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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魂舞+番外 作者:冰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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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灵魂转换

瞅着变得萧瑟的街市,人马过往变得急切,已然没有往日的暇意。战中百姓多是忙碌,歌舞升平已成往昔,四个举足轻重的大国齐齐发动战争,可苦了百姓。
"怎一个人在酒楼饮酒,喝得这般愁闷?"一袭银衣掠过眼前,自对面坐下。
瞅瞅矜凌,他从恢复星宿的记忆便改变了不少,这般见着倒觉得有些不惯。
继续将视线转向楼外的街市,不答他的问题,却是道:"这仗打了一年零三个月了。"
听得银发的人儿道:"可不见得你是这般伤感之人,你这愁闷真当是为了黎民苍生?"
抬眉一横,这"丫头"嘴巴子越发地毒辣了:"你莫不是再说我没心没肺,死多了人也不见眨眼?"
"哼。"银发的人儿夺了我手中的酒壶也不加杯子便往提起往嘴里灌。
"慢点喝,小心醉了。"我打量起这人儿来,银发紫瞳,眉目生魅,好生生的一个美人儿。说来也怪,矜凌的纯真使得他娇小可人,换成了星宿却魅得出奇,风骨都绕着妖意。矜凌和星宿现今是一个人,倒跟是将两种风情融会地一点都不尴尬:精灵可爱,风情魅骨。
看得有些入神,回过味来,却见得这人儿奇怪地看着我。
"看什么?"
"你老实回答我,你愁闷的缘由究竟是战争呢,还是征战的人?"
这人儿表情稍稍严肃,瞅着怪不自在的。
"星宿,我总觉得我们便是引起这场战争的祸首。"
"天下纷争什么时候都会有,因为有欲望,干我们何事?仗打了也好,早日达成统一,也给百姓几数年的安逸。"
真是不同了,这便是星宿的看法,他的目光永远放得很远,为此宁可将一切罪名背负在自己身上,也不会解释。
"羽微,最为了解自己心思的人,不是别人还是自己。别逃避我的问题。"银发的人儿说着,便将酒往嘴里倒去。
"哼,别来鼓弄我,你怎得抛弃自家残,独自出来逛?"
"别说他,我气着呢。"
"怎的?"刚问完话,只见得银发的人儿,一拍桌子起身便一施轻功跳到屋檐之上。还待反应过来,便见着有一人上了楼来,原来是残轻功太了得到了楼上来,我这才看到他。
残见我,便点了点头,一双眼睛扫了一圈便了然地也从窗子上跳了出去。
呵呵,这两人又闹上了。
 
之于残,原来不过是我不敢正视自己所以误以为自己爱上了他。其实,于他不过是旁观者看到他与星宿苦恋后的共鸣。
回想在风倾王宫的点点滴滴,也并不是矜凌见到的这般风光。
皇家的老祖母太王太后身子骨硬朗得很,本是已经搬出王宫过着逍遥日子,却是林羽微这个名字名气太大了,将老祖母引了来。
后宫的女人仗着有祖母撑腰,使出来的招数千奇百怪,招招见血却找不到线头。
后宫的女人不论妃子还是侍女都流传着"林羽微"这个名字可怖的传说。刚穿越而来,睁开眼睛的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个侍女鄙夷憎恶的眼神,她的手中握着小药瓶,里面的东西比浓度为25%的硫酸还厉害。
"哧--"得一声20厘米厚的冰棺盖子熔出了一个洞。但是的恐惧不是言语可以说清的。疯狂的敲击冰冷冰冷的棺盖,冰棺里没有氧气,喊叫的声音被阻隔住了,而外面有一个握着"硫酸"之类东西的疯女人。
何等恐惧?那里是漆黑的灵堂,而我身处的是棺木。
亏得"他"碰巧夜不成眠进了灵堂,阻止了疯女人之后,却发现冰棺盖重的出奇,转而找侍卫却是这个疯女人的主子,为了毁了林羽微的尸体谴走了所有人。
恐怖蔓延,砸着冰棺的手流出了血,可还是恐怖不可遏止。是他风倾国的王,用灵堂里唯一硬的东西--烛台砸开了冰棺救得我。那个时候,透过冰棺的盖子他的脸色苍白的可怖。
我再次在床上醒来,手上绑着绷带,他给我用了最好的药。后来才知道他的手被烛台矬伤,伤得比我重得多,却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结果三个月都无法使用双手。
这是被忽略的感动其一。
 
再来,老祖母寿诞,老祖母向来不喜欢我,便着令将我挡在明荷宫之外。
一夜热闹歌舞,后宫却起了火。s
太王太后的寿宴多重大的事?本是微小的火势却因无人救火而烧到了朝露宫--我的寝宫。
睡梦之中,漫天大火起,我宫里的宫女全都逃走了,却没有一个人叫醒我!
又是他,冒着大火将我背了出去,我不过被烟呛到了,而他却是背上严重烧伤,一度救治无效。
老祖母道我是祸国的妖孽被丢到了王宫地下的迷宫。那是当年为了困死叛逆贼子而建的迷宫,死过上千人。
恐慌的黑暗中,却偏偏执念着他定会来救我。
确实,他只身闯进了迷宫。当时,他本该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却还是来救我。
三天三夜,他明明病得不能动,却叫我安心,我就是莫名的知道他会想办法救我们两人。
第四天,我坚持不住饿得昏倒,他摇醒我,忍着伤痛不停地跟我说话,然后去接迷宫里肮脏腐臭的脏水给我喝,他说不喝水,我会死,可他那想到他的伤口因为脏水而腐烂,再不会像以前一样完好?而且几经路过黄泉。
 
我被后宫的女人下了剧毒,他亲自上雪上顶为我采药;被祖母为难,他以不当皇帝相威胁;大臣连名道我是妖孽,他便力挽狂澜......
那个时候我虽感动却明白他这么做不是为了我。一次一次拒绝他的好意,一次一次任性的惹麻烦,还千方百计想要逃离他。直到真的离开皇宫,经历所有一切,我才发现,这个世界上最关心最忍让我的人是谁,他对我的关怀已经远远超过普通夫妻的情意了。
 
"问莲根有丝多少,莲心知为谁苦?双花脉脉娇相向,只是旧家儿女。"
他在哪里?在做什么?随军的日子可好过?有没有受伤、生病?为什么会这般的想他?在宫里的时候,他就在身边,却记不住他的好,总以为他对我的爱护只因为林羽微这个名字,这个身体,其实何妨呢?
经历了战事,听闻了星宿的故事,也许他现在已经知道我不是真正的林羽微了,如果这样他仍旧还对我好,在他心里还有我一点点的地位,只要一点,我便......
呵呵,想来可笑,他怎么会还爱我呢?
思苦味,身子寒,举起酒壶来饮,却发现那蹄子竟然把酒都喝干了。看看相斜的日暮,时间也早了,便起了身与掌柜的交代了一声,出了酒楼。
这酒楼还是忻留下的,桃子说这酒楼是忻的心血便留了下来。
"暮色黄昏倾酒风,日斜栏杆空望东。望东,望东不见马蹄扬,风尘滚滚不见君。幕云、鸿雁,风冷吹冻酒醒。"
伸手揽了揽衣裳,入冬竟已如此之冷,眼前的匾额上写着:"景王府"。这里是韩新的家,矜凌也有他的归处,我又将何去何往?
一脚踏上台阶,步履显得沉重无比,突然急驰的马蹄声打断了我的思绪,莫不是前线又出了什么事?
抬眼去往,视线所及,尘土滚滚,却没有不见报信的黄旗。过路的吧,收回了视线继续踏阶梯,门房的已经开门来迎了。
"驾、驾、驾......吁......"马蹄声并没有意料中的渐行渐远,停在了身后,我的身子禁不住晃了晃,幻听?我听见身后的人喊:"微儿......"
 
记忆里,一声微儿显得是那么的陌生和熟悉。当再一次听到的时候,似乎已经过去一千年。
幸福和爱难道真的是失去的时候才感觉的到?
目视着面前匾额上"景王府"这三个字,久久都不敢回头,害怕我是幻听了。
苦笑,自己怎么变得这般懦弱? 
"微儿。"他再一次轻呼,身子的晃动更加剧烈......
 
之后,我都不知道是如何跟他找个座茶楼坐下,两人拘谨地不像是夫妻,其实本来就不是。
从祁寒的话语里,我了解到他听闻了许多星宿的事情,还有我们三个的事情。意思我已经明白,可是既然他已经知道我不林羽微本人了,那他为什么还要回来找我,难道只是为了说清楚他认错了人?
许是我的脸色变得苍白的可怕,祁寒焦虑且担心地看着我,一副想说话,却无从开口的样子。我想既然你已经知道爱错了人,那便不必搞得如此尴尬。
我道:"我已经明白了,你不必说了,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对吧。"
"微儿......我......"
我打断了他的话:"我了解,你是一国之王,我一介草民何德何能。"精神开始有些恍惚,我看着啊,极力克制住自己波动的情绪。
他的脸色也显得很疲倦,他的大军还在北甲的土地上开战,从北甲到这里路途遥远,他又是甩开随从连夜而来。真不明白,古人都是如此的吗?为了说声分手千里迢迢不分日夜的赶路?身为王者竟还甩开随从独自赶路,就不怕敌军有所察觉,半路设伏?
并非存心咒他,可是想到这样的可能性不免脸色再白了一白。
"微儿,"他说,"我现在说的话,你可能无法理解,可是朕希望你能明白听到我这么喊你的时候,朕的心里想的并不是另一个女人。"
不知道是不是太疲劳了,怎听得他对自己的称呼变换不定?
"她......"他说,神情开始飘忽,"我与她青梅竹马,幼小的感情便是不错,后来......我曾以为这辈子再没有人可以取代她在我心中的地位。数年来,朕身边的妃子无数,却大多是王祖母安排的,或者是政治婚姻,因此对他们朕并没有真正的感情。于是幼年与微儿两小无猜的情感显得弥足珍贵......"
他什么意思?莫不是在说他对林羽微的感情只是错觉?
"与你,我一早便已经看出你不是微儿,微儿性情柔弱,而你坚强倔强,看人处世也远胜于她,心思缜密的就连朕也猜不透。微儿是外柔内强,那件事情叫她变得乖僻无常。你是外强内柔,做什么事都想着给对方留余地,这么多的不同,怎叫我看不出来?"
"我......也许你并没有发觉朕爱上的人其实是你,朕知道你来自不一样的地方,朕做的一切你固然没有感受,也请......给你一次了解我的机会好吗?"
糟糕,心跳超过了普通的频率......久久竟也停不下来。
只瞧着祁寒的眼神由渴望变得悲伤然后渐渐绝望......
"给我半壁江山,我便给你机会。"我道,笑得鬼邪。叶矜凌说得不错,我便是对勾心斗角有着不一样的兴趣。
祁寒惊讶地看着我,随后朗声大笑,一时叫我以为他是看轻了我去!
哼,敢看轻了我严微微,小心日后来个吕后、武则天叫你好受!
 
羽微篇(下)
 
在这个世界第一次看到星宿模样的矜凌是在风倾后宫某一妃子的生日宴当天。
那日,我气得不小,这个贱女人竟然依仗着自己的父亲是朝中元老,就敢大摆宴席,而且好挑不挑挑在昭乾殿,这后宫大院哪个殿不一样恢弘,偏挑这个昭乾殿。离我这边不过隔个宫墙。这不存心气我吗?
最可恶的便是那个辽祁寒,既然敢送这贱人夜明珠。显摆吧,哼,哪天我统统收拾你们。好在算辽祁寒还有些眼见没亲自去赴宴,不然以后休想进我的宫门!
虽然如此,他今天若来了,我也定是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这边想着,便有人来报王上驾到。
面上我是妃子,他是王,我还是给他行了一礼,但是想看我的好脸色是不可能的!
果然他被我的冷淡和刻意刁难所气,竟说起了那个禁忌的名字--星宿。
星宿的名号,我多多少少也听说了一点,也知道,他和这身体的关系。而且最重要的一个消息是他也是死而复生的。当时便猜测他可能是韩心或是矜凌。
祁寒轻易不提星宿的事情,今天他提到说明他真的是气极了,这个小气的男人。他敢当着我的面给其他女人过生日,还送这么名贵的礼物,还敢来我的寝宫生我的气。好!是你先不义,可别怪我不仁!
当时,我便有想法要偷偷离宫,好叫祁寒着急上火,顺路去找陈、叶两人。什么?你说我没良心?"顺路"找?切,我着什么急啊,韩新的本事我不是不知道,叫他吃亏便是不可能,而叶矜凌更是傻人傻福。(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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