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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夫当官 作者:落樱沾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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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前世今生 生子 欢喜冤家

  邵堰趁机占便宜,“来我国联姻。”
  陈桓洛露出个笑容,坤乾国的男子偏为文质清隽,如果真的是肥头大耳的女子的话,这还真不容易在这里找到合适的夫婿。
  他戳了一下懒洋洋趴在桌子上晒太阳的毛团。
  哎,再吃就找不到媳妇了。
  夜深了,细成弯钩的明月在天边闪着清冷的光芒。
  有人跌跌撞撞从山上滚了下来,暴露在月光下的脸扭曲狰狞,他爬在城门前,用尽一丝力气,想要让城门打开。
  夜浓了,天边隐隐传来一声狼嚎。
  那人绝望惊悚的靠着城门,看着从杂草中慢慢走过来的绿莹莹的瞳孔,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一大早,丞相府上,就听见有人一嗓子嚎出来。
  韩絮咬着油条,另一只手还端着豆浆,嘴里嚼着牛肉,说,“管家,我饭都吃不下去了。你瞧瞧,我这嘴里的菜是咽还是不咽。”
  绛星和绛月偷偷乐。
  陈桓洛平静的给毛团倒羊奶,抬眸问,“只发现了头颅还鲜血?”
  老管家皱皱老脸,“是啊,昨夜有人听到了狼叫,今早就在城外发现被吃剩下的人了,一地的血,身体已经吃干净了,就剩了个头颅。”
  邵堰从外面大步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陈桓洛面前,端起他的碗大喝了一口,真是饿死了。
  陈桓洛顺手将掰剩下的油条塞进邵堰的嘴里,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看毛团喝奶。
  老管家和韩絮面面相觑,这两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饿死了,在宫里没吃上一点东西。”,邵堰抹了下嘴巴,接住管家递上来的另一碗豆浆,说,“这事这么快都已经传开了?”
  管家点头,叹息说,“城里的百姓都不敢出城了,这几年已经很少出现有野狼吃人的事了。”
  油条是府上炸出来的,里面的面掺了羊奶,厨娘揉了好久,揉的很劲道,特别的香甜,外面焦脆,十分好吃。
  邵堰边吃边说,“刑部这几日又要忙了,皇上令我辅助刑部查案。你们没事夜里莫要出去了,你们不知道,被吃的那人,是南街刘氏的丈夫,容貌尽毁,脸上的都要生蛆了,恶心的好几个吃了饭的官员当初就吐了。”
  “我不吃了!”韩絮匆匆扔下碗筷。
  郁闷,还让不让他吃饭了嘛!
  邵堰看都不看韩絮一眼,继续边吃边给剩下几个瞪大眼睛听得滋滋有味的人说,“但人是昨夜才死的,很诡异吧,头部已经腐烂,但人却是昨夜出现在城门外被吃掉的。”
  陈桓洛摸着毛团的手不经意一顿,眉宇也渐渐蹙了起来,前几日停留在自己脑海中的那股腐烂狰狞的地方慢慢浮现了出来。
  他默默的看着毛团身上那点黄黄的呆毛,眼底深如幽谭
作者有话要说:  可,两篇换着更,爱你们,对了,赶快写作业吧~~~~[]~( ̄▽ ̄)~*
 
☆、第五十三章.抱一抱睡觉觉
 
  
  齐卫第三次在皇宫的参天大树上发现了动静,而他正带着一队侍卫巡逻而过。
  “你们继续巡逻。”他道,然后待人都走后,左右瞧了瞧,这处的宫院中此刻正没有奴才和侍从经过。
  他无奈的站在树下仰头看着逐渐冒出细密新芽的老树,叹了口气,道,“皇宫之内岂是你随性而来的?”
  况且,他不是内伤未愈,宫中的高手多得是比他更厉害的。
  宁霜染一身浅色衣袍,从参天大树上直直飞跃下来,在接近地面时才堪堪收住脚步,吓得齐卫心头一缩,就怕他摔倒下来。
  “我没有随性,我是来找你的呀。”
  齐卫一身玄黑色长袍,腰间挂着皇宫的牌子和刀剑,他看着眼前的人,动了动唇角,“所为何事?”
  宁霜染弯唇一笑,“为了见你,看你,这个借口可以吗?”
  “宁宫主不要在捉弄齐某了,皇宫危险,还是早早离开吧。”
  宁霜染瞪他一眼,伸手向去抓他,却被齐卫躲了过去,他眉宇带几分含情怒意,看上去更加惊为仙人,“我没捉弄你,我真的是想你才来见你的。”
  齐卫想起那日西山城外他与邵堰之间,有些沮丧,淡漠说,“现在见到了,边离开吧。”
  宁霜染见他神情疏离,心里一时不是滋味,转身跃上枝头,消失在高墙深院。
  齐卫看着消失的人久久无法回神,转身没走几步,遇上宫中妃子的驾撵,行礼之间瞥见妃子的容貌,心中更是叹息。
  如果让他说,这满皇宫的皇妃都比不上那人巧笑倩兮的惊鸿一瞥。
  邵堰正在案桌前写一封书信。
  房门砰的一声被人踢开,然后哐当又大声的合了起来。
  邵堰手腕空悬,紫狼毫笔下的墨汁丝毫未动,宁霜染大大咧咧的翘着腿,哼了声,说,“哟,多日不见,武功精炼不少。”
  他放下笔,面无表情的看着不请自来的人。
  宁霜染被他看的身上一寒,不情不愿的说,“西北煜王六日后将到王城,埋伏已经准备好了,没有用我花刹的人,应该查不出来,不过听说煜王身边尽是武功高强的能人异士,恐怕不能伤到他。”
  邵堰这才开口道,“差强人意。我也料到如此了,能吓吓他就可以。”
  “我辛苦忙了这么多日,你一分钱没给,还不满意?!”宁霜染跳脚,直接站下来,一只脚踩着凳子,极为豪放的样子,气愤的瞪着他。
  邵堰瞥了一眼他脸上那张绝色容貌,摇了摇头,这是浪费了这祸国殃民的资本,他将手中写好的信叠好放进信封,交给宁霜染,“前往瑨海,务必将这个两个人看好,必要的话将他们秘密带来王城。”
  宁霜染收好信纸,不放心的叮嘱他,“丞相大人要帮我寻找蚁王草,也不要失信。”
  邵堰颔首。
  三天后,一封加急密保传入王城,西北煜王在前来王城途中遇刺,虽无大碍,却需在当地疗养生息多日。
  皇宫中辰修齐正当准备下令让驻城将士出城护送煜王归王城,却被邵堰拦下了。
  “皇上,此举不可。当年是先皇下令让煜王有生之年不得回王城,如今,煜王以年老多病恳求回王城疗养,皇上同意,便是恩泽,不可在派兵护送,有违背先皇当年之意。”邵堰低声严肃道。
  皇上皱眉,走两步,站在他面前,“二十多年前的事故已经成为往事,两王分别得到了处置,而父皇也留下了严君的名声,朕这一脉从先皇起就单薄,血缘稀少,所以想来能见到王叔,也是朕心急了。”
  “姑息养兵,有些人狼子野心,终究不会改变。”
  皇帝瞳孔微微放大,邵堰扶着他坐下来,将坤乾的地图打开,“朕知晓你的意思,可皇叔也年过半百,这天下对他还有何意义?”
  邵堰冷笑,想起记忆中那一幕战场血海,那人手持弯弓的一幕,心口紧缩,冷声道,“臣希望只是臣多想了罢。”
  如果可以,到真是想半路就将人截杀,省的后来的麻烦了。
  北致县中,一行人马将客栈的方圆几里全部包下围困,阴黑的房间中,一个脸色苍白的瘦弱男人端着浓药走入满是苦涩昏暗的房间中。
  里面的浴桶中泡着的人,睁开双眼,瞳仁阴冷,肃杀,“王爷,王城已经准备好了。”
  那人点头,杨芮将汤药递上,低声道,“南穆山收到了密保,有人暗中在调查二十年前之事,并且有意寻找熠王的遗子。”
  “能查到是什么人在寻找吗?”
  杨芮沉默,“查不到,寻找的人很隐蔽,没有身份特征,不过,王城来报,小公子一直居住在丞相府中,杨某以为,可能与邵堰有关。”
  煜王闭上眼睛,沧桑的肃穆爬满了脸上,他冷笑,“邵堰打战还行,若论起权谋,也是个草包不为过。”
  “可这半年看来,我们的人因朝政被皇帝革职查办,邵堰似乎逐渐在得到皇帝重用,行事风格于之前并不相同。再加上这次无端遇刺,王城的格局比往来书信中更加紧急。”
  煜王伸手止住他的话,“只是一群不知挂齿的黄毛小儿,本王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杨芮还想再说些什么,煜王早已闭上眼睛不欲多谈。
  他深深看了眼浴桶中浓黑的药汁走了出来,还未回到住处,却有人突然送来加急密信。
  将书信完整看完,杨芮脚步匆匆,又回到了煜王的房中。
  城中的街巷旁柳枝发出了嫩绿的新芽,清风拂面,风中带着浅淡的清香。
  陈桓洛低头看着手中杯子里沉浮的茶叶,突然觉得心口窒息憋闷,心慌起来。
  “竟然会跑出去一个人!官府已经注意失踪案件了,再顺藤摸瓜,难保不查处来我们!”方探戬枯瘦的手死死的握着椅子扶手。
  白棹雨紧蹙眉宇,摇着手里的扇子,“头颅中能查到多少关于蛊药的成分?”
  方探戬没说话,阴郁的眼底尽是鲜红的阴冷。
  陈桓洛漠然抬眸,“药方是我配制,但用药是方庄主,在下并不知晓。”
  方探戬猛地一拍桌子,阴冷的说,“你这是怪我的了?”
  “方庄主多想了,现在官府的矛头在中毒和城郊狼群上,不如方庄主想个办法将官府的注意力放在后者,而不是残缺的头颅。”陈桓洛漠然说完,低头盯着茶杯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棹雨叹气,“王爷半路遇刺,我们又露出了马脚,人傀练不成,王爷定会怪罪我们,桓洛所言有理,我今夜便带人出城,方庄主务必尽快转移人傀。”
  陈桓洛起身欲走,方探戬伸手朝他打去,被白棹雨拦下,陈桓洛身形未动,大步走出瓷器铺。
  方探戬猛地收回自己的招式,目光阴郁。
  白棹雨拍拍他的肩膀,仰头喝下冷茶,“小不忍则乱大谋,陈桓洛与你我一样皆是棋子,无需动怒。”
  丞相府中,厅堂中已经换下了厚重的布帘,前厅堂一下子明亮起来,阳光撒入整个堂中。
  绛星和绛月蹲在地上玩拾骨子,毛团小屁股也坐在地上,支着两只爪爪看的津津有味。
  一个骨子咕噜噜掉到毛团的爪爪边。
  毛团,“......”
  它小心翼翼的伸出爪子拨弄一下,然后抬头看绛月,绛月将骨子捡起来放在手心里托着。
  它翻开自己的肉垫爪爪,盯着那一小团长了毛毛的肉爪爪,沮丧。
  怎么它都没有手掌里面的窝窝,放不下东西嘛。
  陈桓洛刚进来,毛团立刻一脚踢开骨子,朝陈桓洛扑了过来,一头扑在他脚踝边。
  四只爪子抱住陈桓洛的脚腕。
  麻麻,好桑心。
  它太小了,这种撒娇的动作真的很不显眼啊。
  毛茸茸一团,完全看不出小肚子和小屁股在哪里!
  陈桓洛弯腰抱起毛团,直到回到丞相府,他心口压抑的闷涩都未消退,心口压抑的泛疼,坐立不安,眉宇不展。
  一直到了晚膳,邵堰才从宫中回来。
  陈桓洛在房中休息了一阵子,才觉得心口不在憋闷,头晕缓轻了。
  “桓洛呢?”
  管家担忧道,“公子下午回来看起来一直心神不宁,身体不适,在房中歇息。”
  邵堰立刻大步离开了饭堂,没多久就到了青竹环绕的地方。
  屋中有些微凉,窗户未关合严密,只有一盏熏黄的烛火点燃着。
  邵堰坐在床边,伸手碰了碰闭着眼睛的人。
  有些发热。
  毛团从陈桓洛胸口挤了出来,眨巴眨巴自己的眼睛,伸腿挠挠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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