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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人渣+番外 作者:玺三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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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重生 灵魂转换

  只动了一根,等式成立。
  “……”,杨茹暮真想将小东西抱腿上打一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拿这种思考题糊弄他。
  杨茹暮不算聪明,就是记忆力不错,但凡他看到过的,都能记下来,他成绩好,大多是靠记忆细胞撑着的。
  所以一道题摆到他面前,哪怕他觉得这种知识点肯定不会考,也会条件反射地将答案弄到手,因为说不定哪一天,就用上了。这种习惯,令他每逢考试,都得心应手。
  也有老师看穿了这一点,私下里点出他所有失分点都是他并不熟悉的题型,更是毫不客气地指出他的知识面还不够广,基础也不实,这么下去,要么黑马,要么就只能栽下去,得趁早改改。
  他没当回事,他用文科的脑子成功挑衅了理科的权威,甚至混进了实验班,他觉得这样就不错了,他满足于现状,虚荣心也趋于饱和,真心懒得改。
  他就适合这种题海战术,这是他的学习方法,干嘛邯郸学步地硬扯什么发散思维、一步到位,他有那个脑子吗?
  他嗤之以鼻。后来高考那套卷子也刚好是合着他的口味出的,估分时他就觉得低不了,也就更不把老师的话当回事儿。
  所以他学习的目的,从来与兴趣无关,只是一种生存的方式,而已。
  就像洗手一样。
  可他也很羡慕那些天生脑子转得快的人,也许是因为他永远不可能成为这样的天才,才对这种群体存有那么大的幻想。他对傅玖的那份感情,多少也正是因为这种恋Q情结。
  外面下雪了。
  飞雪从洞开的窗口飘进来,与纯白的窗帘一同飘舞。
  杨茹暮将窗户一扇扇关上,那令人颤抖的寒气还是久久不散。
  在这个昼短夜长的季节里,不到四点,天就暗了。
  杨茹暮将楼廊上的灯都打开,才勉强觉得好受了一点。他用螺丝刀将温瑜那个手表旋开,取出里头的小型投影仪,他给杨翊泞打电话,“陛下,奴婢有事求你!”
  杨翊泞在那头嫌弃地“啧”了一声,“你的诚意,啧,不够!”
  都这么低三下四了你还想怎么样?你怎么不上天?尽管心里早就左右开弓将这小东西收拾得服服帖帖,杨茹暮嘴上只能更伏低做小,“大人,我求你了!”
  “求”这个字毫无疑问,极度满足了杨翊泞日渐膨胀的大男子主义,他装模作样地唔了唔,尾音拖得老长,还特别跌宕起伏,最后无奈地叹气,“……那好吧!”真是的,咋那么不走心呢,求我办事都不当着我的面,你以为打个电话,说两句软话,我就会……哼!也就我受得了你。
  杨翊泞又哼唧了几声,倒映在瓷墙上的小脸却违背主人的意愿,自顾自红成了一团。
  小混蛋!杨茹暮暗骂,“你上次玩的那个压力小踏板呢?”
  “你想干什么!”杨翊泞警惕地拔高了声音。就跟他老娘有小秘密一样,他也有自个儿心中的白月光——实验室。
  他将它称作实验室,但其实只是个小书房,这是他的私人领域,里头有许多他珍藏的各种枪、车模型。他还利用铁丝和废电池证实了动力悬浮的原理,这可都是他的心血,这妖婆怎么能这样!
  “借我用一下,钥匙呢?你放哪了?”他儿子他最清楚,嘴上不情不愿,最后还是会给的,杨茹暮不打算给他思考的机会,“是在你卧室的花瓶里吗?”
  杨翊泞听着那头翻箱倒柜的声音一阵不高兴,什么都得让着你,真讨厌,“在我口袋里!”
  你还生气了?杨茹暮可不怕他,“乖!我不翻了,你自己说。”说完果真停下动作,杨翊泞那小书房的钥匙不可能带身上。他那小衣服口袋浅,有一次兴冲冲跑出去买零食,走到半路,一掏口袋,瞬间呆立。那张一块钱纸币……咋没了?他生气地又跑回来,那颐指气使的样子,杨茹暮过这么久还记得很清楚。
  温小瑜,下次再给我纸币我就跟你急!
  话虽这么说,他却再也不肯把任何东西往兜里塞了。
  “哼!”杨翊泞气愤地重重哼了一声,我很生气,“在鞋柜下面的缝隙里!”
 
  ☆、青涩
 
  照着杨翊泞的指示将压力感受器分解成五小块,分别安置于地面格局线的短轴、长轴、短轴、窗框下方的两个点,正好构成一个黄金五角,再连上电缆,中间接那个投影仪,这样就能使感压器作用于整个房间。
  杨茹暮将房间里的地毯重新铺好,试探地踩了一脚,靠床头的墙上瞬间映出一个女鬼。他又将脚挪开,那女鬼的影像持续了1分多钟,渐渐消失。
  厚实的毛毯透出一点红光,杨茹暮将那块毯子挪了挪,使那点光正好落在毛毯深红色的花蕊上,他又试验了几次,直至红点不那么引人注意,才安下心。
  然后他凭借记忆力绕开电缆线,走了五六遍,终于将这些安全区域都试探出来。
  杨茹暮不求这个女鬼吓到那人,只希望能分去对方一星半点的注意力。
  哪怕只有十秒,也足够了。
  他往墙角放了个小灯笼,分散黑暗中愈发显眼的红点,一切布置妥当,杨茹暮手握菜刀,躲进衣橱里。
  别闭眼。
  别闭眼!
  别-闭-眼……
  别——
  闭眼。
  杨茹暮很确定,当时他大脑异常清醒,可全身上下却像困于重重枷锁之中,连眼皮都动弹不得。
  橱柜的门开了,有光漏进来,他感到视网膜一片红黄,下一刻又瞬变成漆黑一片。
  有人伸手拿他手中的刀具,他拼命握紧,甚至用尽全力,那把刀却仍然被轻易夺走。有燥热的气息喷吐在他的耳后,紧接着耳垂一疼,他被抱了起来。
  他的双手被摆I弄于那人的肩膀上,杨茹暮那么用力地想要掐死这个人,实际上却只是虚虚地抓拉着对方的衣领,那份无力,他自己都倍感恼怒。
  衣裤一件件掉落,等他终于被安置于松软的床中央,已近于光I裸。他手搭在内裤一角,企图阻止敌方的入侵,却被强硬地拍开,一把扯落……
  一面倒的进攻,被搅动得酸麻的舌头,湿漉漉的胸膛,挤兑开的双腿。
  进、去、了……
  浅浅的试探,缓缓地入侵。
  杨茹暮霎那间泪流满面,他所有的骄傲都在这寸寸入侵之中碎成了一滴滴软弱无能的眼泪。
  ……别!
  不行!
  一个安抚的吻落在他眉心。
  不行,别进来!别再往里,拿出去!我没同意,你不能……
  他想摇头,想后撤,却什么也做不了。
  他的手微动,抵在那人髋部。
  明明想推开,想拒绝,却像是回应似的,被那人顺势扯起来搭在背上。
  那人同样光I裸的后背全是汗水,肌理分明,光润圆滑,像是没吃过苦的样子。
  杨茹暮哭得更伤心了,管对方是没文化的民工还是高知分子,他一点都不想触碰到对方的身体。
  眼泪从眼角落下,滑过鬓角,挂在耳廓上,然后被一条火热的舌头卷进嘴里。
  那人食指拇指微曲,捻捏他的下巴,有眼神落在他脸上,似乎还有无奈的叹息,随后耳旁粗重的喘息渐渐平复,过了一会儿,那依旧坚硬无比的长剑从他体内抽出来,他滴血未流,却痛不欲生。
  剑锋还在意犹未尽地顶I弄他酸软的鞘门,含着隐忍的吻如细雨般轻薄而下……
  不知是哪一根神经出了状况,强劲的电流击中他的大脑,他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光再次爬上他沉重的眼皮,黄澄澄,红彤彤,他咬牙挣扎着爬起来。阳光从帘布后透进来,并不刺眼的光线还是照得他的眼睛一阵酸痛。
  室内只剩他一个人,在这样宁静祥和,好似充满鸟语花香的晨光里,杨茹暮却只想捂住双眼,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
  他又把崭新的杨茹暮弄脏了。
  他很想骗自己说,那不是真的。可掉落的衣裤,掀开的地毯,以及那被踩碎的微型投影仪,都在无声地羞辱着他。
  有湿润的液体从某个部位淌下来,一阵突如其来的空虚袭上心头,杨茹暮脸一白,初尝欲念的躯体没忍住诱惑,居然率先背叛了他。
  ……它想要,它没……满足。
  它急迫地收缩着。
  我不准!你休想!
  杨茹暮狠狠拧了一把它前方的邻居。
  剧烈的疼痛使他全身痉挛般颤抖,他瘫倒在床上,闭着眼抹眼泪。
  他不想再那么过下去了,他有他的矜持和尊严。
  姜冼说,别到我这儿来装纯,跟我玩什么欲擒故纵?怎么?想我珍惜你,开什么国际玩笑?
  金爷说,腿张大点,骚货!
  更多看不清面目的人趴在他身上——喘气、揉捏、踹打、掐搓、唾骂……
  妈的,屁股真会享受!
  够荡够味够爽快,哥们你说得对,男的骚起来,连女人都自愧不如。
  呦呵,瞧他那一脸贱样,过来过来……
  这样也能高I潮,他妈的!
  ……不是不是!你胡说,不是我!
  不!是!我!
  他两腿之间全是发红的指痕,长长的,骨节分明,艺术家般的手在几个小时前,那么下流地掰开他的腿。
  杨茹暮拿头撞墙。
  “咚!”
  巨响过后,万籁俱静。
  有血喷涌出来,他的视线被染成了深邃的红。
  他就这么一声不吭,漠然地低着头,脑子里充斥着轰隆隆的吵闹声,他却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电闪雷鸣之间,有人心疼地亲吻他的双眼,将他拦腰抱起。他什么都看不清,周围的一切景物从眼前飞速闪过,留在脑子里的景象还未成影,不过须臾,又被另一种替换,记忆如下水道里的污垢,密密麻麻搅合成乱麻,令人难受地作呕。
  杨茹暮趴在一块温煦的岩石上呕吐。
  “……颅高压……快……”
  “怔爷,这……”
  脚步声,喘息声,心脏咚咚的跳动声——
  温热的气息喷吐在他耳旁,有人轻轻叫唤他。
  你叫我什么?
  杨……
  一双手扯开他的衣领。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可我不是!
  他猛地抓住那人的手,睁开了眼。
  傅玖?
  傅玖的手还放在杨茹暮的纽扣上,手腕被杨茹暮抓着,傅玖脸上的神色很肃静,还有一层令人看不懂的黯郁。白色的墙,翠绿的推车,还有边上戴口罩的医生……这个场景如此熟悉,杨茹暮眨了眨眼,就像那一个夜晚,他无动于衷地忍受躯体被刻意放大细节,缓缓地、缓缓地推进了焚烧炉。
  “走开!”他扔开傅玖的手,捂着头跳下手术车。
  傅玖从背后抱住他,“乖,好好配合!你生病了。”
  配合什么?脱光了开颅吗?他这辈子再也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的裸I体,他颤抖着挣扎,却被傅玖牢牢抱住。
  “儿子还在外面等你,乖一点!”傅玖亲亲他的下巴。
  走开!儿子我不要了!反正也不是我亲生的!气火攻心之下,杨茹暮低头狠狠咬上傅玖的手背。
  血腥味立刻充溢满整个口腔。傅玖分毫未动,眯着眼看他。
  “我不治!”他红着眼,又重复了一遍,“我不治!”话未落,一滴泪掉下来,正好垂挂于下颌尖,要掉不掉。他脖子上都是吻痕,身上的痕迹也不算少,那份凌I辱过后的凄美,没人抵得住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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