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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福禄祷禧+番外 作者:莫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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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生子 种田文

  送年货的顺序是老宅、外戚张家、裴冠英、穆老、胡管事、周诚都各有一份,周诚因为没回还在忙便把东西交给仆人保管了,之后还有焦掌柜、翟掌柜等镇上交好的人家,之后村里交好的里正及卫家几户也意思性的送了点。年货就是一礼尚往来的事,三房送出去多少收回来的也不少,独有老宅这奇葩连半个鸡蛋都没回礼。有那好事的问起,老宅还回的理直气壮说是楼老爷子跟柳阿麽为大,哪有长辈给小辈送年礼的事?
  老宅这神逻辑岂不知让外头人都快笑死了,给长辈送年礼那的确是应该的,但可没长辈不能给晚辈送年礼的说法,没见三房的外戚张家也是拖了足足一牛车的东西送了来?退一步说就算楼老爷子跟柳阿麽没表示,这大房跟二房可是同辈总能送些吧?一家十几口人身上的新衣,明珠金珠银珠头上的珠织花饰是白捡的?
  别人这么议论为三房抱不平,楼玉珠听了却真心不再乎,因为就柳阿麽那刻薄性子回礼回的东西估计不是那旧的就是那不能用的,不收不行收了心里嗝应,还不若不送两边都省事。
  年末二十八,三房照旧上门邀请裴冠英及穆老到他们家过年,穆老份辈高不想麻烦三房,只是却被楼玉珠一句‘明年的酒不要啦’给逼的不得不答应;年二十九三房忙了一天;年三十这天上午裴冠英陪同穆老到了,之后周诚也骑了马来,胡管事因为事忙反到没来。
  一行进屋上茶,楼华楼明陪着穆老说话,傅林书领着刘葵准备午饭,楼承义跟黄山就全程烧火准备水或摘菜这些打下手的活,楼玉珠及周诚一等就进到书房门一关开始算账。
  周诚掏出五六本账薄。
  裴冠英瞧那指头厚的账本就头疼,一把压了道:“你直接报总数吧,这细账就不算了。”
  楼玉珠也是心有余悸点头。
  周诚无奈扫两人眼,掏出两个锦盒先拿出一个放裴冠英面前道:“新意楼跟食铺都在营利,酒庄虽有售出两批定制酒,但投入还要多出售出的金额,是以只有六万三千两,是扣除投入后的分成。”见裴冠英没问题又转首把另一个放楼玉珠面前,道:“新意楼跟食铺及冰窖的前几个月分红你抽出来投入临南湾,所以现在就之后三个月的分红,其中有新意楼的,食铺的,冰窖的,还有反季时蔬的,酒庄你是技术入股无需投入银钱,所以其中还有酒庄的,至于人工养殖红虾及河蟹一事因为要明年才能见利润所以现在是没分红拿了,连锁客栈还没动工所以也没有,所以你的现银是一千六百五十两,我帮你做主拿五十两出来给店小二及掌柜一等发红封,是以你现在是一千六百两整。”
  这些账目之前楼玉珠都是有过目的,是多少钱心中都有数。
  见两人都无异意,周诚开始算临南湾的账。“原本说是年后才有收益,但我瞧着也差不多了,便先抛了一部份,其它的我会年后再分两次陆陆续续抛出去。”
  裴冠英跟楼玉珠都没有异意,因为这些事都是周诚在打理,他是最有话语权的。两人对视眼分别打开眼前锦盒,裴冠英发现除了之前算好六万三千两,还多了三张一万两的银票,楼玉珠的则多了四张一千两的,想来就是临南湾那一部份的收益了。
  可以说投入临南湾的本钱都还没回,但两人一点都不急。楼玉珠盖好锦盒:“这半年来辛苦周大哥了。”
  为了跑这事,这半年来周诚几乎都没怎么归过家,不是正在路上就是正在出发的路上,真心不得闲。
  裴冠英苦笑:“玉哥儿你到还帮了些忙,就我呆在虎牙镇什么事都没干,结果分钱的时候反到我最多。”
  要是常用人或许还真会不平衡,但楼玉珠跟周诚都极为清楚,他们两人缺一个或许行,但独不能缺裴冠英。没有裴冠英这景阳侯世子之子的身份镇压,就算他们能把这么大的商业架子搭起来也免不了被人眼红,这讲究身份的世道,那权贵只手遮天颠倒黑白的事还干的少?
  楼玉珠跟周诚对视眼打趣着把这事揭了过去。不多时吃午饭的时间到了,一行移去吃罢午饭,裴冠英拉着穆老,点将楼玉珠及周诚凑上一桌麻将。
  楼玉珠上了桌,见小楼琛眨巴着眼睛好奇,一时萌的抱着狠狠亲了个道:“老四呀,今天哥哥我教你玩个游戏,这个游戏呢,名字就叫‘打土豪’!”
  正搓牌的裴冠英后知后觉问:“不是打麻将么?怎么又变成打土豪了?”
  知道其中梗的楼玉珠笑的打跌,周诚虽不知其中意思但就楼玉珠的表情猜也猜到了不是什么好话,是以冲裴冠英道:“少爷还是不要细问的好,免的答案堵心。”
  穆老摸了摸胡须,似乎摸到点眉目了。“土豪可是‘壕’字拆开来念?跟赌博有关,如果‘壕’字取谐音‘豪’…”视线在裴冠英跟周诚两人身上转了圈,忽的一乐。
  “!!!”裴冠英一幅被雷劈之态。
  “……”周诚亦是无语。
  楼玉珠瞧了又是笑的不行,听到始末的楼华楼明也是笑的不轻。
  裴冠英凉凉道:“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呢,玉哥儿可别太自信。”
  周诚自动认输:“我就陪打吧。”
  穆老看热闹不嫌事大,冲楼玉珠道:“要不我们就结盟吧,输了算你的,赢了我们对半分?”
  闻言,楼玉珠心塞:“…脸呢?”
  “落家里忘带了。”穆老就用楼玉珠上次死皮赖脸跟他要字画时的话打发他。
  被自己说出的话狠戳一刀的楼玉珠表示,血糟已空!
  搓麻将的时间过的飞快,很快一桌丰盛的年夜饭上桌,穆老当之无愧被请到上座。三房气氛良好舒适,几位客人不约束自已吃上一顿热热闹闹又丰盛的年夜饭。年夜饭吃完,哥几个抱着最小的小包子楼琛先给楼承义及傅林书拜年,每个得了个红封,之后又给穆老,裴冠英,周诚拜年,又分别得了三个红封,楼玉珠仗着自己年纪小又冲楼华楼明要了红封,还撺掇着刚学说话的小楼琛也讨红封,之后被起哄也给楼琛封了个小红封。所以说算来算去,还是最小的那个占便宜多些。
  红封领完,给黄山一家打发赏钱,裴冠英还想打麻将楼玉珠却是否决提议做游戏。游戏就称为‘谁是女干细’,傅林书跟小楼琛做裁判,其余有一个算一个,楼承义不想参加但楼玉珠觉着玩谁是卧底这游戏吧,有个像楼承义这老实巴交玩友或许才能制造许多笑话才是,果真,几局游戏下来神补刀猪队友一事把一众给笑的呀,其中有次就连穆老都崩不住笑岔气了。
  
  第67章 张家婚事
  
  一场益智游戏让一众人的距离拉近不少,一觉醒来相视一笑间气氛也就越发融洽。拜过年吃罢早饭,一众围着火炉闲聊,时不时烤个粟子马蹄什么的,小趣味正足不想院门却传来敲门声。
  三房没有长者,按理这大年初一该是没人上来拜年才是。一家人面面相觑会,楼承义还是起身去开门。
  尔后两个不请自来的人,甩开楼承义即是自行进了屋,眼睛雪亮冲着穆老就行礼。
  “见过先生。”
  “见过先生。”
  穆老不愧为当今文坛巨鳄,脸色沉稳问道:“你们是?”
  “学生楼承祖,是甲正年的秀才。”
  “学生楼文,正在路远书院读书。”
  楼玉珠看着这两个不请自来的人都要气笑了。穿着用三房送的年礼制的衣裳、鞋子来打三房的脸?亏的这两父子干的出来。想到这里楼玉珠不即冷笑,连亲长哥都能拿来卖的小人什么事干不出来?有其父必有其子,这两父子到是绝配!
  楼华跟楼玉珠对视眼,起身道:“大伯跟大堂兄这大年初一上门可是有要事?”
  楼承祖矜持道:“你们姥爷听说有贵客上门,特弟让我们上门来肯请穆老与裴公子一众去老宅吃顿午饭,感谢穆老及裴公子对三房一直以来的照顾。”
  闻言,楼玉珠只觉老宅人的脸皮之厚当真是再次刷新他的认知。
  穆老笑眯眯摸着胡子却是摇头拒绝,裴冠英就更不可能去了。
  为了说服两人,楼承祖腰是弯了又弯,楼文也掉了几句书脑袋,只是穆老跟裴冠英可不是小门小户出身说拒绝就拒绝不会再动摇。
  “穆老跟裴二哥既然不愿意去,大伯跟大堂兄也就无需再劝了。”楼玉珠说完冲穆老笑道:“昨儿穆老不是说要瞧瞧我写的字么?不若现在就去书房,我写两个穆老给我指点指点?”
  穆老自然应许,裴冠英跟去周诚自然也不会留下。
  被全程忽视的楼承祖俩父子脸色绯红,显然气的不轻。
  楼华掀掀眼皮瞥两人眼,语气平衡道:“我们家有贵客在,不方便招待大伯跟大堂兄,请回吧,就不送了。”
  “你!”
  楼文拦下气极的楼承祖,扫眼楼华:“你就认为自己一定能考中?”
  “这就不劳大堂兄挂心了。”
  闻言,楼文皱了下眉:“奉劝一句别太高傲,需知世事无常,笑到最后那个才是赢家。”
  “这话大堂兄应该对自己说才对。”楼华扬眉,眼内闪过一丝讥笑。说别人高傲,难道他就从来没照过镜子一直以来是谁拿鼻孔看人?
  这日两父子在三房碰了钉子,他日待三房上老宅拜年,楼老爷子的脸色全程拉的老长就没笑下,柳阿麽更是变本加厉,把三房从头嫌弃到脚。好在他们之前就有心里准备,除了楼承义心里有点难受,其他几个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当对方放屁。不过哥仨几个也不是好欺负的,回头就把老宅招待三房那顿饭菜的样式传遍整个村子,后话也不必说,有那好事的自然能把老宅小气到连三房自己送的年礼都不上桌这事描绘的详细清楚!三房送的年礼可是十里八村的头一份,有肉有鱼不说,还有那难得的野味及常人家根本吃不到的牛肉,这么多东西怎么的都要拿出一两份招待三房吧?可瞧瞧那菜色,啧,还当三房是以前在他们手底下讨生活的三房?!
  不说村里人如何编排老宅小气吝啬拎不清,三房这边到张家拜过年憩到十五便又忙起来了。楼华楼明到穆老那听课,楼玉珠着手在镇上买了个商铺和个二进的院子。商铺不要太大,就够卖些鸭脖子鸭爪鸡珍鸡爪之卤味零嘴,二进的院子则给时常留宿镇上的楼华楼明哥俩人住,毕竟老住裴冠英那也不是个事。
  待馋嘴零食铺开起来,二进的院子修整好配上仆役,时间便也进入了三月。
  这日徐瑟上门,拉着傅林书呆在房里说了好一通悄悄话,楼玉珠一时好奇领着小楼琛听墙角,被发现了也不扭捏反道落落大方领着小楼琛跨进门。
  傅林书颇为无奈,恨恨点了点楼玉珠额头:“带着弟弟听墙角,有你这么当哥哥的?”
  徐瑟到也不再意,从傅林书那拉过楼玉珠笑道:“玉哥儿不是别人,听听也没事的,只是既然听了到也给外阿麽出出主意的好。”
  楼玉珠笑了:“那外阿麽好好说说呗,听个一字半语的可不好出主意。”
  事情简单,不过就是张凌到了成亲的年纪,徐瑟苦恼定亲一事罢了。“以前呀家里条件不好我就愁他们的亲事,想着不挑相貌不挑家世总能找个合适的;现在条件好了吧,也愁,上门攀交情的人太多,一时挑花了眼要挑错了,可不害了孩子一辈子?”
  “外阿麽这可就矫情了。”楼玉珠先把小楼琛抱上椅子,哥俩挤一个椅子道:“这条件好了有挑的余地就是好的,总比那没得挑的好。不过要我说呀,这成亲一事事关一辈子,挑什么人要什么样的还是要问过大表哥才好。”
  徐瑟诧异:“成亲一事历来都是长辈做主,哪有小辈自己挑的?”
  “为什么不能自己挑?毕竟与对方过一辈子的人是大表哥,要是不合心意,外阿麽忍心大表哥一辈子就对着个自己不喜欢的?要成亲,身家不算背景不算,唯有合眼缘才长久不是?”
  “可是,”
  “外阿麽就别可是了,大表哥性子老实沉稳随大舅,您要相信他定不会挑那蛮横无礼的搅家精才是。”盲婚哑嫁不可取,但世俗历来如此楼玉珠也没那么大抱负要改变命运什么的,他只能尽量做到身边的人不会因此而酿就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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