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虐渣狂[快穿] 作者:绿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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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也不急着往下一个任务去了,闲了就到陆羲的书房瞧他是怎么做皇帝的。
做军阀时杀伐果决,做皇帝时有智有谋,即便都是男人,陆羲也是一个让人钦羡的存在。
也许是郁宁的眼神太过热烈,陆羲微笑着转过头:“看你兴致勃勃的,在打什么算盘?”他俩装帝后情深,装多了竟然成自然了。陆羲这样温柔的语气眼神,郁宁竟然不觉得哪里不对,只笑着说:“在偷师啊,看你怎么跟官员相处,怎么理事之类的。我觉得我就是一个乡巴佬。说真的,我们段数相差太大,你看上我不会觉得有辱智商吗?”
陆羲的脸扭曲了一秒:“这样正好,免得我智商爆棚。”
郁宁斜睨他一眼,自己倒了一杯茶喝。
陆羲看着,说:“我口渴了。”
郁宁又倒了一杯放在桌边。
“我忙着呢,你给我端来?”语气带着期待。
郁宁心里有个小人,抛开陆羲追求他这件事,陆羲这种全能男人实在是他的偶像型。他暗搓搓地崇拜着,却不敢让陆羲发现。
这真是操蛋。
就当是给偶像敬茶了。郁宁将茶端过去,陆羲笑呵呵地接过,拉着他坐在自己身边。
“我说,你怎么就那么厉害呢?”郁宁翻翻眼前的奏折,看着上头的批复,内心的崇敬之情滔滔不绝。
细细地看郁宁的神态,陆羲这种老妖精哪里猜不透呢?便咳嗽一声:“我不是说过吗?活久了,就会了。每一次穿梭,都不要把它当做只是一次任务,风风火火地来去,什么都拿不走。我们是以灵魂的形态穿梭,东西带不走,但是可以记在脑子里啊。上一个任务你不就套用了前一个任务中学会的武功修炼法吗?这就是一种应用。我感觉得到你灵魂的急躁,我不去追问,不过还是希望你能够静下心来。”
陆羲难得一次性说这么多话,郁宁听了,觉得很有道理,又觉得羞愧。反省自身后点头:“你说得对,没有付出什么都得不到才是正常的。”
拍拍郁宁的头,陆羲没再说别的,心里却因为这样坦诚正经的郁宁而萌化了。
这一次郁宁可以说是真正静下心。他知道自己的缺陷,他急功近利、冒进,都是前世的生活经历造成的影响。他已经尝到苦头,不想再如从前那样。
仇恨是支持他的力量源泉,他一直都是这样想的,可是如今他觉得自己想差了。报完仇之后呢?庸庸碌碌地过完死水一样的下辈子吗?那些贱人不值得他搭上一辈子!
他还年轻,还有那么长的路要走呢。
想通了这些,郁宁觉得心境从所未有地开阔,仿佛那些怨恨都不值一提了。
宁帝在位二十六年,后庄氏殁于二十六年春,同年五月,帝传位太子,崩于六月,与谆善皇后同葬。
第36章 7-1
山间空气清新,一大清早公鸡领着鸡崽子晃晃歪歪地走在小路上,发出的声音清脆,在寂静的早晨显得生机勃勃。
“嘶——”郁宁将沾湿的旧毛巾拍在脸上,那股冰凉令他不由得发出声音。
山里的水凉,特别是这样寒冷的冬天。从上一个任务中做了几十年皇后而印在骨子里的懒散一下子就被驱散了。
郁宁大力地用毛巾将脸搓了好几下,这才精神抖擞起来。
大步走向厨房,他将昨晚剩下来的粥热了一下,敲了一个蛋下去,将就着喝下。胃部暖起来,整个人也暖了。
吃完早餐,郁宁就收拾起东西。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他刚接收这个身体的时候,原主温禾正把自己吊死自房梁上。
不是自杀,是他杀。凭着温禾的身高根本不可能踩在桌子上将自己吊到房梁上。
不过如果不是郁宁过来了,村子里的人肯定认为温禾是自杀的,因此一个星期前,温禾相依为命的奶奶摔下山坡,死了,温禾“上吊”那天正好是温奶奶的头七。
没有了唯一的亲人,而温禾又一向怯弱,被大学遣退了,声名狼藉,家中有没有钱财……想死是很正常的吧?
郁宁刚来的时候险些被吊死。
他不说阅尽千帆吧,好歹也做过几个任务了,这种一来就吊在房梁上的经验还真没尝试过。他根本发不出声音求救,扑腾了一会儿才使尽所有力气拉扯着绳子触碰到房梁,使劲儿做了一个引体向上才双手趴在梁上。
绳子绑得是死结,他解不开。他检查这具身体的伤势,没有外伤,只有被勒伤的喉咙。只不过现在时机地点不对,他也不想去看任务,只想着先把自己放下来。
现在半夜,周围一片寂静。
想了想,郁宁将自己脚上的鞋子脱下来,使劲儿往窗外扔出去。关着的老旧窗户被撞开,鞋子落在窗外。咬咬牙又扔出另一只鞋,这一次他幸运地击中隔壁家的窗户。
一时之间犬吠声传来,惊醒了睡梦中的人。
那只狗将郁宁的鞋子咬起来,站在温禾家窗下直转悠。
隔壁家一间房的灯亮起来,窗户被推开。
“阿黑!做啥呢?”开窗的男人吆喝着阿黑让他别叫了,阿黑不理会仍在窗下徘徊。男人困惑地往对面的窗户看去,
他家的地势比温禾家低,他这么一抬头看去,就看到晾在半空的一双腿。
男人的眼珠子睁大,嘴巴微张,忽然大叫一声。
附近几户人家都被吵醒了。郁宁也因此得救。
乡下的人大多淳朴,郁宁被救下来之后收到不少安慰,还端来了一碗不知是谁端来的甜蛋羹。
等人都走了,郁宁才松了一口气。喉咙痛得厉害,他无法回应那些好心人。这个时候他才有时间来看这一次的任务。
光球在郁宁甫叫它的时候就冒了出去,郁宁有些恍惚,然后笑了:“怎么觉得好久没见到你了?”
这种熟悉中夹杂的陌生感,光球也有一点感觉。它似乎有些害羞,球体闪了闪,才说:【本来就挺久,你说说你在上一个任务滞留了多少年?】说完又觉得自己这个语气不太好好像是在埋怨那一位似的,赶紧补救;【不过那样也挺好的,我看你变化挺大的。】
即使是穿着廉价的旧套衫和大裤衩,这时坐在桌子边喝水的郁宁,举手投足之间透出刻进骨子里的优雅,那不是任何巅峰演技能够复制出来的气质底蕴。
不过二十多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怎么了?”郁宁将水杯放下,又捏着喉骨小声地咳嗽了几下,“先把任务给我,是谁害得我刚来就被上吊,我非得抽他。”
一说话,虽然说得直白粗暴,那股气势却令人心尖颤动。
光球身上的光也晃了晃,它这些日子实在无聊,就缠着组长为他科普一下那个据说很牛逼的系统,缠得多了,它才得到一点消息。
据说那个系统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是一个被拉来做任务的苦力灵魂。当时的2号公司才刚成立,许多规章秩序都不太完善,那个灵魂不知道被许了什么好处,尽心尽力地完成了许多任务,最后却发现自己被骗了——开饭店的遇到吃白饭的,做苦力得知自己做的是白功,那种愤怒兴许是差不多的……吧?(光球自己心想)于是一怒,不知道怎么做的,就将当时2号公司的头目给掀倒了自己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
组长被它缠多了才肯透漏这么点,最后语重心长地说:“虽然00号已经不出世很多年,不过恶名还在,如果你不想被销毁的话,就不要忤逆它,少在它面前晃,要不然哪天他忽然看你不顺眼把你削了别找我哭。”
光球听着那被夸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00号当年销毁多少系统】的传闻,彻底吓尿了!
因此在它第一发现00号瞪自己的时候,他就不敢出现在它眼前了。在发现00号对自己宿主的感情后,它也不敢催宿主完成任务后早离开了。
爱呆多久呆多久,光球蹲墙角种蘑菇。
没想到好不容易出来了,宿主也变凶残了。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光球委屈地撇撇嘴,将属于温禾的记忆传给郁宁,又将此次任务挂出来。
温禾是这个偏远小山村十几年来第一个大学生,性格敦厚腼腆。到了大学之后,一个富家子弟极有技巧地追求他,他是一个感恩的人,在富家子的强烈追求下就以身相许了。
很俗套却仍伤人的是,那个富家子只是在玩玩。温禾在别的方面经常妥协因此被人评价为懦弱软面团,没有想到他在感情方面异常执着。富家子说分手,他不同意,“死缠烂打”,富家子烦不胜烦。
后来富家子的母亲也偶然知道了温禾的存在,本来是一出问罪示威甩支票的戏,出乎意料的是,富家子的母亲在见到温禾之后改变了主意。他同意两人交往!
富家子一问才知道温禾的老家是他爹娘当年下乡的地方,再一问,他妈当年竟是和温和的母亲同一间土房生产的。
富家子很不以为然,只是同一间房出生而已,同一家医院出生的人多了去了,难不成每一家人都要对彼此刮目相看?
可是富家子的母亲是说真的,他甚至让富家子不要对温禾太绝情。那么多年纵容溺爱孩子的母亲,竟然为此开始严厉起来,富家子当然受不了。母亲如此强硬,富家子也就勉为其难地继续跟温禾交往。
偶然间,富家子发现原来温禾才是他母亲的亲生儿子,自己是温家的孩子。这个时代同性婚姻法已经施行,他一想就知道富家夫人的想法:只要他们俩结婚,这一家的财产还是自己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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