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男配的一百种死法+番外 作者:汪三岁(上)
Tags:系统 快穿 穿越时空 强强
陈慕咬了咬下嘴唇无措的抬起头正对上夏侯子衿探究的视线:“在想什么?”
陈慕摇头,想了想伸出手:什么都没想。
夏侯子衿狐疑的看了他一会儿明显的不信,眸中深处是压抑不住的风雪:“你是在欺瞒你的主人吗?”
陈慕吓了一跳,这种话可不能说,这完全是上升到了另一个层面好吗,利索的跪下手指比划着:小的不敢!
夏侯子衿看他这模样,什么也问不出来了。只觉得心中烦闷全是自找无趣。
秋游最后还是去了,夏侯子衿生陈慕的气,不愿意带他,护卫换成了别人。
马车晃悠悠的往前走,陈慕害怕和夏侯子衿相处,这个决定正合他的心意。反正原主那时候也没看着那俩人搞基,所以他不去完全不算影响剧情。心里在意着中间被省略掉的那次任务的陈慕晃悠着就去了主事厅,刚好听到有人在讨论这次一个任务太难没人愿意接,他就动了心思,想着不管怎样总要把任务完成的,至于后果,他表示自己现在这个硬件设施完全有自信夏侯子衿不会碰他。
看到任务的一瞬陈慕就知道这绝壁是剧情书里说的那个让他受罚的任务,因为光看就知道难度大,系数高,成功率低,不知道夏侯子衿怎么想的竟然让人去杀这个人。
江湖上有个作恶多端的人,少年时期就出了名,听说当时只有十四岁的少年仅凭一把柴刀杀了虐~待自己的继母,又淹死了她年幼的儿子,在他爹要把他扭送官府大义灭亲的时候手起刀落又多了一条人命。然后莫名其妙的失去了踪影,近几年又冒了出来,已经四十多岁更加作恶多端的男人学了一身武功更是杀人如麻,使百姓终日惶惶不安,着实动摇民心。这样的人很难杀。因为他自己不怕死,可是夏侯子衿让人去杀,陈慕想替完成任务只能去了。
接了任务背上包袱试着运了运功确定自己完全恢复了这才出门。
杀人如麻的任务对象没有名字,只有江湖代号血里剑,据说这人常用的杀人手法是用剑将人一下下戳出一个个血窟窿偏偏不一下给人了痛快,有很多人死前都说过一句话:“要杀就杀!折磨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陈慕骑上马还有点害怕,怕自己会被那人一剑一剑戳成血窟窿放干了血折磨死连向夏侯子衿求情的机会都没有,但是显然他想多了。
心烦气躁晃了两个多月怎么也走不到血里剑在的城镇反而莫名其妙跟着一群大老爷们砍柴狩猎,看着大妈们包饺子,孩子们放鞭炮,像一个异乡人一样在这个城镇过了个热闹喜乐的年之后,踏着厚雪牵着马吱吱呀呀沿着官路走了许久不仅没走出这个城镇的陈慕被一个姑娘喊住娇红着脸送了盏花灯。
这天已经是正月十五,陈慕穿着一身灰不溜秋的细麻棉服一手牵着瘦马一手托着刚收到的嫦娥奔月的宫灯站在熙熙攘攘的路中间,一抬头才发现周围不知何时张灯结彩,点点灯火连成一条长龙,鲜艳而朦胧,仿若仙境。
不远处的河边有人在放水灯,莲花样式可以写对家人的祝福也可以写心上人的名字,旁边有握着竹竿专门挑灯唱和的精明人,年龄不一嗓门却都一样大。只要一文钱便可挑了想要的灯盏来看。
陈慕不知怎么的就走到了河边,有人递过来一盏荷花灯,艳~丽的米分色,中间滴着一滴油,搁着一根短小的棉线,那人是个老妪,此时也沾染了几分热闹,眉开眼笑:“老爷!买一盏吧!写上心悦的姑娘姓名,可能姑娘能看到呢!只要一文钱。”
陈慕担忧过来的时候花灯已经在自己手上,老妪收了钱递过来一只毛笔,陈慕字丑,想了想还是写下了一个名字。
然后蹲下~身放在水里,内力轻轻一送,莲花灯小船似的飘远了。
夏侯子衿派来寻他的人接近的时候陈慕刚站起身。扭头看见熟悉的同伴再算算时间便知道,自己这次任务怕是失败了,心底松了口气有点庆幸,总算是不用死在那个杀人狂手里。
被带回去竟然只用了三天,陈慕觉得很不可思议,自个儿走进刑堂准备受刑,可那人连连摆手让他赶紧走。嫌弃的姿态仿佛他是尊不得了的瘟神。
陈慕被人轰了出来一头雾水的往自己的院子里走,进了门却又觉得不对,他记得自己的院子并没有围墙啊,可是屋里的摆设又确实都是他的东西。
放了东西睁着眼睛等了一宿也没人来喊自己,陈慕想了想决定自己去找夏侯子衿请罪。
却不知,夏侯子衿也是一夜没睡,那盏被人好生送回来的莲花灯到他手里的时候只燃了一点,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丑蔽不堪,他却盯着那些字迹看了一夜,早上便有些头昏脑涨,心火旺~盛。
“给我去查!这上面写的人是谁!芳龄几何家住何方父母何在是否婚配!”
花灯被扔出去,浸染油渍的廉价纸张立刻歪成一团,哪里还看得出上面写的什么,就连中间的棉绳也耷~拉出来。旁边伺候的暗卫立刻将东西收拾好待下去,势必要让所有人出动在最短的时间内查清楚花灯上写的这位姑娘——安吉丽娜·朱莉到底是何方神圣!
☆、第21章 二月
被冷落了三天,陈慕心里多少有点打秃噜,不知道夏侯子衿到底有没有生气。听说那个任务到底是被人完成了,所以他大概不会很生气。
二月初二那日,府里每人发了一小包炒豆子,陈慕手里的那包是加了红糖炒的,送到手里的时候还热乎着,他不会说话,对来人拱了拱手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夏侯子衿不找他也没任务的时候他基本上都没事做。
抱了被子出去晒上,又搬了竹椅搁在太阳地里,腿上搭着一块半旧不新的棉花毯子,阳光照在脸上不得不眯起眼,手里的炒豆子一颗颗咬的嘎嘣响。
陈慕觉得这样的日子挺好,尤其是晚上能够睡在宣软温暖的被窝里,更是人生一大乐事。
他从来都是个没什么追求的人,活着的时候最大的梦想就是努力挣钱回乡下娶个贤惠的媳妇操持家务,生两个孩子,看着他们慢慢长大,为了他们的温饱拼一把。后来生了病,死了。这点念想也不敢想了。现在,在这个到处都是基佬的世界,陈慕觉得自个儿一个人挺好的,无牵无挂,不连累别人自己也不会被别人连累。
夏侯子衿推开院门进来时陈慕正睡得熟,手里的半包豆子掉出来几粒,手边还放着后来拎过来的小茶壶。他就那样躺在已经不温暖的阳光里,整个人像是被抹了一层蜜,让人即使这样默默无言的看着也安心。
夏侯子衿站在一侧看着他,院子里的麻绳上晒着他的被子,朴素却温暖。两个人的呼吸交缠在一处,似乎这样就能到天荒地老。
心里仿佛被小猫爪子挠了一下,痒酥、酥的嘀咕着要他做些什么,却不知终究该做些什么。因此只能站着,等他迷迷糊糊醒来,睁着一双氤氲着水汽的眸子映出他的身影,微微惊讶的张开嘴巴,又迅速闭上,却还是窝在那张椅子里,没睡醒一样。
夏侯子衿微微勾起嘴角,撩起袍子蹲在地上,比陈慕还要矮上半头微微仰视着与他对视,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是从未有过的温馨,温馨的让人觉得不做出点什么都对不起自己。而夏侯子衿也是这样想,他按住陈慕的手,摩擦着少年掌心的粗粝,然后低下头在他的手背上烙下了一个轻吻,继而抬头看着他的表情。
吃惊,无措,还有一丁点若有若无的抗拒,但是,夏侯子衿脸上的笑意是前所未有的浓重,他摩擦了两下他的手,满意的站起身:“晚间我在你这里用饭。”
陈慕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惊讶的看着他,似乎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其实心里已经炸开了花。哔哔哔——,原来最后还是逃不掉吗??不!他不信!
夏侯子衿根本没给他拒绝的余地。
他这处院子本来是夏侯子衿院子里的一处耳房,后来却不知为何砌了道墙还给安了个门。
有人鱼贯而入,先是收拾了他的被褥,将那朴素的有些简陋的被子拿了出去换上崭新的丝绸面六斤新棉花被,又将房间四处打扫通风燃上了熏香,还在小桌上铺了绣花桌布摆了精致的饭食。
陈慕低着头柔顺的坐在院子里,旁边是两个比自己武功高那么一点的暗卫前辈。
天色很快暗成一幅水墨,好像一瞬间仙人打翻了墨盘,于是整个天空都变成了漆黑,没有一颗星子的黑。
陈慕仰着头,那双和心灵年龄不符的眼睛依旧黑白分明,不死心的找了许久还是没能找到一丝光亮之后他有点伤心,夏侯子衿不是已经遇到那个主角受了吗?任务不是也被其他人完成了吗?夏侯子衿明明许多日不愿见自己,为什么今天下午事情突然变成了这样子?
是不是,他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陈慕忐忑的很平静,最起码就连夏侯子衿都没发现他其实在想着怎么逃避这次命中注定的‘惩罚’。
两个人坐在一起,房间里没有人,静谧的能听见咀嚼食物的声响,陈慕嘴里塞的满满的,低着头很认真,看起来竟是可爱的。夏侯子衿看着他乖顺的样子心中欢喜不觉多吃了半碗米饭。
在等待夏侯子衿的时间里陈慕已经被人半强迫的洗了个澡,还是那种撒了一池子月季花瓣的热水。
现在他还觉得身上一直有股浓郁的刺鼻的花香味,闻着就不禁想明天早上出去会不会被蜜蜂叮。耳后突然有股热气,他瑟缩了一下,扭头正对上一张放大的脸,探究的眸眼中满是笑意,凑过来就要亲他,陈慕吓了一跳,身子一撤就跳离开来,低着头不敢看他。
夏侯子衿也不恼,侧歪在榻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窘迫的样子,等了一刻,陈慕还是木桩子似的站在不远处,二月初的天,夜里冷风一吹,即使屋子里点了火盆也会让人觉得脊背阴寒,夏侯子衿倒是不觉得,但是只穿着单衣的陈慕明显冷的哆嗦。
少年缩在那里,无端的可怜起来,露出的白色脖颈也浮起一层鸡皮疙瘩,看的夏侯子衿心里一阵怜惜,语气里不觉带了点劝哄:“过来。”
陈慕飞快的抬起眼看了他一眼,然后很有骨气的摇头拒绝了。不,就算死他也不要被男人上!
夏侯子衿倒没想到他会拒绝,看着夜色渐浓,再不开始怕是要折腾到天亮,于是刻意提高声音严厉的说了句:“过来。”
陈慕看着他,眼睛里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浮起一层雾气,趁的那双眼睛更加水亮,夏侯子衿心一软觉得自己方才太不体贴了,再开口就记得把握个度,小火煨汤般的暖:“站在那里不冷吗?”
对上他那么委屈的眸子,夏侯子衿也知道这件事得慢慢来,若是以往他没把他放在心上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了,可是如今,这人搁在自己心尖上,冷了热了渴了饿了都是揪心的事,明明以前怎么折腾也不怕坏的人,如今却觉得话说的重一点都能伤了他。
不自觉的就想要温柔点,再温柔点,把这世上所有的好东西都送到他面前再也不想让他受一点委屈,即使这个让他受委屈的是自己也不行。
心是好的,实施起来却难做。
“我不对你做什么。真的,你先上来好不好?”有了第一句后边的就容易许多,更何况这人是他夏侯子衿心甘情愿哄着让着的。
陈慕见他这样也不好意思推脱,就算这个人有前科他也不好不敢在推脱。他有把握反抗,那时候他中了宋濂那厮的迷、药被他按到了一次这次可不会,上次被他亲了手也是因为自己睡迷糊了。
陈慕心里自认为明白得很,两个男人要做那事,要不是真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或者武力悬殊特别大,能不能真的被强了,真是难说。
上了床,夏侯子衿把人让到床里面,用被子将两个人盖好,起初还是规矩的,后来就控制不住的往他那挪一点再挪一点,也幸好他有先见之明把陈慕放在了里面,不然怕是要掉床。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