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世之济世安民 作者:甲子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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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将宴恒堵得说不出话来,他该怎么说,说我不是以前的恒,我和你其实没有什么关系。宴恒之前一直在避免接触到这个话题,原因很简单,兽人大陆一旦确定婚姻关系,便不可解除,除非一方死亡。否则解约那方轻则受人指责,重则驱逐出部落。宴恒原本还想着私底下和安商量下,可以借助兽神的威势帮忙以便于能够妥善地解除这段关系。
可现在他已经将它放在了台面上,承认了他是自己的未婚雌性。自己该怎么办,难道要“始乱终弃。”
宴恒整个脑袋都大了
☆、第二十一章 复仇
宴恒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顿时四周的气氛怪异起来。
谷现在可不愿意在这件事情上纠缠,急忙扯开话题:“恒,我们从部落里的人口中听说了一些流言。”说着又看了安一眼,安听见他这样说,这道自己现在也不适合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结。对着谷微微颔首。
谷继续说道:“我听说当年把我推下山崖的人是末。”
“的确是这样。”宴恒坦然说道。
“那么当年你父母的事——“安迟疑了一下,依然问了出来。
宴恒顿时打断了他的话,“这件事上,那些传言就是真相。”宴恒神色肃穆,言语中透出果决和憎恨。涉及到原身父母的死,前身遗留给宴恒的恨意再次爆发出来。
“那你打算怎么办?”安下意识的问道。
“你们等着看吧!”
漫天的流言已经让干他们一度慌了手脚,甚至已经有一些人明里暗里的向他们打探当年的真实情况,他只能仗着自己是族长故作镇定的反驳这些流言。为了应对宴恒的诡计,他们自然也可以这样对部落的人说:“恒肯定是想让部落的人怀疑我,坏了我的名声,这样,他不就可以接管部落了吗?没想到我们养育了他十几年,最后却被他这样陷害。”
听见他们这样说,部落里的人也是摇摆不定,但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只待一日生根发芽。
他们现在极其怨恨宴恒和谷,怨恨宴恒为什么不在被驱逐部落之后干脆死了算了,现在还来祸害他们,为什么还要改名字,让他们从来没有将兽神的使者和恒挂在一起,让他们自己把自己送到宴恒手中。还有谷,为什么要劝说他们来这里寻求帮助,害得他们现在落到宴恒手中。
现在他们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这时祁东部落的人走了过来,对着干他们说道:“干族长,我们族长请几位过去一趟。”
只见四周的人顿时都看了过来,无数的视线打在他们身上,让他们不由的紧张起来,但仍故作镇定的起身跟着他们走了出去。
宴恒见他们的地方是部落新修的办公处,几人一进来。门便被人重重的关上,只见宴恒端坐在上方,四周围绕着不少护卫队。宴恒冷笑着说道:“干族长,洁雌父,对了,还有我的好兄弟末,真是好久不见。”
“恒,那些流言是不是你放出来的,你这样做不就是为了让我们坏了名声,好让你把远山部落并入你的祁东部落吗?”干一上来就先声夺人,不愧是能够在前身雄父身边隐忍了几十年的人。他是打定主意不会承认自己做的那些事儿的。
“我们当年抚养了你那么多年,你为什么这样对待我们。”干几乎是嘶声裂肺的吼出来的。
“哦,那你们敢说当年谷的那件事儿,是我做的吗?”宴恒冷静的说道。
这件事情那几个叛徒都已经承认了再怎么辩驳也是无法。无赖之下,末一脸后悔的受到说道:“没错,当年的事的确是我做的,但我当时实在是太害怕了,我害怕自己会被逐出部落,我一时糊涂,是我对不起你。”
“我们也没有想到当年的情况是这样,是我们误会了你。”
很好,承认了一个。“可你们忘了当年我被逐出部落的时候你们说过的话了吗?”宴恒冷眼看着他们的作态。
“那些话不过是为了激发你的斗志,所以我才会故意那么说的。毕竟你当时肯定是心灰意冷,我这样说只是为了让你有活下去了信心。”这是干他们早已经想好的借口,只是一番说辞而已,他们又没有真正的证据来证明。
“这些事情你们做没做,别人不知道,但是兽神他老人家是一定知道的。你说,我是相信你,还是相信兽神。”说着,宴恒拔出腰上的刺刀,缓缓踱到他们身边。
几人一听宴恒这么说,顿时心中一紧。“我敢发誓,我绝对没有做过害你雌父和雄父的事。”此时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慌乱的说道。
“你发不发誓我不管,反正兽神已经告诉了我事实,拿下他们。”宴恒对着护卫队们说道。
三人一听宴恒直接就要动手顿时慌了,想要反抗,却被护卫队们狠狠的压制住。
只见宴恒缓缓的说道:“既然你们现在落到我手里,我自然是不能放过你们。”说着拿着刺刀刺进了末的大腿上继而又抽出,剧烈的疼痛让他几经昏死过去。嘴巴被人狠狠的捂住,只能听见他痛苦的呜咽声。却狠狠的镇住了另外两人。不对,按照他们的计划,宴恒怎么敢这么对他们。
“你这么做,就不怕族人们怨愤吗?我好歹也是远山部落的族长。”眼见着宴恒提着刀子逼近自己,干慌张的说道。
“我还是兽神的使者呢?我弄死你们。充其量只是远山部落的人不满而已,他们还能怎样,不要忘了,现在他们可都是靠我养活的。”这句话不仅是说给他们听的,也是说给外面的人听的。
又听见宴恒对着洁和末说道:“现在我给你们一个选择,你们谁把当年的事情具体的说出来,我就可以给他一个活命的机会,记住,只有一个人哦。”
干一瞬间就明白了宴恒的计谋,正要大声呼喊,就被旁边的人用兽皮塞住了嘴巴,即便如此,他还不忘对着两人猛摇头。
宴恒可不管那么多,提着刺刀就划上了末的脖子,末再也支撑不住,忙说道:“我知道,我说,只要你放了我。”
正要说不要的洁也被人捂住了嘴,末自然是知道当年发生的事的,洁当年可是将这件事作为他平生的骄傲一一讲给他听过。生死攸关之时,他再也顾及不了什么,所以他磕磕绊绊的将这些事情一一讲述出来。
“我说完了,这些全是雄父亲口告诉我的,你说过的会放了我的。”末急忙的说道。
宴恒终是笑了:“我的确说过我会放了你,但你看他们会不会放了你。”
说着大门被推开,身后露出远山部落的人,从末开始说起,他安排的这些人就一直在门外好好地听着呢?
三人见此,纷纷露出绝望的表情,他们知道一切都完了。
见到几人被押解下去,宴恒顿时舒了一口气,这件事终于是完结了。
宴恒本可以直接对他们动手,之所以绕了这样的一个圈确是为了远山部落众人的民心。若是直接动手,就像干他们诬陷的自己就是为了远山部落才这样做,没有直接的证据是说明不了什么问题的,前身的品行众人皆知,大家都只会认为是宴恒仗着自己是兽神的使者,所以仗势欺人罢了,只有让他们从根本上认识到干他们的秉性,自己处理他们起来才名正言顺。
自己从一开始就放出流言,先是让他们自乱阵脚,倘若是直接逼问,只怕是这些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开口的,幸好那几个兽人直接就承认了当年陷害宴恒的事儿,更是给了他们最直接的一击。
像干这样的老狐狸宴恒知道自己是无论怎样都掰不开他的嘴,所以宴恒一开始就把目标打在末的身上,所以自己一开始就凶狠地刺伤了末就无形的给他带来心理压力,再稍加威胁他自然也就将事实泄露出来了。
这样一来自己作为前任族长的儿子,现在来接手远山部落也就是顺其自然而已。
☆、第二十二章 这姿势不错
最终,宴恒也没有亲手杀了他们,只是将他们驱逐出了祁东部落,即便是这样,在冰天雪地里,他们恐怕也是活不了多久的,既然这样,宴恒何必脏了自己的手。
在祭台下的密室里,宴恒直接宣布不追究当年参与诬陷宴恒的其他雄性的责任,自然是为远山部落的兽人称为心胸宽广。宴恒也乐得收获这些好名声。
当天下午,宴恒借机就提出了将远山部落并入祁东部落的事,他们除了答应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了。不说他们现在靠着祁东部落的人接济,再者,祁东部落里的瓦罐,城墙,充足的食物也深深的吸引着他们,更何况祭台之上还屹立着兽神的神像呢?如今宴恒开口提及,他们自然也就顺势的答应了。
现在春季一到,部落就开始为他们建造房屋。
有了三个部落加入他们的经验,现在再来安排这些事儿,自然也就顺手多了。除了一件事。
多日的忙碌宴恒终于逮着机会捕获了一头落单的羊。
济一推开房门就听见宴恒喊道:“我没拿衣服进来,你给我送一下。”
济自然不疑有他,找到衣服,正要敲开浴室的门,就看见宴恒推门而出,装作不经意的扫过某个黑色长棍地带,济不由的吞了吞口水,慌慌张张的说道:“怎么不穿一份就出来,赶赶紧穿上。”
宴恒眯着眼睛,笑着接过衣物,随即扔到椅子上,渐渐逼近济,他一步步向前,济便一步步后退。目光却不由的扫向宴恒的身体。从胸肌到腹肌再到哔哔。济觉得自己都快僵硬了。
终于宴恒把济压在了床上:“你都把我看硬了。”
说着便擒住了他的嘴唇,舌尖划过敏感的上颚,纯粹的男性气息压得济喘不过气来,每一次的舔舐都让济觉得自己软成了一滩水。欲望从中滋生只让他想要更多。
这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立时将济从欲望深渊中来扯出来,强行推开宴恒,“有人在敲门。”
宴恒又压了下来,只要我们不答应,他等下就会离开。”说着手抚上了精瘦柔软的臀。果然外面的敲门声停了。
“恩——”济情不自禁的发出声来。一抹笑意浮上宴恒心头,他太了解这个人,也太了解这具身体。只要稍一撩拨,这个人就把持不住。
左手插入双\腿之间,正想再进一步,忽而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像前一次的急促和镇静。
济正想起身,宴恒可不想搭理外面那人,禁锢住济的手拉高在他头上,嘴唇移至耳尖,含住粉嫩的耳垂,一只手四处点火。
忽而,又是一阵敲门声响起,这敲门声太近,宴恒下意识的往后一探,只见安脚下放着一个包袱,束手而立,横眉一挑:“这姿势不错,屁股挺翘的。”说完提起包袱,转身而出,最后还不忘替他们关上门。
宴恒看见自己瘫软的下半身,后知后觉的拉起被子盖住他们的身体。此时他想的是,那个屁股说的是谁的。肯定是自己。自己居然被一个受调戏了,自己做攻的尊严呢?
济整个脸都快炸了,这么羞耻的是居然让人看见,还被人调笑“你还不放开我。”
宴恒赶紧从济的身上滚下来、
外面的安并不如宴恒所看见的那么镇定。起码他现在火红的耳尖就暴露了一切。
部落已经远山部落的人分配了房子,安想了想直觉自己已经是宴恒的未婚雌性,这个宴恒比自己原本认识的睿智,没有了原本的嚣张跋扈,带着雄性的沉稳。再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看向自己时,眼睛里有欣赏有遗憾,唯独没有厌恶,原本安就是深感宴恒的厌恶所以很少出现在宴恒的身边,只是默默地关注他,现在宴恒既然已经不厌恶自己了,自己自然也就没有必要在潜伏了,于是安直接就提着包袱敲响了宴恒的家门。
前两次敲门,都没有人来开门,这让安不自觉的就想到上一次的事儿,安心中不知不觉的就不舒服了,一时冲动就直接翻墙而入了,直到门被推开的那一刻,安不由得后悔了,只是当时已经由不得安后悔,在两人的注视下,安故作镇定的说出了那番话,之后就直觉自己好像调戏了自己的未婚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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