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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龙印 作者:黑糖煮酸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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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生子

    魏昭伸出拇指,将这点胭脂色在公良至唇上抹开。道士依然睡得香甜,没注意到这轻薄之举。他将花汁细细抹匀,蓦地又加上一根手指,伸入公良至口中,将他的牙关撬开,去捉他的舌头。
    那团软肉又热又滑,散发着千日醉清淡而回味悠长的酒香,好像很好吃似的。
    魏昭眼神一暗,俯下了身。
    魏昭既不是没见识的蠢货,也不是一心修道的书呆子,他十年前比公良至更通人情世故,只是对情爱之事不开窍且毫无兴趣罢了。
    想也知道,魏昭这样坐不住的冒险家,怎么可能是师长的乖宝宝。他十岁出头敢偷酒喝,下山修心时一头扎进赌坊花船,美曰其名为见识红尘。他觉得酒好喝,偶尔与亲友小酌很不错;美食也不错,有空有闲不妨一试;赌博没什么意思,要坑人赚路费可以来一把;嫖……你们这群人,把时间金钱生命浪费在这种事上,是不是傻?
    这不能怪他,真的。两百年才破壳的龙种,漫长的童年也以百年计,十几岁乃至几十岁的小龙连角都没长出来呢!固然道法神奇,混入了人族血脉,看上去已经是个大好青年的魏昭,在某些方面依然是个幼崽。
    换而言之,十七八岁的魏昭看春宫图也好,去青楼长见识也好,遇到魔修骚姿弄首想要引他动情也好,魏昭的感想,都与小时候不慎在魏将军府撞见仆人偷情时一样。
    好吵,好无聊,不懂你们在激动个什么。
    幼龙魏昭明白友情、亲情、师生情……独独不明白爱慕之情,就如他不懂得情欲。要让他明白君子好逑,就像逼迫八岁小孩与人山盟海誓,岂止做不到,简直不人道。他把亲近的人当朋友,心中一片赤诚坦荡,读不懂恋慕带来的百转愁肠、弯弯绕绕,只道我同某某要好。这并不是能用聪明参透的东西,情之一字,本来就没什么逻辑和道理。
    制造了他的陆真人对此心知肚明,因此并不撮合他与哪位女修,这种硬件软件都没长好的时候哪怕逼婚也养殖不出新的龙脉。她也对魏昭与公良至的亲近毫不在意,对他们似有情意的传言一笑置之:魏昭无非是孩子心性,幼稚地占着小伙伴不放罢了,等到化龙成熟后,天晓得会哪样。
    幼龙百年童身,到化龙之时一日成熟。按理说,魏昭该在完整化龙后明了往日不明事,积累的情絮量变到质变,从懵懂的孩子变成内心通透的大人。只是化龙出了问题,卡在了半道。
    修出半个龙躯、与真龙无缘的魏昭,此生都只是个未长成的少年。
    魏昭俯下身,一手解开了公良至的腰带。他抱着十二分的耐心将道袍与亵衣层层打开,像拆一个礼盒,剥一只水果。公良至苍白的身躯一览无余,精干却削瘦。魏昭抽出那只翻弄着对方口舌的手,粘着公良至津液的指头顺着他的脖子下滑,顺着那分明的肌理一路滑到下腹,留下长长的湿迹。
    时至今日,魏昭当然懂了情欲,也有了一尝性事滋味的能力。只是启蒙却是玄冰渊下的恶念,有欲无情,参杂着各式各样乌七八糟的东西。
    公良至一无所觉地睡着,发冠歪斜,酒意燃起的红潮让他苍白如玉的皮肤透出一股人味儿。他的眼角眉梢泛着绯色,配上那细长如狐的眼梢,端的是色如春花,勾魂摄魄。魏昭看着公良至,觉得曾经的挚友像云端上的仙人,看得他满腹邪念。
    他想把仙人从云上拉下来。
    魏昭想将仙人惊醒,剥去衣衫,拉进他所在的污泥当中,把自己身上的邪念恶意、肮脏心魔在交媾中全部射进公良至身体里,让他和魏昭一样痛苦,一样沉沦,再也回不到天上去。公良至就该站在魏昭身边,就像太阳东升西落,季节冬去春来,这是注定好了的,他怎么能站在对面?一定有哪里错了,魏昭会把这个错误纠正过来。他要让公良至满身都是他的印记,都是他的气味,怀他的种——嘻嘻,以魏昭现在这个鬼样,没准真能在道长肚子里种个鬼胎。
    魏昭也想就这么动手,他会做得十分小心,等他打开公良至的双腿,手指探入秘处,公良至都不会醒来。道士会在被魏昭胯下巨物钉入体内时惊醒,还是在被操弄得*口完全打开、被磨得在昏睡中泄精之后才颤巍巍睁开眼睛?
    又或者公良至喝得太多,睡得太沉,无论怎样的钝痛与快感都不能把他叫醒。那样的话,他恐怕只能昏昏沉沉地感受着体内的酸麻胀痛,像被困在一个湿热的梦魇中,想逃逃不掉,想躲躲不开,遭受什么都只好挨着,指不定要被折磨得呜咽起来。他们以前一块儿长大的时候,魏昭听过公良至忍痛的闷哼,急促的喘息,亦或在伤药药力化开时那一声舒畅的叹息,当初听来思无邪,如今回头一想,只觉得下腹一紧。
    魏昭的手摸了下去,他低头衔住公良至的嘴唇,舌头攻城略地地顶了进去,缠住那团软红重重一吮,直弄得公良至在昏睡中呜呜作声。魏昭不想让他醒了,黑气顺着舌尖滑了进去,但没蔓延多久,魏昭便浑身一震。
    就像站在漩涡边上,或者更可怕,像头发或肢体卷入了风车。
    黑气与黑雾不同,乃是魏昭自身残缺龙气与玄冰渊下黑雾融合而成的产物,又强韧又隐蔽,本不该被发现,怎么会有这个反应?魏昭猛地直起身,企图把黑气抽回,然而那股拉力无比顽强,反而要把他的整个魂魄全部扯出来似的。他当机立断,硬生生截断已经被扯过去的黑气,尝试了好几次才成功,断开联系的黑气如泥牛入海,再无踪影。
    公良至依然昏睡不醒,只有呼吸急促了几分。
    魏昭突然反应过来,引起异状的并非世间恶念,而是龙气。
    陆真人养公良至是为了炼制捕龙印,她费尽周折找到并收养公良至,当然也不是出于好心。公良至是为魏钊配套准备的,他体制特殊,能存龙气。
    魏钊今天才切实感受了一把“能存龙气”是个什么意思。
    公良至的神魂就像那个吸取帝流浆的葫芦,能吸取与之贸然接触的龙裔的魂魄,然后将其锁在体内。
    至宝“捕龙印”作为《捕龙印》一书的核心,前前后后花费了不少篇幅。捕龙印是人道法宝,乃是人族与妖族混战时期一名人族化神大能所创。它能抽取龙族生魂,号令那条被抽取了魂魄的龙族的身躯,同时吸取的龙魂越多,捕龙印本身的威力越强,越贴近天道,能让持印人与人族气运相连。当初那位大能就是用捕龙印收纳上百真龙和一条龙王,最终借此成道,飞升而去。那位修士还在的时候,所有龙族闻捕龙印色变,盖因任何着了道的龙族都会被摄入生魂,而躯壳任人宰割。
    此时魏昭明白了两件事情:一、他刚刚能够逃脱成功,恐怕不是因为他的力量有多强大反应有多及时,而是因为他有一半魂魄混入了世间恶念,这玩意不论善恶,总是属于人族之物,被人道法宝视为自己人;二、体制再怎么特殊恐怕也难以强悍到此等地步,公良至这个人,恐怕已经被炼成了半个捕龙印。
    什么时候?不知道,或许从公良至被捡回来开始便时时刻刻没停过。他们的日常饮食由师傅控制,他们的锻体汤由师傅准备,入道由师傅护持……这十几年里公良至从未怀疑过如师如母的陆真人,有太多机会可以下手了。
    陆真人把一个快完成的捕龙印与捕龙印核心材料放在一块儿,放养,等收割,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倘若此时有什么活物经过,一定会为空气中弥漫的森冷杀意退避三尺。公良至在睡梦中蜷缩起来,而魏昭一皱眉头,草庐的门被推开了。
    公良曦睡眼惺忪地走出一个人都不剩的草庐,她茫然地左顾右盼,看到了山坡上小树林中的人影。小姑娘松了口气,哒哒小跑着向林中跑去。
    她的身体称不上好,跑一阵就得停一停。她终于跑到父亲和卫钊哥哥旁边,只觉得晨风太冷,冻得她打了个寒战。
    正在给阿爹整理衣服的卫钊哥哥看了她一眼,脱下外袍给她披上,衣服的下摆拖到地。大概是没睡醒的缘故,公良曦总觉得大清早的卫钊哥哥看起来有点可怕,她有些不安,小心地问:“阿爹怎么啦?”
    “你阿爹喝多了。”卫钊哥哥说。
    等他转过来看她,那种可怕的错觉变得若有若无。公良曦的胆子大起来,偷眼去看还剩下一半的酒,觉得琥珀色的酒液看着挺漂亮,还有些让人犯馋。她向前走了一小步,卫钊哥哥嘘她,跟她说:“喝了醉三年!你别碰啊。”
    公良曦疑心卫钊在吓唬她,又不想睡三年,只好恋恋不舍地退开。卫钊又说:“等你入了道,我请你喝个够。”于是公良曦高兴起来,笑出俩酒窝。
    她抬头对卫钊笑,发现卫钊哥哥的嘴巴上有红红的印子。她“咦”了一声,问:“卫钊哥哥嘴巴上是什么?”没等人回答,她余光又看到了父亲,阿爹的嘴唇上也红艳艳的。“阿爹嘴上也有啊?”公良曦奇怪地问,“那酒会掉颜色吗?”
    卫钊闻言一笑,舔掉了嘴唇上的红色,那种奇怪的寒冷感终于消失了。“曦儿来晚啦!”他恶作剧似的笑起来,“刚才你爹和我把最后一颗红果子吃了,没有曦儿的份。”
    什么红果子?公良曦还没问,卫钊已经把公良至打横抱起来,向草庐走了过去。阿爹这么大一个人,被他抱着像没重量似的。公良曦长大了嘴巴,又吃惊又有点羡慕,连忙小跑着赶上,小短腿怎么跑都跟不上。她气喘吁吁地停下,卫钊也停了下来,后退几步,到她身边蹲下。
    “你也太弱了吧?”卫钊砸着嘴。
    公良曦撅着嘴瞪他。
    “背都给你了,你到底爬不爬上来?”卫钊转头努了努嘴。
    公良曦有些心动,又有些担心,犹豫道:“你……你还抱着阿爹呢。”
    “你们俩加起来才几两肉啊?”卫钊嗤笑道,“我一只胳膊就捞住了。”
    公良曦怀疑地看着他,卫钊眼睛一翻,把公良至耸到肩膀上扛着,另一只手一把抱紧了小姑娘,向山坡下飞跑而去。公良曦抱着他的脖子哇哇大叫,把昨晚那个看到夜幕流光的梦忘了个精光。
    
    第29章 炼药
    
    魏昭自忖伪装天衣无缝,偷窥也做得毫无痕迹。直到公良至醒来,谢过给他带醒酒药的魏昭,都没有出现什么意外。
    只有两件事魏昭没想到:一、公良曦记性这么好;二、公良曦嘴巴这么馋。
    “阿爹,你们吃的红果子是什么啊?”公良曦殷切地看着父亲。
    “什么红果子?”公良至疑惑道。
    “就是卫钊哥哥说你们把最后一个吃掉的红果子!”公良曦期待地说。
    魏昭轻咳一声,说:“哥哥跟你开玩笑呢,没什么果子,就是解忧花。”
    “哦,解忧花啊……不怎么好吃啊?”公良曦失望地说,“我看你们嘴上吃得到处都是,还当很好吃呢。”
    公良至:“我们……?”
    魏昭:“……”
    公良至当时没说什么,只是轻车熟就地哄走了女儿。等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公良至转过头来,那双温和的眼睛基本能表现出坦白从宽的意思。
    魏昭的表情变了几变,最后停留在豁出去这一档上。他一咬牙,仿佛下了多大的决心,沉声交代道:“解忧花是我吃的。”
    公良至点了点头,继续和蔼地看着魏昭。要是在场的真是个十九岁小青年,多半会在这种目光下把八岁偷过瓜的罪行忏悔出来。
    “然后我来找道长,真要扶道长起来的时候……”卫钊咽了咽口水,“道长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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