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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将军不想上龙床+番外 作者:米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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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重生 宫廷侯爵 励志人生 天之骄子

  吴显微示意轿夫停一停,朝跟在轿外的随身小厮比了比手势。
  小厮伶俐地跨过勾画桥朝那边过去了。
  转瞬他就跑了回来,凑到轿窗前,佝着腰,小声道:“挂了灯笼。”
  “带回去。”
  “是。”
  ***
  吴显微回了府,沐浴更衣,回了卧房。他刚进院子就听到屋里传来一阵骂声,污言秽语怎么脏着怎么来,还多了许多从前没听过的脏话。
  他推门进去,绕过屏风,看到被捆在床上的男子。那男子头发衣服都散散乱乱,满身都是胭脂香粉的气味,熏得吴显微皱了皱眉头。
  男子听到声音转头来看,露出一张惨白的脸,白得没什么血色,因五官姣好若女子,倒也不显得吓人,反倒有股柔弱风情在里头。当然,这要忽略他满嘴痞话骂娘的架势。
  吴显微脱了外罩搭好,脱了鞋,上了床,跨坐在那男子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在看一条狗。
  男子骂得更起劲了:“老子cao|你八辈子祖宗!”
  吴显微猛地一巴掌扇他脸上。用得劲大,白脸上显了五道指印。
  吴显微面无表情地回应道:“我八辈子祖宗都死了,最近的这一辈是被你爹杀死的,你要cao他们就只能等你□□|死了去地府里找。”
  男子哽了哽,接而又骂道:“这关老子屁事!老子又不姓竹,老子姓宋,跟姓竹的没关系!冤有头债有主——”
  “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那我全家跟你们有什么关系至于被你爹杀光了?宋涤心,你姓什么不重要,竹樾以为休妻弃子就能祸不及妻儿,他自己当年怎么不这么想?”吴显微边说边解开捆他的绳索。
  绳子一松,宋涤心立刻挣扎着往床边爬,却被吴显微拽着手往后一拽就拽了回去。
  宋涤心只感到一阵撕裂痛感,他眼前一黑,不管不顾地继续挣扎叫骂,却还是被按得牢牢的挣不开丝毫。
  吴显微满心里都是恨是怒,忽而嘲笑道:“你天天被千人睡万人枕的怎么还出血。”
  宋涤心只觉得自己心肺都挤成了一团,想吐吐不出来,想死又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他恍惚着听到那话,忽然又来了底气,笑着道:“是啊是啊,吴大人这么爱干净的人可怎么也这么喜欢睡千人睡万人枕的破鞋,说不定哪天就染了什么脏病一起死。”
  吴显微越听越闷,心口堵着的那口气快把自己给堵死了,伸手就去掐宋涤心的脖子,掐得死死的,似乎是真想这个人掐死。
  宋涤心半口气都呼不进去,眼忽的睁大,直愣愣地看着吴显微,竟渐渐地感到了些异样。他脑子一片空白,手动了动,无力地悬空垂在床侧。
  “贱货,非得要这样你才出得来!”吴显微低骂了声,犹豫了下,还是松开了掐他脖子的手。
  宋涤心面无表情地仰面躺着,一动不动,眼里没有光,似乎看不见任何其他的东西。事实上他确实缓了好一阵子才渐渐又看见东西了,又不明白自己怎么刚才还没死。
  吴显微把他抱在怀里,也不顾两个人都身上腻腻的,伸手摸着他的小腹。
  宋涤心随他去,来回也不觉得自己是人了,怎么也无所谓。渐渐地便睡着了。
  睡梦里,他梦到了自己的一生。他的一生还很短暂,可回想的事也没太多,更没什么好事。
  他很小的时候父亲便与母亲和离了。母亲带着他回了姥爷家住。姥爷家是书香世家,不喜欢他母亲,却也不苛待他母亲,就养在深院里管吃管喝管养,别的再没了,不让出门,不让其他小姐公子跟她来往。母亲也不在意,一心一意教他读书识字,让他别记恨父亲,说父亲有想做的事,也是为了母子俩好才先断了关系。
  宋涤心不懂为什么断了关系叫为他们好,他觉得对谁好就该跟谁好好在一块,就像他喜欢谁就对谁好,并不会像以往私塾里王胖胖一样喜欢谁就欺负谁。
  但宋涤心早慧,便也不跟母亲说这些,只听话地读书。春来秋去,他就长成了翩翩少年,读来读去,也读成了惊才绝艳的京城第一才子,这才在姥爷家有了地位。
  他少年得意却不跋扈,只意气风发地跟一众朋友们谈诗论道,只等过了十八就去参加科考拔得头筹。甚至没人觉得他考不中状元,还有些自命不凡的学子特意问清了他打算何时科考,以便自己避开那一年的劲敌。
  那时候的宋涤心面前是条康庄大道,端的是风光无限好。
  然后宋涤心就认识了吴显微。
  彼时吴显微确实人在微时,衣衫简陋地来了京城准备应试,钱用完了被小二往外赶,正好撞上了宋涤心。宋涤心好奇问了问情况,便拿银子帮忙付了,还请吴显微吃了顿饭,见这落魄书生谈吐不俗倒也生了好感,更支援了他些生活费。
  后来他才真正明白什么叫东郭先生与中山狼。
  可那时候他不知道。
  那时候他跟吴显微来往得极为密切,并且密切到了床笫之间。
  也说不清为什么会这样,他一开始并没想到这事,但吴显微虽然对旁人冷淡,对他却十分热络殷勤,常常都被他的朋友们嘲笑也充耳不闻,一心一意继续对他好,把他伺候得像深闺小姐似的。
  宋涤心觉得吴显微为了几两银子就把这恩报得太过了,便说:“你不必这样,我待你如友,并不计较这几个银钱。”
  吴显微却道:“我不是在报恩,我爱慕你。”
  宋涤心有点发愣,半晌才应了一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人相对无言地坐了会儿,宋涤心道:“那个,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
  之后几天宋涤心都没再去找吴显微。他在家里拿本书翻看,从早看到晚没翻过一页,脑子里都是吴显微在说“我爱慕你”。
  以前从未有过男人说爱慕他,可这滋味似乎也并不是很糟。宋涤心甚至还有点莫名的小雀跃,心想,那个出了名的对谁都冷着脸的吴显微竟然说他爱慕我,他爱慕我什么?才学吗,还是性格,或者相貌……
  宋涤心其实是个好面子的人,他自年少就被人一路捧着,虽面上看不太出来,实则还是有些骄矜自得的,从不跟朋友们去烟花之地,却又喜欢听人说那些花魁痴心唱诵他的诗文。而被吴显微爱慕,显然让他更觉得愉快。
  宋涤心愉悦地在家里温习了大半个月,翌日就是科考了,他觉得自己稳cao胜券,便在饭后出府散会儿步,提前感受一下骑马游街。
  在街上遇到了几个书友,聊了会儿,得知吴显微也闭门不出半个月了。
  宋涤心其实心里清楚,吴显微的天赋算不得顶好,重在肯刻苦。他担心吴显微太着急复习了会适得其反,便告别了书友们,朝吴显微住处走去。
  毕竟嘛,这个傻小子爱慕自己,那自己也可以多关照一下他。宋涤心走在路上不由得就露出了笑意。
  他到了吴显微租在城隅偏僻处的小房子里,没看到吴显微多刻苦,只看到诗书散落一地,人则坐在地上喝酒,旁边散落着一堆酒瓶,满屋子都是酒味。
  宋涤心不解地去扶他:“明日就要考试了,你这是做什么?”
  吴显微笑了几声,十分落魄的样子,道:“反正我也考不了第一,何况考了第一又能如何?”
  宋涤心倒是能理解他前半句话,毕竟状元肯定是自己。只是这话也不能说出来,便好言相劝。
  正劝着,就被吴显微亲住了嘴。
  宋涤心犹豫了一下,好奇又新鲜地体会着。他没和人这么亲昵过,倒不觉得反感,还有些异样地渴求,渴求着更多的什么。
  吴显微亲得情热高涨,将手摸索进了他的裤里。
  宋涤心知道了自己在渴求什么,情不自禁地更靠近了一点。
  当他在吴显微手中发泄过后,微微喘着气,冷静下来便想提裤子走人,却走不成了。吴显微力气比他大,按着他不让走,还要进一步。
  宋涤心并不想跟他进一步,或者说来日方长,目前并不想进一步。可这由不得宋涤心,只能由得借酒行事的吴显微。
  就这样折腾了一夜,最终宋涤心昏了过去,醒来时房间里空荡荡的,已是隔日晌午。
  他浑身跟散架似的,挣扎了一下又躺回去。喉咙里火辣辣的,整个人污秽不堪,比乞丐还不如。
  看来科考是赶不到了。他茫然地想。
  这又算怎么一回事呢?他继续想。
  想来想去,想到了深夜里,他挣扎着起身,翻出身干净衣裳换了,忍着疼痛在外住了三天才回家。
  再过了数日,放榜了。榜首是一个江淮才子,吴显微和宋涤心的名字列在很后面。
  宋涤心不明白吴显微为什么要这么陷害自己——他称得上聪明,得知自己名字在榜上时便明白了这是一场陷阱。可他再聪明也想不通吴显微跟自己究竟得有什么样的仇怨才要这么做?!
  他还没想明白时,一道圣旨就发了下来,说是宋涤心请人代考,考场舞弊,削去功名,终生不得再入贡院。
  没人相信宋涤心会找人代考,但事实却摆在眼前,总不能是皇上纡尊降贵来诬陷一个读书人吧?
  只在过了很久之后,宋涤心知道了,还确实就是皇上纡尊降贵地联合吴显微来诬陷自己,只因为自己的父亲是竹樾,而皇上和吴显微痛恨竹樾。
 
  ☆、番外
 
  宋涤心趴在酒楼里独饮独酌,从上午喝到了晌午。那小二见他钱银喝完了,更怕他喝死在自己店里,便打死不肯给他赊酒钱,还要扶着他往外撵。
  宋涤心跟小二纠纠缠缠地往外走,迎面撞上了进来的一个眉目潇洒的青年男子。
  那男子眼疾手快地往后退一步,却见宋涤心被撞得一个踉跄,便又朝前拦腰扶稳:“哎,不好意思啊,我刚听错了以为有人喊我就回头没看路,抱歉抱歉。”
  宋涤心扒着那人站稳些,醉眼朦胧地看了看那人,忽而道:“你把我撞伤了,得赔。”
  那男子:“啊?”
  小二认得这男子,忙小声道:“欧阳将军您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这喝醉了耍酒疯,又没钱买酒……您先坐,我把他送出去了就去伺候您。”
  男子正是镇国将军欧阳珏,他刚从城外归来,想着过了饭点回家也没得吃了,就先来这里填个肚子。
  宋涤心没听清别的,就听到小二说自己没钱买酒,便更缠着欧阳珏不松手了:“你得赔我,请我喝酒,不然我就去衙门告你!”
  欧阳珏生性豪爽好交朋友,他第一次被人讹酒还觉得新鲜,又见宋涤心生得挺好看的不惹人厌,便哈哈大笑:“好啊,走走走,我赔你一顿酒!”
  宋涤心高兴了,这才松开他,跌跌撞撞地上了楼,坐回了刚才的座位,朝身后的欧阳珏笑着招手:“过来,坐这里!”
  欧阳珏欢快地过去,朝小二道:“去拿好酒,再弄点下酒菜。”
  宋涤心问他:“你有多少钱?”
  欧阳珏:“没带多少出来,不过喝酒是够了。”说着掏出些碎银子碎金子放桌上。
  宋涤心喜不自胜地把它们揽自己面前:“哈哈,够了够了。”
  欧阳珏也不在意,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他看人虽不说神准,却自认也八|九不离十,看宋涤心虽一副放浪形骸的样子,却并不像个纯粹的浪荡子,只觉得像有伤心事的人。
  很快小二就送了酒菜上来。宋涤心拉着欧阳珏吃吃喝喝,忽然问起来:“你是什么将军?”
  欧阳珏笑着反问:“你看我像什么将军?”
  宋涤心嗤笑道:“我管你像什么将军,反正你也不可能是镇国大将军。”
  欧阳珏诧异道:“为什么不可能?”
  宋涤心眯着眼看他:“欧阳珏定然比你长得好,你都没我好看。”
  欧阳珏也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咳咳,讲道理,我一直觉得我长得还是很英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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