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质子皇后 作者:方外懒人(上)
Tags:甜文 重生 宫廷侯爵 灵魂转换
权枭见好就收,掀开锦被下床,眉眼间还是遮不住的风流笑意,“好好好,子裳拿的什么?枭不笑就是了。”
楼子裳看他赤裸着上身,不由瞪眼,“穿上衣服!染了风寒有你受的!”
权枭失笑,以他的功夫怎么会感风寒,楼子裳也是再清楚不过,但他还是乖乖听话披上衣服,蓦然自身后将楼子裳紧紧搂住,下巴放在他肩膀上微微嘟囔,“子裳像枭家中小娘子一样,呵呵……”
楼子裳整个人一僵,给了他一肘子,“胡说什么呢?快放开。”
“子裳,乏了……”权枭声音似带着困意,“站着累。”
楼子裳嘴角一抽,扭头看他一眼,只见那人眯着眼只剩下一条缝看自己,孩子气的很,不由笑出声来,“你呀……莫要再闹。”
权枭那身体,只怕三天不睡也不会他表现的这么累,楼子裳再清楚不过,忍不住在他额上敲敲,嗔怪的看他一眼。
权枭就喜欢他这么看着自己,心里满足的很,在他肩上一蹭,楼子裳拍拍他的手,向后微微靠在他胸膛之上,唇角微挑打开其中一幅。
形似□□,顶端作‘井’字,赫然是一墨色方天画戟,而两侧正是龙凤绣旗作对,一左一右交相辉映,栩栩如生,那长戟周身金光流转似要破画而出,楼子裳扭头轻声道,“此乃画戟龙凤阵,如今我功力尚且不足,只将将练到第四层,此阵法威力也着实有限,但危难之时催动龙凤旗,长戟自会相合,绝对能保你平安。”
楼子裳看着权枭越来越深的双眸,不知怎的耳根发红,声音越来越低,最后轻咳一声,“跟你说正事呢,听到没有?”
权枭闻言忽然低低的笑了起来,看着楼子裳笑声越来越小,心中麻麻痒痒又鼓鼓胀胀,手臂收的更紧将楼子裳紧紧箍在怀里,他权枭何德何能……但,子裳这是为他着想呢!
楼子裳感觉腰间手臂似要将自己勒断,索性靠在权枭怀里抬眸道,“恩将仇报呢这是?权枭?有你这样的吗?”
“我舍得吗?”权枭低头,唇挨着他的耳廓一声声叠问,“子裳,你觉得我舍得吗?嗯?我舍得吗?”
楼子裳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权枭却不罢休,手在他腰间摩挲,“子裳,你倒是说话呀,枭舍得吗?”
“我怎么知道?!”楼子裳心里一阵恼意,瞪他,“我又不是你肚中蛔虫?”
权枭失笑,剑眉微挑,一口含住他耳垂,火热软舌微微舔舐,不紧不慢,一字一句,似要楼子裳将话刻在心里,“子裳,枭舍不得……舍不得……我怎么舍得呢?嗯?你说是不是?”
窗外传来阵阵虫鸣,似是呼唤又似是思念,楼子裳全身僵住,所有的知觉都集中到了那小小的薄薄的一片二锤子之上,那话传入耳中,楼子裳喉头快速滚动,心跳似乎也不是自己了的一般,权枭还不疾不徐的追问,“子裳,你最是知道我的,你倒是说啊……”
楼子裳呼吸都困难可起来,微微扭头,那人笑眼望着自己,眉眼间风流似乎齐聚于一人一身,他狠狠咬牙,出口的声音哑的不成样子,按住那双不老实的大手,“哪儿那么多话,继续看画!”
权枭笑的更开心了,双手欲与楼子裳十指交叉,楼子裳脸热心烧,十指紧闭。
权枭不恼亦不急,声轻若哄,“子裳,让我□□去……”
“权枭!”
“子裳听话,枭想进去。”
“好好看画,怎的这么多事。”
“子裳莫闹,就插一下,嗯?”
“怎的如此孩子气,就一下……”
“子裳莫要害羞,怎的这么干,以后要好好养着,知道吗?”
“……”
楼子裳终是拗不过权枭的,且那人低声几句话就让他身子发软,仿佛不是自己的了一般,楼子裳一时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
楼子裳为权枭准备了许多法阵,用的正是前几日楼芮送来的罗纹砚,这砚墨越好,加上他的功力,阵法也就越强,区区几幅画,楼子裳却是将这几日的功夫全部放在了上面。
画戟龙凤阵,亢龙舞锏阵,虎头湛金枪……等等阵法,皆是与古之兵器相关,这正取自是‘玄墨祭天’中阵法之‘兵器卷’。
楼子裳第一次做,尚算成功,而权枭亦是第一个使用之人……也是唯一。
这一晚气氛极好,好的几次楼子裳心跳失速,这一晚楼子裳依然睡得极好,然刚到丑时权枭已醒来,他轻抚怀中人脊背,一寸寸凝视,最终只是与他额头相抵。
寅时,权枭深深看他一眼,缓缓起身,掀开锦被欲下床,手臂却蓦然被人紧紧抓住,那手……青筋凸起,权枭心中似有钝刀子一寸寸磋磨,深吸口气猛然将人紧紧抱在怀里,片刻后,握着他的手缓缓松开,再数息之后,一寸寸将他往外推。
权枭唇似不经意划过楼子裳颈间,干脆利落的下床,觅芙从外面进来伺候他穿衣,室外室内皆是静谧,楼子裳头紧紧的埋在被子里,权枭头也未回,大步而出。
一时间似乎整个卧室都空了,楼子裳卷卷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抿抿唇,将自己埋入被中,好像自始至终未醒。
第21章 三蕊丹桂
卯时初,楼子裳起身穿上衣服,喜乐端着洗脸水,拿着漱口粉等进来里间时他已收拾妥当,他面色虽平静,喜乐却敏感察觉到了不对劲,苦思半晌小心翼翼道,“少爷,今,今日大军出征,可以想见那是何等的威风,还有肃王殿下,要不咱也去瞧瞧热闹?”
楼子裳净面漱口之后闻言心里说不清的味道,扭头看喜乐眼中的担心,心里一暖,敲敲他的脑袋笑道,“这是作甚?少爷我还能吃了你?”
喜乐看他笑了,自己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觅芙赞赏的看了喜乐一眼,轻声道,“少爷,这是雪露润肌膏,无色无味,您这手是用来泼墨作画的,要好好保养才是?”
楼子裳蓦然想起昨晚权枭那话,想必这是……接过挤出一点,触手冰凉但却舒服的很,心里暖洋洋的,淡声道,“用膳吧。”
大军辰时正整装待发,景惠帝于神武楼为众将士送行,权枭一身戎装,腰配辰骞剑,景惠帝誓词结束,权枭挥剑,彘一声急促惨叫,轰然倾倒,血如飞瀑,洒满战旗战鼓,权枭倏然回身,沉声厉喝,响彻神武楼,“大齐的儿郎们,战否?!”
三军将士高举长矛,声冲云霄,“战!战!战!”
“狄子猖獗,子民遭辱,水深火热,民不聊生,我大齐国运昌盛,海晏河清,上有大祭司庇佑,下有民心齐聚,宵小北狄,我焉俱尔!齐军既出,鬼伏神泣,不胜不归,至死不渝!”
“不胜不归,至死不渝!不胜不归,至死不渝!不胜不归,至死不渝!”
三炮齐鸣,战鼓雷雷,肃王跪拜,战旗挥舞,大军出征,满城肃穆,楼子裳于醉乡榭顶层雅间双拳紧握,心中一片激荡,久久不能平息,几乎是痴迷的看着权枭,权枭蓦然抬首,挑唇一笑,楼子裳心间一跳,视线紧随他挺拔背影。
“少爷,回吧,今日怕是要下雨。”觅芙上前悄然将一件披风搭在他肩上,“您身子本就弱,莫要染了风寒。”
楼子裳愣了良久,笑了一声,“回吧。”
喜乐颇为不解,皱皱眉还未开口就被觅芙瞪了一眼,只好委委屈屈的瘪瘪嘴。
楼子裳没走几步,回首看向神武楼,大祭司一身白袍,长发随意三于脑后,微微束起,正朝他浅笑示意,耄耋之龄面容却如及冠之人,只是眉宇间却有些灰败,然而那眼神却像是将看整个人看透一般,楼子裳心中一咯噔,躬身回礼离开。
时间飞快,觅芙笑意盈盈俯身在楼子裳耳侧盈盈浅笑,“少爷,您的信。”
楼子裳早已算着日子,挂念许久,半月一封,放下狼毫轻应一声,觅芙使了个眼色,喜乐嘟嘟嘴跟着她退出去。
“……啧,子裳,这漠北的姑娘实在豪放的很,阵前示爱,只是……忒壮了些,我昨儿个梦到你抱着我不放,哎,你说是不是没我陪你,夜不能寐!放心,本王不会抛弃你的,回去允许你继续暖床,子裳,你别想我那么紧,想我想的我自己都睡不着了……梦里你还不穿衣服,啧,想侍寝不成?算了……”
后面话越来越不着调,楼子裳面红耳赤,心里将权枭骂了个彻底,身子却越来越热,忍不住继续往下看,“……前几日在黑禹城忽然发现了洮砚,虽小了些,但料你应该喜欢,喜欢就用,不用存着,我再给你找……”
楼子裳打开觅芙放下的盒子,眼中满是笑意,洮砚绿如蓝,润如玉,极其珍贵,这么小一块,不知废了多大力气,信结尾又是一番调侃,楼子裳脸红回道,“莫要管这些闲事,照顾好自己身子,身上若是有了一块刀疤……别来给我暖床!有碍观瞻……”
写完他自己都有些脸红,却忍不住笑出声,将早就准备好的璎珞法阵放进去,片刻之后觅芙进来,笑盈盈的看他一眼,眼中有些揶揄,楼子裳只做不察,喜乐不明所以。
信使来了又去,转眼秋闱,回府之后楼子裳接过信一看,心瞬间松了下来,黑禹城形势严峻,竟有官员私下与北狄勾结,幸好权枭没出事,权枭依旧不正经,“……那贼东西,竟将人扒光了放本王床上,胸前两团大的估计能把人憋死,啧,子裳子裳……你身体如何?可有些肌肉?还记得当初那桃花……好吃的紧,如今能放几瓣?有没有厚实些?”
楼子裳恨恨咬牙,那日酥麻从胸前窜起,他呼吸急促,赶紧运功,“……这边别的没有,三蕊丹桂倒是养的不错,香而不腻,想必你会喜欢,我命人采了些给你运回去,小心养着,回去我可是要检查的……子裳……要能将三蕊桂花全放上才行懂吗?”
楼子裳心中暖意瞬间消失,恨不得将人砍了,忍不住低头看看自己胸前,似,似乎确实没以往那么瘦弱,应该……思及此猛然将信仍在地上,恨不得撕了算了,片刻却有拾起……
秋闱放榜,楼子裳成绩中上游,竟是中了举人,楼子泽同是举人,成绩却比他好许多,楼芮大喜,逐渐带着两人做事,然而偏颇明显,楼子裳似是不察,兄友弟恭,父慈子孝,一派祥和,暗中刀剑一一接下,如数奉还,林夫人愈加谨慎。
枯枝之年,自漠北寄来一烈红狐裘,寒冬腊月更衬得楼子裳面如冠玉,少年身量拔高许多亦硬朗不少,然面色温柔隽雅,让人观之心生亲近,林夫人初次见狐裘大惊,一番轻笑夹杂讽意,“子裳真是好福气,这般好的狐裘想来是极好御寒之物,老爷恐怕也没这福气。”
楼子裳还未开口,觅芙淡笑上前,“夫人有所不知,这乃是容妃娘娘几年前做与殿下的,只是……殿下如今的身量只怕是不合适,殿下一向看中少爷,上次信中有所提及,娘娘便赐了来,上者赐,不可辞,少爷本不欲张狂,只是……”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