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你们只能看着我肏他 作者:爱污及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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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翼对他的呼唤恍若未闻,只是执着而坚定地用手指戳刺,反复顶弄那脆弱的部位。拇指下的*蒂因- yín -水的润滑每次按压都会让他的手指滑向旁边,气得他干脆用指甲抠挖起来。很快,仍在前一次高潮余韵中的贺羽直又开始挣扎,嘴里再也喊不出有意义的句子,剩下的唯有一些单调的音节。
“哈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贺羽直再次达到高潮,身体弹起,像一张弓一般绷直,一股清冽的泉水从穴中流出,随着柴翼没有停止的动作被拍打着向镜头溅过去。
没有人想到要去拯救既然昂贵那肯定防水的设备,所有在一旁的工作人员都在看着贺羽直潮吹的模样。潮水像是喷不完一样一股又一股地喷出,打湿了柴翼的手掌和手臂。
漫长的高潮让贺羽直晃神了几秒,等他回神的时候下体依然因柴翼的持续刺激不受控制地流出什么,他下意识地认为这并不是尿水,但从那里流出来的必然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他狠命挣了两下,真的让他拔出了一只手来去抓柴翼的手腕,但柴翼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这就是潮吹,你记住了吗?”
贺羽直快要被这无止尽的快感逼疯,呜呜地哭了出来:“啊啊嗯、啊……求你,嗯嗯……我不要了,呜呜呜……”
“还没完呢,接下来该让你射*了。”柴翼说着用另一只手握住了贺羽直*起了好一会儿的*茎,“我说的是真正意义上的。”
贺羽直只来得及尖叫一声,他的声音就吞入了喉咙,发出呛水般的抽吸。他的*茎与G点遭受同样节奏的刺激,恍惚间就感觉像是*茎进入了穴内在顶着那一处拼命*插一样。
套弄分身与抠挖G点的速度同时加快,只见眼前似乎有白光闪过,贺羽直抖了一下,在花穴不断潮吹的同时,射出了白浊的*液。从脊椎传来的电流太过让人陶醉,即便身体已经无法承受柴翼依然没有停止的爱抚,他也早已没有力气去拒绝去反抗,甚至没有力气去控制自己的反射神经。
随即,失去了阀门的分身尿口大开,带着腥味的黄色液体像是漏水的龙头般从前端流了出来,下体也在同时流出了温热的液体。
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柴翼看向双目失神脸颊酡红正喘着气的贺羽直。他的身体依然在微微颤抖着,眼角还带有一滴还未干涸的泪水,看起来就像是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失禁了。
这样的贺羽直像是整个人都被性感包裹了,柴翼退后两步,想了想,拿起了那台镜头上仍沾着水珠的摄像机对准了贺羽直的脸,问道:“舒不舒服?”
没有了思考能力的贺羽直眯着眼点了点头。
“那……潮吹舒服还是射*舒服还是失禁舒服?”
“……全、全都舒服。”
“你知不知道自己把床单尿湿啦?”
回过神来的贺羽直听到这个问题,不禁屏住呼吸。
“这么大的人了还尿床,羞羞脸。”柴翼故意用小孩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贺羽直的眼神左摇右摆地不敢看镜头,自恃绅士风度的信二站了出来打断了柴翼的“小乐趣”,从裤子掏出小信二:“小直,来帮我含一含,我等很久啦,这下该轮到我了吧。”
柴翼立马将手里的摄影机暂停放在一旁,拉过瘫软在床上的贺羽直:“他已经很累了,没事儿就早点回家吧。时间不早了。”
信二不顾露在外面的鸟伸出尔康手,看着柴翼把人公主抱去了淋浴室,心里吐槽,他早就很累了,让他更累的不是你吗!而且谁说我没事儿了,我的小弟弟很有事儿啊!还是大事儿了!
当然,他也只敢想想。
一个工作人员上前拍了拍信二的肩:“信二啊,和boss抢人是没有前途的。”
另一个工作人员只是摇了摇头,默默地把摄影机收回去了。
◆
几天后,那到剪辑完的样品的柴翼当着小野先生的面,再次行了所谓的“性骚扰”之事。
还问小野先生:“这回用什么借口比较好?”
“什么什么借口?”
“这碟不能发。”
小野先生听了暗自翻个白眼,这回连掩饰工作都懒得做了吗?
柴翼将背靠在椅子上,思索了几秒:“就说片子不小心弄坏了,重拍!嗯,就这么决定了。”
小野先生从未觉得自己的衣食父母这么不靠谱过,出了办公室以后在门口呆愣了一下,低下头戳手机。
“提问人:Onoさん
问题:我家boss又发病了,怎么治?在线等,挺急的。”
☆、Vol.3 賀羽直 連続強制絶頂!バイブで弄ばれて理性崩壊寸前…! 前編
接到需要再次重拍的通知时,小野先生在有关下一次拍摄的文件中附上了合作对象的资料,贺羽直歪了歪头,觉得资料里的那个不是羽蛇大人的攻君实在是让他有些失望,却又觉得理所当然。
然后也不知怎么的,贺羽直一直重复做着同样的梦,直到到了公司进行第三次拍摄的时候,他还沉浸那个梦境中。
梦里他喝醉了,看不清脸的羽蛇大人背着他回家。他在他背后睁着眼看前方被橘色的夜灯照亮的路,只有十几米的路是光明的,后面的黑暗好像没有尽头。
和工作人员打好招呼后,拍摄很快就开始了。
今天准备拍的是谈办公室恋情的同事情人加班时在无人的公司里OOXX的故事。
拍了半天,贺羽直都很僵硬, 面部表情紧张得感觉像是在被上司性骚扰……虽然说这对旁边的工作人员来说也别有一番滋味。
见贺羽直把你情我愿的和- jiān -演成了强- jiān -,小野先生正想着剪辑完要不要把这个放到强制爱系列里面,拍摄间的门突然被打开。
几个和贺羽直合作过的工作人员顿时觉得这个场景有点眼熟。
“总裁,今天SS公司并没有会议需要您参加,35分钟后您与樱井议员有饭局。下午两点有与T银行的总经理的见面,还有……”因为拦不住总裁的任性妄为而有些挫败的桧原跟进房间做着最后的努力。
“全部推了。”率先进来的柴翼扫了室内一圈,这回他没有指着和贺羽直合作的小攻让人滚粗,而是直接把贺羽直拽走了。
小野先生追到门口:“老大,你这样带着小直走了,今天还拍不拍?”
柴翼头也不回:“拍,拿一台机子到A1602。”
小野先生擦擦汗,无奈地转身,正好对上柴翼的秘书桧原审视的眼神。
“如果你能把这么一个小小的公司管好,总裁就不需要这样牺牲宝贵的时间跑来跑去了。”桧原一脸不满地道,“无、能。”
小野先生张张嘴,还没来得及反驳,桧原已经撞开小野先生,离开了房间。
贺羽直跌跌撞撞地一路跟着大踏步往前走的男人,长长的走廊里只有凌乱的脚步声。
柴翼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用总裁专属的万能识别卡打开了房门,把撞在他背上的人抓起来丢进了房间的大床上。
严格来说,这应该不*床,而是一张黑色的皮质床垫,虽然看起来有些硬,但实际上意外地柔软,就算被摔在上面也不会疼。
贺羽直认得这床垫,他在数张碟片里见过小受躺在上面,高潮时释放的白浊和透明的润滑液都滴在洁白身体下衬着的黑色皮具上,那些液体不会渗入其中,而是折射着灯光,颜色与光线相得益彰。
而柴翼一把贺羽直丢到床上,便将端正的西装外套脱下,挂在一旁的衣架上,解开衬衫最上面的几颗扣子,用食指和中指松了松领口的领带,居高临下地看着贺羽直。
喉结上下动了两下,贺羽直觉得自己眼睛发直了。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没几秒,一个工作人员就将摄影机和线路拉了过来。柴翼挥了挥手:“剩下的我自己会弄。”
将东西都布置好以后,柴翼朝床上看去。贺羽直正呆坐着无所适从,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才好,见到柴翼回头,这才找到自己声音开口辩解:“对不起,我、我……今天状态有点不太好,给大家添麻烦了……我马上就会好了。”
“嗯。”柴翼随意应了一声,用手在两个人之间指了指,“放轻松点就好,接下来的,就我们俩拍。两个人的话你就不用那么紧张了吧?”
贺羽直抿唇点头,手指不自觉地抠了抠身下的皮具发现没有床单可抓,又讪讪放开了手。
柴翼见状,从房间的冰柜中拿出了两罐咖啡,将低糖的一罐递给贺羽直后,自己打开了无糖的一罐:“甜的东西能疏解压力,这个大概是这里最甜的了。”
又点点头,贺羽直将有些冰的咖啡贴在了脸上,没有要喝的样子。
于是迅速喝完咖啡的柴翼把空罐丢进旁边的可回收垃圾桶,调整了一下镜头的位置,就对贺羽直说:“等会儿我先稍微采访你一下。问题可能会涉及一些隐私,可以回答的你就回答,不想公开的问题你可以随便回答一下,我们这边事后可以剪辑掉。”
“嗯。”贺羽直把已经有些回暖的咖啡罐放到了镜头拍不到的地方。
“那么,请先自我介绍一下。”
贺羽直对着镜头咧了咧嘴:“我叫贺羽直,25岁。”
“哦,小直。小直你是什么时候察觉自己对男性的身体会有欲望的呢?”
“高中的学长毕业后把‘收藏’分给了学弟们,分给我的部分里正好夹着一盘GV。”
“原来是这样啊……然后小直就把自己幻想成了接受的那一方?”
“……是的。”因为那张碟里的羽蛇大人好帅。贺羽直偷偷脸红了。
“据我所知,小直实战经验很少呢,每周大概自*几次?”
贺羽直红着脸尴尬地别开视线:“……每、每天都……”
“每天吗?每天自*对身体可不太好哦……那么小直自*的时候喜欢摸哪里呢?”柴翼默默地借着采访的名义问出自己关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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