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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似生平+番外 作者:眉如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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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重生 江湖恩怨

  他一手捡起掉在地上的长剑,另一只手去牵顾怀昭,得意地扬起眉梢:“师弟,走吧。我会替师弟讨个公道!”
  顾怀昭摇摇晃晃地跟了上去。他也想问一问师兄为何突然好了,问一问师兄为何内力大涨。然而林林种种的疑问,真的有必要问出口吗?
  前方是错综复杂的路,有无穷无尽的後手,他只剩一样心诚。
  他彻彻底底地拥有一个人,那个人也彻彻底底地拥有他。
  有大好头颅在肩,有剑在手,有心上人在心头,生平已足够。
  作家的话:
  想看啥番外啊?
  如果新坑本性毕露,写狗血恩屁肉文,大家会不会嫌弃我T皿T
 
 
    
    ☆、前世番外 藏锋1
 
  应雪堂接过藏锋铁剑,统领紫阳山不久,便觉得藏锋二字,确实是至理名言。
  他邀梅庄庄主来紫阳山做客,用雪水煮茶,宴至欢时,对方终於吐露心声:“贤侄,当年之事,我劝你不要深究。我与你父亲交好,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与天下为敌易,防至亲难。”
  不过是这样一场小聚,数月之後,梅庄主人便横死家中。
  他去鸡鸣镇打探,那镇子与无双庄相隔不过五里,可说是来去必经之路。镇中老翁还依稀记得当年事,然而不过三五天,鸡鸣镇竟被屠为空城。
  这些血案虽与他无关,但件件皆是为他所累。
  他在明处,敌在暗处。他只想寻仇,对方却杀人如割草。
  他虽有非常手段,可锋芒太露,难免伤及无辜。他只有藏锋。
  应雪堂以薄酒祭过泉下亡魂,把血楼交到肖枕梦手里,让几位护法轮番去查当年事,自己三年未下过紫阳山。
  然而忽有一日,肖枕梦到後殿寻他,头一句便是:“你师弟出了好大的风头!天下人都在寻他!”
  应雪堂漠然道:“紫阳山门下两千名弟子,我有六百来位师弟,你说的是哪一位?”
  肖枕梦替自己倒了杯茶,笑盈盈地说:“叫顾怀昭的!你不是和他眉来眼去地练了几年剑,如今黑白两道都在悬赏他的人头。”
  应雪堂手微微一颤,怕肖枕梦看穿,不动声色地掩饰过去:“我记得他。”
  肖枕梦最见不得他装模作样,和他吹嘘起别的江湖事,才说了几句话,应雪堂双目如炬,冷冰冰地打断了他:“顾怀昭师弟不是会惹事的人,知道什麽就说。”
  肖枕梦哈哈大笑:“说不定又是你害了他!”
  应雪堂知道肖枕梦又在拿他取笑,往常再难听的话,他也当做是耳边风,唯独这一次怒不可遏,当即沈下脸来:“不可能!我一发现有人喜欢暗地里动些手脚,就和他疏远了,他下山之後,也从未找过这人。”
  肖枕梦更是乐不可支,一手捧著茶碗,一手支在桌上,倾著身子和他说话:“人家罪名可是杀了鸡鸣镇数百口人命,连梅庄血案也算在他头上,要说和你无关,我可不信。”
  应雪堂脸如覆霜,半天才挤出一句:“你去看看。”
  肖枕梦只笑不语,应雪堂低声道:“如果真抓到顾怀昭师弟,要过好几次堂审,由最德高望重的武林名宿主持,还要交由死者家属指认,我会想办法从中周旋。你现在就动身,别让他在路上出事。”
  肖枕梦仍坐著不动,硬要从应雪堂嘴里问出话来:“我想不明白,你有几百名师弟,这人到底是什麽来头,能让你记住名字?”
  应雪堂眼中仿佛有两团漆黑火焰,明明灭灭的跳动了一阵,才道:“没什麽来头。只是刚上紫阳山时,我受了伤,他照顾过我几日。”
  肖枕梦挑眉应了一声,还没接话,就听见应雪堂皱著眉头道:“他不记得这件事。”
  肖枕梦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一双眼睛盯著应雪堂打量:“这倒是有趣。”
  应雪堂拼命想忍下脸上焦躁神情,侧著脸,几句带过话头:“我那时候脸上全是污泥血污,他看不上,整天撇下我和其他弟子往来。後来养好伤,换了衣服,再去找他,他态度就全然不同了。”
  肖枕梦从未听过他为一个人说了这麽多话,正在暗自掂量好笑,就听见应雪堂怒喝起来:“你到底去不去?”
  肖枕梦知道他关心情切,拖延了这麽久,已然是触了逆鳞,当即拱了拱手,连连打下保票:“楼主放心,属下这就动身。”
  应雪堂直到肖枕梦无声无息地离开後殿,心中暴躁仍有增无减。这麽多年未见,他以为自己早就忘了,有什麽瓜葛,也该淡了。
  为什麽一听别人提起这个名字,和他相关的往事都一一浮上脑海,倒像是自己放不下一般!
  明明是他先丢下自己的。
 
    ☆、前世番外 藏锋2
 
  应雪堂在後殿来回走了几遍,心中怨愤难消,满满的全是这一句。
  直到弟子请他出面主持斋醮,他才勉强定下心来,整整衣冠,一步步迈出紫阳正殿。
  孟长青长老已经在坛上焚过祭词,祷祝紫阳山上上下下风调雨顺,门中英杰辈出,光耀剑门。
  应雪堂立在道场中央,漠然听著。他身上那身白色道袍不染纤尘,腰间紧紧束著墨色丝绦,长发落在墨色羽氅上,倒比大氅还要黑上几分。
  随著铜锺一振,孟长青负手退到一边,四面鸦雀无声,数千名弟子转头望著他。
  有人替应雪堂解下羽氅,小跑著退到一旁。
  只听得一声清越剑鸣,应雪堂剑已出鞘,在数千人面前冷著脸舞剑,以祷天地。
  他一招一式皆剑意肃杀,原本缓慢豁达的剑招,被他使得足足快了三倍,寒光点点,把炎炎烈日都刮得凭空生出一股凉意。
  当应雪堂几下使完一套剑路,弟子又小跑著过来替他系上羽氅。
  好不容易熬到斋醮做完,应雪堂满心不耐,负手便去,墨色大氅被风鼓满,身後恭送山主之声声如雷鸣。
  他忽然有些恍惚,为何以往练剑,不似这般烦躁?
  不就是少了一个庸俗之人,在一旁拿眼睛看著他!
  ……只要那人看著他,练剑就成了一件得意洋洋、叫人永不厌烦的事情。
  应雪堂想到过去,一时间怨恨难平,只觉自己一番心意照了沟渠。可越是怨愤不甘,往事越涌上心头,哪怕一个人躲在静室,仍是杂念如潮。
  自己那时孤身一人,伤得动弹不得,醒来第一眼便看到顾怀昭,接连几日,全靠他帮著翻身上药、喂食喂水,免不了多看了几眼。
  等发现顾怀昭对自己视而不见,慢慢慢慢便有些上心。
  他最开始也怀疑过顾师弟背後有人,派他过来,不过是想套自己的剑法。
  自己心怀毒计,顺水推舟,把一套无双剑法教全。顾师弟和他料想得一样,竭力装出一副感激模样,不住地指天发誓,说宁死也不会告诉别人。
  他当时只当是笑话,然而等了一年两年,紫阳山上也没见哪位长老经脉逆行的,这才知道这家夥说的话都是真的。
  如此一来,又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应雪堂怕顾师弟整日练无双剑法,时日一长伤了经脉,免不了常常去找,陪他练别的剑路。
  後来偷偷往顾怀昭体内输了三成内力,确保顾师弟再练个十年八年,也不会伤了根基,却还是管不住自己的脚,天天去紫阳山最破落的院子里寻他。
  江湖如此之大,他只有这一个可以交心的人。
  忘了是第几年,苗战练了一炉能让人吐露真言的曼陀丹,应雪堂领了几丸,犹豫了千百回,终究抵不过邪念,刮下几厘丹泥,把分量掂量过无数遍,确保药量极轻、不会伤人後,才暗地里下在一碟金糕梨丝中。
  他把甜糕带到顾怀昭面前,那人说什麽也要自己先尝一口,才肯动筷。
  应雪堂想著自己意志坚定,这样一点药量,还乱不了自己的心性,於是小小吃了一口,只觉甜得腻人。
  顾怀昭喜笑颜开,被他劝著,把剩下大半碟吃入肚中。
  应雪堂等到顾怀昭药性发作,才试探著问了几句:“顾怀昭师弟生平最敬佩谁?”
  顾怀昭已经昏头昏脑,冲他一个劲地傻笑:“自然是师兄!”
  应雪堂不由自主地笑了一笑,等醒悟过来,慌忙收敛笑意,继续套起话来:“我这几年才上山,顾师弟除了我,还和谁相熟吗?”
  顾怀昭笑著说:“只和师兄……”
  应雪堂怔了怔,发觉自己又要笑,忙问了下去:“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并非正人君子,我睚眦必报,心肠恶毒……”
  顾怀昭傻笑著说:“那我也……喜欢……”
  应雪堂呆了许久才反应过来,顾师弟说的是什麽意思,金糕梨丝的甜味在嘴中慢慢化开,香浸肺腑,喉头回甘。
  没等他想出要如何回复,就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说:“我也喜欢……师弟。”
  应雪堂又是一惊,这一下非同小可,他慌得连桌椅都翻倒在地,人大为震惊,远远站在一旁,脑海中一片混乱!
  他刚才说了什麽话?
  他也……他也吃了一块掺著曼陀丹的甜糕……
  不,都是一派胡言!当不了真的!
  没等应雪堂冷静下来,顾怀昭就在一旁支著头,软软地问:“师兄,你怎麽啦?”
  应雪堂心跳得极快,在屋中踱来踱去,被顾怀昭这麽一问,一张嘴不听使唤,把真心话都说了出来:“我、我极高兴。”
  他说到这里,吓得再退一步,死死捂著嘴,脸色不停变幻,简直有些骇人。
  顾怀昭笑著说:“那我们以後,谁也不要下山,一同在山上练剑。师兄,你说好不好?”
  应雪堂满脸挣扎之色,忍了半天,金糕梨丝的甜味却沁入心肺,逼得他不断吐露心声:“那我们说好了,都修天师道,谁也不要下山,修什麽俗家道。”
  顾怀昭满口答应,他吃了曼陀丹,又答应得那般痛快,应雪堂自然当了真。
  隔日顾怀昭醒过来,把那番话忘得干干净净,只记得师兄带了一碟金糕梨丝,於是问起应雪堂:“师兄原来喜欢吃甜食吗?”
  应雪堂原本爱吃辛辣,後来上了紫阳山,守五辛戒律,每日里食不知味,也不觉自己有什麽特殊偏好。然而听顾怀昭这麽一问,他突然想起那道甜腻滋味,嘴里吃著蜜一般的甘甜梨丝,耳边听著顾师弟那些话,仿佛能把铁石心肠哄成流水。
  应雪堂想了半天,脸上微红,不由低低应了一声:“嗯,恐怕是嗜甜吧。”
 
    ☆、前世番外 藏锋3
 
  他把话说完,心中又是一阵大乱,一弄清顾怀昭行事利落,并无後遗之症,就找了个借口早早离去。
  自那日起,应雪堂在紫阳山上偶尔撞见顾怀昭,就会手心出汗,呼吸急促,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他万万想不到自己竟会那样接话,心中难以为情,只想一个人静上几日,渐渐地便羞於见面……
  然而没等应雪堂理清这团乱麻,祸事便找上门来,接连数月,常常有人翻看他房中杂物,连腰牌也不翼而飞,与人交际闲谈,也总有宵小悄悄尾随。
  他怕给那家夥惹来祸事,一咬牙,索性断了来往。
  等报了大仇,只要两人还在紫阳山上,都修了天师道,几十年岁月,一辈子光阴,还怕看不清这颗心吗?
  可他没想到的是,半年後,血楼好不容易初具雏形,自己从山下回来,山上已经永远少了一人。
  他向许多人旁敲侧击地打听,不是三缄其口,就是语焉不详,逼到极处,才肯交代几句:“别再问了,那顾怀昭想修俗家道,几个月前就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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