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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法崩了对谁都没好处 作者: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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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重生 穿越时空 养成

    此刻张头目一道眼神,身边心腹弟子立刻心领神会,扯开嗓门、愈发不留情面议论:“副坛主也是,要修摄元心法来找咱们啊。咱们虽不似诸头目身怀多重心法兼收并蓄,但好歹专精一门,对五重以下的摄元功领悟也早是手到擒来。与咱们一道,副坛主的摄元功早修到四重,那玄极金丹还能备着往高深上练。”
    “只怕不行吧。”又有人道,“连四重天都需三枚金丹,五重还不要吃一沓,你这法子不行。”
    “就是,堂堂副坛主一沓金丹突破五重摄元功,传出去岂不丢脸丢到姥姥家。”
    “这能怪谁?总坛识人不清,咱们是开分坛又不是开善堂,人废了便是废了,管他怎么废的为谁废的。连个摄元功都练不好,这等货色还叫人供起来,我看那帮元老必定是老眼昏花——”
    话未落,坛主官勇便当即一声厉喝:“大胆!”
    “放肆!”却有人快了官勇一步,身形一晃便到那最后开口的弟子面前,五指一探将人捏着颈项高提了起来。
    那弟子连反抗余地都没有,身旁有人回过神来想要帮他,却是招式发了一半,举目蓦地对上马含光阴得滴水的侧脸,身形一颤,立时撤手恭敬道:“副、副坛主……”
    马含光左手提人发出一声哂笑,“摄元功练不好错在我身,你当三枚金丹换四重进境是个笑话也无妨,但沈尊使尚在坛中做客未走,你却公然对总坛作为诸多非议,是谁给你的狗胆?!”
    对方一听大骇,咽喉处叫马含光死死掐着气也上不来,手舞足蹈想要扒开这人桎梏,然而面目涨得血红,却无济于事。
    “头、头目……救我……”
    张书淮目睹此景手脚气得发颤,却偏偏不能迈步上前给马含光一顿教训。马含光此人武功平平不足为患,然而他说得不错,密使沈邑尚在分坛,事态闹大未必就是他们的好。
    不止张书淮,坛主官勇先前一声暴喝,恐怕也已想到此点。
    马含光拿住人短处便不预备罢手,一旁众头目见真将闹出人命,纷纷软了态度好言安抚。官勇带头,保证对今日几名胡言乱语的弟子严惩不贷。
    张书淮一步上前,“马含光你够了没有!他不过一名分坛小弟子,你马副坛主名震总坛,也好意思同他一般见识!”
    “言之有理。”马含光笑道,眼看便要松手,张书淮伸手去接,哪知马含光左手一放,右手登时一拳补上。拳封坚如铁石,一拳掏去那弟子下腹。便听对方高亢惨叫,凄厉至极,整个人顺着拳势向后飞跌而出,堪堪两丈,才嘭一声重重坠地。
    众弟子都要惊呆,马含光欺身上去,居高临下。
    受他一拳的弟子在濒临死亡的极痛中挣扎着醒觉,又被人一脚踏住胸膛,好不容易眼眸掀出条细缝,便见到一双冰冷彻骨的眼死死盯住自己,那眼中望不见一丝悲悯的暖意,唯有将他置于死地的残佞。
    待死的弟子胸中凉透,方支起的脑袋又重重向后磕向地面,一心只想着:完了,在劫难逃。
    马含光不片刻却又收了脚,冷道:“此人经脉已碎,日后与废人无异。万极宫不留废人,来人,拖出去。”
    话落甩袖离去,四周围无人敢叨半个“不”字。
    却在他走后不久忽地爆发一阵哗然:不是摄元心法四重天吗,坑爹啊,那被打残的不是五重天吗,倒是还个手自卫啊!
    一旁被横着抬走的弟子昏沉之际心中咒骂:你他娘能看清他是怎么出手?老子能自卫,轮得到你马后炮?!
    ……
    却说水陆洲自打成了万极分坛,标准的地广人稀。
    马含光居所于一片稀疏矮林后,独门独户,架着木桥,出门便是湿地,阳光一照,大把光斑,鎏金一般映着碧空如洗,浮云飘杳。
    “出来。”一路都是平稳步伐,不疑其他,这刻忽然停住,马含光喝道。
    林木后钻出一人,宽大黑袍,连帽卡至眼间,遮去大半张脸,只有一副光洁下巴引人遐思,不知此人生得何等样貌。
    不待与马含光靠近,这人便摘下帽檐,露出张白皙面庞,深幽眸光,边走边道:“你这是被谁惹了,发那么大通火?”
    “你见到了?”
    来人年纪不大,闻言挑眉,“许久不见,等不及想见你一面,谁知撞上那么一幕。”
    “有劳尊使记挂。”
    沈邑呵呵一笑,一副就知你会如此的表情,又问:“伤势如何了,你方才那般出手当真没问题?若是气不过那群人,我可替你逐个宰了。”
    “不必。”马含光道,“不是气不过,只是人心所向,是时候变变风向了。”
    “哦,你终于肯正视副坛主这个身份了。可依我看,有人也开始重视你了。”
    马含光反问:“又如何?”
    “我还是替你宰了吧。”
    “别多管闲事。”
    沈尊使碰了一鼻子灰,也不恼,并肩立在马含光身侧,日影斑驳下,马含光的面目有几分模糊。
    “一年了,”沈邑收了笑,“你这一年过得可好?”
    马含光垂眸的一个小动作沈邑都自认看在了眼中,却因此更加肯定这人在听到问题后全然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眉眼冷淡,马含光答:“并无不好。”
    “摄元心法你可放心去练,宫内除了宫主以外,鲜少有人知道这功法有两套版本。你所修此套虽难,却走得远,于你旧伤有益。”
    “嗯。”
    “一年前若非你冒死重创左护法,宫主之位早已换人来做。宫主知你功劳,也不时念起你。只是左护法根基深厚,这一年更是搅风搅雨。那时将你安置于此,是为你安危考虑,并非是轻信谗言,怀疑你加入圣宫的目的。”
    马含光道:“代我叩谢宫主恩典。不用太久,我很快就会回去。”
    “你?已决定要介入血脉重归万极一事?”
    “嗯,一共有几个?”
    “三个。”沈邑答,“我明日便要动身前往东越,那里也有一个。”
    “哪个是真的,还是全都是假的?”
    “这……”沈邑面露难色,没答,马含光也没再追问。
    沈邑道:“我有难处,你也别气。你这模样连我看了都觉可怕,也不知一年前到底发生何事,你一夕间性情大变,连兄弟都翻脸不认。但无论你有何决定,我只想让你知道,昔*你于我有救命之恩,恩同再造,我时刻不忘。”
    沈邑走后,马含光立于原地,心中玩味“兄弟”二字。
    兄弟与主上,两厢矛盾时又该如何抉择?世上绝无永远的兄弟,有的,从来只是最信任的人、最义无反顾的背叛。
 
  ☆、第7章 心魔
 
马含光昔日被自己全心信赖之人出卖,落得声名狼藉,一无所有。再给他一次机会,道义、情谊此类种种绝不沾染。只可惜他并无这种机会,同为背叛之人,他也不求原谅,更知无法重来。
    沈邑走后,马含光回到居处独自打坐。沈邑的担忧并非空穴来风,官勇、张书淮等人对马含光的憎恶早已濒临一个爆发点,即便没有之前一幕,孤身赴君山也是特意为他备好的一份大礼。所以没什么好怕,马含光忍气吞声,对方也不会放过他;他嚣张行事,只是促使那些人的手段更激烈狠绝一些罢了。
    果不出他所料,张书淮离了议事厅,便怨气冲天直奔了坛主的会客室。
    官勇遣散众人与其照面,张书淮望见对方的第一句话便是问:“那三十名前往丐帮的接应之人,坛主可有了人选?”
    官勇问:“此话何意?”
    “我本不想落井下石,但既然马含光张狂至此,也断无留他生路的道理。借刀杀人此计虽好,但若丐帮之人未能如你我所愿,不如就由我们的人顶上,左右是死在君山之上,总坛追查起来也与我等毫无瓜葛。”
    官勇凝眉思忖片刻,这便唤了侍从,“召他们来密室,切记,莫声张。”
    ……
    转眼月升日落,灌木深处独庐孤舍。
    房舍中漆黑无火,外间看来,并无人迹可查。
    月色顺窗格流淌入户,投至地面,丁点零落的明亮,撩起半空细微浮尘。一人身影盘坐于那仅有的一线幽光之后,卧榻之上,端如磐石,经久沉寂,比这夜魅中最为晦暗的色彩还要深藏几分。
    马含光此次入定,粗算已不少于两个时辰。坛中弟子讥他连月闭关甚为可笑,但正是这寡然无趣又进境缓慢至可笑的修炼,却是他无日无夜废寝忘食的全部心血。
    除此之外,无暇旁顾。一个以武力胜负决定生存与否的教坛,多少人对他怀恨在心,又有多少人随时准备着予他致命一击?远的不说,只这小小的荆湖分坛,在为他所用之前,亦是旦夕间能将其置于死地的莫大威胁。
    往日就有坛众对马含光议论纷纷,背后传闻漫天、诋毁中伤,他不屑一顾,从不出面威慑,一是不在乎,再则便是没时间。
    此际的他再非少年天资,纵然少年时也不敢有片刻懈怠,更何况是中途让人碎了丹田,一切推倒,重头再来。
    曾经的意气天真,抱负又或灵性,换得今日的沉稳洞悉,经验功法信手拈来,单单只是回到曾经的修为高度,马含光不满足。纵然那已是叫江湖众多后起之秀仰望的程度,他要的却是远超于此。荆湖分坛、丐帮总舵、乃至整个万极宫……马含光若想走下去,该说能支撑他走下去的,唯有自身强大,永立不败。
    此刻,他连内功的修炼都滞后不前,何谈其他?
    万极宫主所传的摄元功相较于九华心法更为蛮横与玄奥,有收放两套。收,为纳人内力,补己不足;放,则为灭天一击,惊艳绝世。单只四重天的修为也有隔山震虎之威,然而威能巨大却伴随后劲不足,一次发招就足以耗干内力,短时内都再难积聚。再者马含光经脉不固,催生真气易,夺人内力更是不难,但要让真气于自身的奇经八脉内循环往复,形成源源不绝之势,却是难上加难。这也是摄元心法迟迟登不上五重天的根源之一。若不做改变就此止步,他有可能一世都修不了高阶内功。
    偏偏与丐帮交锋在即,对方能人辈出,七袋以上长老就有十多位坐镇总舵,而八袋、九袋隐匿不出的高手料也不在少数。马含光并不做与人正面冲突的打算,但深入敌营什么事都可能发生,若没有万无一失的把握,与进赌坊押大小又有何不同?
    思来想去,倒不如在最有把握之处孤注一掷。
    马含光太清楚自己修为上的短板,经脉不畅只是其一,而整整半年时间于摄元功四、五重之间踯躅不前,原因还另有其他。
    夜至三更,行功渐趋关隘。原本不动如山的打坐之人忽而衣发震荡,内力冲撞,周身毛孔尽数打开,真气化烟雾发散,丝丝缕缕,于那双目紧闭之人的头心外溢,转眼额间已是细汗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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