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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花飞 作者:南风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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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站在前面的元牧天用一双贼亮的眼睛死盯著他,且一张俊脸已经有了越来越黑的趋势,其他人无不是张大了一张嘴,一脸惊呆地看著他。
 
 
 
(0.3鲜币)63 谁才是不知廉耻
 
  63
 
  年华又抹了一把脸,这情况有点太突然,这帮人的表情又太诡异,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这时候小李子衣衫不整地从屋子里跑出来,一头随便挽起的长发还滴著水,一脸慌张地跪到年华身边就去磕头:“皇……皇上圣安。”看到身边的年华还在傻愣愣地站著,连忙抓住他的手摇了摇,一脸惶恐地小声提醒道:“公子,见了皇上怎能不跪,给……给皇上请安。”
 
  年华这才反应过来,顺著小李子的力道跪在地上,想了想从前在宫中学过的礼数,结结实实地磕了个头,口里道:“给皇上请安。”
 
  元牧天看著他俯下身去露出光裸的脊背,晶亮的水珠还挂在那上面,细细的水道顺著柔韧的腰线缓缓地没入了松松系著的亵裤之下,无端地引人遐想。
 
  年华一叩之後,便直起身来看向他。元牧天却只觉得他光裸的胸前那两颗粉红的小点太过夺目,在冷水的刺激下几乎有些挺立了。
 
  “你──成何体统!”元牧天怒道。感到身後一束束专注的视线直刺向年华,他怒火更甚,一挥手斥道:“都站在这里干什麽?!全部滚出去!”
 
  元牧天身後的宫人们赶忙低垂著脑袋,再也不敢多看一眼,唯唯诺诺地应了声,一个个脚不沾地地退了出去,一丝声响也无。
 
  凌青是元牧天的贴身侍卫,一向不离左右,因此仍旧站在元牧天身边,一脸鄙夷地看著年华。在他心里这个曾经最爱向帝王邀宠的男宠总脱不了以色惑君的罪名了。
 
  元牧天感到凌青的存在,转头看了他一眼,凉凉地道:“你也给朕出去。没朕的吩咐不许进来。”
 
  凌青惊到一般瞪大了眼睛,终於还是在元牧天不悦的脸色下领了旨意,斜撇了年华一眼,鼻孔朝天地出去了。
 
  元牧天向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太监怒喝道:“你这奴才倒做得威风!大白天的让你主子在外面衣不敝体冲冷水,自己倒在屋子里享受!嫌命太长吗?!朕看最近是朕太仁慈了!”
 
  小李子吓得面无血色,竟连站也站不起来,只知伏在地上浑身发抖,讨饶的话竟也说不出半句。
 
  年华看不过去,伸手拍了拍小李子的背,抬头向元牧天道:“小李子想得周道,给我准备了热水,是我自己嫌太热想冲凉水的,我怕那一桶熏了香的热水浪费才让小李子去用的。你怪他干嘛。”shu xiang men di 为您整。理
 
  “你还有脸说!你这不知廉耻的东西!”元牧天横眉竖眼地训斥道:“这光天化日之下袒胸露乳,成何体统!朕的脸都叫你丢光了!”骂完年华又向小李子喝道:“你还傻愣著干什麽?!还不去给你主子拿件衣裳!”
 
  小李子一迭声地应了,连滚带爬地向屋子里跑去,快得年华抓都没抓住。
 
  年华也不去管小李子了,从地上站起来,皱著眉头看元牧天:“皇上,你这话骂得也太过分了。我承认这样子见客是有点失礼了,可我怎麽就不知廉耻了!这院子里又没女人,我光个膀子怎麽了?如果是嫌污了您的龙眼,那也是你自己没声没息地跑过来的。你但凡吱个声,我也不会这样子来迎客啊。”
 
  “大胆!你还敢狡辩!”元牧天气得来回走了两步。小李子这时三步并作两步地奔了回来,把怀里抱著的衣裳往年华身上一披。年华一身的冷水,穿著干衣裳也觉得难受,却碍於元牧天要吃人的眼光,只能两只手拉住衣襟,掩在身上。
 
  元牧天看他只是虚虚披著,大敞的衣襟里那不该露的还是全都露著,两眼冒火地几步走到年华跟前,拉著他的衣服狠狠一裹,带子一系,给他遮了个严实。
 
  年华一身沾著难受,不满地看向元牧天,两只被他缠在衣裳里的胳膊动著想要解脱出来。
 
  “你给朕跪下!”元牧天斥道,“当著满院子男人半身裸露,你还敢说你知道兼耻!朕若不好好教训你,你便不知道这後宫的规矩!”
 
  年华一听之下,也不挣扎了,一脸奇怪地看著元牧天:“什麽满院子男人?说得我好像是女人似的。我在军营里的时候,可都是和大家一起下河里光屁股洗澡的,百十来个男人,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啊。元牧天,你不要搞错了,我跟你回来是给你朝廷做事的,可不是来你的後宫充数的,别把我跟你的那些女人一样看待。”
 
  小李子听年华说得如此无理,腿一软扑通一声又跪倒在地,却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
 
  元牧天被他一席话堵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脸色青青白白,一脸风雨欲来的阴沈。
 
 
 
(0.5鲜币)64 这一次,彻底放开
 
  64
 
  “年华,你不要太放肆了!”元牧天咬牙缓缓说道,“你如今不在军营,是在朕的後宫!既然身在後宫,就要遵守後宫的礼数!”
 
  “元牧天……”
 
  “不许直呼朕的名讳!”元牧天怒喝一声。
 
  年华一怔,看著元牧天眉间皱起的纹路。他是明明确确地感觉到了,元牧天的怒气,他真的因为自己叫了他的名字就会如此生气?
 
  似乎共同逃亡那几天的相处,元牧天的温和态度已经淡化了他身为一国之君的专制,年华几乎已经快要忘了他面无表情地将自己贬斥充军的那一幕,如此无情和冷酷。
 
  年华在元牧天的怒视下缓缓跪下,垂下头,道:“皇上。”
 
  元牧天面对他服软的行为,只冷哼了一声,正要开口教训,年华却道:“皇上,我……草民并不是自愿留在这後宫之中,跟你的女人混成一堆的。”其实他连这萧国也不必回。这个世界之大,他所知道的还有富庶的云国,广袤的万流,再远还有雪山之中的月幽两国。以他如今的一身本事,他可以带著程子涵去到任何地方。却因为元牧天的一抹微笑一声相邀,又跟他回了这充满并不愉快的记忆的地方。
 
  对元牧天那近乎儒慕之思的感情,年华并不认为是自己所有,他却总是无法控制,在他不经意的时候猛地跳出来,扰乱他的心神。元牧天这种人,一定也是看穿了他的心理,才敢如此放心地把自己带回来放在身边。年华心知肚明,却无心跟他计较这些。
 
  但元牧天明明该是对他无情,却又将他放置在这昔日身为娈宠的宫殿之中,对於後宫之中沸沸扬扬的自己重得宠爱之类的传言,他也并不多加干涉。若只为拴住自己的一头热的暗恋,这也真算得上煞费苦心了。
 
  “你说什麽?”元牧天微微眯了眼睛,等著年华说下去。
 
  “皇上,不如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年华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他,青年朝气的脸庞在阳光下露出的笑容如此光茫四射,元牧天几乎觉得太过耀眼了。
 
  “第一个,我留在年华宫,像往日一般好好伺候你,陪你夜夜纵情──”年华调皮地一笑,“你心烦时我当你的解语花,你觉得冷时我当你的贴心小棉袄,天大地大以你为大,你说如何?”
 
  元牧天对年华突发奇想一般的言论并不吃惊,至少面上没有显露出吃惊的表情,但显然他是极受用的,原本黑如锅底的脸色竟也放晴了些,看向年华的目光不掩得色。皇帝轻咳一声伸出手道:“算你乖巧,朕不治你的不敬之罪,起来吧。”
 
  年华却不领情,继续道:“但我却有一个要求,也只有一个要求。”他看到元牧天抬高了眉头,兴致颇高地等著他说下去的模样,嘴角漾出一丝苦笑,道:“我爱一个人就会付出全部,我也要拥有他全心全意的回报。我要的不是坐拥後宫三千而我只是其中之一的一国之君,我要的是一个只与我一个人相伴到老的爱人!皇上,元牧天,你──能给吗?!”年华猛地抬头看向元牧天,咬著齿根高声问道。
 
  答案他自然明了,只是他却不愿移开紧逼的视线。也许他等的并不是元牧天一个明确的回答。年华坚信,只要元牧天一道冷酷的视线,就是给了他一把足够锋利的刀,让他永久地扼杀那总是蠢蠢欲动不愿安分的另一个灵魂。
 
  元牧天却只是静静地看著他。青年倔强仰起的脸尤带著水珠,光洁的皮肤在阳光下闪著微光。
 
  “第二个呢?”元牧天淡淡开口道,眼神却深遂地看不出一丝波澜。
 
  年华咬了咬唇道:“首先不要再做些暧昧的事让宫里的人误会,我一点也不想跟你的宫妃争宠,拈些子虚乌有的酸醋。然後兑现你的承诺,给我一片用武之地。虽然我现在空有一身武功却什麽都不懂,但是既然所有人都在传言得到它就能得到天下,我定然不会辜负这一身所学。我知道你是明君,我愿意辅佐你,守卫这整个大萧国土,让国家安宁,让老百姓富足。”年华说著向元牧天一笑:“反正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干脆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把话都说开了。你大可不必利用我对你的爱慕吊著我,我心中有大义,岂是那些小气的儿女情长可以相比的。这暧昧玩过头了,可是会引火烧身的。”
 
  “你以为朕这些天来故意与你暧昧吊住你的爱慕?!”元牧天冷笑一声,“朕若想要谁又何须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何况你早已不入朕的眼!”
 
  “是、是、是,我年老色衰,入不了您皇上陛下遍阅无数美人的法眼。”年华在衣服里蠕动了一下,站起身来,摇头晃脑地一笑道,“但是我不相信你会放走我这把可能会号令天下的屠龙刀,这可不是我自吹吧。”
 
  元牧天面无表情地继续看著他。書香门第女干商为您购买
 
  年华继续道:“所以,你一定会选择第二条路。”他从衣服的缝隙里伸出食指和中指向元牧天晃了晃,又拿到鼻子上蹭了蹭,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道:“皇上请忘记第一条吧,那就是我胡说的而已。我现在只想早一点去上任,等我有一天横刀跃马,纵横沙场的时候,你就知道你今天的投资绝对无比正确!”
 
  年华说著哈哈一笑,这一刻竟觉得浑身陡然无比轻松起来。
 
  古人说得一点不错,儿女情长必定英雄气短,退一步放开手,才能看到面前的海阔天空。
 
  年华并不想总是带著另一个灵魂对元牧天的苦恋和哀怨去面对他,毕竟他是真的觉得元牧天这个男人不错,看他对元启、凌青和苏维的态度就知道了。就算早已经过了“好兄弟讲义气”的年纪,但混过帮会的年华身上始终有那麽一股正义和热血,何况摆在眼前的是兄弟联手群雄逐鹿,开疆拓土保家卫国这样的豪情壮志!
 
  年华微笑地看向元牧天。他已经把话都说开到这般地步,元牧天若有识人之明,也应可以决定对自己是用人不疑还是疑人不用了。他和程子涵的交情实在不该成为身为一国之君的元牧天为朝庭招揽人才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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