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嫁到 作者:凔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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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锋背对着他,正在解腰带的手顿了一下,头也不回地吩咐:“进来,把门关上。”
左少棠挑了下眉头,嘴角带着一丝微笑说:“你又想吃霸王餐不付账?你以为本护法是那么
好下嘴的?”
肖锋脱掉外面的大衣,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你想太多了,开着门,这屋里的热气
都跑了。”
“……”左少棠嘴角的笑容一僵,“你这张嘴……什么时候才能说点好听的话?”
肖锋无动于衷,“你又不是刚认识我,如果想听好话回你自己院子去,有的是人说给你听。”
左少棠走进去,顺手关上门,坐到肖锋对面,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略有怀疑地问:“你是不
是吃醋了?”
肖锋没回答,只是冷笑了一声,像是在嘲笑左少棠的自作多情。
左少棠尴尬地摸了下鼻子,“既然你不吃醋,那我今天又看中了一个人,等明天教主的即位
大典一过,我就想办法把人弄进院子,怎么样?”
“啪!”肖锋手中的茶杯被捏碎,碎片连带着粉末掉在桌上,咬牙切齿地说:“那祝你成功!”
左少棠身体前倾,握住肖锋的手,他握的十分用力,碎瓷片同时割破了两人的手指,温热的
血液润混着彼此的手掌,而他们却犹不自知。
“让你承认在乎我就那么难吗?”左少棠语气有些低落,他对肖锋是有过欺骗,而且他的私生
活确实令人堪忧,不过那是以前,他现在绝对是一心一意想和肖锋结为伴侣的。
也许是殷旭和滕誉的事情刺激了他,也许是他突然开了窍,他突然就想安定下来了,而对象
非肖锋莫属。
他从未怀疑过这一点,如果有一天他找到了人生的另一半,那个人必定是肖锋,不会有别人
了。
肖锋盯着两人紧握的手不知道在想什么,“承不承认有什么区别?你知道我的性格的。”
当初他们也许有过暧昧,但这份感情还没发展起来就被左少棠亲手斩断了,肖锋是个冷情冷
性的人,既然断,自然不会再留有余地。
何况他也看不惯左少棠那轻浮的性格,他要的人必须完完整整属于他,而左少棠却屡屡犯戒
,挑战他的底线。
“可是我己经认错了,也……也作出补偿了,你敢不认账?”左少棠咬牙切齿地看着他。
肖锋抽出自己的手,瓷片刺入肌肤,他眉头都没皱一下,淡定地将瓷片清理了。
左少棠将他带血的手指放入口中,替他舔去指尖的血迹。
肖锋没有阻止他的动作,等左少棠将他放开后,他才握住左少棠的手,替他将伤口包扎好。
他的动作并不轻柔,但却带着一份珍视的情感,左少棠不知为何心中一动,吻住他的唇。
“我错了,你要惩罚我多久都可以,但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左少棠压抑着情动说。
肖锋垂下眼帘,没有表情的脸上根本无法辨别他的心思,只见他突然一把将左少棠拉近怀里
,一个转身,将人压倒在桌上。
左少棠不甘落后,扳下他的头重重地咬住他的嘴唇,两人的气息逐渐粗重起来,衣裳一件件
脱落,室温逐渐升高。
殷旭是被饿醒的,他推了滕誉一下,只觉得浑身无力,连骨头都是酥的。
“怎么了?”滕誉睁开眼睛,扶着他的腰将他拉起来,“要起夜?”
殷旭摇摇头,头昏脑涨,卧室中又暖又闷,空气混浊,令人更加昏沉。
“不是,饿了。”一只手贴上他的小腹,只听滕誉闷笑道:“晚饭都没吃,又运动不过,确实该
饿了。”
他话一说完,自己的肚子就发出“咕咕”的轰鸣声。
殷旭笑着白了他一眼,踢了他一脚,“去弄吃的去。”
这一脚自然是没什么力度的,不仅如此,踢人的那个因为扯到某些部位疼的龇牙咧嘴。
“遵命,我的夫人。”滕誉弯腰捡起地上的衣裳,也不管是谁的,先披在身上,然后走到窗边
将窗户大开。
顿时一股冰凉的风扑面而来,清新舒畅,令人全身毛孔舒张开来。
滕誉拢了拢身上的单衣,点了蜡烛开始在地上寻找自己的衣裳,可惜完整的只剩下一条裤子
了。
他两根手指拎着一条破布一样的衣裳,打趣道:“这到底是谁这么蛮力?把本殿的衣裳撕成
这样?”
殷旭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打了个哈欠说:“你再看看地上,也不知道谁的蛮力更甚。”
滕誉摸了下鼻子,走到衣柜前翻出一套殷旭的衣裳换上,虽然又短又小,但好歹能遮住身上
的肉。
他打开房门,朝外喊了声:“来人,去厨房弄些吃的来。”
暗卫们目不斜视地低着头,“殿下,汪少爷之前来交代过,厨房一直温着食物,属下这就去
拿来。”
人影一晃,暗卫便少了个人,不需片刻,那人提着一个大食盒从墙头翻进来,恭敬地递给滕
誉。
滕誉伸手接过,吩咐:“让人明早送一套新衣过来。”
“是。”暗卫们低头只能看到滕誉的一截小腿,光溜溜地露在外面,可见身上穿的并不是他自
己的裤子。
大家齐齐将脑袋压低些,心里暗暗憋笑。
222 雄霸江湖
一早起来,天空飘起了小雪,四面的山上铺层着白色的外衣,银装素裹,给这片独立的天地
增添了几分圣洁。
当然,正道武林的人是绝对不会将这两个字与魔教联系在一起的。
被冻了一夜的武林人士已经将不满积压到了最深,眼看就要爆发的时候早餐时间到了,然后
这群大老爷们就被那热腾腾的稀粥,香喷喷的肉包子,分量十足的煎饼给捕获了。
左少棠起晚了,好在也没人想看到他那张狐狸脸,于是他起床后心安理得的吃着厨房单独给
他做的早餐。
殷旭坐在他对面,将他上下左右扫了一遍,嘿嘿笑了两声。
左少棠撑着眼皮,眼底含着几丝春色,打了个哈欠说:“教主大人容光焕发,是因为今天的
大喜之日么?”
“左护法面色憔悴,是最近太累了么?”
“哪里的话,为教主分忧解劳是本护法的职责所在。”
“那你更要保重身体了,这教中的大小事务还指望着你呢,以后可千万别半夜不睡觉还到处
乱跑。”殷旭关切地看着他。
“此话怎讲?”
“难道不是?昨夜本教主命人去请你的时候,说是没见到人,左护法真是太敬业了,令本教
主佩服。”
左少棠往嘴里塞了一片烤馒头,心道:就昨晚那激情似火的时刻,殷旭能记得他才怪。
殷旭瞥了一眼他盘子里的烤馒头,金黄色的色泽,独特的香味,以及那咬起来酥脆的声音,
似乎很好吃啊。
他担忧地问:“你吃这个没关系么?”说完意味深长地往他的下三路瞅了一眼。
左少棠一口馒头差点噎在喉咙里,他喝了口粥将馒头顺下去,挤出个笑容说:“当然没问题
,教主怎么只光顾着喝粥?难道是身体不适?”
殷旭心想:你就装吧!“本教主就喜欢喝粥。”
两人互瞪了一眼,开始沉默地享用早餐,不过左少棠到底没托大,烤馒头只吃了两片便停下
了。
高高的祭坛上,矗立着三根粗壮的柱子,每根柱子上都雕刻着复杂的图案和文字,只是这些
图案全都是阴森暴力的,一看便不是正道。
殷旭身着一套红色绣蛟龙的锦袍,站在祭坛上,听着曾经的大长老在那诵读冗长的祭文,疲
惫的身体开始叫嚣着不适。
祭坛下,交头接耳的声音一直没断过,还处于初见少年教主的震惊中。
“这真的是魔教新上任的教主?年纪也太小了吧?毛都没长齐能有多大能耐?”
“这话可不能说,当初就是这少年从青盟主以及大家手里救走了魔教的左右护法,你敢说他
没点能耐?”
“是他?难怪看着面熟,难怪昨天在山下看到他同伙,当时大家还以为那青年就是魔教的新
教主,没想到啊……真没想到。”
“确实出乎意料,还好咱们来了,不亲眼看到还真无法相信。”
“哼,那不是更好,一个小毛头就算有武功再高,阅历总不高吧?说不定败着败着就把魔教
败光了。”
周围的人听着面带喜色地点头,魔教越弱,他们越高兴,但不得不说,愿望是没好的,现实
却很残酷。
“不过这也说明,这两人确实和魔教有关,那青盟主……”
“嘘……这事回去再说,青家肯定要给全武林一个交代的,你没听他们说吗,青晟居然拜了
那少年为师。”
“真是丢尽了咱们正道武林的脸!青家可真够阴险的,满口大仁大义,背地里却早和魔教勾
勾搭搭了。”
“要不人家怎么能在盟主之位上坐这么久呢?好在纸终归是包不住火的,这回看他怎么收场
?”
青啸炎苦笑着将这一切流言收入耳中,好在他早有心理准备,不至于接受不了。
祭坛上,殷旭终于忍不住给大长老传音道:“废话少说,直接进入正题,谁耐烦听你念这些
没用的东西?”
大长老虎躯一震,诧异地看了看左右,最后分辨出这声音是殷旭的,震惊地看着他。
“看什么看?还不快点?”殷旭交换了下双腿的重心,后悔刚才没让人抬一张椅子上来。
到底谁规定的这个过程非得站着接受?
其实殷旭想岔了,这个仪式最早的时候,继任者必须是跪着完成的,之后渐渐的,当上教主
的人物都不愿意弯下膝盖,这才改成了站。
大长老白眉毛一动,直接跳到了最后一句:“天地昭昭,先教主归于五行,奉天之眷命,先
教主之遗命,现有霍天,属以伦序,内外兼修。谨于今时祇告天地,即教主位。望深思付托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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