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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锄头一双人 作者:秦大官人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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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种田文 生子

  直白的话语不止让秦桑想起来这件事还让他觉得奇怪,这与他又有何干?
  秦桑点点头,却是平静无波的样子,他说:“记是记得,只是这事已过去那么久,不知你们找我到底想如何。”
  那人笑:“说了这么多,还未讲过我们的名字。那被你救过一命的人就是我旁边的这位君郎向诸,我不过是个中间人,姓林名俅安。”
  
  被人引进宅子里,周醇良一直冷着脸抿着唇一言不发,身上的冷冽气息也冻的前面领路的人大气不敢吭一下。他过来时去了趟米铺吩咐人去街上找秦耿他们,告知他和秦桑要在城里待一晚,天明就会回村。若他们一起的话,就不用去找他们,在米铺的空房里等着就行。
  秦桑被人带走的事他没有提,留了口信就往城外东郊新修建的宅邸赶过来,他驾着从村里来时的马车路上想了许些事,不泛猜测的。最近生意上的事,上头明显不耐烦起来,他怕就怕在那些人找的就是秦桑他们的麻烦。
  客厅里挂的是笔墨大气的山水画,画下点了画者的名字,周醇良眯了下眼。
  “人呢?”他沉声问。
  领他来的人缩了缩头,退后一步,颤声道:“已已经让人去报了,爷担待些多等等吧……”
  等了一小会儿,就在周醇良自己忍不下去时,秦桑被人带出来了。
  “周醇良……”见到他后,第一次露出笑的秦桑轻唤他的名,那眸子柔软起来怕是他自己也不晓得又多温暖吧。
  所以说,就算秦桑自己再怎么不承认自己有所改变,周醇良也不管那么多了,这个人的改变自己看出来了就行,他跟他说话的时候,笑的都会多些,而且柔柔的像白白软软的云。
  周醇良站在原地伸出手,“过来。”秦桑乖乖的走过去,把手给了他。
  他没事真好。周醇良不顾有旁人在,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头,嗅着他身上有安神作用的清香。
  后面出来的二人默默看着他们,林俅安摇着扇子表情怪异,他身边的向诸见了周醇良倒是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再看看秦桑想起他给过自己的上面绣了他姓的白绢子。
  那浅淡的清香一直引起他的牵挂,乃至于趁着这次的事来看看他。
  “周少爷……”看够了,向诸让人上茶打破这一气氛。
  周醇良朝他看去,神情是一成不变的清高冷傲,他单手搂着秦桑的腰,冷冷瞧着向诸。
  “周少爷,突兀来此叨扰,烦请见谅。”
  “你们认识?”秦桑抬头悄声问他。
  “嗯。”周醇良抚着他的肩,秦桑感觉有点痒想从他怀里退出来却因力道太大,没挣过他。
  “在下林俅安,早闻家父提起过周少爷你……”见他没答话,林俅安适时插进来一句。
  向诸与他二人是为何事而来周醇良不知,但肯定脱不了干系就是。所以当见到画上写有向诸的名字时,周醇良就警觉麻烦来了,朝廷派下来的人无非就是找他来要东西的。
  非利不拿,非权不夺。整个周家有的,怕是也能让朝廷人仰马翻的根基。
  “人都见好了吗?”他搂着秦桑让他向他怀里再靠了靠,不让他看着自己的表情,那双眼睛已经泄露了肃杀的阴霾,而怀里的人也只有听到自己平静而冷淡的声音。
  被他的神情怔了怔的向诸回过神来,“周少爷说的什么意思?”
  “我的夫男,二位见好了吗?”
  小孩吃醋了,乖乖不动的秦桑在心中摇头,对上向诸的目光时也不在意的扫过。
  这个人和当初偷他衣衫的人确实长得像,他先前还是未认出他来的,更不知他还活着,这些都不过与他没什么干系罢了,轻轻松松活了好些年,复杂的事他还真不想搭理了。
  “周少爷说的什么话,虽然请你家小男子过来的方法多有不敬,也不过是前些日子找你谈事,你手下的人都说你不在,今日元宵,想罢你会出来找你时又担心你拒了。再说,我们也是有命在身,不得已了。”林俅安笑笑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这样的场面周醇良是不可能与他们闹开的。
  向诸也跟着笑笑,他说:“前段时间我被人所害,无法与家中联系,庆幸被秦……小男子同你搭救,此番过来也是想通你道谢,家父也同意让我过来,我这里有信,是家父给周伯伯的……还需你给他。”
  那封信上写着向诸父亲的名字,周醇良理当收着给他周乾郎带回去。
  他接过来,看了林俅安和向诸一眼,摸了摸秦桑的头问:“累不累?”
  秦桑点头,周醇良便道:“那回去了,明日我们再回村里。”
  两人离开时,向诸却冷不丁的喊住他:“几日后的春试周少爷会去吗?”
  闻言周醇良却没停下脚步,搂着秦桑跨过门槛儿。去与不去,只怕到时世事难料,事实难为。
  
  从东郊宅邸里出来,夜已去了大半,他牵着他的手慢慢走出林子,秦桑坐进马车里,周醇良坐在外面驾车。
  “今晚害怕吗?”他清清淡淡的声音飘进来,令秦桑轻笑了出来。
  “不怕,就想你什么时候能过来。”他笑着说。
  外面周醇良驾马车的手顿了顿,发出声低笑,暗夜中马车趋进了城。
  “我说,你怎么会跟那两个人认识的,就刚刚,你好像不喜欢他们在我面前说事。”秦桑道。
  周醇良“嗯”了声,秦桑也没逼他,等了一会儿才听到他跟自己解释:“他们二人的家世与周家早有渊源,向诸从牢里逃出来是因他做了别人替身,我在城里见了他的通告,后来知道他逃到了村里就赶回来了,让人把他送回去也是先跟手下人说过了,送他回他该回的地方。他承我情,以后不得不还我。”
  秦桑默然。又听他说:“前几日他们找过来,我不想见他们是因为他们想从我这里拿的东西,现在还给不了。不如不见也免得谈,今日他们这样绑你,迟早是要还回去。他们忍不得,我忍得。就怕你家有事,我和父亲亦早有安排……”
  秦桑笑笑,伸手盖住自己的眼睛趟了下来,“没事就好。”
  “嗯。放心。”周醇良道。马儿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有人的年纪会跟奔跑的速度一样,越来越年长,他们在一起的日子也会越来越久。
   
 
作者有话要说:垂地。。鸭梨在身,日日背政治历史地理,夜夜温习数理化,我还是活过来了。
躺在沙发上挺尸,妹子,赏脸的话,都包养一下俺地专栏呗.^ . 
 
OK,返校继续作战- -,打到数理化,拳击各老师,横扫各科……月考来临了。T T
 
 
 
43
 
43、山早行 ... 
 
  回到村子后,周醇良在秦桑家吃过饭才回去。春试过不了多久就要进行了,现在至多提前三两天前往邺都,他还需要回周家同他父亲商量生意交手的事。
  他们家产业有好些都是做重兵器的,打造出来的都是在国家之间最有杀伤力的兵器,上头一直都在打他们的注意,特别是新上位的大人物,只是周家一直遵守着上一位人物的承诺,大成之子将予其管理之下,使国运衰微者则借此根基拥立下一位王者,也就是说周家掌握的就是全国最大的兵器铸造的脉络。无兵器无武力,更不用说是打胜仗,而且,周家掌握兵器大权的存在,更是威胁到了朝堂上说一不二的人。
  周家有底子,结识的人脉也广,像周醇良越来越撑得住家业,认识的人也会越多,往外面跑的日子也更多,通常都是很少时间回村里的,但是一想自己不留在有自己眷念的人的地方还留在这儿呢,所以每次都节省了许多比必要浪费的时间赶回来。特别是近些时候,林若怀已经有些不开心周乾郎依旧会插手生意的事,又心疼儿子,日子忙忙碌碌的。
  周醇良在家里小睡了一个时辰,重新梳洗一番打理好自己才去找他父亲说事。他把那封向诸给他的信递给他父亲,书房的窗户打开着,白墙青藤,衬上房里的一枝桃花,在摆满书的屋子里充满了浓墨和清新的味道。
  周乾郎站在窗前背对着他负手而立,那写了许多字的白纸被平摊在书案上用笔砚压着,他一脸沉思的模样许久才对周醇良道:“你准备好了吧。”
  “嗯。”
  “那就上路吧,今晚都把事给我,其他的你自己去安排。两日后,你看看你要带谁去?”他看着青藤上叶子,被春虫咬出了几个洞。
  周醇良默默想,抿着唇神情有点严肃。
  他不说周乾郎也不要他回话,片刻又说:“事情过后要留要走你自己看着办,秦桑与你的亲事尽早办了。你阿爹说等不起了。”这是他第二次提这个,周醇良依旧一言不发。待在书房久了,直到林若怀过来找人他才从里面走出来。
  “阿爹。”他跨过门槛儿,因为年纪渐增的关系,林若怀以前总有点不正经的嬉笑模样不见了,眉目越发的柔和,他“哎”一声应答自家孩子,走至他身旁摸摸他的头,仔细看了看叮嘱道:“你少忙些哟,忙坏了阿爹心里不好受。”
  他平日要事缠身,忙碌不停的样子都很少被他看到了,现在回到家许久了,他阿爹才来得及好好看看他,周醇良微眨眼睛对他笑笑:“嗯。”
  “现在要去哪里,没事了就多在家待会儿知道不?”林若怀见他一副要出去的架势轻声问。
  “有些事。”他带点歉意的笑着说。
  林若怀也不管了,认命似的叹口气,放下摸着他头的手:“去吧,你事多我也不敢耽搁你……早些回来就是。”
  周醇良乖乖应下,安慰的抱了抱他才出去。
  “怎地了?”关上书房的门,发现君郎神色不郁的林若怀略带疑惑的问。
  周乾郎回到案桌旁坐下,手指敲了敲桌面。信纸在他指尖下起了微微的痕迹,林若怀走过去拿起信瞧,半会儿慢慢将纸轻轻放下:“来人了啊……”
  “是啊,昨夜还绑了桑仔过去,幸亏让醇良给带回来了。”周乾郎叹声道。
  “什么!桑仔?”林若怀被他话吓着了,面色惊慌的叫出来:“人呢,人可不能出事不然我怎么跟他们家交代!”
  “别慌别慌,人无事现在好好的在秦家,不然也没法让他回去。你啊,毛躁快半辈子了,少担心些……”周乾郎皱眉。
  林若怀听的瞪他:“你倒是说得好,他出了什么事要怎么交差,那是真真对不起阿珉家的!尽是这些事,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他们要的东西早给不就是了,留到现在事儿整出来了吧啊?!”
  “现在给不得的嘛,说了好多回了,给不得给不得,阿怀,你静一静嘛。这些事让我们去搞,天大地大只要还有把柄,我就不信他不忌惮一些?”
  周乾郎被他说的激动了,不断的敲着桌面。
  “哼。”林若怀也不想与他吵得脸红脖子粗,只是心中担忧更甚,讲到头也不怎么想与他讲下去。鼻子哼出口气,丢下句“懒得管你们这些破烂事,我找人玩去了。”
  “唉唉,你去你去。”周乾郎在他身后好声好气符合他,等看着他出去后才又把桌子上的信纸拿起来,从柜子里拿出一支火折子吹燃烧了纸。窗户外吹进的风将它吹散,顷刻那些纸上的黑字都化为灰烬。
  
  世上有很多事,说不得,做不得,求不得,难求得。像周醇良犹豫再三还是去到秦家,站在屋檐下出神的看着那墙角缝生长的苍翠好看的青苔。他没有去敲门也没喊谁出来,悄悄站着静静等着,去春试的日子需要一个月,不知要忍受度过多少个思念的黎明与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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