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嫁到 作者:凔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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圾。
临走前,他还丢下两张大额银票,说是损坏这院子的赔偿,出手极其大方。
殷旭对此很满意,魔教越有钱他才越感兴趣,等人一走,他立即让人偷偷跟上,看看能不能找到
对方的老巢,虽然成功的概率极低。
“武林正道的人最近也在掀起围剿魔教的热潮,你不妨跟着他们,人多力量大,正邪两派斗了这
么多年,肯定知道的更多些。”
殷旭想起了上回在酒楼里打发的那几个人,眉头皱了皱,“本少爷最不耐烦这些自诩名门正派的
伪君子了!”
论起心肠歹毒,这些正道人士未必就会输给魔教中人,只是前者阴在心里,后者坏在明面上。
他前世虽然灭了不少名门正派,但也吃了不少他们的亏,有仇报仇,重活一世,这仇就报在那什
么武林盟身上好了。
136 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一辆板车盖着黑色的篷布在闹市中穿过,推车的是一名魁梧的大汉,板车旁还跟着一名白衣飘飘
的男子,男子带着半截金色面具,露出光洁的半张脸和略尖的下巴。
这样的打扮和气质在闹市中尤为显目,一道道或探究或欣赏的汇聚在白衣男子身上,倒是没人注
意到那辆板车以及他身后跟着的数人。
直到这队人马走远,才有人指着地上的斑斑血迹喊道:“张屠户,他娘的说了多少次了别把猪血
洒的到处都是,晦不晦气啊?”
“你才他娘的,俺今天卖的猪肉昨晚就杀了的,哪来的新鲜的猪血?”
“这整条街就你一家杀猪的,这血不是猪血难道是人血吗?”
“咋就不能是人血?就算不是也可能是狗血猫血,街头不是还有个卖狗肉的徐三吗?”
周围的人见这二人为了几滴血迹吵起来,要么事不关己的走开,要么无所事事的看热闹,不过这
种争吵每日都有,实在吸引不了多少人的目光。
“首领,是左护法。”某家酒楼上,一名黑衣人指着楼下说。
肖锋眉目紧锁,他早在那人出现的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这人不管去哪总是会以各种手段吸引别
人的注意力,像只开屏的孔雀。
肖锋与别人不同,他的目光只在左少棠身上转了一圈就注意到了他身旁的板车,从那隆起的高度
和凸起的形状,并不难猜出黑色篷布下裹着的是什么。
他冷笑一声,“看来咱们向来无往不利的左护法也踢到铁板了。”
就在那群人经过他窗下的时候,左少棠蓦地抬起头,冲着肖锋笑了笑,甚至挥手道:“老朋友,
又见面了,一起喝一杯啊!”
肖锋撇开眼,根本不想搭理这个人。
不过对方显然没这份自觉,左少棠吩咐了下属几句,就独自一人进了肖锋所在的酒楼。
等两人面对面坐着,气氛顿时僵硬起来,左少棠盯着肖锋笑,肖锋则盯着手中的酒杯,面无表情
。
“这么不想见到我?”左少棠从他手中夺过酒杯,仰头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这是什么酒?真是难喝得很!”左少棠把酒杯丢在一边,撑着胳膊看肖锋,“算算日子,咱们已经
有一年多没见面了,除了你每个月给教主的飞鸽传书,想知道你的消息可真难。”
“咱们进水不犯河水,你需要知道我的消息做什么?”
“这话可真绝情,好歹咱们也算是同门师兄弟,又做了多年的搭档,还在一个屋檐下同居了十几
年,难道咱们的关系还不够亲密吗?”
肖锋撩起眼皮撇了他一眼,“不觉得。”
左少棠是个什么性子他最清楚不过了,这人高兴起来可以对你无微不至,让你觉得他是全天下对
你最好的人,可他兴致过了,却与陌生人无异。
说白了,他现在坐在对面说出这些煽情的话不过是因为他兴致上来了而已。
“你这人还是这么无趣,无趣的很!你坐在这里难道不是在等我?”
肖锋给他递了个白眼,面无表情地说:“我只是想看看有些自命不凡的人碰钉子的样子,死心了
么?”
“这怎么能算是碰钉子?”左少棠摇着他的纸扇,风度翩翩的说:“我这明明是舍弃小我,成就大我
,能探明三皇子和霍家七少爷的实力,损失几个人算什么。”
“那你可探明了?”肖锋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左少棠将扇子一收,身子前倾,鼻子只差一点就碰到了肖锋的鼻子,他面容严肃地问:“你能这
么问,看来你已经身先士卒过了,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肖锋伸手将他的脸推开,垂下眼帘,不再去看他的那张脸。
左少棠心有所感,取下面具,露出一张略显稚嫩的脸,很少人知道,魔教的左护法,掌管魔教庶
务,武功高强的左护法其实长着一张娃娃脸。
从这张脸推断,这人绝对不会超过二十岁,而坐在他对面的肖锋,沉稳的表情,深刻的五官,阴
鸷的眼神,却显得成熟得多。
而实际上,左少棠比肖锋能还要大三岁。
“我连你小时候尿床的事情都知道,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不过…”左少棠拖长尾音,戏谑地说:“不
过听说你上回出任务失败了,损失惨重,所以这段时间你是不敢回去吧?”
肖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也没有问他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自从上次神麓山的任务失败后,他一直
封锁消息,连教主也只是简单的交代了任务失败的事情,并没有说损失过半的事。
好在他们的那位教主大人几乎不管教中事物,一颗心系在研究魔功和毒药上。
左少棠瞪了肖锋身后的下属一眼,“先让他们退下,我有话跟你说。”
“有话尽管说,比起你,他们更得我信任。”
左少棠眼睛眯了眯,继而大笑起来,“好吧,既然这样,咱们就事论事,也不攀交情了…其实,
这次是教主派我出山的。”
肖锋终于正眼瞧左少棠了,不过对方却避开了他的视线,“你应该知道自己最近的行为有多异常
,别把教主当傻瓜,他只是不爱管事,不代表他什么事都不去管。”
“他让你来调查我?”肖锋语气森冷地问。
“那倒没有,他只是让我给你带一句话。”
“什么话?”
“他说,你玩够了就回家,别在外把心玩野了。”
“哼!”肖锋双手握拳,脸色如寒冬的冰霜。
左少棠抬头瞥了他身后一眼,“这通天教还是教主的教,有时候太信任别人未必是好事。”
站在肖锋身后的黑衣人齐齐后退一步,低下头来,那一刻,从左护法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意宛如实
质。
待听明白了他那句话的意思,几人齐齐下跪,“首领,属下绝无背叛之心。”
肖锋手底下的杀手都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论威望,教主都不及他。
“起来吧。”肖锋没兴趣知道是谁出卖了他,杀手都是没有感情的,他们只要能杀人就好。
左少棠没能看到他变脸有些失望,但更多的是释然,他印象中的肖锋不就是这个样子的么?冷的
像把兵器,锋利刚硬,一点也不圆滑。
但也正是这样的他,才让自己有信任的感觉。
两人在酒楼上坐了许久,时而交谈几句,时而就左少棠一个人唱独角戏,时而只是安静地坐着。
滕誉听到暗卫捎回来的消息并没有太惊讶,魔教中人行事向来乖张,那右护法敢现于人前和顶风
作案没什么区别。
朝廷可是一直在找他这个人的,不过他当时提供出去的只有身高服饰之类的,凭这个想抓到人简
直是妄想。
“你其实并不想他们落入皇帝手中吧?”殷旭一语道破滕誉的心思。
“那是自然,他们落网了,对咱们有什么好处?”
“那坏处呢?”没有好处那一定是有坏处了。
“其一,他知道咱们的实力,如果被父皇的人逮着的,你以为他会为我们保密?”
殷旭摇头,其实他原以为对方会在第一时间将这事宣扬出去的,可他并没有那么做,按滕誉的说
法,对方一定有所图谋。
好吧,他其实一点也不担心对方图谋他什么。
“其二,本殿想先一步得知是谁雇佣他们去刺杀皇帝的,敌人的敌人,有时候也可以成为朋友的
。”
“想要皇帝的命人很多,但有胆量敢动手的人就很少了,你应该有怀疑对象了吧?”
滕誉捏了捏他的下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为夫这么聪明,你说呢?”
殷旭就着他的嘴唇重重咬下去,留下一个清晰地牙印,哼声道:“聪不聪明我没看出来,不过这
流氓相倒是暴露无遗了。”
滕誉用舌尖舔了舔嘴唇上的伤口,抽抽的疼,还有一股铁锈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他扑过去将
人压在身下,胡乱啃着,“那也只流氓你一个!”
137 效忠
临近傍晚,於学中又上门拜访了,提着於夫人亲手煲的汤,自从殷旭和滕誉对於夫人的手艺表示
了高度的赞扬后,他每次上门都会带点吃食,不多,但足够这二人打牙祭了。
殷旭把食盒接过去就把两人赶进书房,自己让人拿了碗来先喝起了热腾腾的汤。
“咦?”一口汤吞咽下去,殷旭顿了顿,表情有些惊喜,他用汤勺搅动着汤盅,将里头的东西一一
捞起来查看。
今天於夫人煲的是鸽子汤,柔嫩汤香,不过殷旭惊喜的并不是这个,而是他在汤里闻到了熟悉的
味道。
书房内,於学中将一份奏折摆在滕誉面前,“殿下也来了半个多月了,赈灾的事情完全可以告一
段落,之后的事情下关一定会严格把关,做到万无一失,这份是下官准备上的奏折,还请殿下过
目。”
滕誉端坐在椅子上,双手扶着扶手,盯着书桌上那本厚厚的折子,眼神深邃而专注。
於学中脸上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下官为官十几载,不敢说有多大的功绩,但自认并无大过,
下官此生没有宏图壮志,但求为一方百姓谋福祉,死后能在史书上留下一笔即可。”
滕誉如果现在还不明白他的意思就太蠢了,於学中这是在向他效忠呢。
虽然之前於学中也表现过对他的遵从,但确切的表明忠心还是第一次。
他的视线从奏折转移到於学中脸上,盯着他的眼睛说:“於大人过谦了,人这一生能无过已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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