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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魂舞+番外 作者:冰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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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灵魂转换

当茶从白皙的玉手递到美丽女子的面前,"匡当"又一声,茶碗被打落在了地上,美人儿顿觉惊措。
"叶矜凌,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林羽微吼道,一双凤目微合显示着它的主人的怒气。
"我有听到啊。"叶矜凌低头浅笑,他怎么会没有听到。
他依旧的笑容叫看到的人怒火顿起,一双凤目暴出可怖的凶光。
"林羽微,你发什么疯?"铭章怒道,上前去查看矜凌的手,"有没有嗑到?"
矜凌抬头对他微笑,然后摇头。看得铭章心下一凉。
"我发疯?哈,笑话。"林羽微怒极反笑。美目转而向残问道:"你做何想?你信不信我的话?"
残一时无法反映,他方才与星宿好端端地喝茶,刚让他以为美人儿其实还是爱自己的,可偏下又来了一人,竟说自己是星宿,他要如何反映?
"到底怎么回事?"残反问,禁不住皱起了眉头。
铭章闻言,转而向红衣道:"传我令,百步不得见一生人!"
说完想想又道:"红衣你也下去。"
"是。"红衣温顺地答应着。
转向另一人,未开口来人已先道:"不用敢赶我,今日我一定要知道真相。"--莫爱杀道。
铭章心绪顿起万千。e
"其实事情也很简单。"一方天籁之音兀然响起。
残警觉竟有人在此而他竟没有觉察,果然是星宿的事叫他烦心,还是此人的武功已高到叫他无从觉察?
原来在暗处之人就是北甲的国师,也并非他的武功真的高到惊人,而是他历来习的武功或是身份都是教人隐遁身形,叫人忽略其存在,所以残没有觉察到他也是情由可原。
来人身穿月牙色长斗篷遮着半张脸,除了一双惊人的金色美目就只有几缕金丝露出来。声音极是好听,也是唯一能让人分辨他是男子。
"素闻北甲国国师常穿月牙长袍,星月纹线,想必您就是北甲的国师大人吧?"靳铭章面色微冷。
神秘男子清笑一声,"本座也素闻西梧景王才德兼具,可惜残暴不仁--似乎传言有误。"
铭章刚欲发作,只见此人淡笑一声,拱手道:"我是心,北甲国国师。"
心?寥影残寒着脸等着要答案,林羽微的眼神亦如星宿,可是他的星宿不正站在那边吗?为什么会有两个星宿?究竟孰是孰非?
林羽微知道残的疑问,她道:"你自己问他看看,他到底是星宿还是叶矜凌。"
残闻言看向矜凌,他的眼神让矜凌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我在期望什么?残喜欢的本来就是星宿,他若知道我不是星宿他亦不会再爱我,那晚--他所对的只是星宿。
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他该怎么办?为什么会心痛至此?他怎么可能爱上一个喜欢别人的人?他对自己的好,只是为了另一个人, 他根本不曾爱上过自己,一切都是因为这个身体。
矜凌挣扎着露出一个绝世的微笑,坚强地叫人以为他真的是没心没肺,真的不曾动心,只有靳铭章感觉到了他笑里的无奈,长期以来矜凌都是在用这样的微笑埋葬不甘与痛楚。
"我,我从来都没有说过我是星宿,我该是有告诉你的吧,我说过我叫叶矜凌。"身边的一切声音与颜色在刹那间消弭,而这个绝色的人仍旧是在微笑,以好看的容貌败敌命运的伤害。他的微笑如同冰山寒雪美得凄迷。
"你听到了?"林羽微问,残忍如她。
"够了。"靳铭章忍无可忍地叫道,忍不住想要出手扶矜凌一把,可是竟在他完美的表情下找不到一丝示弱的痕迹--叶矜凌你这是何苦?
随即赶来的静儿一听矜凌的话立即明白了所以,当下白了脸。怎么回事?老天你究竟为何要如此残忍?五年了,哥哥好不容易如此开怀,你又要剥夺什么?
众人都将目光放到了寥影残的身上,他只是微皱着眉,沉稳内敛地叫众人猜不出他的心思,五年的时间足够他变得沉稳如此。
"看来还是需要我来说明。"金发的国师大人,轻移莲步走自长椅自顾自小坐,悠闲如也。
"陈韩新。"国师指向铭章。
"严薇薇。"指向林羽微。
"叶矜凌。"指向星宿。
"一年前,本座夜观星相发现东方横空出现三星,三星萦绕光辉美伦,竟没想到今日能在此见到三星本命人。"金发国师对众人淡淡一笑,继续说道。
"史书云:天帝曾派下四兽守卫人间,它们分别是青龙、朱雀、白虎、玄武。数百年来,众人自当以为得四神之宝者得天下。"
"朱雀之宝曾被星宿,这不过是传言。"残道。
"传言是传言不错,得四神之宝者得天下,众皆俗人,以为天下便是此番天下?非也。"金瞳一转,笑意连连。
"你们三人以为自己为何会突然从自己的时空突然来到四神大陆?"国师语入重点。
三人心头一重。
"朱雀司火,古书曾云:鸟谓朱者,羽族赤而翔上,集必附木,此火之象也。谓之长离......或云,鸟即凤也,凤凰涅磐,浴火重生。"
"凤凰涅磐,浴火重生?"铭章默念一次,思绪缠生。
"《道门通教》七卷曰:东方龙角亢之精,吐云郁气,喊雷发声,飞翔八极,周游四冥,来立吾左。"国师继续说道,
"武者曰为冥也,玄武者即为玄冥,即为司掌冥府。"
"白虎者,风声水起,飘渺洒洒,英英素质,肃肃清音,威摄禽兽,啸动山林,来立吾右。"国师话说未尽,聪明如此,铭章已经知道一二,寥影残沉稳的表态之下也白了脸色。
朱雀司火,凤凰涅磐,浴火重生;而青龙飞翔八极,周游四冥;玄武司掌冥府。这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只是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的会有三人?为什么偏偏选中他们三人?为什么不是别人?
"话已经说得够明白了吧?你们之所以会出现在这个四神大陆,是因为青龙带你们而来,而星宿会复活是因为朱雀。"
"可是朱雀似乎弄错了一件事。"林羽微道,他的话外之意,已经分外明显。
"林羽微,你凭什么以为自己才是星宿?"靳铭章道,他原先之所以会与严薇薇认识,不为其他,只是因为她是矜凌的朋友。他只所以为如此照顾矜凌是因为......冥冥中,他想要保护矜凌这份纯(蠢)真。
奇怪了,为什么心里总有个感觉,他知道星宿一定不是严薇薇,不是她,可是他有什么理由如此坚信?
林羽微似乎决计要与他二人断绝关系一般恨极矜凌。原来在风倾国时,她在王上面前表现出对矜凌的厌恶之情并非虚有,当看到残,当看到他环抱着另外一个人,即使这个人的身体是属于星宿的,都叫她无法容忍。
"这还需要凭借什么?"说话的是国师,他淡笑:"自来到朱雀大陆,我们的圣女大人几乎每夜都可以梦到星宿的过去,这还能有假?"
"而且星宿的星座正与‘房'星呈千古未闻的相应,这做如何解释?"
"笑话,这里会观星的只有国师大人你,而且就算如此能做得什么解释?"靳铭章语气坚决,他并不是在为矜凌抱不平,实在是心里有个声音在说这一切并非如此,这叫他无法相信。
"陈韩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如果她不是星宿,那每日的梦境要如何解释?从心底里坚定自己就是星宿要如何解释?她与星宿那般感同身受的悲凄如何解释?
"寥影残,我现下只问你,你爱的到底是星宿的灵魂还是肉体?"林羽微看向残,她的面色悲凄,似乎绝望,身现冰寒,又是如此的坚决。
残看着她,恍惚间竟看到星宿悲凄地望着他,那样的容颜,悲伤得无以复加。残心下一揪便不敢再看下去,他无法知晓真相!目光却忍不住瞧向叶矜凌。
残看向矜凌的一瞬间,矜凌笑了,笑得水色流光,没有妩媚的娇容,只是不觉凄苦地笑。
"我没有说过我是星宿。我知道你是喜欢星宿的!"
一点都不痛,看吧,我一点都不痛呢,哈哈,我怎么可能喜欢残呢,就说不可能吧?你不信啊?你傻呗!
 
第十二章
 
等事情稍做安排夜已经深沉。陈韩新隐隐地觉得不安,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地方弄错了,可是暂时却看不出纰漏。
金发国师一定有问题,他那双深不可测的金瞳叫人看着发寒。最值得怀疑他的动机。而且他为什么会有知道四神之宝的秘密?他这种叫人恐惧的角色为什么会甘愿屈于北甲太子之下?
心?莫非是心宿?
吱呀--房门从里面被开启,影子在出门的一刻,房里传来声音。
"莫爱杀,你没有什么话要和我说?"靳铭章道,房里只点着一根蜡烛,昏暗地烛光下氤氲着不祥。
"早点睡。"莫爱杀刚要合上房门,想想又重新开门回来。
"你不是要走吗?回来做什么?"铭章的声音生冷," 你知道我不是鬼王了?"
昏暗的烛光下,男子张张口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以为你瞒得了?"莫爱杀道。
确实,怎么可能瞒得了?性格、做事风格、习性,这些东西都是无法假装的。莫爱杀都已知道,那......鬼王的近臣聂红衣又怎么会没有发觉?
"你不用担心红衣会背叛你。"莫爱杀看穿了他的心思。说着怒火突然泛起,一拳毫无预兆的打在紫檀木桌子上,留下一个深印,桌子却没有坍塌--功力深厚。
"你在叫什么劲?"靳铭章冷哼,他们两人的关系真是越来越搞不清楚了,莫爱杀留在鬼王身边原是要饲机暗杀他并救走弟弟,却没有想自己寄生了这个身体。
"你不会是在后悔吧?"靳铭章道,"或者是在遗憾,遗憾没有亲手杀死鬼王!蹂躏了这个身体却发现原来这个身体里的根本就不是鬼王?"
铭章双手遏制不住的颤抖着,说不出是因为气愤还是其他。
莫爱杀怃然发现自己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数月来一直在在欺骗自己,忽略自己的感受,却原来......早该猜到的,他根本不是鬼王,可是似乎是迟了。
"滚出去!"
"铭章。"
"是不是后悔了?如果早知道鬼王已经死了,你就不必做这样的事情对吗?"做了没有必要的事情是吧?你对这个身体做的一切不过是因为他曾经伤害过你,是吧!
"是。"早知道就不会这样做了,喝再多的酒也不会,绝对不会伤害你。
"滚出去。"
莫爱杀深看了韩新一眼,无可奈何地走了出去。
陈韩新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在昏暗里坐了许久,心情一直不能平复,只得站起身出去开了隔壁的房门。月光下,银色的发丝泛着柔光,绝美的脸上仍旧是湿润的。
韩新摩挲着矜凌脸上的泪痕,叹息:"说得那么意正言辞,装得再怎么豁达,你骗得了谁?你根本就是爱上他了。"
"严薇薇啊严薇薇不要以为我很仁慈,如果你敢伤害矜凌,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这份非要保护这个孩子的微笑的感觉是什么?就好象......好象已经过了好久,许久以来就想一直一直保护这份笑容,究竟为了什么?
严薇薇说他梦到了星宿,那自己梦见的那个人是否也是那个人?深邃的黑暗中有个孩子瑟索着止不住颤抖,这份感觉真实的不像是梦,就是怕再看到这样的场景才想要保护矜凌?
"决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陈韩新的表情是如此的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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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一门心思都放在忻倌处的桃子终于发现了一件严重的事情。
他发现他"爹"最近心情极度不好,情况还很糟糕,虽然他平时仍旧是在"傻"笑。惊觉到这点是在他应忻倌的吩咐请矜凌吃饭,在几番确定之后惊人的发现桌子上居然......有剩菜--叶矜凌居然也会剩菜也?
"喂,凌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哈?我很好啊?"精神抖擞看不出一点问题的叶矜凌奇怪地看着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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