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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 作者:樱桃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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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加点番茄酱。”云梦泽尝了一口,“到底像不像?”
  薛帆放了叉子,仔细地端详起云梦泽来,“你不说还真不觉得,你一说,眉宇之间还真有点像。”薛帆恍然大悟似的,“怪不得,小海从小就打你的主意。”
  “哼。”云梦泽轻哼一声,“你讲的笑话一点儿都不好笑。”
  “不像,一点都不像。”薛帆认真说道,埋头吃面,“饿了一天了。”
  薛帆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出现在云梦泽的公寓了,说是接了一个重要的任务。云梦泽的心里总觉得不踏实,打电话过去,薛帆只说执行任务呢,就快结束了。
  “梦泽。”
  “嗯?”
  “现在我满脑子都是你,都不像国际刑警的样子了。”
  “那像什麽?”
  “像急著回家抱媳妇儿的憨傻青年。”
  “怎麽我一直都没发现你竟然还有这种功能啊,贫吧你就!”
  两人基本上隔天就通一次电话,後来通电话的次数渐渐减少,最後连短信也没回了。云梦泽没想到再见到薛帆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月以後。
  “怎麽不开灯?”云梦泽刚从医院动了个大手术回来,依稀看见有个人影坐在沙发上,耷拉著头,一副很疲累的样子。警署的工作虽然既忙又危险不断,但薛帆很少会表现出这个样子,云梦泽直觉有什麽事要发生。
  “梦泽。”薛帆从後面抱住云梦泽,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
  “怎麽?”云梦泽任他抱著,摸了摸他的脸,一手的胡茬。“很累吗?”
  薛帆摇头,轻声说:“想我没?”
  “嗯。”云梦泽转身抱住他,两人的头交互著靠在彼此肩膀上。
  “我也想你,无时无刻不在想。”薛帆摸索到云梦泽的脸,他的唇,亲上去。
  云梦泽被他亲得差点没了气,掰开他的头,“到底怎麽了?”
  “没事儿。”薛帆接著吻他,“梦泽,想不想做?”
  “你这个样子,我还有什麽心情啊。”云梦泽躲著他的吻。
  “今晚,我在下面好不好?”薛帆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解开了他衬衣的扣子,长满茧子的手掌磨蹭著他的乳珠,另一只手解开了他的皮带,伸手握住他微微挺立的花*。
  整个过程薛帆都没有出声。
  云梦泽从床上醒来,就见薛帆一个人坐在床头吸著一根烟。云梦泽吻著他裸露的脊背,“我弄疼你了?”
  薛帆摇了摇头,“梦泽,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说。”
  “别,我不想听。”云梦泽感到了危险,他心里的不安越来越盛。
  “佩仪怀孕了。”然而薛帆却没给他逃避的机会,“任务结束那天我喝醉了,署长通知了她来接我,她在醒酒汤里下了药。我……”他本来想说,把她认成了你,但是话到嘴边却转了口,“孩子是无辜的。”
  “所以,孩子是无辜的,你原谅了云佩仪,薛家上下欢天喜地,你就要牺牲我?”云梦泽站起来,“我知道了。你走,你再不走,不要怪我做出什麽事来。”
  “梦泽。”
  “我叫你走你没听到吗?怎麽?你以为你献出了自己的身体就一了百了。我会稀罕吗?稀罕你的身体?”云梦泽的气息已经不稳,他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还能做出正常的举动来。
  “等到孩子生下来……”薛帆还在做最後的努力,他希望云梦泽能跟他一起看著孩子出生,如果可以的话,一起抚养这个孩子。
  “够了薛帆。你不是很了解我吗?我向来讨厌孩子。”云梦泽冷笑道。如果等到孩子生下来,薛家又怎麽可能轻易放过薛帆。
  是啊,他在做什麽?怎麽可能要求云梦泽能接受这个孩子呢?自己所爱的人和堂妹所生的孩子。云梦泽自小到大完美得无可挑剔,怎麽可能奢求他放下身段去接受这个孩子呢?他真是异想天开了。
  “呵,呵呵……”薛帆傻笑起来,那笑声悲戚得令人心痛。
  云梦泽差点就心软,可他终究无法放下仅剩的自尊,为什麽爱一个人一定要强迫自己到这种程度?他深吸一口气,把所有的泪都吸回肚子里去,他无怨无恨,只怪自己爱错人,什麽人不好爱,为什麽偏偏是这个人?他说:“薛帆,我不想爱你了,不想再爱你。” 
  “梦泽?”见到云梦泽走近酒吧,刘振声兴奋不已。这几天他可是什麽事也没干,专程等著他。刘振声连忙迎上去,“你怎麽来了?”
  “你这里不是酒吧吗?来酒吧当然是喝酒。”云梦泽径直穿过刘振声到吧台。
  保利没见过云梦泽,若不是已经看过秦清,他肯定会看得呆掉,事实上是已经呆掉了。
  “愣著干什麽?”刘振声横了保利一眼,“还不倒酒。”
  “是,是。”保利开始调刘振声特别交代的酒。
  辛辣的酒水下喉,云梦泽却嫌还不够似的,一杯接著一杯,酒水将他的唇染得无比诱人。自从云梦泽进了酒吧,刘振声便嘱咐徐雅莉将客人都请了出去。此时,酒吧里就只剩下他和云梦泽。
  “梦泽,不要喝了。”刘振声劝慰道。
  “怎麽,今天你这间酒吧不做生意?那我换别家。”说著,云梦泽起身要走。
  刘振声知道,云梦泽的酒量一向很好,但他今天却有点醉了,他是想醉才醉的。
  “梦泽。”刘振声抱住云梦泽,深深地嗅著他的气息,“别走。”
  “我爱你梦泽,我爱你。”刘振声的手探入他的衬衣内,动情地抚摸。他的下体硬得发烫,已经熬了很久。
  他将云梦泽放平,吻著他的颈项,云梦泽眼神涣散,轻轻地呻吟了一声,没有反对他的侵袭。
  “梦泽,梦泽……”刘振声激动得不能自已,轻一分怕他感受不到他的爱,重一分又怕弄疼他。
  云梦泽半睁著眼,像是突然清醒过来似的,推开埋首在他胸前的刘振声,“不要,还是不要了。”
  “为什麽不要?梦泽,难道你到现在还想著他吗?他已经不要你了。我要,只有我才会好好珍惜你。那个薛帆,他根本就不知道你的价值,什麽薛家,根本连你一根头发都比不上!”刘振声发怒地吼道,他的舌尖在云梦泽的小腹打著圈,试图解开他的皮带。
  云梦泽抓住他的手,“我说不要了。你没听到吗?他要不要我跟你有什麽关系,就算他不要我了,也轮不到你!”
  刘振声被彻底激怒了,“云梦泽,你仔细看清楚,谁才是真心对你好。我为了你什麽都可以做,他薛帆能吗?你应该很了解喜欢一个人却得不到的痛苦,你为什麽就不肯回头看看我?”
  “刘振声。”这是云梦泽第一次叫刘振声的名字,“你真的那麽喜欢我吗?喜欢到什麽都能为我做,什麽都可以牺牲?”
  “是!不管什麽都比不上你。不管回答多少次,答案都是一样的。”刘振声跪在云梦泽面前,哀求著,“你信我。”
  云梦泽看著他,慢慢放开抓著皮带的手。
  “梦泽,你真的好美。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就是我的命定,我的劫难。没有你,我就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我活了三十年,都是在等你,等你的出现。我是为了你而活。”刘振声将云梦泽的内裤退到脚踝,看著那娇颤颤挺立的部位,他的唇齿都在颤抖。
  刘振声纵情地吻著他,似乎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云梦泽伸出手,像是要抓住什麽东西一样。
  “谁?”刘振声警觉地仰起头。
  有人从黑影里走出来,露出那张漂亮却苍白的脸孔。
  “秦清?”刘振声不满地皱起眉头,“你来这里做什麽?我不是答应替你妈妈付清所有的医药费了吗?以後没有我的允许,不要随便到酒吧来。”
  就像是没有听到刘振声的话似的,秦清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看什麽,还不快滚!”刘振声不耐地吼道。
  “秦清……”他好像有听过这个名字。在哪里听到过呢?云梦泽抬了抬眼皮,看见旁边的镜子里印出自己全身光裸的样子,惊骇得睁大了眼。好- yín -荡!他这是在干什麽?怎麽会答应跟一个不爱的男人做这种事?秦清,对了,是薛海喜欢的人。他想起薛海,继而想起薛帆,想起薛帆那晚绝望的笑声。
  因为秦清的冒然出现,刘振声想了许久的梦最终还是破灭了。云梦泽再次从他眼前逃走了,而且对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好感降到了冰点。刘振声愤怒到极点,可以让他的怒气得到发泄的对象自然只能是秦清。从秦清的身体里退出来,刘振声点燃了一根烟,吐出一个烟圈喷在秦清的脸上。秦清因为受不了烟味咳嗽了几声。他趴在床上,床单上一大片触目惊心红红白白的印记。刘振声为了发泄,不曾做任何前戏,当然也不可能有润滑,而是直接捅穿了秦清的身体,一次又一次,放佛没有尽头。途中有几次秦清都被刘振声折腾得昏了过去,只要稍微清醒,剧痛便从後庭贯穿至全身。
  虽然灯光很昏暗,可秦清确实看清了云梦泽。秦清并不认识云梦泽,他也不知道为什麽,他本来可以就那麽离开,却像是被施了法,定了身。为什麽自己会代替他承受刘振声的疯狂?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一次两次对自己来说已经没有区别了吗?是因为心底里仍存著一点善心,不希望有人重复自己曾遭受过的欺辱与折磨吗?
  刘振声给秦清留下了一大笔钱,比其它任何时候都要多,另外给了他一张名片,名片上印著一家私人诊所的地址。
  秦清并没有去那家私人诊所,而是在租的公寓里躺了几天。他将自己清洗干净,穿了一件连帽衫,戴上墨镜去了医院。他的双手插在衣服的口袋里,问清薛海住的病房。薛海的伤情已经基本稳定下来,从重症监护室转到了特护病房。
  他在玻璃窗外静静地看著薛海的睡颜,他是那样的帅气,有著显赫的家世,成绩也不错,前途一片大好。薛帆告诉他,等到他康复出院,家人打算将他送去美国深造,也许三年,也许五年,也许再也不会回来。他只是想,只是想最後再看他一眼,从此以後,薛海和秦清两个人就像两条平行线,沿著各自的轨道,恋爱结婚生子,再也没有交集。眼泪就那麽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他用手去擦,却越流越多。他戴上帽子,准备离开,如果再不离开的话他害怕自己会舍不得薛海走。
  “你是?”
  面前问话的人是一个面容姣好的中年妇人,她虽只化了淡妆,衣著素雅,却自有一股雍容华贵的气度,秦清一眼就认出这是薛帆薛海两兄弟的母亲。
  “我,我是薛海的同学,来看看他。”秦清说著,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哦,原来是同学啊,怎麽不进去?”薛母热情地招呼著秦清,表现出她一贯的好素养。
  “我看看就好,不打扰他休息了。”秦清说著就匆忙离开了。
  “这孩子,真是……”薛母一边摇头,一边提著一大早就起来亲自替薛海煲的汤进了病房。
  快步走到走廊拐角,秦清抚著一颗快跳出胸腔的心。那时候薛海被刺,薛家人说什麽也不肯放过秦清,薛帆同情秦清,劝服薛家人将这件事交给他处理。“秦清”这两个字对於薛家人来说只是一个不可以提起的名字,一个杀人凶手,除了薛帆谁都没有见过秦清。
  “你怎麽会在这里?”薛帆从电梯里出来,刚好撞见急匆匆逃走的秦清。
  “我来看看他,这就走。”秦清说著,手指不停地按著电梯。
  “以後别来了。”薛帆说著,面无表情地朝著病房走去。他心里很烦,再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管别人的事。也许薛海的选择性失忆就是答案,一刀两断是这两个人最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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