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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女尊文里搞男同真的大丈夫?+番外 作者: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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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穿越时空 穿书

  摸了摸脸上的假皮,再在镜子前琢磨了好久月小白突然道:“这双眼睛怎么办?”长得好看的有双这种眼那叫有特色,是惊艳。现在顶着这张褶子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得了白内障,绝对是惊吓。
  “这……”孟天渊也有些为难的看着月小白的眼睛。江湖上倒是有些喜欢挡脸的,可这眼睛挡住了怎么走路啊。 
  “我知道了!”月小白突然福临心智:“用刘海挡住不就行了。”说着便要去拿剪子。
  “等一下!”孟天渊当机立断的抓住他的手:“您可想清楚,这头发剪了可是要很久才能长回来的。”说着还看了一眼月小白长至腿根的乌黑秀发。
  “只是剪个刘海而已又不会剪多少。”月小白完全就没当一回事:“放心还是齐腰的不耽误你娶我。”
  完全没听过这个梗的孟天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月小白挣了出去,连忙道:“属下给您买个帷帽还不行吗?” 
  “那样更、显、眼!”月小白压根就没看过去,三下五除二就把靠近额头的头发剪掉了。隐约的好像听见了谁肉疼的声音。
  “对了,你的黑衣服给我一套。”
  “是……”完全有气无力的回答声。
  到达客栈门口,下马车的时候月小白还一直在摆弄自己的衣领,十分懊恼的道:“你明明只比我高了半个头,为什么衣服可以大这么多?!”
  “因为短打不是这样穿的。”孟天渊直接伸手把月小白的衣领扯开,沿着边线整整齐齐的系好,再把外套拉直。最后蹲下身把月小白绑的歪七扭八的绑腿解开又绑了一遍。一整套动作做下来一气呵成,仿佛从以前开始就这样做了好多次一样。
  看着眼前认真专注的孟天渊,月小白莫名觉得这场景有些眼熟。
  【真是的,连绑腿都不会。头都没打好,以后还怎么学好武功啊?】
  【谁说不会绑腿就不能学好武功了?大不了天渊你以后一直给我绑腿不就得了。】
  【你以为你是谁啊?我为什么要一直给你绑腿啊?】
  【嘿,有你这么给老大说话的吗?我将来可是要当最厉害的大侠的,给我绑腿可是小弟你的殊荣。】
  【好好,殊荣殊荣。绑好了,咱能去练功了吗?】
  一些断断续续的片段在脑中闪现,想要仔细去看的时候却又模糊一片。月小白死死皱了皱眉。说不上这是什么感觉,明明应该是美好的回忆,可想起来的时候心中却只有一片悲凉。好像物是人非后剩下的一片荒芜,空旷又萧索。如果说这是月漠白的记忆和感情的话,到底是为什么会如此呢?明明人就在你的面前,为什么还会这么悲伤呢?一个小心翼翼不敢碰触,一个封闭自我独舔伤口。明明是一伸手就可以碰到的距离,却仿佛永远也不能相互靠近。这之前到底发生了些什么竟可以让这两个人变成如今这种关系?这个疑问不止一次出现在月小白脑中,而且每一次出现都会带来一股极其阴冷的负面情绪。看来他若不处理好这个,这一辈子都别想安宁了。
  这次走进这家客栈,月小白都快感动的哭出来了。没有一个个视女干垂涎的目光,没有随便给人下春**药的变态,也没有穿得极其艳丽的娘炮。终于,他终于到了一家普通的客栈,普通万岁!!
  孟天渊到前台去打尖顺便订两间客房,可还没等他说要住店,便听月小白从旁边道:“客房就要一间。”
  孟天渊莫名其妙的看过去:“盘缠还有很多,您不必……”
  “我不是为了省钱。”月小白白了他一眼,只不过被刘海挡着估计效果十分不怎么样。只听孟天渊又道:“如果是为了安全考虑的话……”
  “好了订好了我们去吃饭。”月小白连忙打断他,再这么继续下去他家这位都可以改姓唐了。
  直到吃完饭回房月小白才对孟天渊道:“我只是觉得我们俩之间拉近身心距离很重要。”
  孟天渊没说话,静等下文。
  “所以你和我同床共枕没问题的对吧?”月小白在孟天渊发出异议之前就瞪了过去。
  孟天渊果然纠结了一会儿,两边的咬肌鼓了又鼓,最后还是道:“如果这是教主的要求的话……”
  “出门在外不要叫我教主。”月小白背过身:“也不要自称属下什么的,敬语更是不要用了。”
  “那……公子?”
  “你见过这么丑的公子吗?”月小白愤而转身指着自己的脸:“你可以称呼我为老白。”
  “……”孟天渊一脸的无言以对。
  月小白开始得寸进尺:“来,叫一声听听。”
  孟天渊顶着一张便秘脸,纠结了好久才轻飘飘的张嘴道:“老……白……”那个老字声音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算了,你单叫一个白也是可以的。”月小白也不为难他了。
 
  ☆、 第 23 章
 
      
  结果一晚睡下来,一个拼命地往床边挤,一个死命的往另一个身上蹭。孟天渊最终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僵到了天亮。几近黎明之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被怀中黑漆漆的一团吓了一跳。自从月小白剪了刘海后,他就有些分不清哪边是正脸,尤其是这种光线昏暗的的场景下惊悚感尤甚。怀中的月小白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哼唧了一声蹭了蹭孟天渊的胸,然后一口咬了上去。
  孟天渊:“……”
  第一次遇见月漠白时孟天渊十二岁,那时他哥哥孟天堑和父亲才刚走没多久,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被抛弃的懵逼感中久久不能自拔。可能也是听说了这件事,一直不回教到处浪并乐此不疲的姥姥终于赶了回来,一上来就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基本上属于谋杀的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些窒息的拥抱。然后就从身后神奇般的变出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团子推到孟天渊面前。
  “来,这个是小漠白,哥哥走了没关系,以后就让他来陪你。”
  当时孟天渊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姥姥那拐卖小孩子的嗜好还是没有改啊。直到现在月漠白喜欢捡人回魔教的习惯估计也是和她学的。不过第一反应过后就被那一双银色的瞳孔震到了。他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眼睛,仿佛比初冬第一场雪还要美,还要让人震撼。不过还没等他因为年纪局限在他那可怜的文学词库中搜刮出什么更为适当的形容词,他姥姥便又开口了:“天渊啊,小漠白因为天生有病眼睛变成这个样子。你看他多可怜啊,以后要对他好点知道了吗?”
  长大后想想那时姥姥这样说也只不过是害怕他仗着自己的身份欺负月漠白而已,但是在当时还屁不懂一点的小孩子顿时就被震住了。还没开口抒发一下心中的伤感和慰问那边的小漠白就直接一脚踩上了孟百沉的脚——看姥姥的脸色那一脚绝对不轻。直到后来很久孟天渊还一直把月漠白有病这件事当成真的,对他各种照顾生怕一个不注意小团子就不见了。在他那时的认知里,死亡这件事可是比离开要更严重的,离开了还能再见,死了却是再也见不到了。不过也许就是从那时起就注定了孟天渊这一生都要为月漠白这个人牵心挂肚。
  他们是确确实实的竹马,就是那种睡过一个被窝吃过一碗饭就差穿一条裤子的。小时候的月漠白也不知道是不是跟着孟百沉到处跑跑惯了,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不三不四的霸道样,再加上孟天渊在他面前完全就是一张好欺负的脸。一直小弟小弟的叫着,还要罩着他。殊不知原本就长得水灵灵又软糯的一只装起小混混来根本就是更想让人去欺负。每次想围过来掐掐又摸摸的教众都是被孟天渊一一瞪回去的。
  在这之前母亲一心扑在练功致力于称霸武林上,姥姥完全一年就见不上几次,父亲每每看见他都没有什么好脸色,哥哥压根就不鸟他。每个人好像都有自己的事要做,而这些事没有一件是和他有半点关系的。即使他们是亲人,血浓于水的亲人,却好像除了这层关系外再没有半点牵扯。直到月漠白来到这里,一切都改变了。母亲会亲自来监督他们练功,姥姥会经常回来,平常都不敢和他一起玩的孩子们也总会小心翼翼的围过来,好像一切都变得美好了起来。即使他们都不是为了自己,但至少那个一直拽着自己向前跑的手是再真实不过的。
  魔教不是温室,而是个再残酷不过的地方。一旦成为弱者便会陷入无比悲惨的境地。月漠白不是弱者,这件事孟天渊一直都知道。那么小的年纪便会用零食玩具收买别的小孩子、撒娇逃避惩罚的人怎么会是弱者,更别说他的武功天赋还是百年难遇的。这样的人原本应该成为人中龙凤,一点委屈都不受顺顺利利心想事成的过完这一生才是。即使有得不到的东西,孟天渊也会不留余力的帮他夺过来。可是却没想到竟然会发生那样的事……
  月小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刚一抬头便对上孟天渊苦大仇深的脸。脑子卡机了一瞬,干脆利落的就拍了上去。这样的开机画面看久了绝对会致郁的好吗?!
  早晨的阳光刚刚好,时不时还有些微风吹过带来一阵清凉——这都是纯绿色无污染的空气啊!虽然月小白自认为闻不出和现代的有什么差别,但还是想跟风的感叹一句。
  旁边同坐一桌的孟天渊在此时开口道:“教……白你不吃包子吗?”强行把月小白从文学的境界拉回了吃食赛高的日常生活。
  “不,不用了。”月小白小心翼翼的咬着自己手里的葱油饼,随意道:“昨晚梦见自己在吃包子,结果一口啃下去竟然是个实心的,咯牙。”
  实心包子的孟天渊:“……”
  他们这边正氛围融洽的祭奠着自己的肚子,那边突然进来一群携刀分子。一个个妹子大刀阔斧怀揣凶器、利器、暗器、杀器反正各种即使死不了也能让人半残的铁器气势汹汹身怀城管气场精髓的走了进来。月小白嘴里的葱油饼啪嗒一声就掉到了汤里。继怡春院一群娘娘腔的男人们后他又被这个世界的女汉子给闪瞎了眼,并再次被这个世界深深的恶意糊了一脸。
  “我想静静。”月小白痛心疾首的捂住了脸:“别问我静静是谁。”
  不明所以的孟天渊:“啊?”
  江湖生存保命守则:远离一切客栈、饭店、商铺、空地等一系列江湖人士三教九流有可能聚众闹事大打出手的地方。
  月小白淡定的起身,拿过自己的行李拉住自家男人就往外走。孟天渊手上的包子刚啃了半口,莫名其妙的被拽了起来。眼看着月小白戴着的面具上一副肃穆庄重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去出恭。
  “很急?”
  “啊,很急。”急着逃命好吗!走得晚了说不定就被卷入一场惨无人道的腥风血雨中了! 
  “……”孟天渊想了一下把那一句“两个人一起去不好吧?”给咽了回去。
  在武林盟之前还有一段山路,不算难走,就是林子太多。茂密的树林遮天蔽日黑影压头,林子深处幽深阴森暗无天日,处处都透露着一种凶杀后抛尸宝地的强大而又剧烈的既视感,仿佛下一秒就会掉下来一个残尸断臂让人措不及防的踩上去一脚——绝对比踩上狗屎还要惊悚。
  月小白托着脸,一边抠着人*皮*面*具上的假皮一边观察着四周。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绿屏了的时候突然看见有个人影躺在路边的草丛里。孟天渊也看见了,刚想勒住马绳便被月小白抓住了肩膀。仿佛背后灵一样阴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用管,继续走。”仔细听的话还带着微微的颤音。
  “呵~”孟天渊轻笑一声:“白这么大了还怕鬼吗?” 
  “你才怕鬼呢!”月小白僵着身子眼睛都快瞪裂了,整个神经都是绷紧的,所以完全没有注意到孟天渊用得完全是回忆时的调侃语气。
  一般像是这样躺在草丛里的人,死的,那就说明前头有更多死的。活的,那肯定会让他们遇见更多制造死的的人。在这种敌方实力数量皆不明,月小白的武功只能做做样子吓吓人内力又时有时无的情况下,这种麻烦能躲就躲。什么,你说孟天渊?拜托人家身上可是有伤的好吗?!月小白可不想让自家男人受了什么重伤彻底让这剧情变成哼哼唧唧的苦情剧,万一又遇到哪个你死我才救他又住在深山老林的奇葩医生。所以才不是怕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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