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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之夫了个夫 作者:有礼有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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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生子 布衣生活

  身上的碎草都被摘了下去,华美的衣裙衬的人光鲜漂亮,瞅着立正了,艾美才领人去前院,至于头上那两朵粉花,不好意思,艾美直接无视了!
  简直意犹未尽!好久没玩的这么嗨了,虽然结尾是草草收场,不免遗憾,不过过程还是让人回味无穷浮想联翩的,只是余光瞅着大姑姐有些泛着黑气的脸,梅画只好讪讪的跟着人走,嘴也不敢撅了,明明成年人,却越发地不自觉的做出不符合年龄段的动作神态,梅画把这归结为灵魂与身体完美的融合。
  院子里阴凉处摆着两盆清水,梅画洗了脸洗了手,艾美从旁给人梳梳头发,觉得又可以见人了才领着去厨房,至于后面那仨,有手有脚的他才不去操心呢。
  “玩的开心么?就这样才好,虽是表兄弟,可就要像亲兄弟一般才好。”艾花枝正向外盛汤,方才房后的欢笑声他可是没错过,这会儿见着人了,尤其头上还别着两朵花,艾花枝觉得梅画现在的样子又多了几分的可爱和俏皮。
  “呵呵呵呵呵,可好玩呢!”话一出口,梅画自己先愣了一下,暗骂一声自己真是小孩?算了,怎么舒心怎么来吧!
  艾花枝一听,脸上的笑容加深了许多,“一会儿尝尝姑么熬的鸡汤,天热出汗多,多补补。”
  梅画傻呵呵的大力应一声,艾花枝先头听着侄子说小梅画磕了脑袋忘了事儿还不太相信,这会儿仔细看一下人又回想了两次接触的细节,还是有点模凌两可,可一想到明明安静的坐着时是个文静秀雅的公子哥,玩起来却和钱庄钱窖两个土里打靶子的人闹的这么好,艾花枝更是摸不着头脑了,索性不管怎样,反正都是他们老艾家的人,艾花枝放下那些捉摸不透的心思,对人越发的细心怜爱。
  菜上全了,人也到了,钱老三换了身干净的衣裳端坐在正位上,梅画和艾奇双双给他见了礼,钱老三目光柔和看了两人几眼就让大家入了坐,农家里不讲究什么食不言寝不语,之前钱庄钱窖都和梅画熟悉了,即使有亲爹和阿么在场,他们两人也没拘着性子,一顿饭七嘴八舌的十分活跃了气氛。
  梅画一点也不怵钱老三,这人一看就是外冷内热的性子,能由着自己夫郞贴心地照顾侄子这么些年,就凭这一点,这人就称得上高风亮节一身正气,梅画实打实地给他点个赞。
  落落大方的胡吃海塞,吃相还优雅矜持,乖嘴甜舌的猛夸饭菜的味道好,喜的艾花枝一个劲儿的给他往碗里夹筷子,就连一向木着脸的钱老三也露出了和煦的笑容,令一桌子人惊掉下巴地夸了梅画还几句。
  梅画乐呵呵地照单全收,吃的油光嘴滑,艾美看不过去这傻傻的样子,从旁拿着手帕给人擦掉脸上的米粒。
  眼见儿的人肚子又鼓了起来,艾美及时止住了再次给他盛汤的艾花枝的手,领着他的眼神往梅画肚子上瞟,艾花枝愕然地迅速抽回了手,转而给梅画夹了一极小块黄瓜。。。
  一顿饭吃的每个人心满意足,盘子碗都见了底儿,艾花枝姑侄俩收拾碗筷,梅画也跟着从旁帮忙,立立整整地收拾好,姑侄三个人就去了正房东屋歇着说话。
  钱老三晌午喝了点小酒,这会儿早就倒头就睡了,艾奇和钱庄一起去了钱窖那厢屋,几个人悄没声的也不知说些什么,时不时的爆发出张扬的带有深意的欢笑声,引人遐想。
  艾花枝在大床上铺了一床新被子,被里雪白,梅画谜楞着喝了一小碗水,扭身看见被子,眼皮立刻耷拉下来。
  “画画,你去睡一觉,把外头的衣裳脱了。”艾美也脱了外衫要往床上躺一躺。
  “对,咱仨都眯一会儿,这大热的天也够人受的,不过这才刚入夏,以后可有让人燥的时候。”艾花枝说完就去堂屋把绿豆汤铜壶提了过来,想着一会儿侄夫郞要喝也方便。
 
  ☆、第55章
 
  梅画自己自觉地选了个最靠里的位置,脸冲着床帏,前后扭扭摆好舒服的姿势,一点陌生感也没有的两个呼吸就进入梦乡了。
  艾美瞅着那个毫无形象的睡姿,无奈地摇摇头帮着把他脱下来团愣到一边的衣服重新展开又叠好,跟自己的衣服一起摆到墙边的箱子上,
  “睡着了?”艾花枝进来,把东西放在方桌上。
  “嗯,听二奇说小画的最近睡眠特别好,可能刚来那些日子还不适应,这几天眼见的人脸上有气血了,笑容也多了。”两人刚成婚那段时日梅画的状态都成了艾美的心病了。
  艾花枝感同身受地拢拢艾美的头发,很是心疼道,
  “自从二奇成了婚,你过的也不容易,总算是苦尽甘来,我瞅着不是个没心没肺的,是个有主意的人,有心眼会算计我们不怕,二奇这性子要是给他找个傻的或者坏心肠小脾性的那咱家的人可就遭罪了,这是菩萨开了眼,圆了我们的愿望,许了我们一个心思好的,我一直合计着等哪天空闲了你领着小画去庙里还还愿,多上点香火钱,这只要心诚啊,人的付出总有回报。”
  两人边说边躺到了床上,“我晓得了,姑么,你也别挂心了,我们现在都大了,日后您就等着享福吧,该轮到我们孝敬您了。”
  艾花枝心里暖洋洋的一片,往日的愁思被恳切的话语所取代,拉着艾美的手攥的紧,
  “好,姑么等着,姑么还等着抱侄孙呢,你现在身子养的差不多了,没准哪天就怀上了,这往后的日子啊可有盼头了呢!”
  一说起孩子这话儿,艾美眼中无限期盼,“我也这样想的,都盼了两年了。”言语的时候手不自觉的抚上了腹部。
  “要我说啊,没准你和二奇的孩子真差不了几个月呢。”艾花枝支起身子隔着艾美在梅画身上细细地扫了几眼,然后神秘兮兮的窃笑说,
  “咱二奇真是有福气的,我瞧着小画身量虽然还未长开,可身段可是一点都不差,而且你看那屁股多大,在我见过的没及笄的小哥儿里面可算不小的了,将来啊准保给咱家生个大胖小子。”
  话音一落姑侄两个人偷笑欢乐不已,艾美脸红的垂了艾花枝几下,娇羞道,
  “姑么你真是的,让人听见了像啥?”
  艾花枝却十分不介意,他是过来人了,自认为关心小辈很正常,哪管什么应当说不应当说的,
  “那咋了,这屋里就咱仨,还怕谁偷听了去乱嚼舌根啊,再说姑么我说的一点也没错啊,事实摆在眼前,想不承认也不行啊。”
  艾美:“……”他是不是应当以后在小画出门时要求他必须穿裙子啊!
  ……
  两人又喃喃低语地说了些私密的话才躺倒眯了两刻钟,西屋那边有了动静,艾花枝听到音儿就醒了,瞧了眼还睡着的两人,他轻手轻脚地披着衣衫过去了那屋。
  “醒了,头疼么?你晌午可喝的不少。”把凉白开递给自己的夫君,守着床边坐下来了。
  钱老三搓了两把脸,脸色微微泛红,把水喝完放到一边的小桌上,轻声问,
  “美子和画子睡着呢?”
  “嗯,刚躺一会儿,时辰还早着呢,我想让他们吃过晚饭再走,晚上提前做,赶着傍黑天吃完,再给他们雇上链子的车送回去。”
  “你瞧着办就成了,跟孩子们说下次来别带这么些东西,他们刚起日子,以后用银子的地方多着呢。”钱老三虽然脾气急,可也是个好思量慎言慎行的人,这屋里桌子柜子上摆的东西就是瞎子也都能摸到了,更甭说他这么一丝不苟的性格了。
  艾花枝转头看了一眼侄子们带来的头面礼,还有睡觉前美子交给他的二两银子,毫无保留的一五一十的跟自家男人说了。
  钱老三没吭气,半响后才低言道,“这些收着吧,孩子们的心意不能拒,等以后过年过节寻个日子你再给添点还回去,小孩子光想着给你长脸了,别在回去紧紧巴巴的过,那成什么了。”
  两人过了大半辈子,自己男人什么脾气艾花枝最晓的了,便想着等哪日把梅画的挣银子的事情出说来,只是目前这个档口不对,于是顺着他的话应了声。
  艾美午后歇着顶多睡上三刻钟,睁开眼又眯了一小会就起来了,在瞧着睡的鼻子冒泡的梅画,艾美无声地笑笑,也没叫人只自己出了屋。
  这会儿还不到申时,钱老三已经下地了,钱庄兄弟俩在后院跟艾奇不知道在做什么,顶顶框框的一晌午都没停,院子中有陌生的人说话,艾美估摸着是左右的邻居便没出堂屋,而是拿过了姑么的针线筐帮他做活。
  过了一会儿艾花枝才进来,手中捧着一块红底黄花的布料。
  “这是谁送的?是给钱庄添礼的么?”看着颜色应当是。
  艾花枝把东西往桌上一放,颇有些意外地说,“是后街上的艳艳,过年那阵不是管我们借了些银子么,给他家应了急,就一直记挂上这情了,说这是给新夫郞添彩的,等办酒席那日在写礼钱。”
  “没听姑么以前说过这人啊?”艾美诧异。
  “唉,别说你,就我在这村多少年了都跟他说不上几句话,谁知道怎么的就求到我们门上了呢,行了,不说他了,晚上想吃什么?姑么提前准备,你们吃了饭再回。”艾花枝摆摆手,他闹不明白的事儿不愿意侄子也跟着乱心。
  艾美一听忙阻止道,“姑么姑么,晚上不吃了,等小画醒了我们就回,你别张罗了,”一看艾花枝要急,艾美紧忙拉着人手解释道,
  “姑么,等下次我们一定吃,我还能跟你客套了?是小画还要去镇上转一圈,上午有点东西没买成,许了他下午去的,也不知这孩子要做什么,姑么你别生气,就当疼我们吧。”艾美又软语央求,他以往都是吃了晚饭才走的,这新夫郞头一次上门不吃晚饭,姑么心里一定不着实,觉得慢待了他们。
  艾花枝怎能真夺了孩子的请求,左右以后有的是机会,伸手不打笑脸人,象征性的捏捏艾美的脸蛋,还不忘告诫,
  “不可待的时候过长,在天黑前必须到家,雇上个稳妥的车,少乱买东西,小画那你也劝着点。”
  “我晓得了姑么。”艾美笑嘻嘻地应答,只有在艾花枝面前他才会放下坚硬的外壳,展露出这个年龄段该有的活力和青春。
  又说了一会儿话,梅画也睡饱起来了,头脑清晰眼神明亮,舌灿莲花天花乱坠地哄的艾花枝笑的合不拢嘴,等到几人出了门艾花枝脸上的笑容都没落下来。
  三个人走着去的镇上,找了一家粗布坊,梅画看中了一匹白中泛黄的粗布,他挑的往年积压的货,店里还给他便宜了十文钱。
  梅画打上午心里就记着一个事,他瞧着大姑姐穿的衣裳七成新,什么也没说便自作主张地在店里又挑挑选选了两匹浅紫色柳叶暗纹的细缎和薄纱,其实自己那箱子里的衣服给艾美穿正合适,就是料子太扎眼了。
  艾美只认为是梅画有别的用处所以没有插言阻断,安静地在一旁跟着,帮着讲价钱。
  他们从艾花枝家出来时,筐里多了二十个白面馒头,两只烧鸡,还有四包点心,这都是艾花枝昨天买好给他们的,有吃有喝的没有别的需求,三人便去城门口雇了一辆车晃晃悠悠地回家了。
  下了车艾美就被梅画拽到了自己家,晚上在这吃是没的跑了,艾奇放下东西被指挥着去田里叫周里。
  “这是给我买的?你这孩子,哥有衣服,你花这多余外的银子做什么?我以为你是有别的用处呢!……”艾花枝追着梅画屁股后面语重心长的训人。
  “……反正也买了,你不喜欢就扔了吧。”一句话堵的艾美去外面喝了几口水才觉得顺了气儿,却不得不承认心里欢喜的要死。
  换过了衣服,梅画见人还不进来,扯着嗓门子喊,“哥,哥?你快来,这烧鸡怎么办?”
  定了定身,稳稳心,拍拍脸颊,艾美不让自己看出来太过欢心,不然以梅画这个性子往后绝对总给他买东西,那得多费银子啊!简直是又欣喜又心疼,折磨死人了!
  “放到盘子里吧,另一只放到东屋,明天吃也坏不了。”
  ……
  太阳移到了山头背后,梅画家的烟筒应景地冒直了青烟,艾奇和周里前后脚进门,一进屋艾奇就把怀里的五吊钱放到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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