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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石+番外 作者:三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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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地方昨晚都逡巡过了,吻的舔的咬的吮的啃的,抚的摸的挠的搓的揉的捻的扭的,蹭的贴的摩挲的挤压的,进入和撞击的。 
我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拐的弯,忽然就…… 
把他生吞活剥了。 
其实,想仔细查看一下,到底有没有伤到他。 
他不肯点灯,只凭手上感觉,我总觉得不安心。 
如果没有伤到…… 
嗯…… 
那就……顺便…… 
不过,算了,等到明年……或者后年,他大概会肯。 
我抬头,缩缩脖子,不敢回头。 
“热?” 
“有些。”此热非彼热。 
穆炎看看天色,看看树顶,看看我,卸了我背上的篓子,递过来装水的竹筒。 
由着他动作,含了一口,“穆炎,你上次说这南边有个盐碱池?” 
“嗯。” 
“去那里吧。” 
“好。” 
这里以前好似是大型湖泊,结果环境变迁,干涸得只剩下几百平方米一个小小的盐碱池。水是涩的,但是周围地上有苦苦的泥盐,常常有动物为了补充盐分来舔。 
运气好,看到了一小群鹿,七八只。 
刚好是母鹿怀胎的季节,我乖乖趴在下风处的草后看,不敢动手。瞄的这只,鬼知道会射到哪知。母鹿怀了小鹿的不能射,领头的公鹿负责警戒,保护鹿群也不能射。 
穆炎听我唠叨完,张弓,留了一只小公鹿下来。 
一箭钉穿咽喉。 
“捞这个?”穆炎卷着袖管裤管,赤脚,倒出半篓子湿漉漉的浮萍水藻水草。 
“带回去烧。”我和他一个模样,抓了几大把,揉到一起,挤了水,带出来的擦汗的旧帕子一裹。 
“引火柴?”穆炎拎着他那个篓子往远些的地方去,愈发困惑。 
“烧成灰。”绞着布拧干里头的,系数抖到篓子里,“然后和着油脂熬一熬。” 
“做什么?”干净利落几下,捞完一片,长树枝伸到水里搅着带了水下的上来,捋下扔到篓子里。看看那一片差不多了,过来倒在一起,而后朝再远一点的地方去。 
我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天然小苏打。 
而后,肥皂和甘油。 
前面一个不用解释了,后面一个,你说我干什么? 
五十八 
房间里,斜斜爬在东南天上的月亮,从朝东的小侧窗,和朝南的大窗里,投进玉色的月光来。 
没有点灯,穆炎盘坐在床上,我跪在他身后,轻轻抽了他脑后顶上的簪。 
头发盘绞得很紧,落了下来,却不怎么滑顺如瀑。 
五指轻轻揉揉,小心耙顺了,看看没有哪里纠结成堆了,拿过身边的梳子,从下往上,细细梳。 
先梳顺了最下端三寸,而后往上一点,加了三寸,梳顺。这般一点点往上爬,最后就可以发根到发稍顺顺利利一梳到底了。 
穆炎背脊笔直,腿盘得很紧,手搁在两边膝盖上,看上去一本正经。 
大概和练功习惯有关。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把他两边的散发挑到一起,梳子落到鬓际,往后绕过耳朵,往下梳到底,“子长。” 
忍俊不禁,又不敢当着他笑出声来,咬了嘴唇,整个人开始闷笑得发颤。 
还好,还能拿住梳子,继续梳。 
原来当初取字的时候,我颇有预见那。平仄向来不晓得怎么配,韵脚对上就万幸了。 
干脆从后头抱着他肩,支撑了自己,探头去看他神色。 
穆炎眼睛还是黑黑深深,略略局促,低了下头,看了看不知哪里。 
“穆子长。”听起来不错。窃笑着坐回后踵,替他把头发拢到一起,而后拿旁边简单发带束了。 
摸摸自己的头发,洗得比他晚,干得差不多了。 
咕唧咕唧爬到他面前,背朝他坐了,反手递过梳子去,“喏。” 
穆炎接了,顿了一会,换了姿势,跪坐了,小心梳上来。 
两手抱着膝盖,看着月光,静听窗外林涛。 
我的头发比他黄,不过越来越黑了。比他短,因为当初烧过不少,但是也已经太长了。比他的细些,直径小,硬度当然也就不一样了。直倒是不相上下的。 
穆炎的手拢了我发,有些笨笨的。大概以前碰人脑袋的时候都是取人性命的关系。没准还割了首级拎着头发去复命的。 
合到一处,取了带子系了。 
硬硬糙糙的指尖滑过耳上,顺了鬓发去的触感尤在那里微热,我已经转身,跪坐起身,直接搂上穆炎的脖子。 
他的东西都已经搬过来了。除了床枕被褥,就是些衣服,以及他随身的武器,还有个灯笼。 
剑挂墙上去了,不过穆炎依旧枕匕而卧。这么多年的习惯,不太好改。没有那个,他会不安的。随他把。我以前也是门侧一盆植物,床下棒球棍,床头喷雾剂①。 
两张床当然拼到了一起。其实本来每张就是长二米二十,宽一米半。结果,现在变得不好说那边是宽,哪边是长了。 
摸索着彼此的肩头,而后是背脊,手在游走着,几乎一样的时间,衣衫褪下。 
唔…… 
啃在他锁骨那里,轻舔舔中间三角凹,而后往下轻啄浅吻去数他的腹肌。一边挠挠两侧腋下的肋骨,对称着,开始往下走。 
穆炎一手握了我肩,一手小心顺着我头发,而后抚上后颈,滑过枕骨,食指划着脊凹线,手掌轻轻熨贴下去。 
紧密相贴的身体之间,有什么什么热情地抵上我腹侧。 
唇舌半途朝他右侧那个移过去,极近的地方吹了吹。 
“那个好用吧?” 再呵一口暖气,将咬未咬,磨磨牙,磕出脆脆的声音来。 
凉风里,深色的小莓子飞快地熟了。 
手已经到了他髋上,指上勾了裤衩的系带。 
穆炎微不可见地点点头。 
“一点没伤?”飞快移到左边的一个。拿门牙稍用了力咬了两下,而后吮吻。 
味道不错。 
“没。”穆炎略略吓了一跳,身子也跳了跳。 
“很好用?”直起些身,一拉系带,而后往下扯。 
“嗯。”穆炎抬了下髋,他的长柄伞头菌忽然跳出了遮掩,看上去很有精神的样子。 
布料褪到膝下,松手,脱干净自己的。 
穆炎曲膝,提起小腿,把暂时不需要了的衣服踢到一边。 
“我也用用看。”跨坐到他小腹上,一手在身后握住他,掌心摁着蘑菇头,轻轻压了压,一边五指绷紧舒展,活动活动关节。而后握到根部,旋着手腕,转着方向往上走。 
同时,俯下去吻他下巴,一手去摸那个小罐子。 
——在哪了?在哪了在哪了? 
青青的下巴,唇被刺得有些痒痒的。 
然后,只要…… 
穆炎两手一顿,止了动作,齐齐扶住我的腰,防止我乱动。 
——好吧,引诱再次失败。 
没关系…… 
拗吧,拗吧,你就拗去吧。 
穆炎穆炎,你看到了那篱笆没,就是你自己下桩起的篱笆。高吧,齐胸高呢。粗吧,和你的碗一样粗呢。 
穆炎穆炎,那葫芦籽还记得么,就是我们开春在村子里找了户人家,拿两只野兔换的那各色种子里,小指甲大,淡棕黄色,扁扁一片的那种。 
发的芽,小小的。 
抽的蔓,细细的。 
当初化了秧出来,移到篱笆边种下,根本就是小拇指和大腿的区别。 
现在怎么样了? 
篱笆还不是被藤蔓缠了,被叶子盖了,被葫芦花嫩葫芦淹没了。 
草本藤,见了阳光得了肥水,长得快呢。篱笆又不会再高了,也不会跑了。 
你啊,你就忍吧忍吧,看我一天天磨光你的性子。 
总有一天,你会忍不住的。 
你会被淹没的。 
和你一脚一个踩下去的那些篱笆桩一个下场。 
嘿。 
…… …… …… 
①都是可以对付入室暴力抢劫的。不过,看歹徒武器了。枪的话,还是不要了。刀的话,看个人了。 
五十九 
“穆炎,试试这个。”贼贼笑。 
——酸能叫人有很多表情。我要看穆炎挤眉歪嘴! 
穆炎打量我手里一小筐几色野果半晌,捏了一个一节拇指大小的放进嘴里。 
我看着他面上没有动静,越来越不确定。我都边摘边尝过了,这些都是野的,而且属于里头早熟的那些,酸得不得了,偶尔难得有几个带了点甜的。 
“好吃?” 
穆炎没有说话,嘴里还在动,微微点了下头。 
“……”那就分我一点吧,看在我已经给它们酸倒了一排牙齿的份上。 
凑过去含了唇,正探开牙关,听到咕嘟一声。 
穆炎把那个东西咽下去了。 
呜……明明他嘴里的味道也是酸的么…… 
而且还有些涩,单宁的涩。 
“穆炎,就是那个,那个那个!” 
“回去。” 
“你确定你不会被它们蛰到? 
“嗯。” 
“哦,那我先回去……”我貌似只能碍他手脚。 
一只细腰大肚尾挂尖刺的野蜂从头顶示威般嗡嗡飞过。 
我吱溜一烟翻过小坡穿过竹林钻回竹楼去了。 
化些盐,要饱和溶液,在宽竹蔑上刷着,晒了,而后刮下细盐沫子。 
罐子、罐子、罐子,滤布。 
果子都用针戳戳。有些果肉坚硬水分不多的核也可以挑出来了。 
得用蜂蜜腌透了。 
弄一些外头再稍稍滚层盐粉,化了进去。那样入口应该是盐的,而后带出酸甜。夏天和着水来一个,或是扔了水里泡话梅茶,补盐又解渴,田头小憩最好了。 
其余的纯粹零食。或许可以滚层松花粉。春天打下松花来晒得的粉还有不少。 
穆炎怎么还不回来? 
“你说了不会被它们蛰到的!” 
背后这凸的是什么包包! 
哼哼,今天晚上没有把你剥干净的话,还真被你忽悠过去了。 
“……”穆炎没有答话。 
而后…… 
“……”怎么可以这样。 
看在只有一个的份上。看在你算是认错了的份上。 
看在我们很热的份上…… 
“怎么样?” 
“……” 
“怎么样?” 
“……” 
“怎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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