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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过青山/边城响马之凤过青山 作者:香小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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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江湖恩怨 古穿今 民国旧影

  “唔......嗯,嗯~~~,嗯~~~~”
  大掌柜的手随着马儿迈步的节奏,不急不徐地撸动,在粉嫩的马口上打圈儿轻抚,仿佛有意要挑逗息栈,看骄傲的一只美凤凰,在五根手指的摆弄下屈服求饶。
  俩人都足足憋一个月了。这一路上跟红匪军在一起,两口子不方便搞那事儿,只能在夜晚旁人不注意的时候,睡在一个毯子下边儿摸一摸,蹭一蹭,五个指头安抚对方一把,偷情一样。
  大掌柜要是再不来做了这只风骚滴水儿的小凤儿,小凤儿都快要憋闷死,急得想上大掌柜了!
  息栈的身子摊软在他男人胸膛上,脸颊揉蹭着大掌柜下吧上的髭须.忍耐不住热浪的炙烤.两手不安分地伸进自己的衣襟.四下抚弄起来,手心儿把胸膛撩拨得喷火,两粒葡萄珠肿胀发烫。
  厚厚的羽睫颤抖.妩媚的呻吟勾魂儿,声声催人急。
  天地颠倒,不知身在何处。
  眼前一片浩瀚蓝天,朵朵白云缓缓飘逸。暄软的云彩从这一只眼角,慢悠悠地游走到另一只眼角,一步一回头,像是在偷窥马上这一对儿恣意欢乐的情人。
  胯下的骏马突然一阵颠簸.加快了脚步.息栈股间一痛,“啊呜”一声,扭身还想要挣扎.哪里还来得及。男人的胸膛直接压了上来.嘴唇叼住小风儿的一只耳朵。
  息栈持受不住这一前一后的挑逗,身子软绵绵地伏上马脖颈.以至于大掌柜最终提起他的腰.扒掉裤子,掰开小臀.一杆子捅进白馍馍辩的时候.皂栈浑身颤栗,四肢无力.整个身子的重量都自在黑马脖子上,差一点儿将这一尊雄健威武的黑骊给压垮了!
  大黑骊扯脖嘶吗嗷嗷.嗷嗷!你们这两只熊玩意儿.在老子后脊梁上干啥呢.干啥见不得人的烂事儿呢? !大掌柜一掌狠狠磕在马屁股上.黑骊“嗷呜”一声,撒欢地在荒漠高原上乘凤奔驰。
  马脊巢一颠.息栈的屁股就给颠了起来.顺着男人一根铁臂的力道向上一抬.一杆子就捅到了底.差点儿把小凤凰给捅漏了!
  息栈胯下骑着黑马,大掌柜胯下骑着息栈。
  二人一马叠摞在一起.小凤儿被夹在中间.上下两道脊背不断激荡起伏,同时有节奏地穿梭驰骋。
  小风儿哼唧求饶  “慢些.好人,好人.慢一些…啊,啊~~~
  换来的是男人变本加厉地一阵狠命*插。
  “呜呜.呜呜,你,你想上那几个女人就去上,我又没有不许你去.你为何要欺负我    ”
  “老子就想上你’你再讲一句废话.看俺今儿个怎么整你! ! !”
  “唔.呜呜。。。 ”
  息栈被一人一马给整得死去活来,身形随着跨下黑骊的腾跃被甩起.腰杆都快要被身后的冲击折断。耳畔风沙凌虐.眼前景物模糊一片.只剩下颈后喷涌而来的灼灼热浪,臀间愈加猛烈的掠夺.肠子肚子肺都搅了个翻天覆地。
  痛苦夹杂着一波又一波快感.在马脊上跃动.天地间汹涌.四肢中流荡。
  以马背当作床榻,叱咤腾挪之间云雨*欢,其间的恣意挥洒,疏旷彪悍,可是房闱之内的温存旖旎所不能及。此间滋味儿当真是酣畅淋漓,尝过一次即欲罢不能。
  就像身上这男人的强悍,尝过一次滋味儿,就不能撒手。
  青山间苍鹰振翅翱翔,绿洲中羽鹤纤脚觅食。
  山谷中的小凤儿,一声一声媚叫在半空盘旋荡漾。
  “咳呦吼,呀呼嘿~~~~~~”
  “乌云飞过半天边儿,
  白羊羔子软暄暄儿,
  嫩马*子滴溜水儿,
  馍馍瓣子好酥软儿。
  骑小羊羔骑得爽呦,
  羊羔叫得骚欢欢呦~~~~”
  荒芜人烟的大漠上,男人怀里揉着酥软成一团、伏在自己胸膛上喘气儿的息栈,很不要脸地扯开喉咙,狂嚎骚曲曲,一句句,一字字,嚎得都是最心爱的美羊羔。
  情爱长存心间,天地共春山一色。
  78、马失蹄落陷玉门
  第七十八回.马失蹄落陷玉门
  话说息栈与大掌柜一起送红匪军出河西走廊,负伤的小柳师长并没有随队西征,而是暂且留在绺子里,养好伤再走。
  初始每日帮小柳师长涂药的还是咱们丰总参谋长,后来不知道啥时候,就给换成了慕红雪慕总警卫长。
  柳师长这年轻人非常内秀,动不动就脸红,只要红姑奶奶坐到他跟前,他那俩眼珠子就只敢望天看地,不敢正眼瞧人:“饿,饿,饿自己来......”
  红姑奶奶笑得灿烂,脸庞一朵春花儿:“你饿个什么啊?饿了让五爷给你做饭去!”
  “饿,饿,饿不饥......”
  “饿,饿,饿,你都饿得结巴了!......我告诉你,我们这绺子里做饭做得好的可不是五爷,五爷就会拿个大锅熬稀糊糊,别提多难吃了!做饭手艺最好的是我们二当家呦,回头你就缠着他,让他给你做神仙肉呦!”
  息栈发现小柳师长也很会玩儿枪,即使一只胳膊受了伤抬不起,只用另一只手,就可以拿一把盒子炮在手掌上,“啪啪啪啪”,五根手指灵活摆弄,翻花儿似的,将一把手枪颠来倒去耍着玩儿。
  后来两只手都能动了,息栈急不可耐地要看柳师长装枪,看完了回来就跟自己男人说:“当家的,你碰上对手了,柳师长装枪装得可不比你慢呢!
  “啥?哼,还能有比老子装得快的?!”
  “我觉得差不多!”
  “得了吧!你这小崽子,俺还不知道你!熊玩意儿,看见个长得扎眼的后生,你他妈的心眼子就开始活泛了!”
  息栈立时就窘了:“你说什么呢......我没有......”
  镇三关斜靠在炕上,睨着息栈,嘴角顺出一丝带着醋味儿的冷笑:“哼,那墙角还有两罐稠酒,要不要壮壮胆儿?喝够了去到尕师长炕上热乎热乎,看看那小尕子对你有没有那心思!......对你没心思你还可以强上!”
  “你!你......我哪有起了那个心眼儿了,你胡说什么......”
  大掌柜拿息栈以往的糗事揶揄,小凤儿脸上立刻臊得红通通,之后几天都没好意思再去找小柳师长讲话。多少还是有些心虚,自己的确喜欢瞧漂亮男人,尤其是长得帅气又有本事的男人,忍不住就想亲近亲近。
  就像当初惦记上大掌柜一样,男人的一张脸,一杆枪,把他迷得神魂颠倒。
  夏末的田埂,花菜上萤虫纷飞,田陇间瓜果累累。
  午后艳阳高照,野马山的内当家坐在窑洞小窗下,缝补用旧的床单和褥子。
  泥土糊的小窑洞冬暖夏凉,看似简陋,住起来十分舒服。窑洞洞顶垂下的绿蒿紫藤,摇摇曳曳,躲在盈盈窗纸外,冲着屋里的人嬉笑摆手。
  大掌柜那天进石包城去探望张大稗子,直到晌晚还没有回来。
  息栈也没在意,这厮想必是在叔父大人家吃了酒,歇在那里了。
  第二日捱到午饭时分,大掌柜还是没有回来。
  息栈这才觉察到不对劲,男人平日里撒欢儿也没有这般不靠谱,不着家的。
  正要将几路“插签柱”小崽子撒出去寻人,山脚下的步哨带着几个伙计连滚带爬进了寨。
  是大掌柜昨日带在身边一起下山进城的老伙计。有一个断了胳膊,还有一个脑瓢上挨了一枪,没打中颅脑要害,如今拿块破布包裹着脑袋,“呼啦啦”地还在往外淌血珠。
  几个伙计见了息栈,满面惊慌,手足无措:“二当家,二当家,出事了!不好了!”
  “出什么事了?”
  “大当家,大当家他被抓了!”
  “什么?被谁抓了?”
  “是,是,是马家军!”
  息栈那时候小脑瓜“嗡”得一声,眼前白花花的,像是被人照着后脑勺一棍子打闷。
  热辣辣的日头挂在天上,周围热浪翻滚,晒得人一阵眩晕,几乎站立不住。
  息栈脑瓤子里一片混乱,嘴唇颤抖,说不出话。小柳师长从屋里奔出来,见此情景忙问:“咋会这样子?大掌柜咋个给抓了?!”
  “俺们,俺们正要出城,谁想到城门突然紧闭,四周突然全是马家军的大头兵......”
  “这是啥子时辰的事儿?”
  “昨儿个晚上......”
  息栈急得怒吼:“昨日晚上出的事,你们到现在才回来说?!”
  “俺们被打散了,大头兵追得俺们满处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
  其实事情很简单。大掌柜就是被人盯上了。 
  马家军大头兵们早有埋伏,就等他挨近城关,立刻收网抓捕。
  这几年日子过得太安逸了,马家军被红匪缠得头痛,也就不来土匪窝骚扰捣蛋。息栈和大掌柜平日里出山进城,就都有些怠慢轻敌,远没有几年前那般谨小慎微,摸爬狗洞。 
  镇三关这次去石包城,不过才带了几十骑人马,几十条枪,大部队都在绺子里夏耕种田呢。几十骑本来是够用,但若真遇上了马家军骑兵师围攻,火力是完全扛不住,寡不敌众。
  小柳师长还算镇定,揪住几个伙计细细盘问:“你们确定大掌柜只是被他们抓住了?这会子没有伤了性命?”
  “应该是,应该是被抓了。听城东头的老百姓说的,说抓了个土匪头子,没听说毙了人,也没见着尸首......”
  柳师长跟息栈说:“小兄弟,咱们得想办法营救!”
  息栈转脸看向丰老四:“四爷你看呢,要不要出兵,怎么打?”
  丰老四转了转眼珠子,摸着小胡须:“马家军在石包城抓了重要人犯,通常不会就地处置,一定要押解到玉门关的剿匪警备司令部,马云芳的老巢。如果能半道上劫住人最好,就怕他们此时已经进了玉门城,重兵在握,再想劫人恐怕就难了......”
  “那我们还等什么!”
  息栈连罩衣都来不及穿上,只穿了平日屋中纳凉的绸布中衣,扛了剑,提上枪,迅速集合绺子里精壮骑兵七百人,连同军师、炮头、水香一齐出动。小柳师长的臂伤腿伤已经好差不多了,也揣上了枪,定要跟随一同前往。 
  一路快马加鞭扑向石包城,沿着石包城往玉门的官道上搜寻追击,一直杀到玉门关城下。
  玉门关城楼之上杵着一员威风抖擞的军官,头戴大壳帽,身上的铁灰色军装笔挺硬朗,两道锃亮肩章在日头下泛着金光。不是别人,正是马家军骑兵师的师长纳穆萨。
  这厮是马家军中出了名儿剽悍勇猛的将领,也是个地道的回人,姓纳,穆萨是回回的名字。
  纳师长在城楼上扬声大笑,喝道:“野马山的崽子们,别追啦!你们来晚了一步!”
  息栈一看是纳穆萨,急忙高喊:“纳师长,我当家的现在何处?”
  “哈哈哈哈!镇三关当然是在我们马军长那里,边区警备司令部的座上客啊!”
  “你们......你们将他怎样了?”
  “怎样了?你说呢,二掌柜?我们马军长想抓镇三关想了二十年了!今儿个他妈的终于抓到了大活人,当然要好好招呼他一番!我们警备司令部里有美式装备八十八套刑具,一定给他吃个全套,哈哈哈哈!!!”
  息栈一听这话,登时两眼发黑。
  纳师长说得没错。马云芳与大掌柜的仇怨当真可以追溯到二十年前的剿山一战,大掌柜就是那一条漏网的大鱼,斩草未能除根,马大帅为此懊恨已久。这一朝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这厮抓到了机会,一击得手。
  只要除掉镇三关,野马山绺子不攻自垮。
  野马山的骑兵队荷枪实弹,瞄准城楼上的兵勇。
  纳师长却并不躲闪,似乎算准了土匪们不敢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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