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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算(出书版)+番外 作者:冷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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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仍稍赚凌乱的屋室,思及日后自个儿就可以省下无数飞檐走壁的工夫直接到隔壁串门子兼偷香,甚至还可以直接把人打包回来,原先正烦闷地把玩香囊的年轻将军立时心情大好,忍不住又跳下床开始收拾起房间来——这屋子以后可是要让卿卿过夜的,自然得多费些心思才成。
  只是整理的工作才刚开头,便因瞧见了内室角落一个颇为陌生的大箱子而为之中断——楚越确信这绝对不是从自个儿家里搬来的家当。可这府邸才刚落成不久,他又是第一任主人,又怎么会……?
  不过心下疑惑归疑惑,以楚越的胆大,自然没怎么犹豫便大步上前一把将箱子掀了开——
  箱子里没有尸体、没有毒药兵器或机关,只有一个十分精致华美、向来被称作凤冠的物事,以及下方整齐叠着、绣工精美的大红衣袍……因而明白了什么,楚越暗赞陛下做事上道,忙搁下手头的事务喜孜孜地将凤冠与霞帔从箱中取了出来。
  但还没等他将那霞帔展开来好好欣赏一番,箱底躺着的一张图纸便旋又攫获了他的注意。明白这定也是帝王的安排,楚越索性一手捧着凤冠霞帔、一手将图纸自箱中取出展开。
  图纸上绘着的乃是他和司徒延卿府邸的建筑结构,类似的图像楚越早在陛下赐府之初便已见过。可不同于他手头上的那一张,这张图上多了道以朱砂勾画而成的线条,连接的却是两府的主屋——也就是二人的卧房。1019
  楚越一时还有些不明白这画究竟在表达些什么,可当他注意到那红线的起点正是眼前这大得有些莫名奇妙的衣箱摆放处,而且箱边还隐隐透出一丝微风后,先前的不解立时转为狂喜,让他差点就想朝皇宫方向叩头大呼万岁!当下也顾不得其它,楚越将手中捧的东西往榻上一搁便即动手研究起箱子来。
  他当年在军中时曾干过不少次类似的活儿,自然很快就找到了机括。略一使力扳动,巨大的衣箱立时移了位,露出了一个明显可称之为地道的阶梯入口来。见一切确如自个儿所料,楚越不疑有他,当即兴冲冲地钻入地道直往深处走去。小片刻后,与自个儿屋中入口处全无二致的阶梯入眼,上头还隐隐传来了那个他再熟悉不过的脚步声。
  明白这意味了什么,楚越大喜之下正待上前,却又在想起什么后回过头投奔回房中取来了先前那套凤冠霞帔——卿卿既然还未就寝,那么他说什么都要让卿卿试穿一下才成。就是不晓得卿卿那儿是否也有这密道的地图了。
  又一次来到地道另一侧的那道阶梯前后,听着情人的足音渐近,这回,楚越没有迟疑,敲门般抬手叩了叩上方的密门。
  「卿卿,是我。」
  司徒延卿此时也正在研究自个儿房里凭空多出来的物事,虽给这声音吓了一跳,却旋即明白了过来,连忙按图索骥打开了地道口。
  伴随着隐隐约约的轰鸣声,密门开启,一道阶梯与情人的身影随之映入眼帘——虽说白天还对楚越胡乱在大街上公然调情的行为十分懊恼,可在劳累了大半天后,得见情人的喜悦却仍胜过了残存的不满。也因此,尽管才刚相见便给对方一个熊抱紧拥入怀,司徒延卿却连一丝抗拒之意都无,而就这么顺势将头轻抵上男人肩际……难掩欢欣的眸光垂落,却旋即因瞧见了楚越左手扛着的物事而为之一怔。
  思及先前姊夫让人送来的信,司徒延卿容色微红,却没有提及自己的「发现」,而仅是叹息着低声开了口:
  「这般贸然跑来,难道就不怕我不在房里,或给你的声音吓着吗?」
  「我的卿卿是何等人物,哪会因为这点小事便给吓着?」
  听他这么问,楚越嘿嘿一笑,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其实我本来也只是想试走一遭、确认这地道是否真如我预期的通往你房里,结果一到阶梯前便听着了你的足音,要我如何按捺得住?今儿个怎么说都是咱们入新房的日子,若不好好温存一番,如何对得起皇上的苦心安排?」
  说着,他略微放松了环抱着情人腰肢的力道,献宝似地将特地带过来的凤冠霞帔拿到了情人眼前:「你瞧,皇上连凤冠霞帔都替咱们备好了,不愧是一代明君……卿卿,你就行行好,穿上去让我看看吧?」
  话到后头已然带上了几分哀求之意,双唇却是极不安分地留连于情人耳际颈边,就连那只仍停留在情人腰间的掌都已十分主动地替对方解起了衣带。如此举动让司徒延卿有些好气又好笑,一把按住了楚越已半扯开自己腰带的掌,挑眉问:「你展开衣裳看过了么?」
  「是还没……为何这么问?」
  「你没看过,又如何确定这衣裳是为我准备的?」
  「若不是为你,又是为谁?」
  楚越有些想当然耳地这么反问了句,却仍带着几分狐疑地搁下了凤冠将手中的霞帔展了开——先前折叠着还瞧不出异样,眼下这么展开一瞧,这霞帔的不寻常之处立时一目了然。
  「这……这也太大件了吧?」
  隐隐明白了自个儿方才那个问题的答案,楚越面色微青,突然发觉自己还是高兴得太早了些。当下正想将霞帔收好把事情蒙混过去,身旁的情人却已先一步将衣裳夺了过,对着他的肩头便是一比:
  「怎么会大件?正适合你的身材呢。」
  「卿卿……你早就知道了吗?」
  由情人的反应猜出了什么,楚越苦着脸开口问道,那份无奈即使用「搬起石头却砸了自个儿的脚」来形容都不为过——他怎么就忘了那位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向来都是站在卿卿那一边的?听卿卿方才连气都没动便扔出那么句话,显然早就清楚了这之间有什么猫腻。
  听他这么问,司徒延卿没有否认,唇畔却已是一抹笑意勾起:
  「上回你亲手解了我的状元袍,这回换我解你的红霞帔岂不正好?」
  「卿卿——」
  「你会特意带过来,不就是为了穿上去看看?一件衣裳而已。楚统领何等人物,想来不会连这等小事都不敢尝试吧。」
  这话说得明白,摆明了就是要楚越自个儿穿上试试了——听着如此,楚越面色一白正想拒绝,可眼前情人似笑非笑的清美容颜却让他终还是压下了心头的抗拒,咬牙狠狠道:
  「穿就穿,谁怕谁?」
  言罢,也不等对方动手,楚越便已三下五除二地脱下外袍将那身大红霞帔往身上一套——与其说是干脆不如说是自暴自弃的举动让司徒延卿瞧得一阵莞尔,深眸却已是一抹异彩闪过。
  「别忘了凤冠。」
  ——当楚越费尽千辛万苦终于穿好了那身霞帔时,最先入耳的便是这听似有些幸灾乐祸的一句。本就又苦又臭的脸色当下更是一沉,却仍只得抬手取过了那顶凤冠往头上一戴。
  霞帔十分合身,凤冠却是稍微小了一些,将楚越的头箍得有些不适。不过这些对此刻的楚越而言自然都只是次要。将一身新嫁娘的「装备」穿戴好后,他腰一叉,单手捻起莲花指,故作女气地嗲声道:「相公,娘子瞧来可动人吗?」
  「自然。」
  知道他是故意装出这般模样「吓人」,司徒延卿不仅没有动怒,反倒还轻笑着略一凑前主动吻上了男人未沾胭脂的唇……有些出乎意料的反应让楚越先是一愣,而旋即心花怒放地再次环抱住对方,顺着情人的撩拨展开了回应。
 
  ——能换得卿卿投怀送抱,看来偶尔这般牺牲色相倒也不坏。
  楚越从来不晓得什么叫「客气」,如今情人主动相诱,自然更没了住手的可能。取下头上过紧的凤冠往桌上搁了后,他也顾不得身上仍穿着一身大红霞帔便抬手松开情人衣襟熟练地吮上那半裸于外勾人侧颈,并就着彼此相拥的姿势搂着人便往榻边行去。
  可便在他即将把人往榻上压倒的霎那,伴随着略微急促的吐息落于耳畔的低语,却让他硬生生止住了原先的动作——
  「衣裳在箱子里……你帮我换上吧。」
  细若蚊鸣的一句,却仍让楚越听了个明白。知道卿卿会在「关键时刻」出言打断必有其因,他虽仍有些困惑,却仍暂时松了手、依着情人指示趋前打开了那个和自个儿屋中如出一辙的箱子。
  箱里没有凤冠,却有着一件同样折得十分整齐的大红霞帔与一块似乎是盖头红色方巾……因情人先前的那句「你帮我换上吧」而明白了什么,本就已由恼转喜的楚越更是大喜过望,一把捞起那件式样看来更为精致的霞帔将之展了开。
  这一次,衣裳显然不是他的尺寸。知道自己的「野心」终于得以实现,看着榻边刻意别过头去背对着自己的卿卿,以及桌上那顶对自己来说稍嫌紧了些的凤冠,让楚越忍不住又再次于心底高呼起「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解下了自个儿身上的霞帔后,他也懒得重新整装,直接便上前由后为青年褪下了已然松脱的外袍,转而以极其精致华美的霞帔罩上了那仅余中衣的身子,并取来凤冠为青年戴了上……直到以盖头遮住了那张始终背对着自己的容颜后,楚越才重新回到了青年身侧,扶抱牵引着对方于床边歇坐了下。
  「我真是爱煞你了,卿卿。」
  他轻声道,「还记得你成亲那日我说过什么吗?我想看着你的肌肤衬在霞帔之上的诱人模样,想就这么好好要了你……这是皇上赐给咱们的新房,今儿个便是咱们的新婚之夜,从今以后,你是我的,我是你的,咱们彼此相守,一起白头到老,好么?」
  前头的言词虽仍带着几分调情的意味,可提及那「新婚之夜」四字后,楚越的语气便已转为了沉肃,情人所无法瞧见的英伟面容亦随之带上了少有的认真。他紧紧握着掌中的那双手,像是想将自己的决心传递给对方一般……而换来的,是青年同样坚定的一个回握。
  「好。」
  尽管不甚响亮,却是实实在在的一声应允……听着如此,楚越心下狂喜,却未如平时那般直接将人按倒,而是十分郑重地抬手掀开了先前自个儿亲手覆上的盖头。仅片刻未见的清美容颜随之入眼,而让他终是再难按捺一个向前深深吻住了对方。
  这一回,司徒延卿没再半途阻止,只是迳自取下了头上凤冠,而后抬手回拥住了那个总是满满占据了他心头的男人。他任由楚越解开了那才套上的霞帔、任由楚越纵情撩拨索要他的身子。直到他一如楚越所盼于大红霞帔半褪的情况下承受着那激烈的占有到达了高潮,才再又一次的彼此相拥中情难自禁地道出了爱语——
  「楚越……我爱你……」
  不觉间,房内烛火已灭,情,正浓。
 
  兰韵的逆袭
 
  兰韵最近的心情很不好。
 
  作为上京城某个圈子中当之无愧的第一名妓,他虽称不上日进斗金,可平日收到的赏金缠头却也十分可观。尤其他的客人不乏朝中极有权势的达官贵人,倚绿阁的东家想仗着他拉拢关系,对他这个头牌自也是极尽拉拢优遇……也因此,尽管仍脱不了卖笑卖肉的身份,可比起倚绿阁的其它小倌,兰韵的生活却可说是相当滋润的。
  只是最近不知怎么着,往常最捧他场的那些个达官贵人几乎没怎么光顾……虽说愿意一掷千金让他陪宿的客人还是大把大把的有,却仍无法改变他的进帐大幅减少的事实。
  生客毕竟不如熟客,以往面对那几个贵人,兰韵都很清楚该怎么样才能将他们服侍得高高兴兴,心甘情愿地给出一般人辛苦一年都赚不到的赏钱。可眼下对着这些生客,他不仅得耗上许多工夫研究该如何讨他们欢心,还得费尽心思应付一些不合理的要求。他头牌的地位虽不是凭空得来,可这般事倍功半的情况还是让兰韵十分懊恼,忍不住便央着东家去探听一下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这些贵人突然转了性子。
  东家同样因这事而十分苦恼,自然马上便答应了他的要求。只是仗着人脉一番探听后,得到的消息却让他越发惊疑起来——
  那几个出身豪富又手揽大权的贵人,竟然在几天里不约而同地于外出的途中被人拦下车驾盖上布袋一顿痛揍!
  出手的人虽没要了他们的命,却也硬是将这些身体本就不甚强健的贵人揍得三天下不了床……几个贵人都不是认份吃亏的主,自然马上便让家人前往京都府报案。只是当案子一件件立了、苦命的捕头甚至知府亲自上门问起案情时,那些个贵人却在听说还有其它同僚遭罪后态度陡转,不仅一改先前的嚣张好声「慰劳」起他们的辛劳,甚至还以「误会」为由半是哀求半是胁迫地要求京都府收声撤案。京都府的官员虽觉得其中必有猫腻,可迫于压力之下却仍只得照办。就是几个不死心暗中调查的也被以行迹可疑为由,遭理当与此事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戌卫师请去喝茶。匪夷所思的状况让几名「神探」以为自己是无意中触及了什么国家机密,哪还有继续查下去的胆子?本该轰动上京城的大事竟就给这么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压了下去,只留下一群犹如惊弓之鸟却没敢有所动作的大小官员在那儿暗自心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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