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病娇和真人秀(完)
萧鹤醒来时,发现周围一片漆黑。怎么回事?他已经回家了吗?既然这样,那么灯在哪里?怎么摸不到,太暗了。
“祁夏。”人在恐慌时,会喊自己最信任的那个名字。就像我们看鬼片时,吓得会喊麻麻一样。萧鹤双手乱抓,想要摸到灯,随后他摸到一片凉凉的衣料,和衣服下怦怦跳动的心脏声。
“祁夏,是你吗?”萧鹤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真的很不能习惯这种突然黑暗的感觉。
他可以感觉到他旁边站着一个人,可是他不能确定那是不是祁夏,他又问了一遍,那人还是没有回答。所以他轻轻掐了一下那个人,如果是别人,可能会揍他一顿,如果是祁夏,如果是他,就不一样了。
那人抓住了他作乱的双手,然后用一个布条把他双手高举头顶绑了起来。灯一下子亮开,萧鹤赶紧闭上眼睛,突然的强光让他的眼睛都不适地瑟缩了一下,然而还没等他适应。那个人就用一个冰凉而锋利的东西轻轻描画他的脖子。
“祁夏……”这次他看清了这个人,只是不知道他又在抽什么疯。萧鹤试图忽视祁夏手上拿着的那把在他脖子上移动的尖刀,想要心平气和地和祁夏说话:“祁夏,如果你是因为我喜欢林小宛而这样的话,那你就真的太讨厌了。我已经说了很多遍我不喜欢她了,说了很多遍,你怎么就不信呢。”他的情绪不可避免地有点激动,他不喜欢祁夏总是发神/经,这让他觉得很累。
“觉得我在无理取闹?”祁夏在萧鹤耳边低语,然后舌尖轻轻划过萧鹤的耳垂,湿/漉漉的感觉,引起一片细微的颤抖。
“难道不是这样吗?”萧鹤扭过头,极力忽略刚才的异样的感觉。
祁夏在萧鹤耳边低语,呼出一小片热气,“你喜欢我吗?”
萧鹤耳边的皮肤极其敏感,那热气又让他忍不住颤了一下。萧鹤点点头:“我喜欢你。”他的确喜欢他,做了那么多次任务,和这个男人绑定了那么多世,怎么会一点感情都没有。他又不是块石头,更何况他本来就是个容易心软的人。
“真的?”祁夏捧住萧鹤的头,舔了舔他的额头,舔过他的眼角,最后在他的嘴角处细细勾摹,像是在触摸最心爱的恋人。
“嗯嗯。”萧鹤使劲点点头。所以说啊,大哥别抽风了,赶紧放了他吧。大半夜的不睡觉干嘛呢?
“你说谎!”祁夏的语气突然变得森冷,琥珀色的双眸中翻涌起黑色的漩涡,有一团慑人的猩红在他的眼底扩散。
萧鹤意识到不妙,已经来不及了。祁夏右手握刀,顺着他衬衫的衣领居然就这么滑了下去。萧鹤吓得一动都不敢动,深怕被戳死了,那把尖刀挑开萧鹤的衬衫后,萧鹤的衬衫就成了一块报废品。胸膛、腹肌一览无余。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强光下,祁夏的视线中,萧鹤觉得更加害怕了。突然某个人的手机响了起来,萧鹤听出是自己的手机铃声,奇怪,是谁会给他打电话呢?
祁夏这时倒放开了他,还有心思给他接电话,看了眼来电显示后,他的眼中飞快闪过一丝阴戾,嘴上却勾起个清浅的笑容,“是你老相好打来的,猜猜看她会说什么呢?是不是很期待。”
期待?期待你个大头鬼啊。刚才你还说不是因为林小宛呢,其实还是因为林小宛在吃醋吧?啊啊,好讨厌,他都说了多少次他不喜欢林小宛了,怎么就不信呢。
萧鹤闭眼,不想搭理这个抽风的男人。
祁夏笑了笑,接了电话,那头就很快传来林小宛喜气洋洋的声音,“啊,萧鹤,尽管你把我逼成那样,还是有男人愿意包养我呢。真是不好意思,我要去国外了。国内骂我的人再多又怎样?去了国外,我还会一样地受欢迎。”萧鹤听到林小宛说什么后,气得不行,真是好人没好报啊,怎么这样的人,都可以有好下场。那原主,还有那个被她抛弃的畸/形儿也未免太惨了吧。
很显然,祁夏并不能get到萧鹤愤怒的点。他看到萧鹤这么激动,就自己脑补成了,他还深爱着那个女人,知道那个女人要离开他后绝望得不行。
祁夏上前突然死死地抱住萧鹤,连嘴唇咬出了血都没在意。“爱我吧,为什么不爱我呢?”祁夏一边在萧鹤小腹细细亲吻,一边低哑地请求。
萧鹤涨红了脸,不安到了极点,“你别亲那里啊?你怎么亲那里?”
祁夏扯开萧鹤的裤腰带,然后用刀先是慢慢切开了他的牛仔裤。然后又在包裹着那处的地方细细切割。萧鹤都要哭了,大哥,虽然他知道你刀功很好,好得不行。但你真没必要这么炫耀。那里可是他全身上下最重要的地方了,万一你手不稳,切了一道小口以后不灵了怎么办?他真的会哭的。
沿着那处细细切割,一点一点地切开,祁夏琥珀色如水晶般漂亮的眸子里渐渐染上了一层欲色,呼吸也不稳了起来。萧鹤注意到这一点,抖得更厉害了,带着哭音祈求道:“大哥,你小心点啊。”
祁夏挑了挑眉,“这么担心?”
萧鹤刚要回答,就感觉到祁夏用刀柄重重拍了一下他那里,萧鹤疼得“嘶”得吸气。祁夏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反而用刀柄又用力拍了几下。萧鹤疼得叫出声,等那股痛感结束后,他感到绝望极了。不会被废了吧?他究竟做错了什么?如果他甩了你你要报仇还好说。可是他什么时候甩了你的啊,他怎么不记得?
祁夏看着萧鹤那处慢慢地有了一点反应,讥诮地扯了扯嘴角,“连这样都会有感觉,你还真是贱啊。”
好吧,他贱,他闭嘴还不行吗?萧鹤闭上眼,在心中默默流泪。
这时候萧鹤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一下,祁夏听到了,温柔地用力拍了几下萧鹤的脸。萧鹤睁开眼,看见祁夏的唇似乎上挑了几分,嘴角浮现了一丝微笑,他关切地问:“饿了?”
萧鹤默默转头,不想搭理你,刚刚还对他那么凶。
祁夏离开了一会儿,在冰箱那里扒拉东西。萧鹤好奇地看过去猜测他在干什么,会不会拿冰块出来然后活活把他冻死?他觉得很有可能啊。他一直都搞不懂这个人,知道他是病娇,所以每次做任务时都担心他会把他杀了。可是心里潜意识地又忍不住地靠近他,觉得他可能不会伤害他。
祁夏拿了一大桶酸奶来,萧鹤松了口气,酸奶看起来就没什么杀伤力了。用酸奶把他砸死也不可能。“喜欢喝酸奶吗?要不要来一杯?”祁夏诱惑地舔舔唇,眼里光华流转。
萧鹤肚子真的有点饿了,刚想说来一杯时,祁夏已经打开了酸奶盖。然后举着那一桶酸奶就缓缓地倒在了萧鹤的小腹上。白色的黏/腻的酸奶堆积在腹部一处,然后向下,向四周四散开来。可能是萧鹤的错觉,他觉得流掉下面去的酸奶最多。
祁夏用手指在萧鹤小腹上勾了一点,放入嘴里,舔了一下。
萧鹤:“……”原来目瞪狗呆是这种感受啊。
祁夏弯腰伸出舌头,在萧鹤的小腹处碰了一下时,萧鹤整个人都颤栗了起来,腹部的肌肉紧缩,呼吸也控制不住地加粗了。
就在祁夏的舌尖一点一点像跳舞一样轻轻滑动时,萧鹤脑中白光一闪,再次睁眼时,却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那个世界,回到了空间里。
系统欢快地蹦了出来,“鹤鹤,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你带粗来的。公司的服务器又抽了,差点你就回不来了。”
系统一副求表扬求夸奖的模样,萧鹤看了只想狠狠抽他两耳光。马勒戈壁,劳资差点就爽到了好吗?差点!→_→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萧鹤:“怎么这次祁夏对我的好感度只有30%啊?”
【系统:公司服务器抽了。这不很正常吗?】
萧鹤:“正常你个鬼啊,你不是上次还说系统升级了吗?”
【系统歪头卖萌杀:是啊,我又没说服务器换了。服务器还是原来那个旧的。】
萧鹤:“就不能换一个吗?我觉得你家总裁貌似很有钱啊。不会这么抠吧?”
系统……系统义愤填膺地给了萧鹤一拳,“我们总裁那叫节俭!节俭!”
萧鹤:“你这马屁精。哦,对了,那个林小宛后来怎么样了?祁夏说她和金主出国了。你帮我看看,祁夏后来有没有帮我教训那个女人啊。那个坏女人过得这么好,我很不爽。”
系统翻了翻资料道,“祁夏,祁夏没有帮你报仇哦,祁夏失踪了,自打我把你叫回来后,就失踪了。不过林小宛结局也不好啦,她四十多岁的时候,可能因为时年轻时太放/浪,消耗了很多资本。老的时候就比别人老的快,花多少钱保养都没用。而且因为年轻时流了太多次产,后来连子宫都切了呢。女人没有子宫,就老得快啊。她就没以前那么受欢迎了。那个金主后来被其他女人勾搭后,就把她甩了。后来林小宛去做皮/肉生意了,又因为年纪大了挣不到什么钱。总之晚景凄凉吧。”
然后萧鹤从系统说祁夏失踪后,其他什么都听不到了。
☆、第62章 主播歌手与病娇(1)
萧鹤穿过来时,还没来得及接受剧情,就被人在腹部揍了一拳,萧鹤疼得跪倒在地。那几人还不放过他,对他又踢又踹的。萧鹤推测出情况对自己不利,他也没有反抗的力量,就双手抱头护住重要器官,默默承受着暴打。时间过得极慢,十几秒后他被人抓着头发被迫抬头看那个打他的人中的头子。那个人也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长着一张圆脸,戴着个黑框眼镜,长相一般,穿着上却极其讲究。他让人抓着萧鹤的脑袋,就对他左右开工地扇耳光,不停地骂着“贱/种,狗娘养的之类的脏话。”
对方有十个人左右,这时候是不自量力地奋起反抗从而换得新的暴打呢,还是继续忍受直到他们把自己打得头破血流打得内出血打得一个人就这么死掉?
又是一顿暴击,萧鹤被打趴在栏杆上,从这里可以看到脚下如蚂蚁般的人群以及对面大楼密密麻麻的窗户。他这时才发现原来他现在身处天台。然而还没来得及多想些什么,随即就有人抓着他的脑袋把他往栏杆外扔。抓着他的人,推着他的人很多,力气也比他大,萧鹤不可避免地半个身体都到了栏杆外面。
这栋楼应该有二十几层高,萧鹤有严重的恐高症,一下子就闭上了眼神,什么感觉也没有了。心里剩下的是无边无际的对天空的恐惧。扑通扑通,一下又一下,如擂鼓。
“喂,你在栏杆外面走一圈,我们就放过你。”萧鹤被人踹到地上后,那个领头的戴着黑框眼镜的男生踢了萧鹤脸一脚。
萧鹤还在恐高症的恐惧中无法回神,听到这句话后心中立马升起了一股怒火,伴随着要燃烧一切的兴奋感。
那个领头的还在为自己的网开一面、宽容心善洋洋得意。
那么问题来了?对方可是有十几个人呢?他只有一个人,根本打不过怎么办?
那就杀了一个人吧?
萧鹤抓起手边的一根粗粗的钢筋,就冲着那个离自己最近的,刚才踢得最狠的人的脑袋上砸了下去。
“砰”得一声。西瓜被砸开了花呢。红色的腥气的液体四溅开来。空气中散发着果汁清新甜腻的香气。
愤怒的情绪已经完全消失,剩下的是无边无际的兴奋和快感。
哈哈哈,早就想那么做了呢。小时候被那个初中老师吐口水,被人欺负得一句话都不敢说的时候就想那么做了。一直都想这么什么都不管,不怕地反抗啊。
有什么可怕的呢?反正也没有什么值得在乎,值得失去的。
西瓜摔在了地上,被砸得碎碎的,中间空了一大块,露出了一点白色的内芯。滴答滴答往地上流着鲜红色的液体,空气中那股好闻的甜腻的味道愈加浓重了。剩下的人尖叫着“疯子”,连滚带爬地逃开了。你看,就是那么一群欺软怕硬的东西。你稍微反抗一点,他们就会害怕得颤抖呢。没什么好怕的不是吗?被人打死,还是打死别人,是一道很好选择的问题呢。以前就是顾忌太多了,所以才被欺负呢。不敢反抗的不是弱者,他们在拼命忍耐,所以才不反抗。
他们有害怕的东西。他们害怕反抗的后果。那种反抗了的人才是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连死也无所谓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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