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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二少的妖孽人生+番外 作者:月神的野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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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豪门世家 强强 灵魂转换 爱情战争

    袁因。陆晟在心里把这个名字念了一遍。她漠然开口:“你想多了,袁因那天在葬礼上什么样子,大家都看得见,就跟彻底被毁了一样。那样子没人装得出来。”
    “姐,我一直觉得,袁故没死。”陆参一字一句地认真道,“我能感觉的到,他没死。”
    “你当你们连体婴有心灵感应啊?”陆晟从床上捡起衣服扔给陆参,“把衣服穿上。今天出了这门,你要是还为了这事去折腾袁因,我就立刻送你去西伯利亚分公司。”
    陆参抿了抿嘴,没有再说话了。他缓缓把衣服往自己身上套,一双眼里沉沉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对了,和你开房的那个小鸳鸯是谁?”陆晟忽然想起这茬,一时间眼中凌厉无比。敢把主意打到陆家人身上,总归是要付出点代价。
    “陈妍。”陆参的脸一瞬间有些微微的扭曲,接着他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眼中一亮。陈妍肯定见过他模糊记忆里那个男的,否则她不会什么都不会干就走了。“姐,这事你别管了。”
    陆晟挑了挑眉。
    “不是,姐,我的意思是我能处理好这事儿,我自己收拾。”陆参立刻调整语气。
    “你当我愿意天天管你的事?公司里那么一大堆文件等着我翻,你以为我很空?”陆晟的脸色倒是平静,只是语气冷冰冰的。
    “姐,我知道错了。你就看在我还没*的份上饶了我吧。你刚那一个过肩摔,都快把我甩出脑震荡了。”陆参忙顺着杆子往上爬,决不能挑陆晟的火。真把他姐惹毛了,他真能去西伯利亚喝西北风。
    “饶了你,你这话和爸说去。”陆晟挑眉,“赶紧回家,别在这儿现眼了。”
    “姐,你都不心疼我被人下药了。”陆参有些委屈地说道。
    “呵,你自己招的女人,你自己领会。”
    “姐!”陆参幽怨地看了眼径自出门的陆晟,跟了上去。“我知道错了啊。”
    走出敛青的时候,陆晟冷冷看了眼那位送他们出来的经理,“今天这事儿,我会亲自找许华年说,你记得,这是我陆家的长子,我陆晟唯一的亲弟弟,出点事儿我让你们全部陪葬。”
    经理陪着笑脸,“是是是,我们以后一定注意,绝不会再出这种事儿。陆大小姐你慢走。”
    司机把车开过来。陆晟没再看那些人,带着陆参上车走了。
    一直到那辆车开出去很远,那经理才终于舒了口气。他旁边一直跟着的平头西装男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这陆家大小姐,也太剽悍了。”这毕竟是敛青,背后老板的势力在那摆着,来往的客人都给许家留了几分面子。直接干脆撕破脸的,他就见过陆晟一个人。
    经理深深看了眼那西装男,“你知道她说的许华年是谁吗?”
    “许少,我们老板啊。”这有什么不知道的。
    经理点点头,“那也是陆家大小姐的未婚夫。”
    “我去?”西装男一副见鬼的样子,“真的啊?”这一点消息都没露出来啊。
    “别一惊一乍的。”经理负手而立,一副你们还是太年轻的样子看着西装男。“知道我们哪里惹不起这位了吗?今天她就是把这儿一把火烧了,我们都只能拍手说真喜庆啊。”
 
  ☆、第22章
 
袁故这两天倒是真没出门,在家自己上网搜了些面试的资料,无聊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谭东锦那儿也没什么消息,袁故自然不会真给他打电话问些什么,这种时候,谭东锦的电话说不定早就被人打爆了。
    这天大半夜的,袁故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猛地翻身坐起来。他披了条毯子往客厅里走,慢腾腾地给自己倒了杯水。客厅窗户关得很紧实。袁故记得天气预报说今晚有暴风雨。
    窗外的风声已经有了气势,袁故能听见那飒飒而过的呼啸声。袁故叹了口气,他极少失眠,这一下他忽然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他想,要不找本书看看吧。他记得谭东锦家二楼有个书房,里面摆满了一屋子的书。袁故是个很随意的人,这样想着他就往楼上走。
    书房里有些积灰,袁故随手从架子上抽出来一本书,到手一看,追忆似水年华。这种文青气质极强,但通篇意识流的书从来就没有对过袁故的胃口。但是,这书有个好处,看了容易困。
    袁故随意地翻了几页,心里没想到谭东锦竟然喜欢这一种书。倒不是他歧视谭东锦的文学素养,而是谭东锦这人吧,给人的感觉不像是个文青。实在是读不下去,袁故把书重新塞了回去,他放弃了,他还是回去数羊吧。
    忽然,他的视线顿了顿。他把书塞回书架后,往后退了一步。观察整个书房的布局。
    这个房间里摆着好几架子的书,加上房间的空间本来就大,袁故站在空旷处,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他本来只开了盏壁灯,这一下子他伸手把房间里的灯全打开了。房间里立刻敞亮了起来,袁故这才看得明白。
    他忽然就愣住了。这房间他是第一次进,以前都没注意过。
    事实上,他不是随手一抽就抽到了一本追忆似水年华,而是这整个屋子里,上千本书全是追忆似水年华。而且都是一个版本。袁故刚才觉得哪里不对劲是因为这房间的颜色太整齐了。都是一样的书,一样的腰封,能不整齐吗?
    满目的书摆在了一起,卷帙浩繁,袁故下意识觉得这像是一种仪式。但凡仪式,都有一个主题,袁故伸手拂过这些书,眸子里有些疑惑。这地方,这架势,除了谭东锦没人能做到,他是在干什么呢?
    祭奠?缅怀?铭记?
    袁故吃不准,他只觉得他无意间似乎走进了谭东锦心里深处的一个角落,里面沉积了数年的灰尘,经年不入阳光。袁故思虑了很久,没有再动一下房间里的东西,慢慢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
    每个人心里都有暗伤和阴霾不希望别人窥探,袁故尊重谭东锦这个人,也同样尊重这个人的过去。
    就在他沿着楼梯往下走的时候,忽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响起来,那声音极轻,似乎还有些犹豫,时不时敲上几下。袁故愣了一下,抬眼看了眼墙上的钟,这都快凌晨两点了。
    这也没见过敲门的小偷啊。袁故脑子里下意识浮现出现一张脸。外面暴风雨的声音很大,那敲门声又很轻,要不是袁故警觉性高,他绝对听不出什么异样。这种作风……
    袁故立刻跑下楼梯,猛地拉开了大门。
    门口的人靠在门上,缓缓抬头,一双黑漆漆的眼就那么愣愣地睁大了看着袁故。袁故心里忽然就那么一软。谭东锦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像只流浪的黑猫一样顶着个湿漉漉的头看着他,他的发梢甚至还在滴水。
    “许成?你,你还没睡啊?”
    走廊灰白的灯光打在谭东锦脸上,衬得他一张脸尤其莹白如玉,浑身的狼狈似乎一点都没有影响他的容貌,依旧是摄人的妖气。搁平常袁故肯定好好欣赏一下这张赏心悦目的脸,但这一瞬间他却忽然就怒了,一伸手就把人扯了进来。
    “谭东锦!”袁故立刻回身去浴室拿出了一块浴巾,一把就裹住了谭东锦,“你大半夜的窝那儿干什么呢?”
    “我身上没带钥匙,这么晚了我以为你睡了。”谭东锦站着一动不动,任由袁故给他擦着身上的雨水。
    “你不会给我打个电话?还是不会敲门啊?”
    “我敲了。”
    “你是在敲还是在挠呢?就那么点动静。”袁故站在谭东锦面前,狠狠用浴巾搓着他的头发。雨水冰凉,袁故伸手碰了下谭东锦的脸,触手生寒。天知道谭东锦在外面冻了多久。袁故心里那火气夹着点心疼往心尖上冒。“冻死你算了,实在不行不会上车躲会啊?”
    “我刚处理完事,想见见你。”谭东锦幽幽叹了口气,“别生气了。”他伸手抓住袁故的手。
    袁故这才注意到,谭东锦眼睛的血丝以及淡淡的黑眼圈,这人怕是一处理完事儿就跑这儿来见他了,连钥匙都没带。袁故的心就那么轻轻抽了抽,他把手抽出来,细细地给谭东锦擦脖子里的雨水。“谭东锦,你还真是,出乎我意料啊。”
    这要是袁故今天没失眠,谭东锦真打算这么淋上一夜?袁故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半晌恨恨地说,“你公司的事儿处理完了?”
    “嗯。”谭东锦只说了轻描淡写的一个字,仿佛过程中云谲波诡、暗潮汹涌全都一笔勾销。他乖顺地垂着头,任由擦着他身上的水。那无害的模样看得袁故心里忽然冒出点怜惜。
    “所以你二叔那儿没事了?那姓许的怎么样了?”
    “都进去了。”谭东锦淡淡说,“无期,两个都是无期。”
    袁故的手猛地一顿,他盯着谭东锦,有些不可置信,“无期?”他有些震惊地看着谭东锦点了点头,半晌,他问道:“光是非法集资,不至于判那么重吧?”
    “嗯,还有些别的。”谭东锦伸手握住袁故的手,那一阵温暖热乎让他舒服地眯了眯眼。袁故一直没说话,谭东锦缓缓抬头看他,“觉得我做的绝了?”说这话的时候,那双温润的眼依旧漂亮地不像话。
    “毕竟是你二叔。”袁故半天说了那么一句。“而且,对方不是简单的人。”
    “就记得他还是我二叔,我给了他一条活路。”谭东锦的眼有些幽深,“光我手里的东西,他们俩能毙上数十次。”
    “姓许的……到底是做什么的?”
    谭东锦缓缓把食指和中指顶在了袁故的太阳穴上,轻轻抵了一下。他缓缓凑上去,一双眼里藏着淡淡的锐利。“玩火的。”
    袁故的心猛地一震,他看着谭东锦,漂亮的男人似笑非笑,那模样,当真是无所畏惧到了漠然的地步。
    袁故忽然间就想通了一切,洗钱,是了,什么钱需要洗?大额资金的来源到底是什么?许家又是靠什么起家的?
    那一家子根本世世代代就是军(和谐)火贩子!
    难怪谭东锦说他们能毙上数十次,这家人,就是正宗的亡命之徒。袁故猛地拽紧了谭东锦的手臂。
    “不会出事。”感觉到袁故的不安,谭东锦伸手覆上袁故的脖子,“我不做没把握的事儿。”
    “谭东锦,你……”袁故想找个词汇形容一下谭东锦的变态程度,一时间竟然词穷。谭东锦这个人,到底水有多深?他复杂地看了眼谭东锦,后者正试图把湿漉漉的脑袋往他肩窝里蹭。
    “许成,我困了。”谭东锦轻声说。
    “把湿衣服脱了,回房间睡吧。”袁故叹了口气,认命。没办法,他眼光实在是……略*。谭东锦这人,他还真舍不得就那么扔下不管了。
    “你和我一起睡,我不碰你。”
    谭东锦说完这一句忽然打了个喷嚏,看起来有些感冒的征兆。袁故向来对谭东锦示弱没什么抵抗力,这次也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也许是谭东锦这样强势的人极少示弱,也许是袁故情之所至,他对谭东锦这人的心思里总是夹杂着一丝异样的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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