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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男配的一百种死法+番外 作者:汪三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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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系统 快穿 穿越时空 强强

    那语气就像是在说,我家的猪终于胖的可以卖钱了,一脸的欣慰。
    陈慕自己都说不上来这是怎么了,只觉得越来越烦躁,恨不得把这个人立刻踢出去,可等他出去了,他又突然泄/了气,缩在小榻上没了力气。
    等安顺领着一个小孩子进来,他才爬起来看过去,夏日光影中,站在朱红木门边的小孩缩着脖子发着抖,他面黄肌瘦,身形萧索,看着他的眼睛戒备而抵抗,就像是一只默默无言的野兽。
    陈慕看着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他的儿子,一个皇帝的儿子,那可是皇子啊,竟然跟个乞丐似的,瘦瘦弱弱,穿着破烂衣服,若不是那张小/脸隐约能看到这副身体的影子,陈慕绝对不会相信这个孩子是这具身体的儿子。
    陈慕皱眉,心里闷闷的有点疼:“这是怎么回事?”
    小孩似乎被吓到,一头扎进门后边,小手紧攥着门扉躲在后面,那样子,看的陈慕心越发难受,哪里还忍心对他发怒。
    他对着小孩招手,尽量露出温和的笑容:“过来。”
    那小孩不理他,往门后躲得更深。
    陈慕又去端了荷花糕,糕点被他吃的七零八落,只剩下三块完整的,他递过去,搁在地上,等了一会儿小孩蹲下来露出一只细瘦的胳膊,小手黑漆漆的满是脏污,他迅速的抓起一块荷花糕又缩回去,那糕点被他捏成米分末,小孩也不在意,埋头大口的舔食着。
    陈慕眼眶酸了酸,又让安顺端过来一杯梅子凉茶,小孩这次露出半个头看了眼他才蹲下/身把杯子拽过去,因为动作太大凉茶洒在地上,小孩呜咽了一声,像是受到了惊吓,又像是可惜茶水。
    陈慕看的有趣不知不觉坐在了地上,见那小孩喝完了凉茶正欲吩咐安顺再去倒一杯就看到一个穿着茶驼色的布衣短靴太监匆匆跑来,一路低着头看不清脸,到他面前匆匆跪下行了一礼便凑上他的耳畔。
    低声细语,却瞬间破坏了陈慕的好心情。
    按照剧情书里来看,原身发现主角攻和太后的女干/情是在十四岁的秋天,那日/他做完功课听闻主角攻进宫来,满心欢喜带着功课去寻他,远远看到太后居住的隆福宫大门紧闭,原本伺候父皇现在伺候他的太监总管李福喜差人绕着隆福宫看了一圈只得到一句太后累了,正在休息的回答。原身不信,他满心欢喜的来找主角攻想要一句夸赞,得不到是不会走的,任凭别人怎么劝他都不愿意离开,但是那么多人看着他想起主角攻的教导也不敢放肆,只装作跟着李福喜回去了,半路上却甩掉众人跑回来踩着小太监的肩膀翻过了宫墙。他摔得很惨,带着满腔委屈一瘸一拐的去找自己的母后和皇叔,却没想到会看到那么不堪的一幕。
    他的皇叔,那般漂亮俊俏,如同谪仙一般的人物,抱着他已过三十却风韵犹存的母后的双/腿将她抵在梁柱上做着令人不齿的事情。
    隆福宫那么大,却那么安静,以至于他站在那么远的地方还能听到母后压抑不住的尖叫声,那种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刺耳的声音。
    那天,小皇帝怎么离开的没人知道,但是从那天之后,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年幼的皇帝开始不喜礼亲王。
    可原主的胡闹,在别人眼里不过是小孩子不懂事的无理取闹。
    刚才那个小太监大概是他安插在隆福宫的探子派来送话的吧。
    “礼亲王巳时末进了隆福宫,半刻前方出。”
    巳时末到申时初,两个时辰,他的皇叔真是年轻力壮啊。
    从地上爬起来,再看那藏在门后的小孩,心里便有点膈应。这个故事的最后,当上皇帝的主角攻自己没有子嗣,所以立了这个一直不受宠的孩子为太子,而这个孩子登基之后也将退位成太上皇的主角攻受当成亲生父母孝敬。
    虽然知道是原身的忽视导致这孩子对自己没有一丁点父子之情,但心里还是难受。站在权力顶端的人,以为拥有了天下,可实际上呢,他的身边,竟连一个可以相信的人都没有,到最后,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记得他这个亲生父亲。
    陈慕站在那里生闷气,好一会儿才低声道:“安顺。把他带下去洗干净!一个皇子和乞丐无异成何体统!”
    那孩子瑟缩了一下,许久被安顺轻声央求着带了下去,他走到门槛前,抬起细瘦的小/腿,因为踉跄回头看了一眼。
    那个笑起来很好看的人低着头赤脚站在房中,笼罩在烟青色长衫中的身材在光影下单薄寂寥,莫名的让人心都难过起来。
 
☆、第132章 细致活
 
许是心情不好,陈慕晚膳只用了一碟粥食便早在洗漱歇息。安顺见他这样,示意身后托着托盘上前的小太监退出去,皇上这模样,怕是没法翻牌子了。
    宫灯长明,陈慕躺在龙床/上,视线内隐约可见黄色床帏外一片寂静,他眼皮颤了两下便沉沉睡去。
    安顺在殿外守了一个时辰才吩咐当值的小太监警醒着点,自己扶着酸痛的小/腰去了偏殿。
    夜里陈慕似乎睡得很沉,一直没什么动静,小太监瞅着头顶盘大的明月,拍死了第十六只蚊子再也抵挡不住睡意歪在地上。
    少顷,龙床/上的人轻声嘤咛起来,那声音轻轻的恍若歌谣,若不细听则听不分明,且听声色分明是个男子,但其间婉转竟比女声更撩人心神。他扭动了几下/身子,趴在龙床/上悠然转醒,那双眸子里如同承载着星月银河一般惊心动魄,带着醉人的春意,这人似乎不满意此时身体的难耐,咬着红唇爬起来,向后跪坐在双/腿上,羞愤的望着双/腿/间,娇嗔道:“这人是疯魔了不成,后宫那么多妃子,竟把自己憋成这个样子。”
    沉默片刻如同换了个人一般,语气里带着压抑的怒意:“你若是不能解决,换我来。”
    又是一阵沉默。
    “换你来?那可不行。就你这种粗/鲁莽夫哪里懂得这男/欢/女/爱的奥妙?”他斜着眼角解开裤带,看到里面的东西脸颊绯红,不禁欣喜激动的舔/了舔红唇,喘息道:“且你那一身蛮力若是把这副身体给弄坏本宫可是不依的。这种细致活,还是本宫自己亲自动手的好。哈~”
    后面再也没有人说话,年轻的帝王跪坐在自己的床/上,手掌极有技巧的逗弄着壮实的身体,时不时喘息着说出奇怪的话:“哈啊~皇上,啊哈~臣妾,臣妾,啊!臣妾要是能实实在在被皇上宠幸一次该多好!哼嗯~”
    他□□的呻/吟出声,片刻听到外头传来一声询问:“皇上?”
    他的指尖蜻蜓点水般抚摸着自己精壮的胸膛,听到那太监的声音身体猛的颤抖了一下,手上随即一片湿濡,他愣怔的沉默着,看着指尖上的白/浊,下意识的送到嘴边,却突然被夺去了身体。
    再睁眼衣衫半解的人已经变成了另一种样子,他自床榻上坐起来,看着小腹处的脏污微微皱眉:“这才几日,便忍不了了,果然是- yín -君。”
    话虽这样说,但他还是清理了身子,又命人进来换了被褥换了干净寝衣才平躺在床榻上双手搁在肚腹处,轻轻闭上眼睛重新入睡,只是入睡前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他最近有些奇怪。你们都老实点。”
    走到房门处的小太监听见皇上说话扭头看了一眼,却没看到任何人,正巧夜风一吹,小太监身体抖了抖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翌日大早,陈慕神清气爽的起床,嘴角甚至带着微笑,安顺大着胆子开了句玩笑,陈慕也陪着他闹了一阵,甚至连早朝都没用催他便自己老老实实的去了。
    安顺疑惑却又不解,直到陈慕午休他才得了机会叫来昨夜守夜的公公:“皇上,昨夜里可有什么事?”
    小公公起先踌躇着,片刻紧张起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安公公!安公公求您救救奴才!”
    安顺皱眉,一张犹带着少年稚气的脸上气势毕露:“把话说清楚了。”
    那小公公哆哆嗦嗦好半晌才把事情说清楚,不过是夜里听到皇上的呻/吟声,奇怪得很,不似平日里在各娘娘宫中的声音,反而像极了娘娘们平日里······
    安顺眯着眸子瞪着他瞧了一会儿:“这事可还有被人知道?”
    那小公公使劲摇头:“回公公没有。没有别人知道。奴才谁也没说。”
    安顺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杂家看你也是个懂事的,不若以后跟在杂家身边当差吧。”
    小公公一惊,抬起头看着安顺好一会儿激动起来:“谢公公大恩大德!谢公公大恩大德!”
    安顺点头,想到干爹临出宫前的教导,又叹了口气,这天下最难伺候的就是顶上的那个人啊。他既然知道了这个事情,里外总是要操心的,皇上那种性子两三日不召人侍寝还说得过去,可若是一直不召人侍寝,先不说心,便是那副胡闹惯了的身子也会先受不了,且看着吧。
    陈慕自然不知道那些事,他盘腿坐在小榻上一边看着那些无关痛痒的折子,一边吃着新摘的葡萄,自从上次那两个女人在自己面前大吵一架,陈慕是一个女人都不想见了,可是她们总有办法让自己记挂着,这不,桌子上满满当当一盘子紫葡萄就是钟翠宫的德妃娘娘送来的,据说,这位的德妃娘娘是他第一位妃子,长得端庄秀丽,非常得太后和他的喜爱,在宫中的地位几乎等同于不存在的皇后。
    陈慕听罢不置可否,他这些日子一直逃避着不去见太后,但德妃命人送来这盘葡萄的同时也顺便捎来了太后的口信,意思大约就是:哀家已经好几天没见哀家的宝贝儿子里,你最近又干了什么蠢事哀家都不知道,这可怎么是好,哀家可还要靠你来和你皇叔约炮呢,所以,今天晚上一起吃顿饭吧。
    “噗!”把葡萄皮吐进手边的小盘子上,放下折子扭个身准备休息休息,这一扭就看到像只小老鼠一样贴着宫墙鬼鬼祟祟的小孩子,小孩子穿着一身可爱的翠绿短衫,偷偷摸/摸额跑到一颗柳树后面,仰着头不知道再看些什么,陈慕好奇,却不愿意走过明晃晃的太阳地到他身边去,只托着下巴透过洞/开的窗子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小老鼠看了看四周,这时候还热着,宫人们大多都站在阴凉处,一时倒没人注意这个不受宠的小孩子,除了无聊的陈慕,他看着小孩子扭着小脑袋看了看四周又昂起脑袋看着头顶,片刻搓了搓手下定决心一般捉住了树干,慢腾腾的往上爬。
    柳树树皮粗糙,没一会儿小孩裸/露在外的皮肤便磨出一片红,甚至隐约见了血珠,陈慕看得清楚,心里有点不舍,但又好奇他到底要做什么,挥手叫来一个小太监:“去太医院拿些上好的金疮药。”
    说罢更认真地盯着那孩子,那棵柳树没种几年,不算粗,也不算高,小孩爬的很慢但到底爬了上去,他坐在树干上,拿着一个小布兜似乎在捉什么,脸上的笑容纯净的很,陈慕心里一动,越发的好奇。
    小孩从那棵树上下来,又去爬另一棵树,两只小胳膊蹭伤无数,远远便能看到冒出来的血珠连成一线从手肘突出的关节滴落下来,安顺看了看小孩,又看了看陈慕,终于忍不住开口:“皇上,要不要人把大皇子带过来?”
    陈慕沉吟了一瞬,穿鞋下地:“不用。朕亲自去。”
    说罢便一鼓作气跑过太阳地冲到柳树下猛然顿住:“唉!”
    他仰着头看着上面的小孩,下一刻便见一团阴影直/挺/挺砸下来,他慌张伸手去接,那团阴影便落在他的怀里。
    “呜~”
    小兽般低低的呜咽声因为埋在胸口显得有些沉闷,却越发让人心疼。
    陈慕的手臂一阵麻痹,几乎没了知觉,他一动不动的抱着小孩,等安顺过来了才皱皱眉道:“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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