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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 作者:樱桃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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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梦泽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起来,“结婚要跟喜欢的人才可以哦。”
  “梦泽哥哥原来不喜欢小海哦。”薛海有些失望地瘪瘪嘴,忽而目光一闪,“啊,我知道了,梦泽哥哥有喜欢的人了对不对?”
  小孩子的直觉一向很敏锐,云梦泽浅浅地笑了一下,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是我认识的人吗?”
  “应该,是吧。”
  “是哥哥吗?”
  “呵呵,你怎麽会这麽想。”云梦泽笑弯了腰。薛帆,连八岁的薛海都看出来的事你怎麽就看不出来呢?云梦泽的笑里藏著的泪谁知道呢?八岁的薛海不知道,薛帆,你知道吗?
  十年了,我喜欢了你十年,你知道吗?你知道了,可是我却累了,喜欢一个人喜欢得那麽累,等到我放弃了,你才开始渐渐发现,人的一生,能有多少个十年可以浪费?
  “梦泽。”
  “嗯?”
  “前不久小海问我他要是喜欢上一个男生怎麽办?”
  “你怎麽说的?”
  “我说,喜欢跟性别无关,叫他大胆争取。小海他谈过那麽多次恋爱,交过那麽多任女朋友,从来没有像这次这麽认真过。”
  电话那头,云梦泽的嘴角泛起笑容。
  “今天一早,他突然跟家里闹翻,直言不讳要跟一个男生在一起,爷爷气得心脏病发住进了医院。”
  “我们的事……”梦泽心里有点紧张。
  “梦泽。”薛帆拿著手机的手顿了一下,声音沈下来,“我可能会答应家里继承家业。”
  “什麽,意思?”梦泽的泪已经流下来,但是电话里却听不出一点情绪波动的声音,他想再次确认,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我已经答应爷爷会娶佩仪。”薛帆握紧了电话。电话那头,云梦泽已经断了线。
  前一秒锺欢喜,後一秒锺绝望,薛帆,你是在挑战我的极限吗?前一晚的亲吻算什麽,前一晚的缠绵算什麽,我以为,我们已经确立了关系,结果却是这样的吗?你在告诉我,为了薛海,为了薛家,你要放弃我们的感情,无视我十年的追求吗?
  薛帆叫著梦泽却等不到回音,扔了电话,心急火燎地在沥青路上以120码的速度狂奔,狂飙了一个小时的车,到达云梦泽在郊外的公寓时已是凌晨一点。
  “梦泽……”推开门,看见一个男人搂著云梦泽躺倒在沙发上。“对不起,我……走错门了。”
  上了车,疾驰而去,却发现不知道开到了哪里,一片荒凉,只有呼啦啦的山风吹得皮肤生疼。他记起这个山头,是云梦泽硬是要拖著他骑行来看日出,结果自己却睡著了,他不忍心叫醒他,睡梦中他叫著自己的名字,骂著笨蛋,他好笑,却被他突然拉住手。
  “你醒了?”
  “本来就没睡。”
  两个人盘腿坐著,隔著一个拳头的距离。
  山顶忽然下起了雨,豆大的雨点直愣愣地洒下来,他却不想回车里,这场雨能让他清醒,浇到身上心上滋滋作响。他以为云梦泽不会再跟他联系,第二天回到家里发现电话里十几通未接电话和一条留言。留言里说:英国两年的进修我答应了,明早八点的飞机。
  从山顶飞驰到机场,偌大的机场空空如也,大理石光滑的地面能印出人的脸,巨大的LED显示屏上清晰地显示著直飞英国的飞机已经在十分锺前起飞。
  “梦泽,云梦泽……”薛帆大声喊著,却没有回音。你还欠我一个解释,一个交代,怎麽可以就这麽走了?薛帆蹲下身,头脑嗡嗡作响,脚底下渐渐凝聚成一滩水渍。
  他试著给云梦泽打电话,发短信,却都石沈大海。他向警署请了假,只身飞往英国,他记得云梦泽好像跟他说过进修的地址,每天驻守在那里,终於等到他,颀长的身姿出现在视野里,他还是喜欢穿纯白的衬衣,戴著一副眼镜,露出精致的锁骨。
  “别,别吻那里。”云梦泽推拒著薛帆埋在他颈窝里的头。
  “为什麽?”薛帆抬起头,他的头发被云梦泽揉成了刺蝟。
  “会留下痕迹的。”云梦泽微眯了眼,“我是无所谓,不过别人问我,我要怎麽答?”
  “你就答,是我干的,是我薛帆干的!”薛帆弓起身,一把扯掉云梦泽衬衣上所有的纽扣,纽扣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云梦泽虽然肤色偏白,但是骨骼匀称,肌肉也分布得很好,腰线优美,人鱼线若隐若现,完美得像是希腊雕像似的,性感到不行。突然很想看看他那包裹在长裤底下的双腿会是什麽样的。薛帆的手掌抚过云梦泽胸口的肌肤,那偏白的肌肤渐渐泛起一片潮红,像花瓣一样,引诱著蛊惑著。薛帆从来不知道,面对跟自己一样的男性躯体,竟然会兴奋到这种程度。
  云梦泽抓住他的手,朝自己的男性象征摸去,他眼神迷离,唇色妖冶,“帮我,薛帆。”
  薛帆摸到那器官,已经半挺立起来,带著灼热的温度。云梦泽解开皮带想自己脱掉长裤,薛帆按住他的手,“我来。”
  云梦泽点点头,露出一丝媚笑。薛帆垂下头,仔细地解著他的皮带,脱掉他的长裤,小心翼翼地退下他的内裤。
  薛帆盯著他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器官,突然伸出手弹了一下。
  云梦泽倒抽一口气,见他再没接下去的动作,只是目不转睛地盯著看,云梦泽突然觉得羞涩难当,抬起手遮住眼睛,声音沙哑,“你到底还要看多久?”
  “梦泽,你做过吗?”
  云梦泽搞不懂他为什麽突然问这个,羞得连耳朵都红了,他咬了咬唇,恨恨说道:“没有,你是第一个。”
  “是因为我吗?”薛帆俯下身,舔著他的耳垂,搬开他遮住眼睛的手,“看著我梦泽。告诉我,是不是因为我?”
  “你废话怎麽那麽多?”云梦泽一把抓住薛帆的衣领,把他拉到近前,突然感觉到有什麽东西像烙铁一样抵著自己。“你……”云梦泽愣了愣,“都这样了,还……”
  “梦泽。”薛帆喉头滑动,目光灼灼地看著云梦泽,“我没跟男人做过,要是弄疼了你怎麽办?”
  “薛帆。”云梦泽搂上薛帆的脖子,狠狠地,“你有多爱我就用多大力,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
  薛帆神经一震,再也受不了云梦泽的煽风点火,大吼一声,恶狼扑食一般压向云梦泽。
  那一夜,两人就像是用尽了生平的力气,怎样的宠爱都不嫌够。全身瘫软著,互相留恋地抚摸直到中午。薛帆的手机响了起来,“喂?”
  挂断电话,薛帆对云梦泽说,“家里出事了。”
  薛帆跟云佩仪的婚礼举行得很低调,即便对方是有名的大财团凌云财团董事长的独生女,这是薛帆答应娶云佩仪的唯一条件。云佩仪跟云梦泽并不是亲兄妹,而是堂兄妹的关系。云梦泽父母过世得早,在他成年之前一直寄养在叔叔家里。虽说是寄养,但是云梦泽从小学开始就选择寄宿,跟叔叔一家的关系并不亲。薛帆之所以跟云佩仪相识,是因为两家常有生意上的往来。对於薛帆跟云梦泽之间的暧昧,云佩仪毫不知情,一心只等著做薛帆的新娘。
  新婚不久,薛帆就被调走了,调查一宗国际重大走私案。这件事本轮不到薛帆,那个时候的薛帆毕竟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是他自己硬争取过来的,并且因为在这起案件中的突出表现,他很快被调升至督察。云佩仪原来只以为薛帆是为了完成自己的梦想,所以才这麽拼命,但是一宗接一宗的案件,薛帆连个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她开始渐渐意识到薛帆是有意躲著自己。
  薛家一直盼著云佩仪能为薛家添个一男半女,云佩仪只有表面上先应承下来,总不能直接开口说结婚半年来,薛帆根本没有碰过自己吧?云佩仪为这件事心烦不已,打薛帆的电话却又总是打不通,只有一个人到酒吧喝闷酒打发晚上的无聊时间,进而认识了刘振声。
  “我没记错的话,这不是凌云财团的千金小姐云佩仪小姐吗?”
  “你谁啊,少管我。”云佩仪抢过刘振声手里的酒杯,一杯下肚。
  “我听说云大小姐已经结婚了,这不是真的吧?”刘振声夸张地做著手势,“像云大小姐这样的美人要是都结婚了,全世界的男人岂不都得哭死。”
  云佩仪看他一眼,“呵呵,我漂亮吗?”
  “云大小姐要是都不算漂亮,那这世上还有漂亮的人吗?”刘振声凑过来。
  “龙翔太子爷的这张嘴就是会哄女孩子欢心。不过不好意思,我确实已经结婚了,所以很遗憾,你没戏了。”
  “原来你还记得我。”刘振声笑道,扶起摇摇晃晃的她,“这家酒吧後面有间五星级的贵宾室,要不要进去体验一下?”
  等到云佩仪早上醒来,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触感极好的丝被下是自己全身赤裸的酮体。她已经记不得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麽,只觉得头很重,好像是喝醉了。没过多久,刘振声便打电话来,问她昨天晚上是否过得愉快。云佩仪惊恐地放下电话,渐渐记起昨天晚上的激情,恍恍惚惚地回到家里,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天。她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眷恋起刘振声的爱抚来。不知不觉又和刘振声发生了几次关系,如果说起初还是愧疚,越到後面便只剩下了怨恨。
  刘振声从床上下来,手里的烟因为惊讶而掉到地上,“你说什麽?”
  “前几天身体不舒服,上医院检查了一下,医生说我怀孕了。”云佩仪又说了一遍,“怎麽办,你说怎麽办,你不是说不会有事的吗?”云佩仪焦躁地抓扯著自己的头发。她要怎麽向薛家的人交代?薛帆跟她从结婚到现在连一次也没有,又怎麽会怀孕?这种事情叫她怎麽说得出口?
  “打掉它。”刘振声毫不犹豫地说。他根本不想要孩子,这孩子种在这个女人的肚子里对他来说就是一个负累,一个随时可能爆炸的定时炸弹。
  云佩仪惊愕地抬起头,“不,不要,我害怕。”一向养在深闺的千金大小姐,从未遇上过这样的事。害怕是真,但是刘振声的绝情冷漠更让她心伤。
  “等等。”刘振声看了她一会儿,眼珠一转,忽然问道:“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没有。”云佩仪木然地摇摇头。
  “那就好。”刘振声笑著亲了亲云佩仪的脸蛋。
 
  ☆、3
 
  在云梦泽不分昼夜的努力下,薛海终於度过了危险期,在一个清晨悠悠转醒,他记得薛帆,记得云梦泽,却记不起谁是秦清。脑子里总有个模糊的影子,一想就头痛,所以他索性不想,就那样痴痴呆呆地看著窗外。
  “他好像都忘了,关於你的事。”薛帆告诉秦清,“梦泽说,小海的脑部受到了重创,可能是选择性失忆。”
  “他没事就好。”秦清笑笑,平静的脸上看不出悲喜。
  “你很快就会被释放。”薛帆说。
  “不。”秦清摇摇头,“我不想出去,待在这里比外面好。”
  薛帆没有说话,末了,“出去以後好好生活,就当从来没发生过吧。”
  就当什麽都没有发生过?秦清睁大了双眼,却空洞得不像是活人的眼睛。是自己肮脏不堪的事实?还是差点错手杀了薛海?抑或是其实早就动了心而对方却还什麽都不知道?或许再也不会知道了……
  秦清捂著脸,在薛帆走後,就像个被丢弃的婴孩一样,哭得稀里哗啦。
  薛家的人执意不肯放过秦清,薛帆第一次当著薛家所有人的面大发雷霆,甩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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