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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病娇不要了+番外 作者:夜空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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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系统 快穿 相爱相杀

  然而镜头还不肯放过他,萧鹤站起来时,那个原本内定的家伙还需要挤出狰狞的笑容向萧鹤贺喜,还要为他鼓掌。萧鹤眯了眯眼,脸上挂着毫无破绽的笑容。他知道这新人是完了,受了这么大的刺激,恐怕他以后都会有心理阴影了吧。而且要是被网友看见了,他一定会沦落为众人的笑柄,这人现在只能祈求刚才没人拍到他那可笑的一幕了。
  然而那是不可能的。这一局是他萧鹤赢了。
  再次站在领奖台上,捧着金灿灿的影帝奖杯,说不激动是不可能的。萧鹤扶着话筒笑着感谢大家的支持。他随便说了一些什么,努力说得不那么语无伦次,努力说得文雅得体。他真的有点紧张了,他一点准备都没有,就像那个新人一样,他以为内定了,所以根本就没有做一点获奖的准备。
  要是这个时候,祁夏在他身边就好了,他想要让他也感受到他的快乐。这奖杯是他们一起努力得到的。他们辛苦了那么久,在苦难中挣扎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得到的。战胜了衰神,战胜了记忆力的丧失,战胜了神经衰弱和精神崩溃,这是他们一起得到的。
  “我在。”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萧鹤面露惊讶。
  “他们看不见。”祁夏柔声道。随后萧鹤便感到他温热的身体紧贴了上来,头靠在他的脖子处。
  啊,在这么多镜头下好羞耻……萧鹤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在台上借着致辞的时候说:“还要感谢一个人,他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帮助了我,我能表达的是空洞的,我希望他能感受到我的这份真心。”
  祁夏的手抚上了萧鹤剧烈跳动的胸膛:“我感受到了。”
  “祁夏,一直以来,谢谢你。”
 
  ☆、第98章 番外1
 
  萧鹤问祁夏是怎么来到他的世界的,祁夏说他和美男子公司的那两个人渣打了一顿,就过来了。
  萧鹤一脸问号:“人渣?是指总裁和他夫人吗?”
  祁夏咬牙切齿:“对,两个死基佬。”
  如果他没有搞错的话,他和祁夏也是两个死基佬吧?这就是传说中我生气起来连自己都打吗?
  萧鹤还问了祁夏知不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因为在他的印象里,似乎系统找他,他出去了一下就回来了。祁夏想了想,说:“这个我也不清楚,我没问,也不知道他们让你重生做什么?我查了一下,你之前本来应该是出了意外立刻死的,是美男子公司给你续命的。”
  “天啊,那我岂不是还要感激他们?”
  “感激个头啊。”祁夏狠狠咬了萧鹤一下,“想清楚了,这可是你虐我得来的功劳啊。你虐完我之后还要去和他们道谢吗?道个屁谢啊。”
  “说的也是……”
  “不过……”祁夏额头抵着萧鹤的额头,静静地与他的眼睛对视,“如果不是他们突然异想天开地想要来报复我,我可能就不能遇见你了。”
  “哎?”
  “我最庆幸的就是遇见你了。”祁夏把手伸进了萧鹤的裤/子里,萧鹤紧张得瑟缩了一下,“等等。”
  “等什么?”祁夏抬头,睁着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困惑地看着他。
  萧鹤决定要扳回一局,“今天我要在上/面。”
  祁夏失笑:“好。”
  在浴室里冲澡的时候,萧鹤察觉祁夏走进了隔间。隔间里很小,祁夏挤了进来后显得很挤。萧鹤正在洗头发,脸上全是泡沫,睁不开眼,他埋怨道:“做什么?”
  “当然是干/你啰。”祁夏说的很轻,水流的声音也掩盖住了他的声音,导致萧鹤没有听见。
  祁夏把花洒开到了最大,萧鹤抱怨道:“我头发上的泡沫还没有搓好呢。”
  话落,萧鹤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什么凉凉的东西给扣住了。
  如此熟悉的触感……又是手铐吗?
  萧鹤勉强睁开眼,朝祁夏骂道:“又抽什么疯?我洗澡呢。”
  “我帮你啊。”
  “谁需要啊。”
  但是萧鹤的反抗一点用都没有。祁夏挤了点洗发露,就在他的头发上搓泡泡了。萧鹤的发丝很柔软,发质很好,又黑又亮,祁夏爱不释手地给他洗了半天,洗了萧鹤脸都黑了。
  萧鹤黑着脸:“洗得慢死了。我的头歪得都要断了好吗?疼死了。”
  祁夏收回手委屈道:“下次我会快一点的。”
  “不需要。”
  祁夏的手又伸到了萧鹤的脖子上,“那,要帮你揉揉吗?”
  “滚吧你。”萧鹤话还没说完,祁夏就把他压在了隔间的玻璃屏障上,从外面正对这里的大镜子处可以看见一个衣冠楚楚的家伙正把一个赤/身luo体的男人强势地压着。萧鹤的手腕被祁夏高高举到头顶,整个人都一副可以让人为所欲为的样子,很有让人施/虐的欲/望。
  萧鹤扭开头,不去看对面镜子那里被压得脸通红的青年。对身后解着自己裤/子拉/链的祁夏愤怒地抬高了自己的嗓音:“你好讨厌啊,快点把我手上的手/铐拿下来。”
  “闭嘴。”祁夏狠狠打了他几下屁/股,“你话太多了,安静点。”
  “我让你打开!”
  “好吵。”祁夏又是重重打了几下他的屁/股。
  “打开!”
  “哪里?这里?好。”祁夏脸上笑容不变,眼神却闪烁一下,他掰开桃子的两瓣,然后找到那隐/秘一点,猛地冲了进/去。
  萧鹤痛叫一声,然后威胁道:“祁夏,你小子完了。”
  “放松,我不想伤害你。”祁夏慢慢地动了起来。
  “开什么玩笑?怎么放松得起来。”
  “看着我。”祁夏捏住萧鹤的下巴,命令道:“只看着我一个人就好了。我喜欢你只看着我的样子。”
  “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要亲就亲啊。”萧鹤歪头咬/住祁夏的唇,发狠地咬/着,动作和祁夏下/身的动作一样粗/鲁。
 
    第99章 番外〔2〕
 
    萧鹤在床上看剧本,视线瞥到祁夏走了过来。祁夏慢慢扯下自己的领带,萧鹤挑眉:“做什么?”
    “和你玩一个小游戏。”
    “好啊,那我倒要试试。”萧鹤把剧本和钢笔扔在床头柜上,然后双手抱腿闲适地躺在床上,一副挑衅的样子。
    祁夏详装一脸无奈:“我还是觉得你喊不/要不/要的时候比较可爱。”
    萧鹤赶紧配合地对祁夏又踢又踹:“放开我,我不爱你啊,不要,不要……这样可以吗?”
    祁夏嘴角一抽,然后用领带蒙住了萧鹤的眼睛,温言询问道:“我觉得你这张嘴堵/上也挺好的。”
    “你不喜欢我喊不要不要吗?”萧鹤又开始抽疯,踹了祁夏一脚,然后发神经道,“我讨厌你,你给我走开。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看见你就烦,给我走开……祁夏,你怎么不说话了?”
    “哎?”过了几分钟,萧鹤嘴里被塞了一块布,他想要用手拿出来,祁夏却把他的手再一次用手/铐铐了起来,而且举到萧鹤背后,迫使萧鹤半跪在床/上。
    嘴里被/塞了东西很不好受,萧鹤忍不住挣扎,嘴里嘟嘟囔囔地直哼哼,他想问祁夏究竟往他嘴里塞了什么?
    没想到祁夏和他倒是心有灵犀,祁夏熟悉的声音窜进萧鹤的耳朵里:“我的内/裤。”
    萧鹤心里一个大写的懵逼。他剧烈挣扎了起来,快点拿出去啊,难受死了,他要是塞你嘴里就不信你受得了。祁夏这死病娇又在抽什么疯啊。
    “你刚刚说讨厌我?”祁夏扯下萧鹤的睡裤。
    “你刚刚说再也不想见到我了?”祁夏在萧鹤脖子那里轻轻tian了一下。
    “你刚刚说,让我走开。”话落,祁夏的语气一下子变了,变得阴森深冷。萧鹤感觉自己的屁/股被狠狠抽了一下,雾草,祁夏,祁夏居然用鞭子抽他。
    开始没感觉,抽完之后却是生疼。萧鹤不停地扭/动,想要求饶,让祁夏停下来,然而祁夏却不知道又有哪根筋搭错了,却是抽的一下比一下狠。他不抽其他地方,就抽萧鹤屁/股,有的时候那鞭子还会诡异地往股/沟里抽。抽到那隐/秘的一点时,别提多酸/爽了。可是渐渐地,萧鹤尾骨处却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在升起。
    雾草,清醒点啊,不要被那个死病娇抽傻了。我才没有这般重口呢。宝宝不是抖m,祁夏也不准在抖s的路上越走越远。想清楚了的萧鹤忽视了那异样的感觉,然后拼命反抗起来。
    反抗的结果是,祁夏做为报复的越抽越狠。于是萧鹤也渐渐软了下来,算了,随便你抽吧,等劳资被放下来后,又是一条好汉,到时候劳资也要抽死你。
    不知道过了多久,萧鹤猜想应该过了很久。他觉得自己还是挺皮糙肉厚的,居然后来都不感觉疼了,是被抽习惯了吗?萧鹤很想打哈欠,他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
    祁夏冷声道:“翘高些。”
    嗯哼?什么?他在说什么?
    祁夏扇了萧鹤屁股一巴掌,萧鹤这回鬼使神差地跟上了祁夏的脑回路,把屁/股翘高了。没有任何预兆的,祁夏cha入一指,然后是两指,三指,紧接着在暖暖的dong里面做着扩/张运动。
    他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不过萧鹤还可以忍受,戳痛他时萧鹤就把脸在床单上蹭蹭。
    “疼?”
    “嗯嗯。”萧鹤委屈地哼哼几声。
    祁夏骂了一句“活该”,然后又打了他屁/股几下。好吧,现在萧鹤连埋怨的力气都没有了,所以也只能静静地感受着祁夏把一个长长的细细的凉凉的东西sai入了他的身/体深/处。
    萧鹤不受控制地害怕地颤抖了一下,祁夏凑到萧鹤耳边,轻柔地说道:“熟悉吗?你刚刚用的记号笔。”
    好吧,记号笔就记号笔吧,听起来不错,新颖的玩法。可是他现在比起嘿嘿嘿更想睡觉啊。萧鹤继续和床单亲密接触。祁夏气不打一处来,把萧鹤翻了个身,扯下了蒙住萧鹤眼睛的领带,和堵住嘴巴的小胖次。
    萧鹤知道祁夏在生气什么,无非是他不配合他,没有人欣赏他的游戏罢了,然而他今天真的很困呢。萧鹤伸出舌头,咬了咬嘴唇,挑逗祁夏:“宝宝,今天不玩了哈,很晚了,睡觉吧。”
    “我就这么让你感到无趣吗?”祁夏愣怔一秒,随后露出个能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
    萧鹤隐隐觉得头皮发麻:“啊哈?你说啥?”
    祁夏一把拽住萧鹤的头发,逼迫他和自己对视。祁夏眼神凶狠,说话的语气却客气得不像话,言笑晏晏的:“你就这么讨厌我吗?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他捏住萧鹤的下/体,眼中飞速闪过一丝阴戾,“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嗳。都软的。”
    嘤嘤嘤,萧鹤简直要被逼疯了。病娇什么的要不要这么难伺候啊。祁夏究竟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萧鹤赶紧安慰祁夏,能不安慰吗?不安慰的话,萧鹤怕他会被吊起来抽啊。
    “有可能是我得了什么隐/疾,这并不是你的错。”萧鹤语气真诚。
    祁夏笑容中有着几分危险的意味,萧鹤急忙为自己找托词,甚至开始胡言乱语了:“当然也不是我的,宝宝,你信我。”最后祁夏重重一叹,把萧鹤搂到了怀里:“这可不能怪我,你总是骗我,然后我很难不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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