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之夫了个夫 作者:有礼有礼(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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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以往他真不敢想,简直是奢望,没有当爹的不盼望自己的娃子出类拔萃高人一等的,只是硬件条件跟不上,再多的憧憬的也只能埋藏于心底,但是现在……,他要博一博!
两人心念相通,周里紧握自己夫郞的手,年轻人什么都不怕,有一颗敢拼敢闯不服输的心,
“那就定艾五爷爷前头那处吧,那处大,还四平八方的,价钱肯定稍贵一些,但也值得,而且离着二奇那儿也不远,你来去的也方便。”至少比从家里走过去近多了。
“贵能贵多少?”
“我估计二两银子的差距。”
艾美琢磨了一下,不确定地问,“艾五爷爷的孙子是不是也*岁了?他儿子都搬出去了吧?”
周里摇摇头,“没有,大儿子还住厢房,小儿子去年在村北面买了块宅基地,到现在还没盖房呢,一直空着,我跟二奇是傍黑夜过去瞅的,那时他们家正在院子里吃饭,还说说笑笑的,瞧着并不像兄弟不和的样子。”周里知道他担心什么,便说了出来。
艾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谣言都是夸大的,有几个是真事儿?左右都是那些闲的没事儿做的人编出来引人眼球的。”
“这样吧,等后午我领着小画过去瞧一眼,要是可以的话明儿……不,趁晚上去跟里长说一声,占上位置,左右都是买,赶早不赶晚。”而且那边离着河水近,抄小路喝杯茶的功夫就到,洗衣裳抓鱼什么的最便宜了。
*
艾奇家的正房里,梅画大手大脚的占据了一个床的位置,霸气的姿势即使睡着了也不会弱减,白胖的面容上,睫毛轻颤,眼帘抖了抖,眼珠子滑动几下后,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细缝,漆黑的眼珠渐渐裸-露出来。
嘤嘤地翻个身,再翻过来,口水流了一下巴,胡乱地拽过不知什么东西朝嘴边一抹,待劈手往外扔时才瞧清楚是自己的袜子……
嘴边一股臭脚丫子味!梅画被刺激的立刻醒了神。
谁特么的把袜子放我床头的???简直是坑人不浅啊,故意的是不是?有种当面来战啊?
……
想了想找不出别人,绝对是二奇这个*!!!
就知道搞阴谋诡计!其实你那点小伎俩早就被我看穿了!
就不能安静会儿叫我省点心啊??
狰狞的一阵咆哮,却似乎忘记了自己以前脱袜子塞枕头下的习惯……
其实刚睡醒的人嗓子没拉开,他自以为的震天吼根本没发挥出来,而且嗓子干干的,待要接着表示被气的七窍生烟时,嗓子已是不能配合了。
☆、第115章
下午没其他事,艾美便和梅画整理亲家偷天遮日送过来的大箱子,其实主要是艾美干活,梅画就负责,玩,自己跟自己玩!
“画画,这些衣裳准够你穿到六个月的时候,哥也打算给你做几套呢,到时换着穿,等往后月份大了,咱们现做也成,那时候正好是冬日里,衣裳穿的厚,还是比量着做尺寸才准,稍微紧一点你准勒得难受。”艾美收拾出两包衣裳,按肥瘦分类装好的。
梅画头也不抬,手里拿着一个小刻刀,跟一截木棍较劲,不管艾美说什么,他都以点头表示自己正听着呢,没开小差。
艾美知道弟夫不爱听这些,尤其说他大肚子,比要了他的命还厉害,简直能把人折腾疯了,心力憔悴的什么那都是小儿科,思虑着弟夫是个明白人,人小鬼大,所以他通常点到为止即可。
“来,把这个垫在腿上,不然一身碎屑,扎着了可不是好说的,另外你的刀别用劲过大,要使寸劲儿。”艾美拿了一块不用的灰布垫在他腿上,唠唠叨叨的叮咛,见他听进去了,便回身儿继续做自己的。
艾美整理着新衣裳,发觉每套衣裙的盘扣都不大一样,有的看似差不多,可一对比就能发觉细微处的不同,单单的盘口就真真的叫他开了眼界,更逞论这些花样百出的衣裙样式呢。
翻到箱子底的时候,艾美发现了两个匣子,尺寸比弟夫装嫁妆首饰的小上一圈,可着重量却一点都不逊色,
“画画,你瞧瞧这是什么?”
“嗯?”出了声才抬的头,不就是个箱子么,“不知道,你打开看看吧。”说完继续摆弄他的小东西,一点都不好奇。
艾美拿他没办法,这是弟夫的东西,自己怎么可能一个人打开,于是两个一起捧到了他旁边的小桌上,又伸手抢过他手中的东西放到一边,无视那个不情愿的小眼神,
“打开看看,要是贵重的物件都要锁在那边的箱子里,快点。”
梅画被催促着动了手,嘴里听不清的囔囔几声,钥匙就在锁边上,小肉手灵巧的变换几下姿势,锁头开了,掀盖的活则有艾美来完成。
“啊……这,这么多!”金灿灿的一片,光靠眼睛是数不过来的,箱子还挺深,艾美直觉的眼晕,赞叹声都发不出来了,只过分地张着不大的嘴,惊讶连天。
梅画不算黑脸的拿起一个头钗,放下,再拿起另外一个,嗯,样式到不普通,要是以后没钱了拿出去当,肯定能换来大价钱。
随手给大哥头上插上一根扇形的流水步摇,将呆滞的人换回了神儿。
梅画手快的拉住他碰到他的手,转移他的注意力,“哥,把这些拿出来,咱看看下面还有什么暗格?”
“暗格?”艾美果然被吸引了。
“嗯,你忘了我那个匣子里不就有么,也许这个也有呢,咱快点快点!”梅画笑嘻嘻地搓搓手,钱来的不要太容易哦!
艾美扔处于震惊当中,完全没注意到弟夫暗搓搓的小心思,简直掉钱眼子里了!
说动就动,打个机灵,配着十二分的警醒,艾美轻轻地仔细地一个一个往外拿,梅画则两手一捧,胡乱的往桌上一洒,哗啦啦的动静听的艾美心疼的不得了,
“画画啊,你手轻点,慢点,别着急,这首饰可摔不得啊。”
“嘿嘿嘿嘿,我知道我知道。”口里说着知道,紧接着又一捧倒在上一堆上,碰撞出的响声叫艾美愁的直嘬牙花子,看向梅画的眼神别提多谴责了,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这弟夫手也快,还不等他阻挡,又一捧出来了,艾美赶紧头疼脚疼的伸手半路半截,焦急道
“给我给我给我!”
梅画一门心思钻到了箱子底,“哦,给。”当即松了手。
哗啦一下,一小捧各式各样的珍珠钗环落到了艾美手中,东西让弟夫一捧都散乱了,一个珍珠擦钗直接滑了出来,艾美眼明手快的手指一紧,夹住了个尾巴,心脏吓的蹦蹦蹦的跳。
箱子底还剩下边角的几个,有珠花有宝石,梅画随手绕圈一胡噜,直接扔了出去。
吧嗒一声响,艾美还没恢复平静的心脏再次狂跳起来,忙上前检查那几个泛着光芒的价值不菲的首饰是否完好无损,连说教都顾不上了。
梅画一门心思的研究暗器机关,结果太容易了,没费吹灰之力就开了,叫他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箱子底部照例是一层暗格,里面装了一层纸,额,是银票,随手抽出一张,二百两,估计其他的金额也不大,但胜在多啊,白来的东西拿到手软的,梅画喜得大鼻涕冒泡,将银票塞进去,合上机关,仍在一边不管了,准备去开另外一个。
“等等等等。”艾美终于冷静下来了,心痛又无力,语重心长道,“画画,这些首饰都脆生的很,宝贵着呢,可不敢扔来扔去的啊,来来,咱先把他们装进去,然后……你等着,等着等着先别装,我找几个帕子垫着,不然都磨坏了。”
梅画张着嘴瞧着大姑子忙不迭的转身去那排箱子上找东西,不理会他的捉急,自己挪挪凳子到另一个箱子边上开锁开箱。
满眼的绿色沁心脾,叫人浑身凉丝丝的,偶尔还能瞧见红色啊蓝色啊黄色啊的流光婉转,不用猜,这些都是宝石打磨成的首饰物件。
梅画对这些没有太多的惊讶,只是还来不及捧出来,自己的手腕子就被大姑子给握住了,连哄带劝,
“画画,来,咱们先把那箱子的装起来,来,过来。”
艾美将梅画新打开的箱子合上,推到一边,然后把两条没有刺绣的手帕子铺到了箱子底。之后把堆成小金山的首饰一件一件儿的往里放,排排坐……
梅画可没这耐心干这细活,这慢节奏的只觉得浑身蚂蚁搬的啃咬,痒痒的不行,只是碍于大姑子不苟言笑的表情,梅画只能在一旁望天,或者随手拿两件看着顺眼的东西往头上戴,要么就是给艾美插头上。
终于熬过了物归原样,两人的脑袋一动就乱响,艾美笑着把钗子拿下来,在梅画强烈的胡搅蛮缠的要求下留了两个。
另一个箱子里没有金饰,几乎都是玉器翡翠或宝石,箱子底部是一层小金元宝,叫梅画乐了好半天。
“成了。”艾美歇口气,把两把钥匙交到弟夫手里,“去放好,这锁头不是随便的什么就能开的,跟你那堆钥匙放在一起,莫要随手一扔找不到,到时候想要开锁可就难了。”
梅画点点头,在大哥明晃晃的严厉的眼神注视下,蜗牛般的迈着步子。
艾美瞧着人的背影,摸着手上弟夫生拉硬拽给他套上的绚丽缤纷的七彩宝石手链,心里的滋味五味杂陈。
待人又回来了,艾美收收情绪,当着弟夫的面把他两个首饰匣子重新放回去,开始整理另一边的衣衫,真是浩大的阵仗啊,也不晓得梅画的亲人现在是个什么样的光影,但是在短时间内能送来这么周到细心的体贴,想必那头的日子也不难过,嗯,只要万事顺心不受屈就阿弥陀佛了。
艾美找出一个包袱,跟其他的散放的衣裙不同,心里纳闷,转向梅画问道,“画画,你来看,为什么这个包袱是单独包出来的?”
“唔?”梅画聊聊眼皮,张口垂着手上的木屑,“不知道啊,你打开看看吧。”
艾美也有些好奇,便把包袱放在小桌上解开,“唉?有封信?”他不认字便把信封递到弟夫跟前。
“怎么还有封信?还有什么秘密不成?”梅画瞬间来了精神,接过来就打开,信里就几句话,只是这信是给艾美的。
艾美眼睛盯着梅画的脸,生怕里面写了什么叫人情绪不稳的言辞,却见到几个呼吸的功夫弟夫拿着信纸冲自己杨了杨,
“哥,这是写给你的,说是你照顾我辛苦了,受累了,哼,还说我脾气不好,娇气,性子刚强,吃软不吃硬,让你多担待,这个包袱的里的衣服是给你的,聊表心意,让你不要推却,那些首饰你喜欢什么拿什么,别客气,大家是一家人,哦,落款是梅羽,估计是我爹!”
不过他爹也太细无巨细了,不说说他点儿好,竟挑缺点爆料,还把他的底儿给抖了,简直坑儿子啊,也不想想以后他还怎么树立威信,给自己谋取便利?坑,太坑了!
而且怎么这内务也归他管了?看来没了工作闲赋在家没意思了,开始操持内眷所辖的活了,不是说他爹不是遭贬了么,怎么还这么大手笔?
只是再一细想,毕竟当了一辈子官,其实这点东西对于曾经几代世家门庭显赫的一品大员来说也不算什么吧,狡兔还有三窟呢,在犯-案情况下他爹仍旧能够全身以退,绝对是只老狐狸!
“这这是给我的?”艾美愕然。
“是滴,就是给你的,哥,你就痛快的安心的收着吧,瞧瞧瞧瞧”梅画扬着手中的信纸,“你亲家跟你是一条战线上的,还说让你不要惯着我呢,该说说该训的训,真是的,到底我是不是他儿子啊!”
艾美听他这撇嘴不屑的腔调,咯噔一下,突然间五内俱焚,沉声道,“画画你,想起来了?”
“啊?什么?”梅画不明所以,瞧着大姑子惶惶不安的脸色,立刻明白他的忧虑,给他一个定心丸,
“没有啊,估计这辈子想不起来了,只是这个落款是跟我同姓的,再加上里面亲切的熟络的泛着爱意的辞藻,呵呵,是我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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