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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闱秘史+番外 作者:生生死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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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挥手送走了田奉和,元文昊看著帐幔苦笑:身在局中,由不得你想置身事外,由不得你想安然度日,你再怎麽不想入局,也会被人逼著入局,如果你不入局,恐怕也不会让你活在这个世上。
 
      权倾天下,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想得开舍得放弃的,自然有喜欢的人,或许有些人就是喜欢在权力的巅峰,失去了权力他就没法活了。
 
      元文昊想,要让自己死的那个人,是这样想的吧。
 
       
      田奉和前脚走,元文昊正要睡觉,元文磊又摸了过来,似是有话要说。
 
      “你要说什麽吗?”
 
      “没什麽,你先休息,等你身体好了,我再说。”
 
      元文磊跳上床,靠著元文昊躺下了。半晌,手摸了过来,与元文昊的手五指相扣,握得紧紧的。
 
      元文昊微合眼,淡淡道:“我相信你没有派胡明过来。”元文磊微微一震,但听元文昊接著模模糊糊地道:“如果我不相信,别说胡明只找了一个证人证明他的清白,便是找一千个人证明,也无法消弥我心中的不信任的,因为我相信以老四的本事,找一千个人证明胡明不在场也不是件难事。不过,我相信你,我不想对我最信任的人、对我的兄弟戒备。”
 
      元文磊横过手臂,紧紧,又小心避开了元文昊的伤口,搂住了他,头埋在他的肩窝里,有热热的液体从颈侧皮肤上传了过来,半晌,元文磊才带著浓浓的鼻音在元文昊耳边道:“总算你是相信我的,也不枉我对你一番心意了,我是宁愿自己死,也不会害你的。”
 
      原来元文磊在东宫耳目通天,刚才元文昊与田奉和的谈话虽然没人在场,但哪逃得过元文磊暗探的监听──平常日常生活倒不会如此严密监听,只田奉和来这儿谈的自然是公事,那是例外,元文磊自然会派人正大光明地偷听,关於这一点,元文磊虽没跟元文昊提及,但两人心下想来都有这点共识,如果元文磊监听私事,元文昊多多少少会提出抗议的。
 
      却说元文磊听到暗探回报田奉和所说的事,心下担心元文昊会对自己产生隔阂,虽然当时元文昊没表示不信任,但是难保那是因为知道暗探的缘故没说的,万一元文昊心底对他产生了防备,让他情何以堪,所以听完汇报後立马就急匆匆赶到了东宫,想跟元文昊说清楚,但见元文昊神情疲惫,他虽有满肚子的话要说,亦心下不忍,这才勉强忍住没说,想等元文昊休息休息再说,哪知道元文昊竟明白他的心事,说出这一番让他心潮澎湃的话来,让他当场就心头激动地丢脸哭了,说起来,不知道有多少时候没有这样感动过了,看著眼前这个人,看著眼前这个能引发他喜怒哀乐情绪、让他能敞开心怀不用害怕算计与陷害坦荡荡相处的人,让他怎能不为之神魂与授,当时听了,只觉为眼前这人哪怕上刀山下火海也是愿意的,做什麽他都能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这样想著,再想起此次事件,元文磊便恨恨咬牙道:“这件事我要管到底了!竟敢惹到我头上来!这肯定是有人在操纵,不但想让元文宇彻底完蛋,还想除了你,”事实上元文昊如果不是因为吃了“天心丹”确实被除掉了,所以元文磊说的没错,“哪怕没有除掉你,他弄了个胡明,一个不小心也会让你跟我有嫌隙,好毒的恶计!”
 
      元文昊心中一动,淡淡道:“这个胡明角色的安排,我看不仅是为了顺利引出我,弄不好在幕後黑手本来的计划中就设定了如果我没死,凭著胡明这个事,或许能离间你我兄弟。”
 
      元文磊听了元文昊的分析,觉得极为有理,怒目圆睁,极为吓人,拳头握得死紧,道:“这个人……这个人我要不把他揪出来,我就不叫元文磊!”
 
      “先从跟胡明比较熟的人调查一下,易容得如此逼真,肯定是极为了解胡明的人。”
 
      “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的。”元文磊越想越睡不下去了,便从床上跳了下来,亲了亲元文昊道:“你等我的好消息,我去调查,等我找到是谁干的了,我挖了他的心我们炒著下酒!”
 
      元文昊摇头轻笑,暗道这人做事这麽严密,只怕要想查出来不是件容易的事。
 
      似是想起什麽,元文磊微停往外走的脚步,道:“说起离间,你说这事会不会是田奉和干的?他一天到晚就想离间你跟我。”
 
      元文昊摇摇头,道:“不像,他想离间我俩的关系是有可能,但以他的利益考量,他绝不会派人杀我,我如果死了,他就做不成皇亲国戚了。”
 
      元文昊明白,当时敌人捅自己的那一剑正中要害,如果没有“天心丹”他完全是救不回来的,依他猜测,当时时间肯定紧急,所以凶手没来得及给他再补上一剑让他死透,就草草将凶器塞进了元文宇的手里,栽赃嫁祸。
 
      所以这种置他於死地的事情,田奉和应不会干的,毕竟对他没有半点好处。
 
      元文磊轻轻点了点头,道:“虽然我极度讨厌田奉和那个老匹夫,但你说的还是有点道理的。那我现在就去查这个事。”
 
      “你要小心从事,不要打草惊蛇。甚至……你身边的人你要好好判断,从胡明易容一事看来,我怕你身边出现了女干细,所以你自己也要小心。”
 
      不说胡明了,甘露殿有女干细的历史甚至可以追溯到先前元文博的手下水杉,既然水杉能够轻易混在甘露殿,自然也有其他人混在甘露殿,甚至能混得不错,接触到诸如元文磊的亲信胡明之类。
 
      元文磊听了元文昊的叮嘱,心头微凛,慢声道:“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心内暗道自己决不能有事,现在元文昊受伤了,如果自己再出了事,那谁来撑起这个危局!谁来护佑东宫与甘露殿一干人等的安全!
 
      只是正如元文昊所预料的,元文磊想查亦是无从查起,他曾去询问元文宇可有什麽没交代的,元文宇每次只冷笑地看著他,根本不理他,他看得出来,元文宇是准备破罐子破摔了,所以他也没用刑求,知道对於元文宇目前来说,即使是刑求,只要是他不愿意说的他也掏不出半点有用的东西来,於是一时之间竟是束手无策。
 
      “到底是哪个该死的家夥想害你!元文宇那个家夥半句话也不想说,真是让人……”
 
      没有结果的元文磊又急又气,肝火上升,一拳擂在桌上震得茶盏果盘砰砰作响。
 
      “你不要太急,”元文昊笑著劝道:“等过两天我身体更好一点了,我去问问元文宇。”
 
      “你问?”元文磊大表狐疑,“我看更不行,元文宇一直就看你不顺眼。”甚至一直瞧不起你,後面这话元文磊搁在心里没说出来,免得元文昊郁闷。
 
      “没有试过怎麽知道,既然你不行,我去看看也无妨,如果能行岂不是好事一桩?”
 
      “这倒也是,死马就当活马医吧!”元文昊这样说挺有道理的,元文磊自是同意了。
 
 
 
      “刚才狱卒通知我,说有人来看我,我还以为是谁呢,却没想过会是你,这倒是奇了,你怎麽会来看我?”
 
      元文宇微微一顿,似是想起了什麽,脸上表情不由急速一转,冷笑道:“我明白你怎麽要来看我了!被我欺负了那麽久,现在看我下狱了,想亲手报复回来?这倒是个不错的想法,可惜这牢房刑具不多,你不找人帮你弄些皮鞭刑夹过来?”
 
      元文昊看了看他,在平常看牢人的小桌边坐了下来,悠闲的模样看得元文宇急躁的脾气立马发作了,道:“别不吭声,想报复就报复,有什麽手段使出来,我还不是那种怕事的人,要是呆会儿爷叫一声疼,你可以尽管嘲笑!”
 
      “那天……”元文昊终於开口说话了,缓缓道:“你被人带走前,你说你被人陷害了,我相信你可能是被人陷害了。”
 
      元文昊的话让元文宇的脸色有些微细小的变化,但只不语,只听那元文昊接著往下道:“你可想得到是谁在陷害你?你都已经被贬为庶民了,怎麽还有人会陷害你?”
 
      “你之所以来问我,大概是怕那个陷害我的人再加害你,是吧,既然如此,已经落到如此境地的我为什麽要告诉你是谁要害你?我死了,你也不得安生,正合我意。”
 
      元文宇笑得阴冷,元文昊静静凝视了他很长时间,直到元文宇再也笑不出来,这才道:“你到这样的境地不过一时,只要你这次能逃过这一劫,留得青山在,依你的本事,还怕将来没法东山再起?所以,你我坦诚地说说彼此知道的,对你我都有益处。既然现在存在对双方都有益处的转机,你完全不必只想著害我又害你的事情。双损何不双荣?”
 
      听了元文昊的话,元文宇哈哈一笑,道:“你骗三岁小孩呢?双荣?哼!我说了出来能有益的只是你,至於我,没有利用价值後你还不是像捏死只蚂蚁一样捏死我?”
 
      “你想的错了。”元文昊淡笑道:“我为什麽要杀你?我左有老四元文磊,右有外戚田奉和,再加上老三最近与我相处甚是融洽,你的存在对我毫无威胁,我为什麽要杀一个对我毫无威胁的人,引来天下人骂我兄弟相残?我不但不会杀了你这个兄弟,来日我还会依照你的能力,重用你,让王朝内外都赞我朝兄弟齐心,如此有何不好?难道有什麽我所不知道的重大理由,让你我必须永远站在对立的立场上?如果真有,你不妨说出来,或许是误会,抑或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如果是误会,我们不妨化干戈为玉帛;如果是我哪地方做错了我可以改正。总之我希望我们兄弟之间,不应该像现在这样,非得拼个你死我活,你我血脉里总流有一半相同的血!没必要搞得好像有不共戴天的仇恨。”
 
      元文昊的话让元文宇久久未语,面上的表情说不清楚,只变化万千,良久才道:“其实就我个人来说,如果不是我私人感情上对你没有好感,就你近日所作所为,从公正的立场上来说,我确实没有理由仇恨你。只是……”元文宇似是想到了什麽,面上表情极为痛苦,许久才摇了摇头,长叹道:“罢了罢了,反正我这次也输定了,就跟你合作一次吧。如果你信守承诺,救出了我,也算我命不该绝;如果你没信守承诺,只是想利用我,用完了就杀了我,那麽就算是我临终做一次好事吧。希望积点德,下辈子老天能给我我想要的东西。”而後话锋一转,道:“不过我确实没想到相信我是被人陷害的人竟然是你,我一直打击的人,恐怕在目前这种情况下,你倒是唯一一个敢说这种话的人。”口气相当感慨,不复往日阴毒与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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