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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欺负我还小 作者:段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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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喘气的时候我笑道:“要是这幕被娘看见了,不知道会不会气得晕过去。”
 
南南调皮的眨眨眼,轻声笑道:“大不了先下手为强打晕她就行了。”
 
灵巧的手摸到了我的分身下的某处轻揉,如触电般的刺激感涌了上来,我不由呻吟一声:“二哥......”
 
不知何时他手中多了一个小瓶,我傻傻的看着他:“从哪儿来的?”他衣服不是脱了吗?那这东西从哪儿掏出来的?
 
他神秘一笑:“早放在你床角了,这可是我调的好东西哦。”轻轻摇了摇小瓶,拔开瓶塞,竟有一股似梅似兰的香味袭来。
 
倒出少许晶莹剔透的液体出来,他用手指沾上,抬起我的腿轻轻在我密穴周围划着圈圈,我大惊失色,这是为我准备的?急忙夹紧双腿:“不行,我不要在下面。”
 
他微微一笑,双眼散着桃花诱惑着我:“你说过要补偿我的。”
 
我本想抗争到底,可是一听到这句话顿时泄了气,我好象是有点对不起他,补偿就补偿了,好象每次小小都很舒服的样子,在下面应该也不难过到哪里去,认命的张开腿任他涂抹那有些暖暖的液体,我小声嘟哝道:“你可要轻一点,我这里可是处男!”
 
一抹惊喜从他眼里划过,他柔声笑道:“放心,不会痛的。”
 
在密穴周围打转的手指慢慢的接近中心点,在上面按摩放松了一会后,附着那湿湿粘粘的液体的手指渐渐的挤进甬道,倒是不痛,不过感觉怪怪的,调皮的手指轻轻转动将液体轻轻的抹在四壁上,不知怎地,那里竟有些热有些痒了起来,我难受的扭了扭身子。
 
他轻笑一声:“别急......”
 
手指扩张着内壁,刚才的液体像化开似的变成了水,直到我感觉后面完全放松后他才将手指抽出,他抬高我的腿覆了上来,轻轻吻了吻我的眼皮,软声道:“别怕。”
 
粗硬的昂扬抵着我的密穴,说不紧张是骗人的,但为了让自己舒服一点,我还是尽量放松身体,这个道理就像打针,你越紧张,肌肉崩得越紧,刺进肉里的针头就会越痛。
 
他轻轻套弄了几下我的分身,在我注意力稍稍转移时,那巨大的东西冲进了我的身体,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但我仍是倒吸一口凉气,估计是那药汁发挥了作用,内壁的异样越来越明显,痒麻的感觉让我双手不由自主的紧紧抱住了他主动迎合上去。
 
呻吟与喘息交织成一片迷人的春色......
 
34
 
天刚刚亮,南南穿衣轻微的声音将我从睡梦中拉醒,我强睁着酸涩的眼皮懒懒道:“回去小声点,别惊动了小小。”
 
“我知道。”他弯下腰轻轻在我额上烙下一吻:“你累了,好好睡吧。”
 
在温暖的手掌轻抚下我闭上眼睛继续沉沉睡去。
 
即使一夜春宵,我的生理时钟准时在七点的时候叫醒我,虽然腰和后庭略感不适,但没有大碍,我依然能行走如飞。
 
来到客房,我轻叩着小小的房门:“小小,起来了!”
 
“咯吱”一声,旁边的门开了,南南倚在门上邪邪的冲我笑着,炙热的目光射在我脸上,我的脸颊顿时像着了火一样烧了起来,为了掩饰自己慌乱跳动的心,我急促的敲着小小的门:“小小!”
 
“嗯,让我再睡一会儿,好困!”小小懒洋洋的声音传了出来,我不禁瞪了一眼南南,张开口无声的道:“你给小小下了多少药?”
 
南南笑而不答,朝我努了努下巴示意我进去拎小小起来,我推开门,只见小小横七竖八的躺在床上,整个人像小猪一样抱着被子又在呼呼大睡,我不由笑了,轻轻扯掉他紧拥的被子,将他抱了下来:“小猪,醒醒。”
 
小小低咕一声,将头埋进我的胸膛,身子也蜷了起来,可爱的像只小猫咪一样直往我怀里蹭:“眼睛睁不开,我困……”
 
南南倒上一杯凉茶递给我,我接过茶杯凑到了小小的嘴边慢慢往里送去,他下意识的喝进肚中,眼睛轻眨,好不容易睁开一条缝来,迷蒙的看着我:“中中……我头晕晕的。”
 
“我看看。”南南装模作样的伸出手去替小小把脉:“你晚上受了凉,有些伤风,我让人替你熬药去。”
 
我翻了翻白眼,十分佩服南南,他这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嘛,只是可怜了小小,没病没痛还要被骗喝苦死人的药。
 
门开了吹了会儿凉风,小小完全清醒了,虽然对自己晚上受凉感到不可思议,但还是没有怀疑到南南头上去,他可怜兮兮的捧着药碗,皱着鼻子闻着那恶心死人的药味:“能不能不喝啊?”
 
“不行,你想传染给中中吗?”
 
南南的一句“大义凛然”的话立刻让小小“视死如归”的一口将药喝了,看着他捂嘴想吐的样子,我不着痕迹的踩了南南一脚,真是过份!收敛点吧,别再欺负小小了!
 
 
现在我们家情况不一样了,吃个饭都是分批吃,当我和南南、小小跨进饭厅准备吃饭时,看着桌子旁坐的那群笑得花枝乱颤的女人们,吓得脚立刻缩了回来,眼角的余光扫过被娘用绳子捆在椅子上的西西、北北,立刻对他们深表同情,兄弟,你们顶住!不就是她们喂你们吃饭嘛,用不着摆出这种像被强女干的表情出来,这样更会让她们“兽性大发”的!
 
拉着他们到街上随便找了个酒楼大吃了一顿,三个人悠哉悠哉的去西湖划船去了,虽然这个季节湖里没有荷花、莲花,但湖里不时游过黄灿灿、肥嘟嘟的鲤鱼还是挺让人兴奋的,恨不得让人卷起袖子伸手去捞,当然这种事南南定是不会做的,看着鱼儿就在水面下一点,垂手可得的样子,我和小小两人真伸手去捞了,结果船身过于倾斜,租来的船终于翻了个底朝天。
 
“噗!呸呸!”南南吐出嘴里的湖水,看着泡在湖中一身狼狈的我们实在是哭笑不得:“为了条鱼,用得着把我们全变成落汤鸡吗?”
 
我和小小知道做了蠢事,不敢吱声,赶紧把船扶正,利索的爬上船后赶紧划向岸边。
 
我们三个谁也没有那么厚的脸皮顶着这湿漉漉的一身招摇过市,只好雇了三顶轿子回去,刚回到家中就碰到了一脸黑云的爹,他阴沉沉的看着我一句不发,看得我头皮发硬,身体发毛。
 
“爹,什么事啊?”爹现在不是应该在赌坊吗?怎么这个时候在家?
 
爹背在身后的手终于出现了,只不过手上多了根细棍子,我摸了摸鼻子干笑道:“爹,这东西好象鸡毛掸子哦。”
 
爹黑着脸咬牙道:“没错!这的确是鸡毛掸子!”
 
我的眼皮一跳,嚅嚅问道:“那鸡毛呢?”
 
小小拉了拉我的衣服,指了指刚才爹坐的那张椅子,只见椅子下掉了一地鸡毛,看样子是被人很用力的一根根的拔下来的,我有了大难临头的感觉,看着扬着没毛的鸡毛掸向我靠近的爹,强笑道:“爹,我做错什么了?”
 
爹反问:“你不知道你做错什么吗?”
 
猛摇头!我很无辜的看着他:“不知道!”
 
挟着劲风,细细的竹棍落在了我的手臂上,还真疼!在第二棍落在我身上前南南护住了我,收不住的第二棍落在了他的身上:“爹,中中到底犯了什么错你要打他?”
 
“这臭小子一天到晚不务正业专往外边跑,回来了也不收收心,他都三个月没跨进赌坊一步了!昨天刚回来我不管你,可今天你总该去了吧?我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人,回来一看他又跑出去玩了,还这副鬼样子回来!”爹越说越气,扬起鸡毛掸又挥了过来。
 
我真的压根把这件事忘了,推开护着我的南南,我朝他挤了挤眼:“二哥,你和小小去泡澡,我一会儿来!”
 
他会意的点点头拉着小小头也不回的走了,他们不在了,我大方的伸出手掌:“爹,你打吧。”
 
“我当然要打!”鸡毛掸子无情的落了下来,一下又一下的抽得我手掌快麻木了,哀怨的看着动真格的爹,我凉凉的道:“爹,你打几下就算了,是不是真想打断我的手啊?吃饭的时候我如果拿不起筷子,娘问我的话,我怎么说好呢?”
 
爹横眉怒道:“该怎么说就怎么说!是我打的怎么样?慈母多败儿!”
 
“好啊,你说的哦,那你继续打吧!”
 
痛啊痛啊!
 
耳尖的我听到娘的脚步声过来了,立刻换了张脸,苦声道:“爹!我知道错了!”
 
爹威风凛凛的晃着鸡毛掸得意的道:“知道错了是吧?现在知道是不是太晚了?”
 
我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委屈的道:“爹,我不是不想去赌坊,可是我现在不敢去,我怕去了会对不起娘!”
 
爹狐疑看着我:“关你娘什么事?”
 
余光看见门外露出的一点裙角,我暗笑在心,继续装作惨兮兮的模样:“我知道爹在外面有个红颜知己,每天你都会找借口出去一个时辰,其实这些我都知道的,我不忍心告诉娘,又不敢劝阻爹,所以我才不想去赌坊,其实那个女人有什么好?除了比娘年青外,论样貌论品德哪样比得上娘?爹你想打就打好了,不过我求你离开那个女人吧。”
 
“成清!”一声河东狮吼,吓得爹将手中的鸡毛掸都掉在了地上,只见娘拎着裙摆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朝着傻了眼的爹就是一脚,随后两根手指一拧,揪着爹的耳朵不放:“好你个成清,嫌我老了是不是?敢在外面采野花!哼哼,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
 
爹吃痛的捂着耳朵朝我怒吼:“臭小子,敢陷害你爹?看我不剥你一层皮!”
 
“你这个没良心的,敢跟儿子计较?看我今天不剥了你的皮!”娘拎着爹的耳朵晃来晃去,痛得爹脸皱成了一团,不住的软声道:“月月,轻点轻点,我是冤枉的,别听小中胡说!”
 
我“顺手”捡起地上的那根无毛鸡毛掸送到娘手中,对爹爹露齿一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月明星稀,不出所料,南南又溜了过来,我将头枕在他的臂弯中,静静感受着他均匀的呼吸,这样的感觉让我觉得很安心。
 
他执着我的手轻轻摩挲着:“还痛不痛?”
 
我摇了摇头,笑道:“从小摸牌九什么的,我全身上下就属手上的皮最厚了。”
 
想起现在应该睡得像小猪一样的小小,我睨着他:“不要太欺负小小了,药量下小一点,睡得叫都叫不醒,他会起疑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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