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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扫墓+番外 作者:吴沉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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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前世今生 豪门世家 都市情缘

  落实到最具体的层面,我渴望占有他。
  我们吻到难解难分,双方均舍不得中断。在亲吻间隙,夏兆柏气喘吁吁地警告:“宝贝,别试探我的底线,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我懒得跟他废话,直接解开他的衣扣,贴上他赤 裸健壮的胸膛连连舔吻啃咬,夏兆柏低呼一声,一把抓起我,再迫切地吻了下来,我热烈地回应着他,忽觉身上一轻,已经被他打横抱起。我睁开眼,却见他目光深邃,内有激流涌动,嘶哑着嗓子说:“你还有机会后悔……”
  我眯起眼,勾起嘴唇,喘着气道:“夏兆柏,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摸摸藏在抽屉里的东西,你,你难道不想试试,买得合适不合适吗?”
  “坏东西。”夏兆柏低骂一声,狠狠地啃上我的颈部,舔吻着敏感的耳后肌肤,快上几步,将我一把抛到床上,又压了上来,粗鲁地脱下我的外衣,撩起毛衣直奔我的胸膛,轻轻撕咬胸前最为敏感的部位,唇舌逗弄之余,尚能哑声道:“现在你就算想后悔也晚了。”
  “除非,除非你,技术太差,啊……”我一声惊呼,已经被他一口含住胸前小小的乳珠,感受到那点小东西在他的润湿舔弄之下硬起来,就如被撞开欲望的大门一般,潮水一样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强烈到令人恐惧的地步,我难以自持地低喊:“别,别这样,兆柏,唔,啊,求你……”
  事实证明,求这个已经化身禽兽的男人除了让他的攻击行为更加激烈外别无意义。我尚未从这波快感中回过神来,身下一凉,却已经被他褪下长裤。他的手掌游走在我的大腿内侧,所到之处,均引起阵阵电流般的战栗。他的头逐渐下移,唇手并用,在我裸露的肌肤上留下点点痕迹。我竭力压抑自己想要叫出来的欲望,咬着嘴唇,却瞥见他脸上一丝戏谑的笑意,仿佛是在。一阵恼怒涌了上来,我抵住他,不依道:“凭什么你就该在上面……”
  “就凭这个,你扛得住吗?”夏兆柏眼神幽深,一低头含住我的两腿间脆弱的部分,我一声惊呼,立即被拉入无可抵挡的情欲漩涡当中。在他的唇舌舔弄中早已化成一滩春水,脑子里只剩下本能感受、本能扭动和喘息的部分,又如何能够做出其他反应?
  很快,灭顶的快感如狂潮一般汹涌而来,我尖叫出声,射在他的嘴里,喘气着无法动弹,朦胧间,却看见夏兆柏伸手抽了纸巾,吐出口中之物,再慢条斯理解开衣服,露出健壮的身躯,再拉开抽屉,拿出里面早已备好的润滑剂和避孕套。我脸上火烫,正要说什么,却见夏兆柏犹如膜拜一般拉开我的双腿,目光炙热,神情严肃。我被他看得极其窘迫,颤巍巍地想合拢双腿,却被他按住,微笑说:“别挡,很美。”
  我羞愧难当,颤声说:“你,你要做就快点……”
  夏兆柏吻了下来,哑声说:“不,等了这么久才盼到,我要好好地爱你,让你永远记住这一刻。”
  我绵软无力地任他来回抚弄那个部位,仿佛对待精致的器皿,终于双腿被屈起,后面那处被探入冰凉的膏体,又有手指来回伸缩扩张。我颤抖起来,本能想要退却,但就在此时,他猛地一拉我的腰,将热如烙铁一般的硬物,一下戳入我的身体。
  我疼得闷哼出声,尽管做好了润滑,尽管也有心理准备,但真正接纳他,还是觉得痛得不得了。夏兆柏略略一动,我又呲牙咧嘴起来,猛地打他的手,喊道:“不来了,好疼,你出去……”
  “不可能了,宝贝,忍忍就好了。”他毫无诚信地乱讲着,随后低下头来,没完没了地亲我,伸手套 弄我腿间软绵绵的小东西,很快,快感又如约而至,我忍不住呻吟起来。夏兆柏再也忍不住,大力冲撞起来。我的叫声忍不住高昂起来,夹杂着痛楚和快感,只觉得这样的结合方式,虽然有难忍的一面,但它的暴力和激烈,却也蕴含我心底那种说不出的渴求。我抓紧夏兆柏的肩膀,随着他的频率晃动,摇荡,在前所未有的快乐狂潮中沉浮。夏兆柏实在说不上温柔,他用嘴唇吮吻,用牙齿轻咬,乐于在我身上制造各种痕迹,他挺进的力度几乎让我以为自己要被撞碎,不用多久,便头昏脑胀,只剩下喘息、流汗和低声叫唤的份。但很奇怪,这种结合的感觉忽然令我很心安,就像长久悬浮半空的人,终于一下子踏到实在的地面上。
  我最终还是体力不支昏厥过去,在陷入黑暗的前一刻,我骤然想起,夏兆柏竟然言而无信,他不是答应等到我十八岁的吗?
 
 
 
  第 81 章
 
  我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感觉背靠暖烘烘的火炉一般惬意,只是脸上仿佛总有蚂蚁爬行,后又梦见大型金毛犬热情洋溢猛扑上来,压得我喘不过气,又锲而不舍舔我一脸口水,再然后,梦境更为诡异,那金毛犬竟然长着一张人脸,仔细一看,却是夏兆柏色迷迷的表情。我吓了一跳,惊醒过来,这才发现夏兆柏犹如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紧紧缠绕住我,健壮的胳膊就压在我胸口,怪不得怪梦连连。我皱了眉头,正要拿手去推,哪知一动之下才发现身体绵软无力,动辄腰酸背痛,仿佛每根骨头被拆开了再重新组装回去。我又动了一下,脊椎尾骨连到后面那处都有刺痛之感,难受得不行。偏偏那位始作俑者竟然抱着我呼呼大睡,那张睡脸怎么看怎么得意洋洋。
  我怒了,都是做 爱,凭什么完事了我就这么难过,他却没事人一样?他的胳膊如铁铸一样死沉死沉,我推了半天,也只换来他嘟囔一声,翻身把我搂得更紧,我咬牙狠狠掐了他的胳膊,终于听见他哎呦一声醒转过来,睁开眼看见我,揉揉自己的肉,苦笑着说:“宝贝,你醒了?下次能不能用亲的,别用掐的?”
  我又掐了一下,张开嘴才发现喉咙干渴欲裂,嘶哑着说:“不知道自己重吗,压死我了。”
  他凑过来亲吻了我一下,愉快地说:“压疼了没?我给你按摩。”
  他一边说,一边把手伸进我的衣襟,沿着脊背一路往下,猛地一拉,拦腰将我箍近怀里,没头没脑地亲下来,边亲边问:“昨晚感觉怎么样?爽到没有?我技术还不赖吧?”
  我脸颊炙热,谁要跟他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探讨性 细节问题?
  “到底怎么样?你要说啊,说出来才能让下次更爽……”
  我猛地抬起头,哑着嗓子说:“夏兆柏,你好像经验很丰富?”
  夏兆柏一愣,立即反应迅速地说:“哪有,我那点小经验,还不是为了你积累的。”
  “夏兆柏,”我不满地道:“我活了两辈子,唯一的性对象竟然都是你,你了不起了,外面都传夏先生风流债多,我看你有我没我,过得都快活得很哪……”
  “我那都是逢场作戏……等等,宝贝,你刚刚说什么?”他惊喜地叫了一声,眼神熠熠地看着我,急切地问:“你说的是真的?”
  我奇道:“我说什么了?”
  “你说两辈子的性对象都是我?”他高兴地咧开嘴:“也就是说,我是你唯一的,仅有的男人?”
  我脸上一热,怏怏地说:“是又怎样?你不会有奇怪的贞操情结吧?”
  “贞操个屁,跟那玩意有什么关系?”他哈哈大笑地抱紧我,心满意足地道:“我就知道,我是你唯一的男人,你看,连上天都这么安排……”
  “夏兆柏,大清早少说奇怪的话!”我推他,呲牙咧嘴说:“哎呦,疼。”
  “哪疼?”他忙松开我。
  “还有哪疼?”我没好气地低吼道:“还不是你弄的,你说哪疼?”
  夏兆柏恍然大悟,赔着笑脸说:“是,都是我不对,都是我不好,我给你揉揉?”
  他的手伸到我腰间细细按摩,一边无微不至地关照每一处酸痛,一边絮絮叨叨地说:“饿了没?我让他们煮了中式海鲜粥,你暂时吃那个,放心,没有放你讨厌的葱姜。我昨天很小心,基本上没有出血,但可能会有些不舒服,这两天你尽量少喝水。宝贝,不是我说你,身子骨真的太差,回去后咱们好好锻炼,我早几年在大陆曾遇到一位老中医,得了张益补的药方,专门适合龙阳房事雌伏的一方……”
  我立即竖起耳朵,打断他:“夏兆柏,你,你为什么会去找这样的药方,不对,凭什么我就是雌伏的?少做梦……”
  “乖,好好,我嘴笨,又不会说话。”夏兆柏哄着说:“你身体这么差,让你在上面你做得来吗?躺着享受,一点力气不花你都能弄晕过去,这种体力活你做得来?”
  “我不怕苦不怕累,”我怒道:“不劳费心!”
  “是是,你很有吃苦耐劳精神。”夏兆柏忍着笑,毫无诚意地口吐莲花,充分发挥他的女干商口才:“不是你不行,是我心疼你累,你看这样多好,跟太爷似的一根手指头不动,我得使出全身解数来伺候你,又是捶背又是端茶倒水,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别不知足啊,全世界能这么使唤我的可就只有你一个,当然,我都是心甘情愿的,渴了吗?”
  我听得有些头昏脑胀,愣愣地点点头。
  夏兆柏乐呵呵地起身倒了一杯水,扶起我,搁我唇边柔声说:“来,润润嗓子。”
  我低头喝了一口,竟然是清甜沁人心扉的蜂蜜水。我咕噜咕噜几下喝完,夏兆柏又抽纸巾擦了擦我的嘴,未了说:“好乖,呆会我抱你去洗漱,完了再喝粥。”
  我又愣愣地答应,他含笑将我抱起,放在轮椅上,推进盥洗室,漱口洗脸,再泡热水澡冲去一身疲倦,整个过程我真的不用动一根手指头,只需要半眯着眼让夏长工忙活就行,这么一看确实有几分旧时代老太爷的款。我扑哧一笑,夏兆柏正给我穿衣服,闻声抬起头来问:“小祖宗,感动得笑不拢嘴了?”
  我瞪了他一眼,忽然想起刚刚没说完的话,揪住他问:“你还没告诉我,无端端为何买什么益补房事的药方?”
  夏兆柏身形一顿,叹了口气帮我扣好扣子,无奈地说:“真是欠你的,我那是为你买的,行了吧?”
  “为什么?”我问道:“你刚刚不是说,那是几年前买的……”
  “你还是林世东的时候,我们不是做过一次吗?”夏兆柏蹙眉说:“虽然你印象糟糕,但我却等了好几年,才如愿以偿。那种感觉,既然尝过又怎么可能放开?”他抬起头,坦荡地说:“我不怕告诉你,那时候如果你不跟我,别说弄垮林氏,我什么干不出来?”
  我无语地看着他。
  “你还记不记得,当时你醒来后,硬要说成被强 女干。”他苦笑了一下,撸撸头发,说:“明明当时我们就像昨晚那样,做得很开心,但你死活不肯认账,你那个性子啊,恨得我真想拿链子锁了你。”
  我惭愧起来,那时候的林世东,连承认是同志的勇气都没有,又深恨夏兆柏,打死也不可能说服自己接受跟敌人发生关系还有快感的事实。
  “有次我偶然得了那个方子,就郑重收藏起来,想着总有一天,我一定能拥有你,到时候为你身体好,也许用得上。”他的笑容有些沧桑,却压抑着故作轻松说:“你看,我果真有先见之明,对不对?”
  我伸出手,抱住他的腰,轻声说:“那回去后,最多我听话喝药就是。”
  他低头一笑,吻吻我的脸颊说:“这才乖。”
  两天后,我已经能自如下床,天气回暖,膝盖等旧患之处也开始好转。一眨眼,我们已经在法国呆得够久,这其间夏兆柏一直在暗中操作他的返港大计,真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明白这次回去,定然又是一番龙争虎斗,而且是势在必得。夏兆柏为此准备了许久,对他来说,这就像一场令人兴奋难耐的智力游戏,到了这一步,已经无关报复或夺回失地,而更像是一个人与另一个人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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