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法崩了对谁都没好处 作者: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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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碍不着我,但是你碍着我了。”说话间已将人推去门外,“今晚不怪你,是我不把持,听话,乖,去侧殿睡,有事再来唤我。”
马含光砰一声被她关在门外,那“砰”一声有多大,就代表了伍雀磬有多惊恐于自己的不自律。
马含光笑了笑,在殿外笃笃笃地叩门。
伍雀磬一把拉开了门,马含光张了张口,“师姐”二字都未唤出,被她一床被子丢来怀中。
“龙凤被,盖它睡。”
砰——再次被隔绝门外。
马含光垂眸笑,难忍,至少证明相爱,他有位爱她的师姐,愿忍那新婚之夜的孤枕独眠。
彼端,伍雀磬全身无力地退回了内殿,望了眼四处通红喜气的装点,叹了声气,走至床畔仰身倒了下去。
“好漫长。”伍雀磬自语着翻了个身,但想到一时忍耐是为了来日方长,心中终究释然几分。
未几,叩门声又起,笃笃笃,轻柔又笃定,像马含光每回笑着望她的眼神。
伍雀磬开门,吸气问:“又怎么了?”
马含光手中执棋盘,示意了另外的黑白子,笑得春风拂面,让人难以拒绝:“大喜之日,总不能让师姐独守空帏,下盘棋,你我不谈其他?”
伍雀磬觉得合理,左右瞧了瞧,再无人能比他师弟更正人君子,遂将人请入了房。
初时便是下棋,但不知怎的下着下着就将二人的手绕到了一起,这回不怪她,马含光把人打横一抱上了床,伍雀磬被她箍在怀里穷翻腾:“快放手,不能圆房!”
“旁日也就算了,”马含光含她耳珠,“今夜是你我洞房花烛,难道日后回首,就只记得这彻夜的难耐与无眠?”
“没人会将这种事当成不可或缺的……”伍雀磬咬牙拒绝,简直要哭了,二人虽还是坐姿,但早已贴合得严丝合缝,马含光手臂多么力大与难以撼动她是早有领教,之前能将人推哪走哪,是这人让着她。
“这事虽非不可或缺,但拜堂,洞房,日后相守的每一日,我不想委屈师姐任何事。”
“没关系,我不委屈……”她最后的音调有些拔高,马含光将解去缠手的右手轻轻推高她小腿的裤脚,忽而深入进去,微有刺痛,一瞬抚过了她腿背的肌肤。
“这般碰你可会觉痛?”
“不,很舒服。”
马含光右手的每根手指都已萎缩,皮肤蜕化,冰冷,粗如石砾,但他控制了最轻的力度,给予她每一个接触点最恰到好处的摩擦与刺激,老实说,这只手很适合爱抚。
但她还是坚持清醒。
“我听到声音了。”伍雀磬提醒,“武王峰外右护法已经开始行动了……”
“那又如何呢?”马含光将她温柔地推倒于床榻。伍雀磬的耳力很好,她说完那句话,短兵相接声才渐渐有了些阵势,有人于远处大喊:“右护法叛宫——”又有人高呼着:“马含光是内女干,是万极叛徒——”
但那又如何呢,如他所言,既然自信实力悬殊,就无所谓为其分心。
马含光吻了吻伍雀磬半开的柔唇,湿润的舌尖探出,她很爱他的舌头。
单是亲吻,滋味已是甚美。
呲啦——衣衫碎裂。伍雀磬又暂时搬出了理智:“马含光,你答应我不犯的……”
他轻吮她身体,细吻下移,喉间喑哑又温柔地道:“放心,我不会有事。”
“不行,会走火入魔的……”那吻太舒服,伍雀磬不知不觉已带了几分哭腔,连同对方粗糙而微凉的手指,都似拥有无穷魔力,于她身上轻轻一抚,颤栗全起。
“够了,住手!”
马含光两手按住她的膝头,微微分离,登时引得伍雀磬大惊疾呼。马含光笑着去吻了她腿侧的皮肤,嘴唇轻离时低低唤了一声:“磬儿,别动……”
伍雀磬猛地吸气,收紧了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问道:“你说什么……”
“师姐可称呼这世上太多人,并非独一无二……”他笑着慢慢分开她的双腿,俯身落上细吻,“我曾经是身不由己,但心中确已想过无数次,终有一日,要如此唤你……磬儿,喜欢么?”
伍雀磬忽被他触到了那身体最为敏感的部位,腰腹急收,“喜欢”二字便化于喉中再也发不出来。
马含光低头献吻,心湖宁静,似沉入那深海之渊。
伍雀磬脚背勾直,常识被击破,狠狠扯住了那手边缠绵的长发。
须臾后,“马含光,你混蛋!”
他吻她,低柔附和:“是,我混蛋,那么磬儿还要么?”
“不要!”她口干舌燥地推人。
对方沙哑的喉间发出沉笑:“真的不要么?”
“你欺负人!”
“是,我欺负人……”
“不干净啊。”
“不,很干净……”
“你跟谁学的?”
“典籍上教的很详细,还可辅以其它……”
“行了!”伍雀磬身上的热度又起,咬了咬那早已红肿一片的唇,低喃,“那好,要吧……”
“要什么?”
“马含光!”
那人温和又包容地笑,低头的一瞬,伍雀磬似于那双眼底见到全世间最为炽烈的爱慕。于小,能将人融化吞噬;于大,能焚尽尘世,同归于尽。
……
伍雀磬恢复神智那时,耳边的拼杀喊叫声再次变得清晰又尖利。
马含光动作熟练地替她稍作清理,穿戴整齐。暗卫看准时机敲门:“宫主,马护法,他们要用火攻。”
马含光神清气爽地抱起了余韵未消的廖宫主,一脚破门,面对遥遥夜空漫天袭来的通红火球,岑黑的眸中掠起了一抹冰冷至无以复加的嘲讽:“真以为我的内力仅止于此么?”
马含光低头,问伍雀磬:“右护法叛宫,宫主可有兴趣随属下暂离云滇,以作躲避?”
伍雀磬方得了好处,此刻便是似水地温柔,轻轻点头,搂紧了马含光:“一切但凭夫君做主。”
那守在殿外二人最为贴心的暗卫,前一刻才为了守护武王峰水深火热,此一刻见了家主一副从从容容、恩爱有加,顿时站姿更直,一股由衷敬佩油然而生。宫主就是宫主,马护法就是马护法,果然能成大事者,不惧眼前之危。
“按计划行事。”
马含光丢下几字,瞬间已抱着廖宫主飞跃离去。
暗卫们目送二主消失于夜色,相视点头,一字曰:“撤!”
不久后,张书淮带人来接应:“这边。”
行了段夜路,又遇见沈邑:“你二人想清楚了,万一于出走期间右护法坐大,你们可就再也回不了云滇了。”
伍雀磬笑:“这不是还有沈长老你么,替我牵制着,我一定会回来。”
待出了罗藏山的地域,半路上藏了好几日的承影跳出归还青金铃,欲开口追随他的宫主,却见马护法护着人一番柔情蜜意。
承影默默望二人离去,心想:宫主,承影只能帮你至此了……
路途上。
马含光问:“磬儿特意安排青金铃失窃,是怕右护法这场乱子闹不起来么?”
伍雀磬道:“没有此次,他们记恨你害死前宫主,迟早都会对你不利。我藏青金铃只是将计就计,但没想过后续。这云滇可是跟着你丢的,你要对我负责啊。”
马含光目中噙笑,一脸宠溺望她:“我几时没对你负责过?”
伍雀磬望那双被自己影像充满的眼瞳,是啊,这人几时都将她排在首位,哪怕是覆灭云滇,覆灭他自己,这人为了她,照样会眉头不皱地亲手完成。就好像,这本身就没有任何选择的必要,马含光所需负责的,永远都只是她这个师姐而已。
“不用太执着。”伍雀磬伸手拥他,“没人相信你,没人认可你,至少还有我。虽然我很想向全天下证明你的清白,但比起那些,你本身平安无事才是最为重要。”
马含光笑着安慰:“放心,我不会有事。”
伍雀磬撇嘴:“谁知道呢,有人为了要将我洗白,甚至不惜拉自己下水,分裂万极,做必死的打算,是觉得自己很伟大么?”
马含光叹气,能猜到对方总有一日会来质问此事:“磬儿错了,那时我有此选择并不代表这就是唯一出路。要自救,要保你一世平安,方法不多,但仍旧有。”
“哦?”
“那时你恨我……”他道,“以死换你平安,才是最好归路。”
伍雀磬缓了好一阵,问:“现在不是么?”
马含光摇头:“现在不是,现在……我要活着陪你。”
“真好。”
数日后,二人出云滇,入巴蜀。
那万极总坛右护法的夺宫之争便已有了定论:马含光为正道派往万极女干细,先后谋害两位宫主,现已被右护法正法。云滇总坛无人坐镇,右护法暂代宫主之职。
“呦,”伍雀磬听后的反应是,“师弟给自己安排这等惨败的结局,是故意给正派显摆吧?”
马含光道:“正派不会信我是内应的,但此话传出去,至少能麻痹一些人的警觉。至于那右护法是否真敢信我安排的火场焚尸,就要看他究竟蠢到何种地步了。”
“那我们现在去哪儿啊?”
伍雀磬问完这话,蜀中重峦叠嶂之地,远远竟见几名精光内敛的武人抬着一顶软轿匆匆行来。
四下荒无人烟,这轿子突然出现,伍雀磬顿生警觉,却见一旁马含光从容有加。
待那看似奢华的软轿停于面前,来者走上前并立一旁,忽而一跪在地,向伍雀磬行礼:“参见掌门!”
“掌门?”伍雀磬发愣。
马含光解释:“当年九华地界除了九华剑派,尚有几间不闻于世的小门派,七星派便是其中之一。后来九华覆灭,许多逃脱大难的九华弟子便聚集往七星派发展,一来二去,于近年的江湖也赚得不小的声望。且此派有一最大特点,便是立下门规,派中弟子无不以报九华灭门之仇为己任,讨伐万极,至死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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