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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太息+番外 作者:夜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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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重生 生子 穿越时空 虐恋情深

  皇天不负有心人,这世上存在的东西,即使及其稀有罕见甚至一度销声匿迹,却也仍有可能金城所致金石为开。说来也是一件奇事,这忘忧的解药,真的与公西珏有缘。不枉夏晋飞一心要为公西珏四方遍访名医,合着钟离然提供的逆泉的线索,终于知道这忘忧解药中的一味不可或缺的药引。即使无法在短时间内取到忘忧解药本身,取得逆泉之水,将这毒性消减大半,足矣。
  从久长取回泉水也就只是几天的功夫。太医用这逆泉水调制了一些其他压制忘忧毒性的药物,让公西珏服下了。想必公西珏不日即可清醒过来,至于能不能立刻下地行走,还真无法断定,毕竟人已经被折磨许久,虚弱不堪了;要恢复之前的体魄,也实属不易。之前还不知道公西珏什么时候才能醒来,钟离然还没有这样的想法;可是现下他醒来也就在这两日时,钟离然却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公西珏了。床上沉睡的人唇色似乎不那么惨白发青,除了瘦得有些脱形外,一切与一个健康安睡的人无异。公西珏,我该拿你怎么办?钟离然自己也不知道究竟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多少遍。
  一大早,公公传来消息,公西琰逮住了公西玹不慎留下的小辫子。钟离然匆匆赶到御书房,留了阳儿在公西珏房里呼呼大睡。却不知阳儿今儿个醒得也早,听到窗外鸟鸣啾啾,咿咿哦哦两声,见身边躺着的人一如既往的一动不动,便觉得无趣;叫了几声爹爹,却还是没有应答,只好回过头来,试图与这个成天只知道睡觉的大懒猪玩耍。“父父~”钟离然教过阳儿,要叫这个人父王;大概是父王二字发音较为复杂,阳儿干脆就唤作了叠音。阳儿好动,撅着小屁股爬到了公西珏身上,开始一轮全新的探索。
  公西珏在一片凝滞混沌的昏沉里,隐隐觉得有什么压迫着自己的胸口;这样的感觉愈发强烈起来,正与那时沉入池塘时感觉相似……怎么回事?死神终于要降临了吗?可是,他模模糊糊的记得钟离然他将自己抱入怀中…这一切都是真的吗?许久,公西珏鼓起最后的勇气,决定最后赌一回,看这现实究竟是否真的这般无情。他逼着自己凝聚起趋于涣散的意识,一点点拉锯一般找回肢体的感觉,强迫自己一次又一次艰难的尝试睁开灌了铅的眼皮,明亮的光线终于照进了一片黑暗的虚无。公西珏醒了。
  双眼适应着一室的明亮,肢体一点点给予着感知的回应,公西珏觉得那团压在胸口的东西还在那里,让他闷闷地难得喘气;貌似还有什么在蹭着自己的下巴。他努力的将双眼聚焦,这才看清坐在自己胸口的阳儿。“阳儿?”嘶哑虚弱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不可名状的惊喜从公西珏喉咙里艰难滚出,以为已经干涸的眼眶很快盈满了泪水。他以为阳儿已经,已经…可是阳儿现在不是好好的坐在自己的身上吗?公西珏想起来了,他中了公西玹下的忘忧,差一点就溺毙在误以为阳儿夭折的深深苦海里。阳儿见大懒猪醒了,开心极了,小嘴一咧,露出还没长全的小小乳牙,“父~父父!介系啥?”,阳儿继续摸着公西珏下巴上扎手的胡茬,糯糯的童音将公西珏从愣神中拉回来,公西珏有些吃力地抬起双臂环住阳儿,挣扎着坐了起来,才发觉自己此刻的虚弱狼狈。不过这又算什么呢?阳儿没事,他和钟离然还有希望。想到这里,公西珏兴奋得有些不能自已,狠狠地亲了长得结实白嫩的阳儿团子一口,这才顾得上环视房间,弄清处境。
  这是他还是皇子未另设府邸时在宫中的住所无疑,可是钟离然呢,他在哪里?公西珏此刻内心只有一个声音在呐喊着,他要见钟离然,立刻,马上!不知那儿来的力气,一口气掀开被褥抱起阳儿就下了床,却没看见鞋子在哪里。算了,不管了!双脚接触地面站立起来的时候一个踉跄,险些摔倒。须臾,还没有走出几步,就冒得一身冷汗。他将阳儿护得更紧,一步步慢慢迈向门边,正如同蹒跚学步的幼儿。
  
 
  ☆、第七十九章    纠缠
 
  
  公西珏顾不上自己此刻虚浮的脚步,酸软难移的四肢,只知道拖着沉重的身躯,抱着阳儿,咬着牙挪到门口,深深吸气稳住身形打开了木门。寝殿外面的庭院里,树木已经长得壮硕的树叶因风沙沙作响,梧桐飞絮,洋洋洒洒。公西珏顿了顿,抬手揩了揩额头上冒出的冷汗,抬起头来,正好对上那个人的双眼,澄澈温和,风华尽敛。整颗心一瞬间被吸慑住,那里站着的,怀里抱着的,就是他的整个世界。
  方才踏入此处,钟离然就看见怀抱阳儿的公西珏身着单薄亵衣,赤着脚,扶着门框正要踏出,刚想上去扶一把,就看见那人抬起头来,随即愣在哪里。心里一阵好笑,于是起了戏弄的心思,定定与这公西珏目光交接,缠对许久。那个人终于醒过来了,只是面色苍白依旧,大病一场,身形单薄,颀长的身体微微佝偻,稍有些重心不稳,弄得阳儿死死揪住他的衣裳,唯恐松手掉落在地。钟离然无法忽略公西珏愈发炽烈的目光,那目光带着极度期盼的乞求,透着不加掩饰的欣喜,胶着深沉绵绸的爱意,混着丝丝缕缕的不安,就像是等待判决的囚犯,是生是死,唯自己一念。这目光,竟是比此刻的阳光还要灼热了,逐渐像盛夏的炎炎烈阳一样,烤得自己愈发不自在;更让钟离然感觉别扭无比的是,他快要绷不住面上的波澜不惊,脸正在一点一点烧起来。不知道公西珏察觉到没有……为了避免这样的尴尬局面,钟离然开了口:“王爷,您大病初醒,身子还虚弱,不该在此吹风……”钟离然边说边注意这公西珏面色的变化,果不其然,一丝黯然很快浮现,却又被公西珏立马压了下去。“钟离然,进来吧。”说罢,抱着阳儿慢慢转身,钟离然也知道有些事情,也是时候说清楚了。
  将阳儿交给奶妈带了出去,寝殿里回归了一片静默。钟离然替回到床上的公西珏拢好被子,忽视掉那道始终锁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拉了椅子坐下,率先开了口:“王爷,今日您与在下,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钟离然,别这样称呼我…”“在下不敢逾矩。”“别这样…”看见公西珏眼睛里藏不住的失落疼痛,钟离然轻轻叹了口气,“公西珏,想必你都知道了吧?”“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们……”果然,这件事情,终究还是瞒不住这位神通广大的懿王,也难怪,公西珏肯为阳儿做到这般地步…“你不觉得阳儿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这件事情,是一件惊世骇俗乃至可怕的事情吗?”公西珏瞳孔缩紧,直直望向钟离然的眼睛里充斥着慌乱,他没想到钟离然会这样想。“不,怎么会呢?然,你和阳儿是上天赐给你我最珍贵的礼物,我怎么可能会觉得…我感恩上苍还来不及呢,然你别这样想…”钟离然听着公西珏略带慌乱的解释,不禁苦笑,原来他公西珏不认为自己和阳儿是怪物啊,心中,竟然随之一松,有种重物落地之感。“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把,只是我有一事相求。”说罢,钟离然抬起眼来,一字一字郑重道:“在下恳请王爷,让阳儿留在在下身边。”公西珏闻言,脑中一阵眩晕,那时在盘州自己带人将钟离然抓捕投入大牢时,不顾他的哀求,强行将孩子从他身边抢走;那时候,他曾苦苦哀求自己,求自己放过阳儿;那时候,他临死也不愿意告诉自己阳儿是自己的孩子,如果那时自己知道,如果自己知道……恸由内心深处难以磨灭的记忆力升腾而起,公西珏胸中一片难以抑制的悲凉,闷痛不已;现在钟离然再一次求自己不要拆散他们父子二人……极度的酸楚让公西珏的眼眶微微发红,他几乎听不清钟离然此时说的是什么了,“王爷的孩子可以再有,但我只有阳儿……”难道在钟离然心里,自己就是这样一个残忍薄凉甚于毒虎连自己的亲生子都不放过的人吗?
  钟离然见公西珏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不作出丝毫回应,心中也是有些急了,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失去阳儿。深吸一口气,“王爷,求您准许,在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说罢,撩起衣摆,意欲跪下。公西珏见钟离然此举,胸中剧痛,猛力翻身而起,冲下床来,扶住钟离然,阻止了他的动作。“阳儿本来就是你生下的,自然是你来将他抚养成人。可是你怎么会觉得我要将阳儿从你身边夺走啊?!”公西珏强忍住头脑一阵阵发黑的眩晕,轻轻搂住了钟离然的双肩,将下颚搁放到他的肩膀上,贪婪的嗅着他的气息,一遍遍的回味,刻在心里。“然,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也陪在你身边,我们一起看着阳儿长大,好不好,好不好?”声音里微微的哽咽,让钟离然陷入了沉默。公西珏强撑着,等待着钟离然的回答,内心的焦躁不安,惶恐期待,让他不由自主抱紧了怀里的人。半晌,钟离然轻轻推了推公西珏的胸膛,“王爷,您累了,在下改日再来拜访。”是的,钟离然逃避了,退缩了。此刻,他不知为何就是不愿意或者说不敢正视内心呼之欲出的想法,退堂鼓随着他的心跳,咚咚咚的响个不停。什么啊……钟离然此刻在他的心里不由鄙视起自己来。心有所思的钟离然没有注意到公西珏此刻的异样,轻轻推拒这身前的人,试图站起来,没想到公西珏就这样软倒在地。钟离然神思大乱,“公西珏,公西珏!你怎么了?!来人啊,快传太医!!快传太医!!!”大声叫喊的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慌乱无措。
  太医很快就来了,替公西珏把脉,钟离然才知道是虚惊一场。公西珏刚醒过来,身体难免虚弱,加上受到刺激,不免晕厥过去。公西珏饮了太医开的汤药,终于缓过神来。太医嘱咐他好好休息,可是,他不甘心。稍定了定神,依旧是忍住一波波袭来的困倦,他一把扯住正欲离去的钟离然的袖子,慢慢开了口:“然,你心中,究竟对我有无一丝一毫的感觉?”话既出口,公西珏也撑到了极限,眼皮渐渐被无法抵挡的倦意一丝丝缝合。彻底睡过去之前,钟离然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待你醒来,才能知晓我的答案……”钟离然,你可知道,我公西珏,愿意等你;就算是一辈子的时间,我也等得起。
  
 
  ☆、第八十章    无题
 
  
  衣袖被床榻上昏睡过去的人攥得紧紧的,钟离然一连试图挣了几次都不能将他的袖子从公西珏灌注了执念的手中松脱开来。无奈,钟离然只好陪在他的榻边。他本可以出去外衫脱身的,可不知为何,他没有选择这样做。钟离然寻了榻上空处,坐了下来,看着公西珏的眉眼面庞,思绪又开始飘散开来。回想今昔往事,林林总总历历在目,用“流氓”二字来形容眼前人,也的确不为过。公西珏先是逼迫自己做别人的影子,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哪根筋不对了,改了主意,又爱上他了;可这样的爱也是霸道强势不容抗拒的,公西珏以一次次的行动迫使自己不得不与之产生交集,命运的线在走过交点之后,本以为不会再有瓜葛了,却从公西珏出现在盘州书茶馆里的那一日生生被改变了轨迹,转圜回来,相互缠绕,竟然再也扯不开,断不了了。老天为什么总是要将他们绑在一起呢?真是造化弄人,本是不同世界的人,却以种种阴差阳错的方式阴差阳错的相遇,始料未及,这一纠缠,约摸就是一辈子。
  看着那只攥紧自己衣袖死不松懈的手,钟离然怔楞半晌,随即鬼使神差的,将自己的一只手轻轻覆了上去,缓缓摩挲。公西珏的手背上,皮肉之下,是纵横交错的经脉血管,在钟离然的手掌下干燥而温热,略带粗糙。他记得,公西珏的手掌中有一层薄茧,大概是他常年习武舞枪弄剑的缘故吧,这北越战神的名号,可不是那么容易炼就的。烛光偶尔跳跃,昏黄的颜色在窗上投下模糊的影子,倦意从四下里渐渐漫散开来,钟离然抵挡不住困意,靠在床头,沉入梦乡。
  皇宫中另一处,公西琰这厢,在公西珏体内忘忧毒性祛除大半之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但是逆泉水毕竟没有完全解开这种天下奇毒,找到忘忧解药,这才能治本。除了此事,另外一件让他同样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无非就是那个孩子是成宇泽亲自诞下的事实了。成宇泽的腰侧有一朵蔷薇纹,而他分明记得,常朔的腰侧,在同样的位置……一个想法在公西琰的脑海里猛然炸开来,让他兴奋得有些不能自已,如果自己的猜测属实,那么他和常朔是不是就可以有血脉相连的骨肉了?公西琰不知道的是,他此刻的兴奋毫无掩饰,眼睛里迸射出的精光恨不得在略过的事物上灼烧出个洞来,让宫人们慌忙低下头来,唯恐招惹到这阴晴不定的帝王。
  “什么事情让皇上这么开心呢?”一道声音冷冷地从门口传来,幽幽的带着丝毫不易察觉的不悦。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常朔。他以及被公西琰以各种愈发无理可笑的借口留在宫中许久,若不是顾及到小然还在此,加上白白胖胖万分惹人怜爱的小侄子,他才不想理会这粘人难缠的公西琰。常朔搞不明白了,他公西琰堂堂一帝,不是应当日理万机吗?怎地有那么多时间天天换着花样粘着自己呢?好吧,他也承认,其实他常朔是挺享受这种感觉的。看着公西琰吃瘪的样子,心里就没来由的一阵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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