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嫁到 作者:凔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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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砸在地面上。
“啊...”一阵常人无法忍受的疼痛由内到外扩散开来,饶是魔教教主毅力了得,也疼得满地打
滚。
他的断肢处突然冒出一股黑血,伤口肉眼可见的腐烂化脓,可怖得很。
殷旭捂住胸口咳嗽了几声,吐出一口淤血,之前两人缠斗时,他也被对方伤到了肺腑,不过
和对方比,这点伤实在不算什么。
他脚步轻盈地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抽搐的老头,面无表情地自语道:“说起来
,你还是本少爷这辈子遇到的最厉害的对手,真是不舍得下手啊。”
他蹲下身子,伸手在对方身上点了几个穴位,只见那魔教教主渐渐安静了下来,除了还喘不
匀的呼吸同平时看不出两样。
殷旭在对方身上搜了一遍,找到了点有意思的东西,他拿着一枚黑色的令牌前前后后看了几
遍,笑着说:“从今日起,通天教改名为万魔宗,可好?”
那魔教教主怒目而视,忍不住吐出一口黑血,整个人泛着腐朽之气,只余下微弱的生机。
“你放心,魔教到了本少爷手上,绝对能发扬光大,毕竟,本少爷可是...呵呵...”殷旭觉得自
己这个主意真是再好不过了。
他当初随口说出的宗派并没有在江湖上传开,他也不是很在意,哪怕整个宗门只有三个人也
无所谓。
不过现在有现成的魔教摆在面前,要人有人,要钱有钱,不抢都对不起自己了。
“你不吭声本少爷就当你同意了,反正你年纪也一大把了,也活不了几年了,魔功更是不可
能再上一层,活着有什么用呢?”
殷旭摇头感叹,“本少爷心里善良,就不和你那些徒子徒孙计较了,让他们这辈子做牛做马
报答本少爷吧。”
魔教教主又一口黑血喷出来,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胳膊腐烂坏死,然后开始蔓延全身,他
张大嘴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嗓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坏死了,根本说不出话来。
他瞪大了双眼,死死盯着殷旭那张稚嫩的脸,无法相信自己竟然会死在这么一个小子手中。
而且对方竟然还要窃取整个通天教!
他很想嗤笑对方,这根本不可能,通天教历代教主的传承都不会如此平静,那个位置谁有本
事谁坐,每一代教主的更迭都会令通天教元气大伤,曾经有几次甚至差点因此灭教,对方再厉害
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他就不信他能玩的过教中那么多心思狡诈的长老。
殷旭看出他眼中的戏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不小心牵动了身上的伤处,使得他闷哼一声。
他垂眸看着气息越来越弱的老头,嘀咕道:“本来你可以不用死的,可是本少爷想到通天教
和肖家的关系,就心里不舒坦,敢算计本少爷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206 能不能别那么不正经
“快,去通知三殿下,七少爷回来了...”雅园的门口,看门的侍卫一见到殷旭就跟见到亲娘似
的,恨不得扑上去抱着他亲两口。
天知道就在七少爷失踪的这几个时辰里,三殿下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见谁都放冷气,令人连
抬头说话的勇气都没有。
滕誉在书房内正打算将安排到各处的暗卫撤回来找人,过了今夜如果殷旭没回来,他将发动
整个云锦城的力量去寻找。
没人比他更清楚殷旭的本事,所以他给了自己一段足够长的等待时间,哪怕心里再担心也没
有乱了阵脚。
一听到殷旭回来的消息,滕誉整颗心都安定下来了,他撇下一屋子的人,飞奔而出,等亲眼
看到那人朝他走来,才觉得这短暂的分别竟然如此难熬。
他不顾殷旭一身狼狈,将人紧紧抱在怀里,什么也没问,只是吩咐人去准备好热汤热饭。
雅园内也修建了一个温泉浴池,虽然不是天然的,却装饰的极为华丽,就滕誉的眼光看,也
不比皇宫内的差。
滕誉将人拉到池水边,亲手脱下他身上的衣服,这件衣服还是今早他挑出来给殷旭穿的,水
蓝色的蜀锦,没有过多华丽的纹饰,只在边边角角镶了白边,清爽极了。
可现在这件衣服到处是坑坑洞洞,有被划破的,有被扯破的,也有被烧破的。
滕誉急不可耐地将那破布一样的衣裳扯掉,将殷旭全身上下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连大腿根
都没放过,发现他身上重伤没有,小伤却到处都是。
原本白皙细腻的肌肤上遍布青紫痕迹,看得三殿下眉头紧蹙,周身直冒寒气。
两人都没说话,一个没问,另一个没有主动交代,气氛一时有些静默。
滕誉将人小心翼翼地抱进热水中,拿着软布巾将殷旭身上每一寸地方都仔细清洗了一遍,动
作轻柔地像是对待一个易碎的娃娃。
等将人清洗干净,滕誉让人将药箱拿来,上好药后紧绷的肌肉才舒缓了些。
“累了吧?先吃点东西,然后好好睡一觉。”滕誉给他披上一件宽松的长衫,里头什么也没给
他穿,将人打横抱回屋里。
殷旭确实累得不轻,别看他身上伤得不重,可是之前那老头的计谋还是起了效果,此时他体
内魔气不稳,丹田内更是乱的一塌糊涂,一路支撑着走回来,现在根本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你喂我。”殷旭低声说。
滕誉何曾见过如此虚弱无力的殷旭,一颗心软成了一滩水,摸着他苍白的脸颊,“好。”
厨房很快就送来了一份食物,都是按殷旭平日的喜好准备的,滕誉眉头一皱,顺了顺他的后
背说:“今天就别吃点心了,喝点汤补补。”
殷旭点点头,将脑袋靠在他硬实的胸口上,并没有反对。
滕誉让厨房重新做一份滋补的炖品来,先给殷旭喂了一碗粥,见他眼皮上下打架,困得直打
哈欠,便让他先睡下了。
屋子里只点了一盏小油灯,灯光昏暗,但足以让滕誉看清殷旭的睡容。
他侧卧在床上,盯着 殷旭的脸看了半响,指尖虚虚地描绘着他的轮廓,心里苦笑:“不过分
开半天就担心成这样,将来你若真离开我,这日子还怎么过?”
“若是不顾一切地将你绑在身边,你可愿意?”滕誉心里萌生了一种连他自己都惊心的想法,
不过很快又被自己否决了。
殷旭不是别人,想绑住他可不容易,他不想用任何强硬的手段逼迫于他,否则说不定会真的
失去他。
殷旭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丹田内的混乱令他时而热的冒汗,时而冷得发抖。
等再睁开眼,发现天已大亮,身边的人却还维持着他昨夜入睡时的姿势。
“醒了?”滕誉一夜未眠,双眼有些浮肿,声音也沙哑的很。
他开始只是看着殷旭舍不得睡,后来才发现他身体的异样,于是再困也不敢闭上眼睛了。
他说热的时候,滕誉就得给他擦身子降温,他说冷的时候,滕誉就要将人抱着给他取暖,这
倒也不算麻烦,只是看着的人比昏睡的人更加心焦。
滕誉从来不知道一个通宵是这么难熬的。
“唔...”殷旭翻了个身,感觉全身的骨架都要移位一般,肌肉酸痛,全身无力。
“怎么样?哪里不舒服?”滕誉将手搁在他脉搏上,这一探,震惊无比,“怎么回事?你的内力
...?”
“咳,不要紧...”殷旭挪到他胸口上趴好,听着他强健的心跳声,“我功法特殊,休养几天就好
了。”
滕誉不是不知道这一点,当初他第一次探他的脉的时候得到的结果就是这样,让他误以为这
少年这是个不能习武的废材,可事后也证明他的这些判断错的有多离谱。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殷旭在自己面前根本不需要伪装,恐怕他受的伤比他说出口的严重多了
。
他一只手握着殷旭的手腕,一只手抬起他的头,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要怎么做,你告诉
我。”
看出对方眼底的焦虑,殷旭眼中有笑意闪过,缓缓吐出三个字:“双修吧。”
“...”滕誉嘴角一抽,“这种时候....”能不能别那么不正经?
“我没开玩笑,双修对疗伤最好了。”他现在急需吸收一点滕誉的精气,那对他而言就是固本
培元的最好补药。
滕誉抱着他翻个身,轻轻拉开他的衣裳,看着他身上的道道伤痕,忍不住嘀咕:“这哪下得
去手?”
殷旭眼皮抽动了一下,翻了个白眼,一脚就将滕誉从身上踹了下去,然后翻身压在他身上,
“你是已经老的动不了了么?那换我来好了!”
身上这点伤实在不算什么,前世伤的再重他也是独自一个人疗伤,现在因为有了这个男人,
他反倒变得娇贵起来了。
他可不想被人当做一个易碎品护在手心里。
滕誉嘿嘿一笑,重新扳回自己的主导地位,避开殷旭身上的伤口,将他带入欲望的海洋中。
双修的确是最好的疗伤药,等两人平复喘息,滕誉发现他整个人看起来红润极了,丝毫看不
出受了内伤。
当然,这也不排除是因为某些运动后的正常身体特征。
滕誉让他继续躺着休息,自己起床洗漱后,让人送了早膳进来,把人照顾妥当了才去处理公
务。
木知府和刘经历还在雅园住着,昨天雅园闹了那么大的动静他们自然也是听到的。
木知府之前听说殷旭失踪的时候还很开心,以为滕誉会把全部精力放在找人上,结果还没高
兴半天,人就回来了,也不知道那肖家是怎么办事的。
他在屋里气了一宿,可也改变不了什么,滕誉派出去查证的人陆陆续续地传回消息,当木知
府再次见到太阳时,发现周围所有人看他的目光都带着愤恨和怜悯。
“殿.....殿下...”木知府觉得自己只在屋子里睡了一觉的功夫,整个世界都变了。
“带去衙门。”滕誉没有理会他,他今天穿了一套正式的皇子服,显得越发器宇轩昂,连走路
都给人一种虎虎生风的感觉。
木知府眨了眨眼睛,还没明白自己的处境就听滕誉吩咐:“派人就把名单上的人全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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