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渣攻 作者:笔乐戈聆
Tags: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重生 相爱相杀
看出了席彻的犹豫,男人再次笑了,他抚上席彻的脸,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却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意味:“你这张脸的确难得,也难怪会被项家两个人都看上,那我今天在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好了,不,准确来说是两个,第一,项安那小子的确是爱你的,否则也不会不顾一切代价来找你那植物人母亲也不会最后还是封杀掉你的□□,我故意告诉你是项安带走你母亲,就是为了让你与他“再续前缘”,因为,项家的人,可是出了名的痴情种!你,可是我目前对付项家唯一的突破口。”
席彻的心却是沉了下来,听到这里,却没有任何的开心,他宁愿相信这个男人满口谎言,也不愿相信他会是爱他的。
“那又如何?你认为项安是那种会回头的人?还是说,你认为我可以摆布他让他背叛自己的家人。”席彻讽刺道。
“你可以的。”男人突然就笑了,“项安虽然还小,却是同样掌握着项家近半的势力,项家要倒下,现在只有两个突破口,一个是项齐,他是我见过唯一的,接近无懈可击的人,可是,他唯一的弱点,就在家人身上。而项安,是唯一的突破口,这个突破口的弱点,就是你。”
席彻不再说话,却像是听到了最大的笑话,有一天一个疯子告诉他项安爱他,自己会成为项安的弱点?
“不相信,没试过怎么能不相信呢?当然,如果你听了另外一个好消息还是这样坚持的话,我也没办法了。”男人也不急,举起了手里的手机,强迫席彻的眼睛对着屏幕,上面的图片清晰无比,“那如果,我告诉你,项宁还活着,你会不会想去试一把呢?”
席彻蓦然睁大了眼睛:“不可能!”
照片上的人,是项宁,却不是任何以前席彻见过的项宁,而是,时隔七年之后,该是这个样子的项宁,那张脸太过熟悉,没有被岁月侵蚀,可是眼中却明显有了岁月的痕迹,带着一丝苍凉的感觉,穿着宽大的睡衣吸着烟,有种淡薄的感觉,却是掩盖不了一身的优雅贵气,眼中是那种满满的骄傲矜贵,洁白的锁骨下方一颗小小的痣,再往旁边偏去,左胸口一个永远洗不去的痕迹——当初子弹曾经射.入的痕迹。
“有什么不可能,当初他也不是认为我死了吗?可是我还好好活着,从地狱里爬回来找他了,你以为,像他那种人,是舍得死掉,是会那样轻而易举地被你弄死吗?席彻,你太天真了!我见过项宁,他是我这辈子见过最聪明的人,甚至比项齐还要难对付,他死了,让你负疚一辈子;他死了,你身边再来了一个项安;他死了,你还是有一天要身败名裂;他死了,你有一天也和他一样尝到那求而不得的痛苦……你觉得,一切,都只是巧合吗?”
一切,都只是巧合吗?那一刻,席彻突然觉得心中的某种信仰一朝崩塌。
我的人生,或许只是别人规划中的一场游戏,我到底是谁呢?项宁,我,只是你的一个玩偶吧……
再次见到项安的那一刻,看着那人如幼童般稚嫩的目光,席彻突然明白,自己的爱情,是一场真正的欺骗。
作者有话要说: 友情提醒,请各位读者不要那么早下任何定论~( ̄▽ ̄~)(~ ̄▽ ̄)~
最近找了兼职,上午上课下午做兼职晚上回来写作业准备考证码字,一天到晚都很忙,以后更新会在晚上,但尽量早点,加更不会像这段时间每天都加更了,请原谅
ps:关于评论,其实每次看到评论我都巴不得你们说一句我就回上十句,事实上,我错了,一般我总会越解释越混,恩,大概是被我写一大段解释的都弃文了……其实挺伤心的,特别是看到某些不好的评论,说实话,的确会影响我的写文心情,这篇文我花的心思远远比你们想象中的多,从人物到每一个设定我都认认真真去构思,或许的确有不足,但是无法忍受自己的心血被批得体无完肤,这比没有任何人看还要糟心,可是这两天我看着评论突然不知道怎么回了,对于一些总是评论支持我的小天使来说,我有种愧疚,虽然说写文最好保持一颗金刚不坏之心,可是我还是做不到……就算是个逗逼也总有文艺的时候,何况每次对着这篇文我总有一种沉重的感觉,想给人物生命,想用心塑造每一句话。我总是想,看的人有很多个,但写的人只有那么一个,我自己笔下的人,只能自己流泪去心疼。
☆、手术前
项安这几天有点沉默,对比那些天天天缠着杨丰玩游戏的小孩来说,的确是安静地几乎诡异,总是喜欢一个人蹲在墙角发呆,然后可以种一天蘑菇,杨丰甚至以为项安恢复正常了,可是,每当他忍不住去敲项安的头时,这小孩会气呼呼地给他一个白眼,眼中依旧是傻乎乎的,眼神幼稚得可爱,然后奶声奶气地来一句:“不理……坏……”
“小屁孩,我哪坏了啊?不就是把你丢给阿彻一天,你不是好好的吗?也不见阿彻虐待你啊!怎么就闹脾气了啊?”也不管此刻的项安听不听得懂,杨丰被项安的小模样逗笑了,捏了捏项安的脸,总觉得自己在带一个孩子。
项安不理他,换一个角落种蘑菇。
“喂,阿彻,他怎么了?不会是真的被你欺负了吧?虽然他以前不是一个好人,可是现在这样子,不要做的太狠啊……”杨丰调笑地对席彻说道。
席彻正闭目养神,这些天他的精气神倒是好了不少,听到杨丰的话抬起眼看了一下项安,眼神颇有些复杂,却在一瞬间恢复:“可能,是想家了吧。”
“想家?席彻,你的意思不会是想把他送回去吧?我觉得我们会被项家全世界追杀,你有把握逃掉吗?”杨丰要吓一跳。
席彻的目光幽深,他对着前方淡淡地开口:“毕竟,他是项家的人,对吗?”
可是,这一句话,却不知道是给自己听的还是给杨丰听的。
杨丰瞪大了眼:“你是疯了吧?”
“我没疯,杨丰,我希望你有心理准备,手术结束后,我会亲自带项安回项家。”
杨丰一个踉跄,几乎倒地。
……
手术的日子一天天而近,杨丰是一天比一天焦躁,简直比自己手术还要操心,忙里忙外瘦了一大圈,反观席彻倒是这些日子似乎过得挺滋润,容光满面更盛从前,看看书浇浇花弹弹乐器,按时吃药治疗打针,闲了,逗逗得了抑郁症的“小孩”项安,这孩子依旧是没有一丝恢复正常的样子,傻乎乎的,又天真又可爱,席彻经过这么久的努力,终于也是刷足了好感度,项安这小孩偶尔会拉着席彻要亲亲抱抱,晚上也会偷偷地爬到席彻床上缩成一个大团子窝在床角,似乎以为席彻发现不了他,但事实上把大半床被子卷走了。席彻倒是丝毫不在意,日子一久就习惯了,偶尔在自己早上醒来时会发现有只无辜的大小孩挂在身上。
手术前三天,杨丰突然吧席彻隔绝了起来,不让他见任何人,说是为了他的心理素质着想,让他不受外界压力影响。
席彻无奈:“你知道,这是靠运气的,如果是真的不像表面那么严重的话我还可能多活久一些,但是……”
“没有但是!你看你现在多好,看起来比我还健康,一定会没事的,你会长命百岁,你会比所有人都活得久,相信我!”杨丰握着席彻的手,憔悴的眼中满是坚定。
席彻的内心却像是塞了棉花一般,他知道上天终究是待他不薄,三种感情,亲情爱情友情,他有其中一项,真的不能再真,像是对他的补偿。
席彻看着杨丰,突然开了口:“杨丰,结婚吧,等我手术成功恢复了,你找个人结婚吧。”
杨丰愕然:“你……你说什么呢!傻了啊你,说这种话是几个意思?”
席彻笑了,像是很久之前那个初遇的少年一般干净而纯粹,他轻轻地开口:“因为,我想看着你幸福。”
杨丰突然就说不出话来,默默地转过了身去。
泪水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清晰无比,在席彻看不到的那边,这个已经过了而立之年的男人,再次为他流下了眼泪。
也就在那时,席彻才明白,自己以前是多么的自私。
“我会努力活下去,真的。”席彻没有安慰,只是背着杨丰说出了这句话。
杨丰没有出声,沉默了许久,转身出了门,然后递给席彻一份报纸。
“我知道,我瞒不了你,不清楚发生什么事你是不会甘心的,我只希望,你说的话是真的,阿彻,不要让我失望。因为,在我眼中,你永远是那个最优秀的人。”杨丰没有解释那份报纸,说完这句话却再次出去了。
房间里一片的整洁,白色的格调不像病房却完全消了菌,却没有那种药水的味道,反而是淡淡的百合花香味,那是席彻最喜欢的花,最喜欢的味道。
席彻的脸上此刻是温和的,难得没有带上丝毫的棱角。他轻轻地翻开那张报纸,然后,目光逐渐变得幽深。
《项氏奇闻:项氏集团死去的二公子突然现身,消失多年是养病还是有什么惊天内·幕》巨大的版面占据了大半报纸,配上那个男人的插图显得十分的显眼。
那人西装革履风度翩翩,修长的手指握住精致的红酒杯,那人依旧高贵如初,眉眼是满是与生俱来的傲慢,那人的眼角上扬着,露出修长记忆中完全没有过的锋芒,似乎像在像世界高调宣告——项宁,回来了。
时光凝聚了那么一秒,席彻突然伸出了手将那份报纸撕成两半,然后面无表情地扔进了垃圾桶里。
手术前一个晚上,项安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偷偷溜进了席彻的房间,明明是高挑的身子却是表现得像一个小孩,弯曲着身子,一双眼睛晶亮晶亮的,走到席彻床前的时候,犹豫了半刻,然后蹑手蹑脚地准备爬上床。
也就在那一刻,本来该是睡着的席彻睁开了眼,然后握住了项安的手。
项安挣扎着,嘴里嘟囔着什么却是含糊不清,却依稀可以看见这小孩眼中的委屈。
席彻笑了,顺手就将项安给拉上了床,将小孩儿似的人抱在怀中,丝毫不介意项安身上的冷气。
“怎么?那么喜欢我?”席彻的声音带着夜色特有的磁性,温柔地动人。
但可惜的是项安丝毫没有被诱.惑也没有欣赏的样子,他挣扎着想从席彻的禁.锢里出来,挣扎不开就开始耍赖,一嘴就咬到了席彻的肩上。
席彻吃痛却没有推开他,而是抱紧了他,怀中温热而亲密,像是把某种迟来的感情从心底放出,装满了整个世界。
也就在这时他才发现,事实上,他从来没有主动这般去抱过项安,在项安所谓欺骗的追求中,他也是只享受着项安的追逐,享受着项安给的感动,从来没有给过那人足够的温度与热情。
现在,是不是太迟?席彻有点悲哀地想,却是忍不住在项安的额头印下一个吻,亲昵而温柔,他对上项安那双纯净的双眼,似乎一瞬间福至心灵发现了爱的真谛。
“项安……”
“项安……”
“项安……”
“项安……”
……
席彻一遍遍念着项安的名字,即使没有任何的回应,却再也没有放开过怀里的人。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怀里早就没有了人的身影,只是依稀留着少年特有的味道。
“那孩子,估计是生气了吧……”席彻心想。
席彻贪恋地轻轻摸了摸被子,任由工作人员帮他换好了无菌服,然后被推进了手术室。
也就在进入手术室的那一刻,一个身影突然就跑出来抓住了席彻的手,席彻侧着脸看到了一脸委屈的大孩子项安,然后给了项安一个安心的笑。
也就在那一刻,项安突然将头埋入他胸口嚎啕大哭。
泪水浸透了衣服,项安执着地抓住他不放,像是抓着他最珍贵的东西。
心头,像是一瞬间被浸满了温情,赋予了生命新生的力量,席彻想,这辈子,他大概不会忘记这种感觉了。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