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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人渣+番外 作者:玺三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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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重生 灵魂转换

  这时,目的地到了。
  围着石狮的墓地耸立着两块碑。
  杨茹暮疑惑地望过去。
  一块是他,一块是……他母亲。
  她居然,不在了?
  “那个是我哥,不过他之前签属过遗体捐献协议,这里算是他的衣冠墓,我一直挺奇怪他这样的人,怎么有那么伟大的献身精神。这个是我母亲,她肺癌去世,前后总共半个月,没受什么苦……”
  “……等等”,他从来没想过捐献遗体,可这点小事情已被更大的打击全然覆盖,杨茹暮盯着他母亲的墓碑,愣了好一会儿。
  她本可以活得很久,怎么这么突然……
  杨茹暮双眼发涩,他从前总觉得她活着跟死了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可真正听闻她的死讯又难过得泪流满面。
  怎么总有那么几个看似并不重要的人,一旦他永远失去他们,他却又萌生出那么多的舍不得。
  她的人生,终于从一个有血有肉的故事变成了一个名字,简简单单的几笔,草草了结。
  然后呢……她死了,她的大儿子,却成了毫无相干的外人。
  如果你是她儿媳妇,何至于此?
  杨茹暮猛然醒悟。
  原来他这辈子,除了跟杨祺陵在一起,没别的出路。
  他怎么早没看清楚这一点?
  他的三个家人,一个还小,一个走了,还有一个就在这里,他再不抓住,可能就没了。
  杨茹暮想起户口本上的婚姻状况,这一回他一定要找傅玖帮忙,然后……跟杨祺陵一起生活。
  这才是他的人生。
  至于别的,他管不了这么多了。
  “你哭什么?”
  “……转过去!跟你没关系。”杨茹暮擦干净眼泪,抵着杨祺陵的下巴推开对方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断更:作者菌一开始是有紧要的事,压力大,心情也不太美。现在回来了,跟大伙儿说声不好意思。
关于更新:完结是肯定的,但进度会比较慢,但保证一星期至少三章,因为后面就是大转折,我在删字母戏。是的,情节走向不变,但要砍戏份,砍了就不会再补,无福利。是时候保护下青少年的身心健康了,阿弥陀佛。
 
  ☆、我不忍(捉虫、勿点)
 
  “……这是我家的情况,如果你愿意,我们……”旧事重提,杨祺陵的语气从未有过的柔和。
  “我不知道,你让我想想。”杨茹暮打断杨祺陵。
  杨祺陵点点头,安静地背着杨茹暮往山下走。
  这种事特别可悲,一方面杨茹暮渴求于他穷其一生都舍不得放手的真爱,一方面又对那样一段无果的感情绝望透顶,所以他选择杨祺陵,未尝不是种走投无路的无可奈何。
  可他不能就这么答应杨祺陵,他还有好多程序要走,在他清清白白之前,最起码他不能让杨祺陵知道,他是结过婚的,哪怕他连他的婚姻对象长什么样都不清楚。
  这种事杨祺陵要是知道,那这一辈子杨茹暮都别想再出现在杨祺陵的视线中了。这小子占有欲比谁都强烈,从小但凡是他看上的东西,甭管多在意,只要别人敢碰一下,他能立马扔进垃圾桶绝无例外。就因为他有这种洁癖习惯,才让杨茹暮将当年那件事算姜冼头上。
  让一个从不搞破鞋的人染上艾滋,想想都觉得后面的水是得多深!
  一想到这事杨茹暮就一阵气闷,姜冼虽解释过这事他并没插手,但这个隐患到现在都没彻底消除,杨茹暮心里总有点嫌隙,对姜冼的态度也不会多好。
  但也许是最近过得太如意,让他忘了他还有那么多未完成的事。
  杨翊泞、杨祺陵,以及刘孟漓……
  沉重的包袱压得他快喘不过气了,午夜梦回时他也曾想,是不是等到杨翊泞成家立业,杨祺陵儿孙绕膝,刘孟漓寿终正寝,他才算是真正解脱?
  有时候他也会怨恨,凭什么所有的痛苦都要他来承担,然后别的人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仁慈,并认为那就是理所当然的?
  凭什么他就不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肆意报复,快意恩仇,甚至死咬着所有喜欢的东西永不撒手?
  ……因为这都不现实,无论毒舌还是疯癫,无论身上狭带多少毒刺,都不过是他内心深处那个软弱无能的灵魂最可笑的伪装。
  恐怕刚撂下狠话,转个身,眼泪就下来了。
  没错,他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弱者。
  只配借着大仁大义的旗帜彰显自己,好像只有这样才显得不那么软弱可欺。
  从山道上下来,一路墨绿的山枝擦肩而过,杨茹暮想起多年前他母亲带着他们俩回老家扫墓时那个场景,那时,祭祀之后她总会折一束山枝回来,然后独自蹬着自行车将两孩子重新载回家。
  这段记忆太过久远,他至今想起来也只是一个如白昼般灿然的片段,在那个场景里,是她被风带起的长发,和踏板上雪白的二八球鞋。
  然后一晃神,两个轮子被四轮子取缔,黑白被璀璨取代,记忆里的幼稚统统蜕变,就连当年的艰辛,也忘得差不多了。
  “怎么又发呆?”杨祺陵侧身过来,刚伸手碰上杨茹暮的额头,就被躲开了,“你想什么呢?我对你什么意思你还不了解?”
  时间真的过得太快,过于苦守回忆,只会令人错失当下,直到杨祺陵收回手重新搭在方向盘上,杨茹暮才回过神来,“我知道,就是有点不习惯。”
  他确实应该找傅玖帮忙,因为除了傅玖,杨茹暮居然想不出第二人选。
  他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一心一意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打腹稿。
  到时候他该怎么说?
  ——傅玖,你帮我个忙好吗?
  ——我对你老婆没什么想法,我只想让你帮我看看,我家户口本上某个错误信息有没有修改的可能。
  可如果傅玖也办不到怎么办?杨茹暮皱起眉头,不禁怀疑他手里这个户口本到底是真是假。可他想起家里那些的的确确的房产证,又觉得他要是拿的是假的户口本,那些程序根本走不下去。
  那……到底谁这么无聊?
  这时,杨祺陵接了个电话,他那边战友有事让他去市中心接个人,杨茹暮便顺势在上城高架路口下了车。
  这里打车方便,杨祺陵走得也放心,“那我等你电话。”
  “好”,杨茹暮将车门关上。
  杨茹暮运气不错,杨祺陵的车刚开出去,便有一辆出租车停在他面前,司机问他去哪儿,杨茹暮报了个地址就上了车。
  后车座上已经有两男的了,看着应该是城郊大学城的学生,杨茹暮也不好跟他们挤,只好上了副驾驶座。
  “啧!”车开到半道,旁边的司机突然咂巴了下嘴,杨茹暮疑惑地瞥过去,只见这师傅一脸无奈地看着眼前的红灯。这时身后突然有吸果冻的声音传过来,而且越来越大声,杨茹暮诧异地转头——
  后座那两个大学生居然还亲上了,其中一个察觉到视线挑畔地朝杨茹暮眨眨眼。
  一看就知道不是同类,真正的同志都是很可怜的,哪可能这么有恃无恐?
  杨茹暮反感地撇开头,最讨厌直男卖腐,硬是将渐渐获得认可的同志圈搞得乌烟瘴气。
  “卧槽,看不起同性恋啊?”估计杨茹暮眼里的厌恶太明显,有人拿话挤兑他。
  杨茹暮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将同志当时尚玩的脑残,以为扯着男同这面旗帜就能打着道德的标准为所欲为,别人看不上他们的做派,就非得被打上“言情狗”的标签,真是天真地近似可笑。黄毛小子懂什么是同性恋吗?还敢大言不惭脱口而出?跟这种人杨茹暮一句话都懒得说,更没必要像个前辈一样劳心伤神地说什么大道理。
  因为那不值得,他们听不懂,也听不进去。
  这么想着,杨茹暮渐渐放松下来,却不知哪里惹到别人了,两人中的其中一个突然恼火地伸手过来扯杨茹暮的衣领,似乎想揍他,杨茹暮没提防对方突然发难,被扯得半个肩都差点露出来,还被人捏着后颈的软肉。
  “你干什么?”他觉得很不对劲,怕是遇上流氓了。
  这时刚好绿灯,师傅憋着气将车开出十字路口,终于也忍不住开口,“没人不允许你们搞基,欺负个姑娘算怎么回事,老实点,否则你们给我下车!”
  旁边的同伴抱臂笑得眼弯弯,动手那男的顺着杨茹暮挣扎的力道一点一点松开手,指腹在上头缓缓挪动的感觉黏黏糊糊的。
  这感觉非常不好,就如一条疯狗依依不舍地吐出嘴里的骨头,甚至临松口时,又忍不住伸舌头舔了一口……
  这世道是怎么了?装钙勾搭姑娘,一看别人不上当,又要强行调-戏?
  这时候杨茹暮非常庆幸这种事不是发生在那些萌同志的小姑娘身上,否则世界上尊重同性恋的人又会少一大波。
  人们尊重的是爱,不是恶意炫耀和卖弄!
  难怪这个圈子口碑越来越差劲了。
  要是不知内情,杨茹暮都快被恶心到了。
  “她皮肤真好,滑溜溜的,看着像高中生,好清纯……”
  “你没听刚才她报的那个地址吗?估计是个教授子女,妈的这玩起来还不爽死?”
  “你不怕是咱那见鬼的曲线学教授他家那位?据说师母很漂亮?”
  “你说的好像你见过似的?别逮着个漂亮姑娘就套老傅头上,上次有个女的你知道不?就是那个专门靠照片钓凯子那个表子……”
  “玩网游那个?她的号不是被人封了么?还出来作妖?”
  “你穿越了?那女的在咱校吧上吐槽她老公,虽然没指名道姓,但说的不就是咱老傅吗?”
  “那能一样吗?我这说正经的!知道那女的为啥敢这么说吗?人家长得就是老傅喜欢的那一款,你不是看过她网上那些福利照嘛!而且有人老远见过师母,走老傅边上,背影看着像,就是这种气质。”
  “哟!那我就不明白了,老傅还能任由自己媳妇胡作非为?我要是老傅老早打断她的胳膊将她捆水管上折磨个十天半个月的,叫她再出去发骚?笑话!以为删J8帖ID自杀就没事了?哪天撞我手上,我干不死她。”
  “我又没说她是,我是说前面那美人,她俩都是这种气质,不看脸还以为是同一个人。”
  “我靠,你这说的我都差点被你洗脑,照你这口气咱刚才还把师母调-戏了?她还需要跟我们挤出租车?你逗我呢?”
  “……万一呢?”
  “得了吧,假清高我见的多了,看不惯这种言狗,真想将她按树林里好好玩一玩。”
  “说的也是,对了上次那小学妹你怎么勾到手的?”
  “十女九腐,喝点酒诉点苦人家同情心一上来就很好搞定了……”
  那说话声非常小,再加上道路上杂音大,杨茹暮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反正不是什么好话,他生气地捂着脖子,要不是他连姜冼都打不过,刚才就上去揍人了。
  一旁的司机也是倒霉,但毕竟他常年在这一带接单,客户别太过分就行,真得罪人的事他不干,只好打打圆场,“说起来姑娘你也不对,这观念得改……”
  “就是!别那么瞧不起人,指不定哪天就成了同妻!”
  一听司机替他们铺台阶,那两人连声附和,后面不知扯到什么方面去了,突然发出一阵爆笑。
  那种贱贱的笑声简直将杨茹暮的怒火都点燃到了极点,明明不是同志还装得人模狗样,早晚阴沟里翻船吃上苦头,他都懒得提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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