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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人渣+番外 作者:玺三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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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重生 灵魂转换

  腰背区不断扩大的酥软感通过体表传感器传入大脑,杨茹暮紧张地拿手抵着傅玖的肩膀,他觉得他使了死劲,手却还是软绵绵的。不久前傅玖还拿这招控制过他,否则哪那么容易,就让这个人得逞了。
  “……傅傅……玖,别……”杨茹暮拒绝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只感到下面一凉,傅玖就轻车熟路地进、来、了。
  那一下又重又急,杨茹暮咬紧牙关摇着头,他浑身都在发抖,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哪只手打的,嗯?”傅玖拿无名指勾住杨茹暮的下巴,大拇指抚摩着他老婆水色的唇,表情依旧温柔。
  难堪的研磨正一阵阵刺激着杨茹暮的神经,他抖得更厉害了,而他过激的反应更助长了对方那个恼人的玩意儿,杨茹暮黑白分明的眼睛逐渐升腾起雾气,他甚至想不通他到底在难过什么,就已经泣不成声。
  “摇头是什么意思?没打过,还是你错了?”傅玖闭着眼深吸了口气,那种由感官上的趣味升华得来的灵魂满足,正深深刺激着他,傅玖忍了又忍,还是开了口,“放松。”
  杨茹暮被拿捏着下巴,只能小幅度地摇着头。他听着眼泪打在耳旁的嗒嗒响声,根本不关心傅玖说的那些话,杨茹暮满脑子都是对傅玖的抵触,看看这个人,一个巴掌就受不了了,还谈什么喜欢他?杨茹暮双手捂住眼睛,绝望的潮水快将他吞噬得尸骨无存,他却只能咬着唇艰难地忍着。
  “你再不道歉,我就不客气了。”傅玖试探着去拉杨茹暮捂着脸的手,杨茹暮却大有跟他同归于尽的意思,傅玖本就没使多少力气,又怕弄疼这犟老婆,只好就此作罢。傅玖伏下来含住那双小手上细白的指节,一个没忍住,攻城掠地的本事变本加厉全使了出来。
  搅到动-情处,杨茹暮连哭腔都变了调,却仍固执地捂着眼睛,他一点都不想看到傅玖的脸,这样就看不到那些跟别的人相差无几的戏谑、嘲弄和……嫌弃!
  是的,哪怕这些都是他臆想出来的,可他就是觉得两掌之外的傅玖,就是这样的表情。
  嫌弃他,轻贱他,却还要假装得那么情深意重!
  天底下怎么有这么歹毒的人?
  杨茹暮眉心猛地一抽,一股浓到化不开的悲凉反复切割着他的灵魂,“……出……出去,你,滚出去!别碰我!我没做错,那是你应得的!”一开始他说话还有点抖,说到后面,他的思路和语调都清晰了起来,“我打你一巴掌怎么了?你不是口口声声喜欢我吗?怎么连一巴掌都……”,刚说到这,杨茹暮被傅玖的动作激得差点晕过去,后面那些控诉,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爱情不是道德绑架,也不是情感勒索。我喜欢你这是事实,但不是你侮辱我的借口,你是我老婆,在你面前的这个人不是你的敌人,他是你亲人!你老实告诉我,刚才你什么感受,心疼吗?”傅玖双手托着杨茹暮的后脑勺,眼眸星星点点,全是认真。
  可这些杨茹暮看不到,他好不容易才控制住颤抖的身体,傅玖这种诡辩乍一听确实有道理,但这种道理本就建立在平等和谐的夫妻关系之中,如果他从头到尾遇到的就是傅玖,杨茹暮肯定愿意死心塌地跟着他,骂都舍不得骂一句,怎么敢跟傅玖动手,可毕竟这么多年了,虚情假意尝得太多,再甜的开头,又有什么意思?
  杨茹暮抽抽鼻子,终于把双手从脸上挪开,他知道他的眼神布满伤痛,可他现在已经没那么多顾虑了,傅玖想嘲笑他就嘲笑吧。杨茹暮张了张嘴,强忍着怒火心平气和地说:“……你刚才说,爱情不是轻贱他人的借口,那么请问,颜值是你犯罪的理由吗?傅总!”
  傅玖笑出声,“小东西,我亲爱的傅总夫人,我对你的生理行为以情感为基石,婚姻为保障,合情合理,这是我的权利,你的义务。”
  “义务?”杨茹暮气得发抖,“既然你反复强调这种义务,那我们就来谈谈什么是义务。英语中有个单词:compulsory,什么意思?”
  “形容词?”一听这个词,傅玖差不多知道他媳妇要说什么,他故意不解地想了想,顺着话头回道,“……义务的?”说完他状似无意地往深处一、挺,出其不意的效果引得他老婆仰着脖子细细地喘,桃色的红晕沿着浓密睫毛微合的眼顺势而下,此番风情,本应使人心生怜惜,却偏偏惑人神魂教人生死皆空。
  只可惜鲜少能看上一看,傅玖脸上满是无奈。
  另一边,杨茹暮刚凝聚起来的斗志又被傅玖打散了,他捏着拳头,一边哭一边喘,此刻无比庆幸他对这方面的需求淡得可以说几乎没有,这样的他对上傅玖都好几次缴械投降,要是放到从前,一定什么丑态都出来了,“……出……去!”
  杨茹暮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哽咽的颤音藏都藏不住。
  傅玖动了一阵,看他媳妇实在伤心得厉害,便打算找个机会放过这心肝儿,“你要是说服我,我就听你的。”说完他果真停住了。
  酥酥麻麻的感觉沿着脊椎时不时地撩一下杨茹暮,他咬着牙瞪傅玖,见傅玖确实不再动了,才有余力想对策。杨茹暮琢磨了好一会儿,重新拾起刚才的话题,“词典里那个词还有另一重意思:强制的。这说明义务本身就有强制的成分,你口中的义务,其实上是一种极其卑劣的强迫行为,单凭这一点,我可以告你。”
  我记得这两种意思之间是分号吧?我国的翻译还是比较精准的,逗号和分号背后的意思,可不是多了个点那么简单。不过,小东西,难得你记性那么好我也不好打击你,傅玖一脸动容地吻了吻杨茹暮的眉心,“傅总夫人打算以什么名义起诉我?”
  似乎没想到这么漏洞百出的辩驳傅玖都接受了,杨茹暮愣了一下,才扬眉吐气地说:“傅总苛待妻儿,屡施家暴,其妻不堪受辱,起诉离……”说到这,傅玖意味不明地睨了杨茹暮一眼。
  一想到傅玖还胁迫着他的武器,杨茹暮只好忍气吞声。
  “怎么不说了?”傅玖手指捻着杨茹暮的后颈,笑得和煦温柔。
  “……”杨茹暮瞪着他。
  “看我干什么?我打你了?”傅玖轻抚杨茹暮的脸。
  “走开!”杨茹暮愤怒地挥开傅玖的手,一掌过去,又给了傅玖一个耳光。
  傅玖这回笑得有点冷。
  这么一个薄情寡义的表情,显然刺痛了杨茹暮的双眼,他顾不得害怕,倔脾气一犯,也跟傅玖杠上了,“……你强迫……我时,理由那么充足,那我正当防卫,难道还需要向你,你这个强……犯说对不起吗?”
  话刚落地,傅玖似是强忍着怒气,一字一顿地说,“我说了,你是我老婆。我对你做的事,没那么不堪。”
  “可我不愿意,我……不喜欢。你这么对我,跟那种行为有什么两样?”杨茹暮被傅玖看的都没底气了,只能小声地指控他,“marital-r、a、p、e,法律还是有这项规定的。你这是……犯法的!”
  “这项律法争议太大,这条路行不通,法院不会接你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案子。”
  “……可是家暴是入刑的,你这种性-暴力,也是家暴的一种。”杨茹暮抖着手指头,正要据理力争,傅玖突然动了起来。
  被玩透了的恐惧迫使杨茹暮无助地捂住脸,“……傅傅傅玖……呜傅玖傅唔……玖……”他一声声,断断续续地叫着傅玖的名字,他不想求饶,但语调中的哀痛已倾注了他所有的软弱,“放……过我吧!”
  傅玖起先并不理他,后来可能是从他身上尝到了甜头,动作的幅度放缓了不少,只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傅玖压低声音贴着杨茹暮的耳朵,同他说了一句话:知道吗?本来我就要放过你的,你却又给了我这么一下。
  “……你妈你爸还能打你呢,照你刚才的意思,我也是你半个亲人,为什么不能教训你?”杨茹暮憋着气,借着傅玖的动作,稍稍缓过神来。
  “我爸妈?”傅玖古怪地笑了笑,“这么久了,只有你敢给我这么来几下。我喜欢你才纵容你,否则你哪那么容易得手?你教训我,当然没问题,但这种教育方式是不对的。我承认你有教育我的权利,但教育之后,我有义务告诉你,这种方式并不妥当。”
  “我没拦着你,是因为我喜欢你当然乐意纵容你,可我恰巧不仅仅是喜欢你那么简单,所以更不能纵容你。”
  这一段话,一字一句,杨茹暮一个都不舍得错过。
  喜欢你,所以才纵容你,而爱不是纵容。
 
  ☆、刀与诗
 
  傅玖说了那么多道理,杨茹暮却只记住了那句不是表白甚似表白的情话。
  傅玖说喜欢他?杨茹暮急促地换了好几口气,才不太确定地问:“真的?”
  “是啊,我舍不得骗他。”傅玖精准地跟上了他老婆的思路,好笑地对着他的眉心吻了又吻。
  “……是吗?”杨茹暮偏开头,话语中有一丝他自己都听得出来的低落。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他怎么能在傅玖面前示弱,是觉得自己还不够惨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但凡有点血性,也该活得有骨气一点,怎么还能渴望从别人那里得到什么?
  是嫌不够丢人吗?
  可他偏偏没有,他的骄傲,他的抱负,连同苦难一起,统统归入尘土。
  然后,空空荒野下,留下一个患得患失的精神病——
  苟延残喘。
  杨茹暮转头看向傅玖,他很怕从傅玖脸上看到任何负面的情绪,于是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傅玖,一丁点蛛丝马迹都不肯放过,可傅玖只是静静看他,深沉的,温柔的,甚至连其中的疼惜都清晰可见,毫不掺假,堂堂正正。
  “你的眼睛怎么总是那么难过?你在难过什么?”傅玖伸手轻轻地抚着杨茹暮的眼睑,“能跟我说说吗?”
  平和温热的指腹缓缓擦过他的眼皮,杨茹暮颤抖着紧闭双眼,他不想一而再,再而三地因为傅玖一句话就变得那么软弱,依赖是会上瘾的,赖多了就成了无赖。杨茹暮吸了吸鼻子,咬着牙说:“我……不想……说。”
  那头傅玖万分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等你说给我听。我等得到吗?”
  “……可能吧。”杨茹暮终于放弃挣扎,主动环上傅玖的脖子,将额头倚靠在对方看似修雅实则宽阔的肩膀上。我能再信他一次吗?一时间杨茹暮脑海里转过的心绪复杂极了。
  这肢体一贴近,就要出事。杨茹暮靠近傅玖时,下意识的紧张使得他某个地方的肌肉也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
  “咝——”,这一下刺激大了,傅玖放在杨茹暮腰上的手都不对劲了,由物理运动引发的化学变化将傅玖好不容易按耐下的热情以最迅猛的方式点燃。这样下去可不行,傅玖侧头看他老婆,这小东西整张脸都埋在他的胸前,只露出一个可爱的发旋,和细滑的后颈。
  他能感觉到那一瞬间这笨蛋的僵硬,面对这么典型的性恐惧,傅玖舍不得,“放松,我出去。”他忍得满头大汗,音色都带着点危险的信号,却故作轻松地拿唇瓣蹭蹭他老婆的发梢。
  他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或许下一刻,他就会改变主意。
  “我出去。你松口。”傅玖的语气甚至多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蛊惑。
  蓄势待发的威胁蛰伏于杨茹暮的身体深处,他能感受到它的难耐,它的火热,以及……它表里不一的进攻,杨茹暮揪着傅玖衣襟的手满是冷汗,他不确定傅玖话里的真实性,眼泪已经模糊了他的神志。
  杨茹暮做了几个深呼吸,甚至试图去回忆从前在别人下面承受时,那些刻意训练过的技巧,可惜疼痛的过往已经将所有甜蜜全然覆盖,他根本记不起任何与放松有关的本事,反击和憎恶才是他奉为上宾的护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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