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闱秘史+番外 作者:生生死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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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当下水杉还没来得及反应,又听那人自称本宫,一时就懵了,待反应过来是太子心中受到了惊吓准备跳起来逃跑时,他面前的人已有了反应并一把抓住了他,极促的粗喘声和血红的眼神告诉他──他完了。
他知道那人起了什麽样惊人的反应。
茶里有他特别添加的极烈极迅速的*药──锺情,这是他昔年呆的小倌馆里专门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小倌的,能让人喝下後立马反应,马上就会产生急需与人行房的冲动,且神智会为之混乱,哪怕眼前是你的死敌也会不顾一切地扑上去。
他本来是给紫瞳准备的,是准备让紫瞳喝下後随便跟什麽人苟合解除药性,然後他不动声色地通知其他人来参观,让紫瞳偷情的事在东宫曝光。
紫瞳纵然明白自己是因为喝了水杉送的茶而中毒出现意外,只怕也不敢轻易将水杉供出来,至少会先问元文博是怎麽回事,怎麽他的手下会对他下药,而後元文博肯定又会追问水杉是怎麽一回事,水杉麽,嘿,水杉肯定会反问元文博,那日不是主子您想来竹心阁看紫瞳公子,又让我躲起来您易容成我的模样进去吗?元文博听了水杉这个话只怕当场就会又惊又怒地反驳,那日他根本没去找他,那麽究竟是谁易容成了元文博的模样去骗取水杉的信任,然後又易容成水杉的模样混进东宫,就无人能知道了。
元文博到时可就要头疼了,到底是该让紫瞳跟太子说自己是被人下药的保住紫瞳不会因秽乱宫廷的罪名斩了或打入冷宫,还是该让紫瞳保护住这唯一的眼线,以方便日後在东宫行事,那就端看元文博如何处理了,依他看,元文博多半会选择牺牲水杉保住他所谓喜欢的人紫瞳,不过这样一来,元文博就再也无法进入东宫跟那紫瞳勾勾搭搭了,如此,即使他没能得到想要的些微幸福,即使太子以後依旧会宠爱紫瞳,但至少能让紫瞳少掉一半来自元文博那边的宠爱,他也总算出了心头一口气了。
没错,易容成水杉的人,正是明月。
这一段时间以来,他发现元文博经常在东宫附近某个偏僻殿阁出没,而且一进去就是半天不出来,他开始还以为那里藏了什麽美人,後来才发现元文博是在那里跟东宫的宫人水杉碰头、换装,混进东宫。
自从知道了元文博的这个行迹,明月就起了这个要害紫瞳的主意。
原来明月早些年在小倌馆时,得遇异人学了几手易容术,这一点别人、包括元文博全都不知道。
一切都安排得非常妙,只除了事到临头紫瞳要喝茶时他才发现竹心阁里没有茶,不得已的他只好出来找可以下药的茶水,然後……事情便朝他没有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方向滑了过去。
之後的一切显然如同明月对紫瞳药性发作後的猜想,不过他知道紫瞳一向是服侍人的人,即使发作了在做的时候也会条件反射地骑坐到其他人男物上而不会进入其他人。
正如紫瞳的条件反射是反射他平日里的房事行为,元文昊的条件反射自然也是,当下只见元文昊用力压住明月,急切切地要进入。
明月惊惧至极,张口就咬元文昊,想趁著元文昊吃痛松手的时候逃走,哪知道元文昊虽然吃痛,却并没有放开对他的钳制,不过灵台倒是有片刻清明,似乎觉得在大路上做行房这种事不妥,便半拖半拽著明月踢开了某间屋门,进去後跌跌撞撞地找到了床,接下来,无论明月如何用力踢打也无济於事,元文昊吃痛得再厉害也无法有片刻清明的时候。
元文昊平时床事对淡柳等人莫不温柔体贴,虽然情动激烈时稍有粗鲁,但一般那时候对方也情动了,粗鲁点不会有疼痛反而能增加做爱的感觉,只是此时的元文昊被下了烈性药,自然不算是元文昊了,只能说是跟动物一样没有思考行为的人而已。
明月在元文昊进入的时候便被撕裂了,极度的痛楚令他差点晕过去,自从进了华音殿後,他已经从没受过这种伤了,可惜的是,也仅仅是差点要晕过去,多年来的调教却让他生生晕不过去,只能咬著牙承受元文昊越来越激烈的*插,以及越来越激烈的痛楚。
“锺情”这个药的药力非常厉害,元文昊刚释放了一次明月才来得及喘口气,元文昊的下一波膨胀又至,自然又将他顶了个死去活来,大概做到第五次的时候,明月终於承受不住疼痛,再怎麽受过调教,仍是痛晕了过去,中途偶有醒来,也是被元文昊的快速*插疼醒的,而後便陷入更长时间的昏沈。
明月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头顶不是昨天那个床的帐顶,便知道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已经不是昨天那地方了,不过奇怪自己怎麽不是被丢在牢房里却是在这样一个温暖的地方,按理说自己此时应在牢房才对,暗道东宫人的大脑果然跟别的地方不一样,不能用常理来衡量。
原来昨天虽然被元文昊强行插入,但由於极疼,他一度望著那个床帐帐顶数花纹以图转移注意力,虽然效果并不是十分的好,但至少让他记住了昨天那张床的床帐是什麽样的,这也是他一睁眼便明白自己所处的地方变了的原因。
他才睁开眼,便听有人道:“终於醒了,快去喊殿下。”
然後便感觉屋里有人出去,转头看时,便看到了有两人推门进了来,走在前面的正是东宫太子元文昊,他身边还跟著一个穿著相当色彩斑斓的少年──那人是彩衣──不过此时正怒瞪著他。
元文昊亲了亲那少年,在他耳边似是哄了几句,又微笑地摸了摸那少年的头顶,少年这才不甘不愿地离开了,把空间留给元文昊跟明月两人。
送走彩衣,明月明显感到屋里的温度冷了不是一点半点。
他看到东宫太子背著手,缓缓上了床榻,立在床边,上下打量了他半晌,才缓缓开口问道:“身体还有什麽不适?”
明月不敢回答。
元文昊看他不说话,也不再询问他的身体状况,只直奔主题:“你是紫瞳的宫人水杉,”这当然是事後元文昊调查出来的,东宫宫人数量相当可观,如果不是近身侍候的,元文昊自是不知。“端著一杯烈性*药,想给谁喝?原因是什麽?”
明月仍旧不语。
元文昊看他咬紧牙关什麽也不说,耐心渐失。
“我怜你昏睡了三天,所以不想把你交到刑部审讯,免得你吃苦头,可如果你是这个态度,本宫也不用可怜你,直接让人剁了你。”
事实上元文昊这只是随口说说,真要剁还真是……有点犯难。
原来事情过後,元文昊打听到这是紫瞳的宫人,便到紫瞳那儿问是怎麽一回事,紫瞳大惊,他跟元文昊既然合作,倒也称得上坦诚,算起来这麽长时间以来对元文昊也算信任有加了,於是当下便告诉元文昊那水杉是元文博的眼线,每次元文博来时都会易容成水杉的样子进来跟他相会。──他跟元文博有进展元文昊自然也知道。事实上如果他们不是在演戏,元文博都可以光明正大到东宫来,只是他们既然没有跟元文博拆穿自然随他乔装改扮。
元文昊听紫瞳说是元文博的眼线自然惊奇地问他为什麽会端著一杯烈性*药。
紫瞳想到当时是自己要喝茶,便吩咐水杉给自己弄杯茶来,哪知道一去没了踪影,他当时也没在意,只吩咐其他宫人给了烧了水,暗道水杉可能去哪儿有事去了,哪里知道竟是被元文昊因药女干了呢?
此时紫瞳听元文昊说水杉端著一杯烈性*药,也觉蹊跷,暗想如果是水杉他是决不会给自己下药的,难道竟是元文博那家夥旧病犯了易容成了水杉的模样给自己来杯*药想迷女干了自己?
紫瞳的这个推测让元文昊大吃一惊,急忙忙派人到华音殿打探,幸好元文博好端端在那儿,这才让元文昊放下了悬著的心,暗道要是做了元文博那就要乱了套了。
既然不是元文博这人却又是谁?
紫瞳想了半刻,便让元文昊派人到东宫旁边那个元文博经常跟水杉碰头的地方看看,或许有什麽古怪之处。──元文博跟紫瞳闲聊时曾告诉过紫瞳他跟水杉碰头的地方。
紫瞳的这个提醒让事情一下子明朗了起来,在那个偏僻殿阁里元文昊派的人便找到了真正的水杉,只是此事只是他跟紫瞳在商议,元文昊只能知道在自己昭阳殿躺著的那个人不是水杉,却无法将真正的水杉马上提回来,否则元文博马上便明白是紫瞳告诉了元文昊水杉的事,如此一来元文博未免又会疑心重重,所以为了减少麻烦,元文昊便跟紫瞳商量,先将那个假水杉搞定了,由他自己招供是自己易容成了真水杉的事,然後元文昊刚好趁此机会将紫瞳与元文博的事一起办了。
紫瞳听了元文昊提起自己与元文博之间情事的後续计划,也深觉眼前是一个机会,於是便同意,等待元文昊的好消息。──当然,只苦了真正的水杉,每日里躲在那个偏僻的殿阁暗想殿下怎麽还不出来,害得他三餐都要偷偷摸摸到东宫大厨房偷吃的。
所以此时的元文昊只想让假水杉招供,还并无剁了他的想法,只是後来事情又起了变化。
话说东宫毕竟是元文磊掌控的地方,所以元文昊被人下了药的事自然也传到了元文磊那边,元文磊当下便气得暴跳如雷,深深为自己培养出这样一个祸害──他只以为水杉想害人并不知水杉是元文博的眼线否则只怕更要马上剁了人──而愤怒到了极点,让元文昊不用说什麽,直接剁了喂狗,并亲自上东宫向元文昊赔罪、慰问,说自己以後一定要彻查每个人,以保证他的安全,不过都被元文昊拦在了昭阳殿寝宫外,没让他进寝宫,怕他一进去就抽腰间软剑剁了彼时正在昏睡的明月。
──当然元文磊慰问的时候自然吃了元文昊无数豆腐,甚至说要让元文昊脱了衣服让他检查身体,不过被元文昊识破他不怀好意的眼神很客气但很坚定地婉拒了,元文磊见他坚定地不肯,倒也没有办法强行“检查”。
草草检查完毕,元文昊便跟元文磊说明,他现在要先审问“水杉”,审问好了该如何处理,到时再说。
元文磊这人颇有些意思,暗道自己不能对元文昊的事管得太多了,免得如同沙子一样,握得越紧,漏得越多,别把元文昊管得越来越想跑了,所以有些无关痛痒的小事情就将主动权交给元文昊吧。
於是当下便点点头,兄弟情深地言明,一旦元文昊处理不好,可以随时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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