吗?
糕神:噢不,只是因为太难听了,让你闭嘴。
 
☆、低调小皇子(番外)
 
  兰心也是这风月楼的“头牌”,也是那“卖艺不卖身”的规矩,对于后一点,她自有她的的办法。
  她会用药,夹杂在房里檀香中。她借故去沐浴一番,然后点着那香,如同邓老爷那般的风流公子不多时便倒在床上。她再蹑手蹑脚回来,往他身上撒上些粉末,俟其一觉醒来,便是浑身发痒,好些甚至长了疹子,颇像是风流病发作时的情形。一传十,十传百,也再难有人敢来买她的身。
  可偏偏还真有不怕死的男人。
  手里握着壶酒,身上披着件貂毛大氅,踉踉跄跄地撞开门来,仰头便在她床上倒下,双颊红得透了,像是案上那两支滴着泪的红蜡烛。
  没有人赶他出去,甚至这一路也不曾听到过有谁阻拦的动静,想来定然是妈妈许过了的。
  他的嘴里呢喃着些什么“喜欢”啊“爱”啊的,她已厌烦了这些虚伪的说辞。且不论酒后皆胡话,便是清醒着来的,又有谁不是只求贪得半晌清欢呢?只待明日太阳升起,他们便将这一切抛诸脑后,又过上他们光鲜亮丽的日子去了。
  他举起酒壶往嘴里灌,却尽数将其倒在床上,还自以为全进了嘴里,口中啧啧称好。兰心见的多了,也不觉着好笑,只想,连那迷药都省了下来。
  她从柜里取出能令身子发痒的粉末,慢慢靠近床边,她得确认,他当真醉得不省人事才是。
  她的影子爬上他的身子,到喉结,到鼻梁,再遮上整张脸庞。
  她认得他,竟然是他!
  他平日素爱坐在正厅后排偏右的桌旁,独自一人,叫上几样小菜,几壶酒,便坐到天明。在旁的或是结伴而行,相谈甚欢;又或是群芳聚集,卿卿我我。唯他茕茕独立,反倒引人注目。莲步轻抬,青萝飞起,顺着水袖飞出之势,她撞上他的目光,墨色深眸,星点流转,似有万般情愫与她诉道。
  一曲毕,舞亦尽,他轻收纸扇,饮下最后一杯酒,起身离去。
  他可是,专程为看我而来?
  翌日,又见得他来;第三日,他依旧在那个位置。
  楼前的大红牌上自会将当日的节目挂出,第四天她便告了个假,要看他可还会再来?
  她站在廊上往下看,果不其然,原先那个位置上已换成了旁人,衣冠楚楚,左右逢源,倒令人更怀念那个雅致有度的他。
  第五日她仍在廊上,仍是寻不得他的身影。
  待到第六日她重回台上,长袖流转间,方又见得他的面容。不知是那身宝蓝袍子的映衬,抑或是别的什么缘故,短短几日他竟消瘦了几分,眉目间亦是多了些憔悴。
  “你需得保重才是。”她低语轻喃,又万幸这话未被旁人听到。想自己不过烟花女子,又有何德去关切他人?但要远远看着他,看着他也在看她,如此已是至乐。
  不料上天垂怜,竟然将他送到面前。虽不见那明光流转的深眸,单此俊俏的脸庞和伟岸的身躯,已然令她波澜四起。玉手轻递,指尖碰上那滚烫的脸颊,她不由得一震,另一手握着的药瓶落在地上,大红的塞子松开,微青的粉末摊在地上,堆成细小的一方丘堆,被窗隙间吹来的风带去顶上的小角。她手忙脚乱地收拾了一阵,决意不施此技。
  他的身子躁动不安,两只手在胸口摸索着,像是要解开身上的衣裳。可迷糊中两只手却十指交叉,硬是寻不着外衣的扣子在哪。双手纠斗了一番后复分开,在脸上和脖子上四处挠挠,额间的汗珠更密,颧上的红晕更深,嘴里连连喊“热”。
  倘若是换了别的男人,她倒不介意一盆冷水劈头灌下,好叫他落荒而逃。可对他,她只叹了口气,打湿毛巾,缓缓按上他绯红的双颊,再到脖颈,最后停在额间。她还从不曾亲手做过这事,只是记得幼时娘亲每每便是如此照顾酩酊大醉的爹爹,她不过依样画葫芦。一直看到他安安稳稳地将手放下,呼吸亦顺畅了许多,她才露出欣慰的微笑,而后将他的双腿抬到床上,为他盖好被褥,低头坐在他的床边。
  她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卧也不是,走也不是,她忽地不知自己究竟想要些什么。朝思暮想的那个他,如今就在自己的身边,触手可及,又不省人事,便是躺在他的怀里他也断不抗拒。可面前却像有一堵墙挡着她,她睡不下去,又不愿将视线从他的脸上移开。也罢,便这样看着他,如同在台上轻歌曼舞时看着他那样,不过已是近了许多。
  她甚至可以一根根地数着他的眉毛,而事实上她也的确这般做了。她不知自己为何要如斯,却不肯停下嘴边默念的数字。那紧闭的眼帘裂开一道细缝,慢慢扩大,张开,露出那熟悉的双眸,正对上她圆溜溜的大眼睛。她的眼睛睁得更大了,默念的那个数字停留在一千零二十一,便再也下不去,脑海间一片空白,一时不知做些什么才好。
  “我怎么在这?”他带着沙哑的声音问道。
  她没能立即答上,直到他坐起身子,她才答道:“是公子自个儿到这来的。”
  “是我……自己?”他的靴子穿到一半,动作僵住了。
  她微微点了点头。
  “是我酒后失仪,还请姑娘勿怪。”他站起身来,拱手致歉,语气间有些紧张,“不知昨夜我可有什么,有什么逾矩之行?”
  想来他是发现此处的“规矩”与外处的不同,又补充道:“呃,我是说,鲁莽之处……”
  瞧着他一脸焦急的样子,她笑出声来。你既来这种地方,却又担心自己“鲁莽”,可真是自相矛盾,笑得他原本褪去红晕的脸上又染上涩红,再三问道:“请姑娘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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